返回第99章 单边预言家一票没吃到?笑死!活久见!(1 / 1)徐徐心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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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口香糖在发现自己跟5号成为了情侣之后,尤其是场上现在一圈过去,都没有人跟7号悍跳预言家。

而7号的发言又似乎在隐隐点她跟5号,这让1号口香糖不禁怀疑起7号有没有可能是连了他们的丘比特。

本来1号还想着要不要跳一手预言家的,毕竟她现在是女巫,手里有解药,又有毒药,如果能博取到好人的信任,把自己女巫的身份给洗脱出来,那么她很有可能就不会以第三方的姿态进入好人的视野。

然而现在7号在她的眼里却有了丘比特的面,这让1号不禁在暗中有些咂舌。

所以7号聊的提前封路那一段,什么狼人不跳,可能会说他是盗贼,埋了预言家,自己身为狼人起跳预言家?

那么有没有可能,7号真的是那个盗贼,只不过他却不是身为狼人埋掉了预言家这张牌。

而是身为丘比特,埋掉了预言家这张牌!

因此思来想去,1号口香糖认为,到了警下环节,法官宣布昨夜死讯,外置位的牌就能够知道昨天女巫并没有开药救人。

那么在这个板子里,女巫不开药,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成立为了第三方,或者说被选中为了情侣,因此才没有开药。

她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想着打算起跳预言家,只不过7号既然有可能是丘比特起跳预言家,她跟丘比特成立为同一阵营的牌,就不可能跟自己的同伴抢预言家的衣服穿。

因此她也只能自己去聊,试图隐藏自己的女巫身份。

“我不是预言家,到我这个位置,还没有人跟7号对跳,说明7号可能就是单边预了。”

“但有没有可能如7号所说的一样,7号就是一张盗贼牌,选身份的时候,预言家和狼人这两张牌一起被放在了牌堆之中。”

“7号只能选择狼人,而埋掉了预言家。”

“当然,这种可能性虽然存在,但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去盘7号不是预言家,因为这种可能性存在,但另外一种可能性也同样存在。”

“那就是狼人阵营之中,有人背叛了狼人,反而进入了第三方,而另外的两个狼人都知道那个狼人并没有跟自己在夜间的情侣之夜见过面。”

“或者说,有两个狼人知道自己不是情侣中的一员,那么另外的一个狼队友就一定被丘比特连在了链子里,且一定和丘比特成立为了第三方。”

“出于这一点,狼队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这才没有选择起跳,去跟7号抢预言家的衣服穿。”

“这是我觉得有概率存在的可能性。”

“我在这个位置就不多聊了,前置位这么多张牌听下来,2号、3号我没太听到太多的狼人面,5号、6号可能要开狼,7号起跳预言家,且为单边预言家,没人跟他悍跳。”

“而8号,9号,11号,12号,我个人觉得要开两狼,8号、9号可能开一只,11号、12号可能开一只。”

“11号起身认下了9号,攻击12号如果起跳,那12号就只能是狼,12号如果是狼人,他也可能会在前面这个位置迫于压力没有选择起跳,那么8号在前置位又点了12号可能会起跳,所以8号和12号有可能是两狼。”

“那么如果8号和12号不是两狼,9号跟11号就得是两狼。”

“警下的4号跟10号可能再开一狼,大概格局就是这样。”

“至于5号和6号谁是狼,其实硬要去聊的话,也能分析,但我想等警下再听完一轮的发言去判断狼人的位置,所以我就把我视角里看到的,且我认为的格局先聊出来。”

“其他没什么了,4号和10号不管有没有狼,总归都要投7号了,以及你们如果不投7号的话,那你们攻击7号的理由,也只能用7号提前封路的那一段话去攻击他。”

“除非你们自己再拍出一个什么身份来,否则你们不上票给7号,我觉得是有蛮大狼面的。”

“过。”

1号口香糖在这个位置隐隐的通过发言威胁了4号和10号,让这两张牌去上票给7号。

任长生看着1号的反应,心中也明白,对方估计是找到他是丘比特了。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3、2、1。”

“退水的玩家有1号、2号、3号、5号、6号、9号、12号,仍在警上的玩家有7号、8号、11号。”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美女法官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1号口香糖选择过麦,警下的4号跟10号也纷纷扣上了面盔。

“5、4、3、2、1。”

“4号玩家投票给8号。”

“10号玩家投票给11号。”

“平票PK。”

“请11号玩家开始发言,8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看到投票的结果之后。

全场的人都不由愣住了。

退水自爆环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退水了,毕竟场上只有单边预言家,按理来说,基本上大家都会默认警下的牌要把票投给7号,所以他们退不退水,其实都没有太大关系。

以及他们不退水,也正是为了看警下两张牌的投票。

8号清楚7号大概率是真预言家,除非7号真是盗贼,把预言家给埋掉,而选择了另外的一张牌。

但4号和10号他又能看得很清楚,根本就不在他们的狼队之中。

7号攻击了警下的两张牌,把他们全部留进了警徽流里。

8号自然乐得待在警上不退水,看一看4号和10号会如何投票,如果这两张牌都不投给7号,那么就让他们好人自己先打起来,这对于狼人而言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不管他们存不存在第三方,又或者说都是好人,总归只要他们狼队不牵扯其中,管他们是好人护打,还是好人跟第三方互打呢。

11号作为一张平民牌,看到警下的两个人,这样子投票也是有些发愣。

不过轮到他发言,在他接到了麦序之后,也是不由得咧开嘴,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笑意,望向了任长生。

“不是,7号你现在还坐在这儿干嘛?你不然自己先出去好了。”

“哈哈哈,这单边预言家,怎么一票都没吃到啊?”

“那么也就是说,4号和10号里面,绝对不存在7号的队友,这总没问题吧?”

11号蜘蛛被这个票型震惊到了,但惊讶过后,又是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单边预言家吃不到警徽,这个嘛,啧啧,我觉得7号你还是要多想一想自己的问题。”

“我们十二支战队也坐在这里打了这么多把,你在这几局里有没有努力过。”

“当然,结合前面几局你的行为,我觉得有可能是你造的孽太多了。”

11号蜘蛛笑了任长生好一会儿。

任长生看到自己没吃到警徽,也是有些无语,甚至不说警徽了,他就连一票都没有吃到。

简直夸张!

笑话完任长生,11号蜘蛛转头看向1号口香糖。

“7号单边预言家吃不到警徽,可以直接出去,我觉得你这张1号牌刚才那发言,你也可以直接出去了。”

“7号起来发言的时候有没有说他拿到警徽之后要出那张2号牌啊?”

“你起来就把2号给3号全给保了,还告诉我说7号作为单边预言家,你不想去盘他不是盗贼拿狼,把预言家埋掉的可能性,你这是在聊什么?”

“点狼坑倒是库库库一顿点,点的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11号蜘蛛摇了摇头,从1号的身上收回视线。

“不过1号这张牌,警下再听她聊一轮吧,我如果说警下要投谁,我个人是想投6号的。”

“因为我觉得把6号玩家投掉之后,7号有可能会在晚上做一些事情。”

“不管7号是不是预言家,又不管他在白天还是晚上,7号我觉得都像是能够行动的一张牌。”

“仔细盘一下,我觉得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个就是预言家进了链子,第二个才是预言家被埋掉了。”

“但问题是,预言家到底情况如何,我们现在不得而知,7号作为单边预言家就坐在这里,他如果是真预言家,他晚上就去验人,他如果不是预言家,他是狼人他会砍人,但女巫总归还坐在场上。”

“所以其实不管预言家如何,我们保证女巫没在链子里,或女巫没有被埋掉,便是好人获胜的重要契机!”

“我如果拿到警徽之后,我会让12号先开始发言的,1号不论点的狼坑如何,起码她将我跟9号点在了一起,将8号跟12号点在了一起,我又攻击了6号,所以其实,1号是将6号、8号、12号捆绑在一起打的。”

“但我虽然保了9号,却不觉得5号一定是狼,或者一定是好人,所以5号跟我没有关系,以及我和9号不是夜间见面的牌,因此他们外置位的关系如何,听他们下一轮发言再说。”

“总归我怀疑6号是狼人,如果我拿了警徽,且6号警下的发言我并不满意,那么我会归票6号的。”

“如果我听6号的发言又像是一张好人了,那么我也会外置位去归。”

“接下来就把麦交给8号去发言吧。”

“过。”

11号蜘蛛选择过麦。

美女法官紧跟着开口。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荡漾完全没想到自己一个狼人,只是懒得退水,单纯想看4号、10号和7号三张不在他们狼队的牌打起来,却没想到自己却被挂了一票,成为了竞选警长的平票pk人选之一。

突如其来的惊喜,差点没给他乐晕过去。

7号不管是什么牌,总之他起跳了预言家,那么如果有机会能将对方的警徽给夺在手中,自然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等待11号过麦之后,8号也已经做好了发言准备,徐徐开口。

“首先我是一张单身好人牌,其次,既然是我们两张牌现在上了争夺警徽的pk台,那么我希望你11号可以直接退水,把警徽让给我。”

“因为我能看清楚自己的底牌,我是单身好人,而你11号是否为好人,我还不能够确定,毕竟你是保了9号的,且对1号你的判断是模糊的。”

“1号又将我跟12号打成捆绑关系,将你跟9号打成捆绑关系,所以在1号的视角来看,我们的阵营是不相同的,而你11号却对1号的发言没有太强烈的攻击性,起码没有在你那个位置攻击1号是狼。”

“所以我也不敢在这个位置确定你11号是好人,毕竟你在一定程度上是默认了1号对我们两方阵营的划分的。”

“所以这个警徽与其交在你手上,我更希望我能将其握在手中,起码我自己确定我是单身好人。”

“警徽握在纯种好人的手里,总比握在有可能成立为狼人的手里,或者第三方的手里,或者流失强。”

“以及我如果拿到警徽,我会选择先让9号这边率先开始发言,因为7号毕竟是起跳了预言家,且是单边预言家的存在,我不可能让他在首置位发言。”

“从这个角度来看,你11号没有让10号这边率先发言,反而要让12号那边先开始聊,是有着一定好人面存在的。”

“但既然我们是在pk台的两张牌,7号压根就没有参与到竞选,我还是认为我拿到警徽要好一些。”

“而11号刚才发言的时候去点了6号,甚至还要直接下掉这张6号,视7号要下2号的发言如无物。”

“所以我可不可以将其理解为11号不太认为7号是真预言家,也不太觉得2号像狼人呢?”

“不过总归11号是什么身份,也不是现在需要判断的事情,我就先暂且放一放,等警下再听他一轮发言便是。”

“而6号的身份,首先我不觉得6号像第三方的人,因为他的攻击性是摆在我们眼前的,如果6号是第三方的存在,不太可能向外界攻击这么多的牌。”

“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有另外的很多牌去点6号像狼人,我不觉得第三方会将自己放在焦点位上。”

“那不是把自己架在火炉上烤吗。”

“因此6号在我的眼中,要么为好人,要么为狼人,且即便为狼人,也只能为单身小狼,不然的话,6号吸引的火力实在是太多了,6号到底在图什么。”

“这是没有什么收益的事情。”

8号荡漾顿了顿。

“以及我想各位应该也都能够明白一件事情,警徽若拿在三方的手里,三方其实是有更多谈判资本的。”

“警徽在狼人手里,那更不用说。”

“所以我觉得11号有可能是第三方,有可能是狼人,有可能是好人,但总归在我眼里不是百分百的好人,我就不会为11号退水,把这个警徽让给11号。”

“过了,警下的各位就看着投吧,觉得我们谁更像好人多一点,就把票上给谁,正好也能够让我看一看这一轮的票型如何。”

8号荡漾过麦。

“除8号和11号玩家之外,请其余所有的玩家戴盔投票。”

美女法官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1号、4号、10号玩家投票给11号,共有三票。”

“2号、3号、6号、7号、12号玩家投票给8号,共有五票。”

“5号、9号玩家弃票。”

“8号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4号玩家倒牌。”

“请4号玩家发表遗言。”

美女法官清冷的声音在对战室中回荡着,4号苦恼刚投完票就发现死讯之中直接出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愣在了原地。

“(???.???)????”

“等等……”

“女巫在链子里??”

4号苦恼眨了眨眼。

“女巫不开药救人,必然是在链子里的,但7号这所谓单边预言家的发言,我不觉得他是真预言家。”

“所以我本来以为预言家是在链子里的,但现在看来,难道预言家是被7号埋掉了?”

“还是说,预言家真的就是7号???”

4号苦恼非常质疑的看向任长生。

然而后者却是面色平静,只是眼神中挂着些许笑意地回望着他。

当然,看到他原地出局之后,外面不少的人似乎都是一副想要发笑的样子,7号这副表情在其中,就显得非常自然了。

“我想一想。”

“首先我底牌一张猎人,等于好人现在直接损失了一张神牌。”

“而7号如果是埋掉了预言家的盗贼,他选的是狼吗?”

“总之如果预言家被埋掉了,我现在猎人又出局,我们好像直接损失两神啊!”

“而且更恐怖的是,如果7号是丘比特呢,或者说外置位存在丘比特,又把另外的一张神职牌给连在了链子里呢?”

“那我们好人还玩什么,这桌子就是交给第三方和狼人去pk啊!”

“首先我为什么不把票投给7号。”

“我觉得7号在那个位置不像预言家的点在于,7号在他发言的时候说,后置位可能不会有人起来跟他悍跳了,还提前封路说,如果没有狼人跟他对跳,那么狼人可能会说什么他是盗贼埋掉了预言家。”

“然而事实上这个板子预言家会起跳,丘比特会起跳,狼人也会起跳!”

“起跳预言家的可能性非但不会减少,反而还增高了。”

“因此就算狼人不跳,也有可能是丘比特起来跟预言家形成对跳啊,7号凭什么在那个位置就笃定后置位会没人起跳呢?”

“甚至我都不觉得7号身为预言家能开出这样的视角,因此他聊出这样的言,我就觉得7号不是真预言家。”

“尤其是后置位真的没人起跳,我觉得7号要么是狼人,要么是丘比特,且7号的底牌还真的很有可能是盗贼。”

“但是现在女巫不开药来救我,那就说明女巫是一定在链子里的。”

“而女巫在链子里,另一张牌如果是预言家牌的话,预言家查验了女巫是金水,又知道自己是好人,这便是好人恋,预言家也会起跳。”

“所以既然是7号单边预言家起跳,那就不存在预言家在链子里,这把预言家要么就是7号,要么就是被盗贼埋掉了。”

“且那个盗贼还得是7号。”

“但现在我是单死,我不可能在这个位置把7号给带死,毕竟虽然我不觉得7号是预言家,但他也确实真的存在着一定预言家的面。”

“如果7号是预言家被我带走了,好人这把就完全没有任何获胜的机会了,因为女巫在链子里。”

“所以我不可能将最后游戏是否会胜利完全交给我自己个人来判断。”

4号苦恼现在是真苦恼了。

他的视线不断在外置位的牌身上转动,眼神中带着挣扎。

他停顿了几秒,最终目光落在了8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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