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个很主观的事情。
有人觉得好看,有人觉得无聊。
这很正常。
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喜宴》也是。
《喜宴》从某些方面来看,的确挺戳老美西方的。但在国人眼里,这其实算不上一部佳作。
安叔真正成名的作品,应当要数《饮食男女》。
总之,《喜宴》首映日这天。
不少人看完之后,就只有一个念头…拿了金熊奖的《喜宴》,就这儿?
…
南州下辖,县城靖北。
汛哥儿结束了今日的拍摄,回到酒店房间也已经是十点多了。
今天她的镜头不多,只是零零碎碎补拍了几组。倒是杨皓雨和江柠的戏份比较多。拍他们的初次见面,拍他们的刚刚认识。
这两人,就是这部电影名义的男女主。在剧本后期,两人最后,穿过虫洞,前往第三个行星,抵达了那个最适合人类生存的新地球。
和男女主,就是所谓的新世界的“亚当”和“夏娃”。
不对。
设定本土化之后,也就没了所谓的“亚当”和“夏娃”,应该叫“女娲”和“伏羲”?
这两个角色戏份很多,但其实并不算出彩。
女主就是很典型的花瓶,通篇除了盛世美颜,基本上看不到什么演技。
江柠也是。
除了好看一些些。
周汛啧了一声,打扮之后的江柠,确实好看。
今天的戏份,江柠整了个很飒爽的发型,简单的黑色T恤,牛仔裤,站起来的时候会披上一件灰色的风衣。
身高高就是好,不像她周公子,矮了吧唧的。
如果按照戏里边的设定来算,江柠演的,算得上是周汛的后妈。
三十多岁的大龄萝莉,二十好几的年轻小妈。哇,此处应该有本…
咳。
江柠演技确实不行,都不知道这几年在南艺学到哪里去了。
周汛看了一会儿,时间不早,便提前回了圭花大酒店。
十点多,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躺在床铺上边,这才收到了《喜宴》首播发过来的推送。
她其实一直都有在关注。
所以收到推送之后,她自然而然的付了账,点开视频,看了起来。
她用的是1.5倍数。
台词都变得尖尖的,像小黄人。
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
《喜宴》于破站首播,评分不算太好,现在平均在六点几往上些些,浮动不大。
这也算是某种层面上的水土不服了。
很多国人看完就一感觉…这电影怎么在柏林拿奖的!
这就是国情不同辣!
老美西方,这些年一直在闹女拳。这玩意刚出来的时候,影响是正面的,保证妇女权益嘛。后来就被妖魔化了,被很多女性,从上到下,上流社会包括一流大学的名校学生,娱乐圈里的女星,再到下层,普通民众,一般白领云云,当成是敛财的工具,专门去讹诈老美男,爆金币。
那个时代,老美西方,性骚扰的案件频发。所谓的名媛培训,也是从那个时代兴起的。后来自然也传入了国内…嗯,反正就是那么回事。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LGBT悄然滋生,正面硬钢女拳!
你不是觉得女性是特权吗?高于男性,那在政治正确的大环境下,就在搞出一个比女性更特别的群体出来。
你污蔑我是SIX骚扰?不好意思,我是给!请问你如何接招!
这就是老美意识形态下,自个儿养出的蛊。
…
汛哥儿自然没想这么多。
她只是觉得《喜宴》这部电影,她还挺喜欢的。
就是那位她名义上的徒弟,在电影里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生涩生疏,跟个呆头鹅似的。
要是她来演…
啧啧。
然后就看到了江柠和珍妮啃来啃去的镜头。
虽然是错位吧。
但也看得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她咳了两声,不知不觉,倍速已经放缓。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她起身给人开门,结果却见,刘天仙站在外边。
“誒?”她有些意外。毕竟俩人,谈不上太熟。
刘茜茜探头探脑看了一会儿,又鬼鬼祟祟道:“你在看《喜宴》?”
“啊。是。”
刘茜茜溜进了房间。
她也比周公子高,不过呆呆的,加上圆脸,看起来倒是稍显得稚嫩。
“我也想看。”她反手关上门,眼睛眨啊眨。
你没有手机啊。
周公子吐槽。
许是听到了,刘天仙扁了扁嘴。
“我妈不让看。她不给我交会员。说那部片子有问题,怕带坏我。”
周公子:“……”
吗的,都说她是演技灵性拉满,但生活白痴。
没想到碰到一个比她还夸张的。
她无奈,翻了翻白眼。倒是没硬下心肠来赶人。
“我跟我妈说,我来屋里跟你讨教演技的。”刘天仙吐了吐舌头。
周公子喔了一声:“这样。”
“不过先说好哦,我不觉得我演得比你差。”刘天仙眨了眨眼:“我们只是风格不同,我可不是觉得输给了你喔。”
这该死的天然呆。
周公子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
既然是两个一起看,同个手机好像不太合适。
好在酒店旧归旧些,但电视还是有的。摆弄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投屏好了。
“你看这么快?”刘天仙诧异。
周公子点了点头。
“那从头吧!”刘天仙也不跟人商量。
周公子:“……”
麻辣隔壁的。
她翻了翻白眼,属实是懒得搭理这人。
然后又拉回到龙标那里。
啃来啃去的镜头,又看了一遍。
“哇喔~”天仙震惊。
“大惊小怪。”周公子嫌弃。
其实刚刚她也“哇喔”了一下。虽然她不是那啥,但是看到两个女孩子,尤其是美人,这么一般折腾。视觉冲突还是蛮强烈的。
正常来说,如果是平常的电影,两个女人一块儿看,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但偏生就是这样猎奇的电影。
天仙缩在床上,抱着枕头。
周公子很想说那是她要睡的,但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来。
索性放弃。哑着嗓子笑了笑,然后便是沉默。
屋子里只剩下电影的台词,而那略显得荒诞和搞怪的婚宴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