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板子。
任长生首先不太想拿到神职中的九尾妖狐。
因为这张牌几乎没有什么用处,而且还非常容易被狼人穿衣服。
他还需要通过判断尾巴的数量,来考虑外界有没有狼人,或者说有没有好人死去吗?
完全不需要啊!
他只要一入夜,就能直接看到其他所有人的底牌是什么!
狼人的位置,以及神职位置,以及平民的位置,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还需要通过尾巴来考虑那些不确定的数据吗?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底牌,任长生不由伸出手。
掀开底牌的一脚后,他心中却是有些无语。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底牌是几个张皇无措的,身着破烂的人聚在一起,显然这张底牌是场上足足有四张的破平民!
怎么就拿到了一张烂平民啊?
任长生不能理解。
这个板子有四只狼人,虽然说只是普通的小狼,但也正是因为神职中的九尾妖狐并不强势,只能给出好人信息。
而没办法使用强力的技能解决掉他们狼队。
再加上这个板子是没有守卫在的,因此女巫除了能够救一次人之外,以及女巫的那瓶毒药。
好人是很难有机会再去追轮次的。
而他若是底牌为一张狼人,首先就不可能砍到猎人,让猎人先开枪,带走他们狼队,追一个轮次。
因此他哪怕拿一只狼,也能一刀一神!
或者让他拿女巫也行啊。
怎么就给了一张烂平民?
心中暗自摇了摇头,任长生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办法,既然是一张平民,那就拿着平民打吧。
总归他身为平民,也无所顾忌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暴露。
他也大可以直接去起跳别人的身份。
让场上的局势对好人更加有利。
“天黑请闭眼。”
此时的对战室中。
灯光变得昏暗下来。
开牌环节结束,所有选手也都戴上了面具。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标。”
法官清冷的声音响起。
场上的四只狼人,6号、9号、10号、11号纷纷睁开眼。
由于目前已经进行了九场对局。
局数已经超过六场。
所以原则上。
并不会禁止战队上场过的往届队员再度上场。
因此上一场被任长生搞出局的那么多张好人牌。
这一次倒并没有谁离开,反而依旧各自坐在原位。
6号仍旧是击剑公子。
9号倒是换了个人,是先前上场过的悠然。
至于10号、11号。
10号是之前上场过的朱砂。
而11号则是毒蛇。
四只狼人一同在狼人之夜摘下面盔。
对视一眼。
发现狼队之中并没有这张7号牌。
四只狼人对视。
“今天杀谁?”6号转过头。
10号朱砂想了想:“我觉得那张12号以及1号可能会带一点身份,不如就砍他们。”
11号毒蛇点点头:“没错,我也感觉这张12号牌好像带着一点身份,不像是一张普通的平民牌。”
“所以如果杀他的话,我认为可以,以及那张1号牌,开牌环节时,卦相挺重的。”
“也有可能是一张神职,如果第一天要砍的话,可以就从这两张牌中下手。”
9号悠然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杀1号吧。”
“要杀的人确认了,不过白天起来之后,谁来悍跳呢?”
6号击剑公子询问。
9号悠然想了想:“我建议可以多狼上警,看情况到时候再说,谁适合起跳,谁就直接起跳。”
“而若是没有起跳准备的,也并不想起跳的,那就直接在警下去倒钩或者冲锋,也是可以的。”
9号的意见,其余的三只狼人也都是点了点头,表示了接受,没有拒绝。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开刀吧。”
四只狼人又稍微的商量了一下明天起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以及如何应对。
紧接着他们便向法官给出手势,然后重新将面盔扣在了脸上。
“你们选择要击杀的目标是——”
“1号。”
“确认请闭眼。”
任长生身为平民,坐在自己的7号位上,透过脸上的面盔,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狼人交流与沟通出的结果,以及杀人的目标。
他们所要杀的这张1号牌,底牌是一张平民牌,因此见到这一幕,任长生甚至连女巫要不要开药解救1号,都没有太过担忧。
因为1号只不过是一张平民牌,哪怕女巫不开药解救,也是可以的。
甚至如果女巫不救这张1号牌的话,女巫就是双药在手。
在没有守卫的板子里,这简直就是必杀啊!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号(1号)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这一场比赛拿到黑刃牌的,是黑刃战队的羊村恶霸。
坐在任长生身边的8号羊村恶霸睁开眼,结果就看到是1号口香糖倒牌。
略微顿了顿。
仔细思索片刻之后,他还是决定开药解救,于是向法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因为这张1号牌他不确定是什么底牌,但这个板子,狼队恐怕也不太会去自刀,因为自刀是没有用处的。
而且如果1号底牌为一张神职的话,他此刻不救。
本身就没有守卫的板子,说不定好人就会亏大伦次!
因此他身为女巫不可能太过于冒险,所以便开药解救了。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1号。”
“确认请闭眼。”
看到这张8号羊村恶霸,还是对1号一张平民牌发动了解药。
任长生虽然无奈,但倒也觉得还好,起码现在没有好人出局。
总归狼人和好人阵营的轮次是基本上拉平的。
首夜平安夜,算是正常开局。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今夜要查验的对象。”
轮到预言家之夜,坐在5号位的悱恻睁开眼。
上一场他和任长生一起摸到了狼人。
这一次任长生摸到了好人平民,5号则是摸到了一张预言家牌。
他左右看了看。
事实上,他并没有在开牌环节时找到太多人的卦象,有多像狼人的。
大部分都不咸不淡。
让他现在硬要去找像是狼人的牌去摸,他肯定找不到。
所以想了想,他决定不如就在手边这几个位置去摸。
只是如果临近去摸4号或者6号的话,他觉得这两张牌又不像有什么大卦相的。
摸出来很可能是平民金水。
而这张3号牌反倒是有点东西,不管是否可能为狼人。
总归这张3号牌摸掉,如果是好人,起码也不会让金水在太过于前置位发言。
还是可以让3号在比较靠后的沉底位发言的。
因此想了想,他便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3号。”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确认请闭眼。”
法官向预言家确认他要查验的对象后,便让5号重新戴上面盔。
“九尾妖狐请睁眼。”
“今夜里的尾巴数量为——”
“9条。”
九尾妖狐之夜。
被预言家查验过的3号缓缓睁开眼。
法官向他给出手势。
3号月光在看到法官给出的九条尾巴的手势后,稍微一愣。
看样子这说明女巫使用了解药,今天晚上被杀的人给救了回来,因此他的尾巴数量才是完全齐整的。
“确认请闭眼。”
由于九尾妖狐只需要确认自己的尾巴数量,因此动作非常短暂。
九尾妖狐之夜也过得很快。
法官并不需要给九尾妖狐太多的确认时间。
便让其闭上了双眼,重新把面盔给戴在脸上。
“猎人请睁眼。”
“请确认你当前的技能状态。”
猎人之夜。
12号蓝尾蝶睁开眼。
见到法官给出的大拇指手时候,12号蓝尾蝶又再度闭上双眸。
“确认请闭眼。”
“天亮了。”
法官清冷的声音响起,宣布黑夜结束,白天到来,众人头顶的灯光也从灰暗变得明亮,坐在圆桌上的选手们也纷纷都将脸上的面盔摘下。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法官环顾着圆桌上的12个人。
此时想要上警的人,也都纷纷朝着法官举起了自己的手。
“本局游戏共有7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别为1号、3号、5号、6号、7号、9号、10号。”
“根据现场时间,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口香糖并没有被糖果战队换掉,他底牌身为一张平民,却是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
他自然是不清楚昨夜他已经惨遭惊险刺激的猎杀。
被狼队给砍掉了。
但好在总归女巫已经将他给救了回来。
“1号玩家发言。”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
“我首先作为第一个发言的人,没办法在听过别人的发言后,给出我自己的评价,我就单独点一点,我认为可能会开出问题的狼坑位置吧。”
“我觉得5号、8号、9号、11号这四张牌,像是有身份的牌,可能不是神职就是狼人。”
“听一听这几张牌里有没有出现起跳预言家的,或者说会不会是这四张牌之间,有两张起来对跳。”
“我目前只是觉得他们挂身份,这是我的开牌环节,自己对他们身份的判断。”
“当然,卦象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做一个参考。我现在只是向他们丢一个水包,表示想听一听他们的发言如何,并不是攻击他们一定为狼。”
“所以说后置位起来发言的人,请不要在这个位置说,我把这四张牌打成狼了,我只是觉得他们有可能是狼人或者说有可能出狼人,至于出几只其中有没有好人,我是没办法确定的。”
“首置位发言的牌,我给不到各位更多的信息,我就只能聊到这里。”
“过。”
1号在这里打了四个位置。
首先9号是打对的,11号也是打对的,8号底牌一张女巫,5号更是预言家。
所以她点的这四个位置有两个是神职,不过倒也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这四张牌都是非狼即神的牌,这一点倒是没有聊错。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2号平民并没有选择上警,所以麦序也非常自然的到了3号的身上。
3号月光视线扫过全场。
“首先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来了,我底牌是一张九尾妖狐,昨天看过信息之后,我有九条尾巴。”
“这说明昨天晚上必然是一张平安夜,我的尾巴没有少。”
“那么女巫已经使用过解药了,女巫你自己考虑跳不跳出来,我觉得没太大必要,起码第一天没有必要。”
“你可以之后的轮次里再跳出来,等到看谁小狼,你直接把他给毒杀就是了。”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在这个位置敢直接起跳九尾妖狐的身份,我底牌必然是一张九尾妖狐。”
“因为女巫肯定能够知道他昨天晚上有没有开过解药,我的尾巴数量没有动,你就一定是开了解药的状态。”
“所以我如果是狼人,我杀掉一张牌,我不会在这个位置起跳九尾妖狐,我要是底牌为一张狼人,我在这个位置起跳的也应该是预言家才对。”
“因为会存在着你女巫没开解药,结果一会儿不是平安夜,导致我直接暴露在你们的眼前,只能自爆的可能性。”
“所以说我敢在这个位置起跳,我就必然是一张妖狐牌,这是毋庸置疑的点。”
“而前置位这张1号牌,首先我作为如此高置位发言的狐狸牌,1号在我眼里不太像是狼人,因此倒是可以稍稍认下。”
“不过1号牌的身份我也就不保死了,万一他底牌是一张狼人,外置位的狼队拿着我这发言疯狂去死保1号,我也吃不消。”
“我只能说我在这个位置起跳,后置位如果有狼人,你们就必然要跟我对跳,因为这一轮不跟我对跳,警下你们就没有再和我们对跳的机会了。”
“而预言家如果有对跳出现,你们分不清预言家,那就把警徽票投给我。”
“我直接在这个位置带队拿警徽。”
“或者说预言家你们自己去归,警下有狼人想要跟我对跳,那你就可以把票挂在我身上。”
“如果你警下也不挂票我,反而警下再跳出来身份,那可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