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11号在首置位起跳,直接去发1号查杀。
狼队的局势说不定就会发生逆转,届时就不是1号有力度,而是11号有力度!
以及11号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他给后置位发查杀,那是无脑发查杀的。
完全就是无成本的一件事情!
就像1号现在给2号发查杀一样。
就算到了他这个位置,还有人觉得1号可能不是一张真预言家,而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
那11号去给1号发查杀,1号原地起跳,或者说1号哪怕不原地起跳,11号也大可以直接退水,由2号继续起跳,所以11号首置位发言不悍跳,在任长生看来是非常失败的行为。
明明狼队占据着优势,可却被11号主动放弃。
若是当时11号能起身给1号发一张查杀,按照现实中的局势来看,抛开所有推测的格局,1号接到查杀,就是要原地起跳,因为1号底牌为一张真预言家。
那么11号大可以完全刚在警上硬抢这张警徽,2号就不必被派出来焊跳1号给2号发查杀,显然也只能是搏力度的行为。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任长生脑海中思绪急转,各种想法蜂拥,沉默片刻。
轮到他发言,接到麦序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
“首先,我个人觉得,前置位这张6号牌,聊的还行,像是我眼中的一张好人牌。”
“他去攻击这张2号、4号以及5号,但5号跟2号是着重打的,4号只是聊了一下。”
“不过我和前置位的6号看法稍微有些不同的点是,我觉得4号和5号都不好,5号起身将4号打死,不一定是狼在打好人。”
“狼人有自己的格式,他们也有可能在垫飞,或者说狼踩狼。”
“当然,4号也有概率是好人牌,我就不打死4号了。”
“我只是认为4号不好,不过5号我是想要打死的一张牌,我认为5号一定是一张狼人牌。”
“因为5号在那个位置去打前置位3号、4号,打的太过生硬,像是在强打,并且建立不见面关系的牌。”
“只不过他到底是真的想把3号和4号一起打死,还是说只是想打死其中的一个好人,而3号和4号里则有一张5号的队友,那就不知道了。”
“就像我最开始说的一样,我觉得4号和5号都不太好,5号打4号,有可能是狼踩狼,刻意形成不见面关系。”
“而5号打3号,是再打一张好人牌,至于打4号,却是在掩人耳目。”
“我的底牌不是一张预言家,那么后置位,我不太觉得还会有预言家起跳了。”
“所以如果只是单论前置位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2号我肯定是认不下的,我只能去站1号的边。”
“因为我认为5号是一只狼人,而5号却是2号的金水,给狼人发金水能是一张什么牌,也只能是一张悍跳狼人牌,而不可能是一张预言家。”
“当然,如果我对后置位的身份判断错误了,后置位还要再开预言家,那就要看一看这张1号牌退不退水。”
“如果1号退水,预言家是谁自然就不用再分辨了,如果1号不退水,在1号现在其实非常有预言家面的情况下,后置位起跳。”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是真预言家的起跳,有可能是打算起来去捞这张2号以及5号牌的。”
“不过就再听一听吧,我认为后置位大概率是不开预言家了,后置位哪怕还有2号和5号的狼人同伴,现在这种局势,还敢起身去捞他们吗?”
“当然,如果我们秉持着这种想法,那么如果后置位起跳了,我们反而还要再考虑考虑对方的预言家面,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在后置位起跳。”
“否则狼人也没有必要冒着再送一张狼人牌,也没办法拉回好人站边的风险,再次起跳吧?”
“关键是我认为4号也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那么其实前置位,2号、4号、5号在我眼里就有可能已经是三张狼人了,所以我其实不太觉得后置位会再开狼人。”
“就算是有狼人,首先对方也不可能起身再次悍跳预言家,把自己卖出来,其次,我觉得我们可能也要到警下去找最后一狼了。”
任长生直接在这个位置倒钩真预言家,同时还花费了不少的篇幅,去判断后置位有没有可能再有预言家,或者说狼人起跳的可能性。
这其实就是很简单的在向外置位好人心中营造出他是没有视角的一张牌。
毕竟现在他已经可以算是场上最后发言的一个狼人,后面的8号、9号,一个是普通平民,一个是女巫牌。
他如果太过笃定后置位不会产生对跳,说不定这个视角就会被外置位的好人抓住,一通乱打。
可他如果直接去聊后置位可能,或者说大概率要开再次起跳的预言家。
反而又会让好人觉得太过突兀,莫名其妙。
那么好人就会考虑他是不是故意为了展现出他好像不了解后面到底有没有狼人的视角,而刻意这么去发言的。
因此像现在这样,聊一聊有可能,聊一聊没可能,聊一聊前置位导致的有没有可能。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视角,反而会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他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所以我觉得如果1号你是预言家的话,你其实晚上可以去摸一下这张4号牌。”
“因为这张4号牌起身直接去站边你,并且认定后置位大概率开不出预言家。”
“结果他聊着聊着,又在聊5号有没有可能起跳预言家。”
“这种视角的反转太过于突兀,让我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以及4号认为5号若是要起跳的话,直接反掉2号的水,1号和2号反而有可能形成狼查杀狼的板子。”
“可到后面他又去聊狼查杀狼在这个板子里并没有什么收益,因此他觉得5号不会起跳,那么问题来了。”
“他既然能发出这种言,他的视角里,这张5号岂不是已经成为了一张狼人牌,这总是逻辑吧?”
“因为他说5号起跳,1号、2号是在狼查杀狼,但因为没有收益,所以5号不起跳。”
“可5号只有身为狼人才会考虑要不要悍跳预言家,而如果5号是预言家,他一定会起跳的。”
“所以4号在聊这一点的时候,我认为其实是有一点爆匪的,因此5号起身去打死4号,我并不觉得4号、5号中,4号就一定是好人牌,反而4号跟5号有可能形成狼踩狼的两张狼人牌。”
“所以我建议1号你如果底牌为一张真预言家,那你就去摸一手这张4号。”
“这是我在这个位置能看到的视角,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
说到这里,忽然间,任长生又将目光落在身后,即将要发言的8号身上。
“我需要把你身份点出来吗?我觉得你底牌像是一张神职牌,这一点可能外置位的狼人也有所察觉了,所以我知道这个信息,我就不想藏着。”
“我认为你底牌起码是一张有身份的,有可能是神,也有可能是狼,我这么聊吧,就不点死你一定是一张神牌,万一你是一只狼人,那我点错了,我岂不是很尴尬。”
“因此你如果是神职,你也就不用藏着掖着,大大方方说出你的底牌是一张神牌,你也不用担心你跳出神职之后,狼队要来砍你,因为你像是那种不怕砍的强神。”
“而且今天的轮次势必不会在你的身上,你只需要等到明天或者后天把你的神职身份拍出来就可以了。”
“我今天如果听不到后置位有人起跳预言家,我是想直接跟着1号出掉2号的,2号原地出局就行,但凡后置位没有人起跳,2号就必死。”
“过。”
任长生在发言的最后,却忽然给8号一张平民牌穿了一张神职身份。
首先他确定8号底牌是一张平民,因此他给对方穿神职身份,对方首先要考虑的不会是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只狼人,在点他的神职身份。
而是会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神职,在给他穿他的神职衣服。
只要8号的脑子里有这样一个念头,他7号牌在8号的视角里,就会先入为主的成立为一张有可能的好人牌。
而他这张7号大灰狼本身就是要倒钩真预言家团队的狼人牌。
别说今天,就是明天也不会是他的轮次。
他的轮次需要集中在第三天到第四天。
那才是关键局,而他为了那个时候,能够保证自己不被放逐出局,自然也要提前做出一些铺垫才行。
倒钩狼不代表要一味的藏着自己的身份,如果太过于怕死,只想着倒钩,而什么都不敢做,反而有可能会提前被好人给揪出来。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羊村恶霸底牌一张平民,听完前置位7号的发言,他顿了顿,旋即略带迟疑,好像是真的迟疑,好像是在刻意装作迟疑,也好像是在真的迟疑,却又刻意在装作迟疑地开口。
“我底牌是一张神职?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想让我穿上你的衣服呢?”
8号羊村恶霸看着任长生,然而后者却没有给他任何的反馈。
“7号的发言很笃定啊,说后置位如果不出预言家,这张2号牌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所以你如果是一张神职,你让我穿你的衣服,这也有点太明显了。”
“不过没关系,我们俩谁是神职,还是说我们都是神职,这让狼队猜去吧,我觉得7号牌发言还行,我认为的预言家是这张1号牌。”
“其实在5号牌发言的时候,因为他着重攻击的是这张3号还有这张4号牌。”
“同时他认为这是2号牌的状态还行,其实有一定的预言家面。”
“我当时还在考虑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张阴阳倒钩牌。”
“只是我后来又一想,这张5号牌不是2号的金水吗?怎么阴阳倒钩呢?所以5号是狼的情况下,1号就只能是预言家,我底牌也不是预言家。”
“因此如果现在要我站边的话,我就只能去站1号边了,我觉得后面这张9号应该不会起跳吧。”
“我看他不像是有预言家卦相的样子,所以目前我可能会觉得1号像是预言家。”
“7号我说了,我觉得他偏向于是一张好人牌,排除他是阴阳倒钩的一张牌,但我觉得7号倒钩的可能性不太大吧。”
“因为前置位,首先他打的5号是狼,2号是狼,4号听完7号的描述,也的确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那么三狼在警上,最后一狼,难道还在警上吗?”
“首先我不是狼,警上三只狼,警下再出一张狼,这就是四狼凑齐了。”
“当然我不是在这个位置去聊4号一定是一只狼人,警下再去听4号的更新发言,再做最后的判断。”
“不过4号哪怕是狼人,轮次也是在之后的,我们没有必要在今天一定说要找到三只狼人甚至四只狼人,我们只需要找到明确的两只狼人就足够了。”
“警下推掉一张狼人,晚上女巫毒掉一张狼人,两狼直接出局,第二天起来我们再去找剩下的两只狼人即可。”
“而且7号起身去保了6号,打了5号,4号可以放一放,那么另外的几张牌,比如说从11号开始,到我这个位置,我觉得有问题的牌不太多了。”
“那就再听一听9号的发言。”
“我过了。”
8号羊村恶霸听完7号的发言之后,起身果然认下了任长生是一张好人牌。
见场上率先有人保下自己,王长生眼睛微微一眯。
8号保了他,那8号的身份在这张桌子上就一定比他低。
所以能拉一个好人下水,他活到最后,哪怕2号、5号全部出局,逆风翻盘的可能性也会更大一些。
而前置位的4号底牌为占卜师,被他打了一遍,打了也就打了。
只不过是一个在视角上能为好人阵营有所助益的牌。
而他7号,最不怕的就是视角上的问题,他的视角,永远领先于好人!
所以将7号打死为狼,一来可以帮助狼队有可能垫到4号的票。
即便4号的票垫不走,起码也能够将4号打进2号和5号的团队之中。
就算4号最后起跳身份,那他难道就不能起跳身份吗?
就算他不起跳身份,11号也可以起跳身份,他发言如此刚硬,去站边1号预言家,并往外置位攻击这张4号牌,也有为了替自己的11号狼队友遮掩身份的目的在。
只要预言家能将警徽流留到这张4号牌的身上,就算验出4号是一张金水牌,导致他们没有办法去扛推这张4号,起码也能暂且避免11号直接进入预言家的视野。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安逸身为女巫。
昨天将这张1号牌救了起来。
1号预言家本身就是他的银水,且现在场上的格局听下来。
他的底牌又不是一张预言家,前置位除了1号和2号之外,没有人再起跳预言家。
那这张1号牌,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他视角中的真预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