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星眸像是被云雾遮住,朦胧到有些不真切。
就算姜河没有继续惩罚她,在肉体的应激反应下,还在流着泪水。
只是稍微碰一下她的身体,她都会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着。
“师尊...时间不早了...”
凤仪瑟瑟发抖,不敢有任何反抗,她也不想催促,怕引起姜河的反感。
可是刚刚姜河特意抽着她的下腹,不知是否因为这个原因,一股尿意止不住的上袭。
姜河看她别扭的夹着腿的样子,嘴角也抽搐了一下。
他这是下意识用了以前“老姜河”的手法,这手法是特意针对姜元夏的。
姜元夏自幼生长在大户人家,诗香门第。
父母教导有方,礼义廉耻面面俱到。把她教的自立自强,又不失善心。
昔日就连最后一块饼,都舍得给沦为乞丐的姜河吃。
元夏那时纯真善良的小脸,虽然灰头土脸的,但一直被姜河记在心里。
而她被收养后,无论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都咬牙不肯屈服,内心的信念一直很坚定,没有自甘堕落。
她的不肯屈服和白旻心不同,白旻心实际上就是个纸老虎,只是故意激怒姜河,用自己的肉体来承担其他两人的惩罚,实则内心早就支离破碎。
从后院被虐杀的动物,就能看出一二。
原本“老姜河“就不只是想摧残肉体,而是为了摧残心灵。
他对有施虐癖好的白旻心,沉默自闭的林衿,都很满意。
要知道,这两人原本一个天真无邪,一个活泼可爱,而在他的折磨中,却沦为了恰恰相反的样子。
除了姜元夏。
纵然“老姜河”怎么施展手段,她一直还是那个姜元夏。
他对于不肯屈服的姜元夏一直很头疼,他不信,真的会有小女孩,这般无懈可击。
直到看见尚且年幼的姜元夏一直小心翼翼的和他恪守男女之防,忽而心生一念。
你这丫头不是很自尊自爱吗...
那我便直接打断你的脊椎。
他倒是忘了,姜元夏接受过正统的教育,对有些东西格外的在意。
恰好,那一天姜河神智清醒,将她们放了出去。
重新混乱的姜河,看见三个徒弟跑了出去也格外愤怒。
出手很重,加之特意练过相关手段。
将她打的失禁,之后更是当着师妹的面...
这丫头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实际是“老姜河”暗中做了手脚。
至此,她才不负以前那般坚韧。
不过就连“老姜河”都没想到的是,姜元夏看似屈服到丧失灵魂的地步,但还有一丝信念埋藏到内心深处。
一直渴望着复仇。
姜河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之前趁着凤仪被打的意识失常时放的留影石。
它从头到尾的记录了凤仪自恢复原本体态到现在的过程。
他叹气一声:“只是等下就见不到你了,再让我亲一下吧。”
凤仪憋的面色潮红,腰肢在姜河怀里不停的扭着,细直的双腿不住厮磨。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长年的更易体态下,让她的身体异常柔韧,轻而易举的就转过身体,吻到背后的男人。
“撕拉~”
洁白的长裙忽然被撕开一道口子,凤仪的眼眸顿时睁大,被堵住的双唇哀鸣出声:
“呜呜呜~”
“别怕。”
姜河松开她的唇瓣,蹲在地上分别捧着她的膝窝,将她细软的双腿分开。
“你...你要干什么?”
阵阵凉风直勾勾的刮着,凤仪人都傻了。
这...这可是郡城野外,不知何时就会冒出个人...
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停刮着的风,让她小腹冰凉一片,越发控制不住。
而且还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哪里就冒出一个人来。
姜河特意把她对着留影石。
留影石外貌只是一个银白色的石头,随意的搁在地面上。
这留影石还散发着淡淡荧光,凤仪正常时,很轻易便能察觉的到。。
可现在凤仪意识混沌,已经顾及不上了。
“我看你不是很想尿尿吗...为何憋着,是想我帮你吗?”
听到姜河的话,凤仪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姜河要做什么,如果他真的想做那种事情,不管说什么,她也要遁走。
可是...
这种事情也不可以...
凤仪拼命的摇着头,身体不停挣扎,可乏力的身体始终摆脱不了姜河的控制。
她哀求道:“不要,我真的没有憋。”
话是这么说着,她迟迟没有遁入菜刀。
投入的成本,已经让她的底线一降再降,甚至到了这个地步,都心存侥幸之念。
凤仪的手用力抓着姜河的胳膊,眼眶满是惊恐的泪水。
姜河没有怜香惜玉,轻轻的嘘出声来:
“嘘~“
凤仪死命咬住舌尖,才将那股冲动憋下。
就连元夏都扛不住...
姜河没想到凤仪能坚持这么久,大概是常年更换体态所致,她对周身的肌肉控制的很是微妙。
“把脸转过来。”姜河冷声命令道。
凤仪下意识的就转过小脸,精致小脸泪痕密布,凄凄惨惨的样子,令人垂怜。
唇角还有一丝血迹。
姜河直接亲了上去,她的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将手臂上的道袍都抓烂开来。
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姜河亲上之后,她还是保持咬舌尖的动作。
但姜河已有防备,运转着脱胎决,根本伤不到姜河分毫。
在咬不了舌尖之后,加上姜河的动作,没有了疼痛的遏制。
更难以控制自身。
她高高扬起下巴,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暴起青筋,眼睛极力的睁大。
“呜呜...”
凤仪悲鸣出声,但声音也有着暗藏的解脱之感,
紧咬姜河的贝齿,也不由得松开,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小舌头。
她仿佛虚脱一般,星眸无神涣散着,任由姜河。
残破的白裙披至腰间,露出细嫩白滑的腿肉和可爱的肚脐眼,阵阵发抖。
“没想到凤仪,这么听话啊。我们好像都没认识多少时间啊,你就这般任我宰割。”
姜河面色忽然泛起冷笑,盯着那双无神的星眸嘲讽。
凤仪还没回过神来,唇角甚至流着口水,痴痴傻傻的道:
“听话...我很听话。”
“凤仪,你很听话?”
姜河轻轻戳着她可爱的肚脐眼,只是现在连同原本白皙的腹部,都泛着潮红之色。
不如衿儿,姜河评价。
衿儿的小肚子摸起来是很舒服的暖和,而不是这种燥热之感。
“凤仪,没想到你这么恶心,喜欢流鼻涕也就算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凤仪这么恶心...”
凤仪星眸半眯半睁,迷蒙一片。
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
姜河试探的戳了下她的肚脐,她触电般的一抖,但还是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
坏了。
不会真把凤仪弄成傻子了吧。
看到她痴傻的样子,姜河皱了皱眉,不过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谁让她之前就伪装成自己的身份弄风弄雨,现在还想来骗他和元夏,图谋不轨。
“你来这里,有什么计划?”
“把主人骗进传送阵,之后带着你的徒弟,去见元夏。用主人的身份,和元夏约好去过年节,元夏想见主人的徒弟...”
她说的语无伦次,琼鼻还一边冒着鼻涕泡,不过说到元夏,她好似回光返照,吃吃的笑起来,
“元夏,元夏是我的了...”
“什么你的?”
姜河将她娇小的身体重新挂在屋檐下,像湿润的晴天娃娃一样滴着水。
凤仪的瞳孔骤然扩大,如同之前时一般挂在屋檐下,让她勾起了先前的回忆。
她害怕的抖动起来:“求求不要打凤仪...”
凤仪对这刮骨鞭的心底阴影很大,讨好的伸出小舌头,上面被她咬出道道血痕。
可惜再怎么咬舌尖,也无济于事,终究还是变成这副神智被摧垮的样子。
不过她只是在强烈的心神和肉体冲击下,神魂触发自我保护机制,让灵智短暂的隐遁,避免受到更多的伤害。
“...凤仪好疼...”
凤仪无视姜河的提问,可怜兮兮的嘟起小嘴,皱起琼鼻,委屈地向姜河索吻。
姜河无视她的哀求,用力攥着她的下巴,冷冷道:“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凤仪好疼,想亲亲...”
凤仪傻傻的笑着,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
见状,姜河按住她的天灵盖,将温和的真灵和灵气渡入她的体内。
她无神的星眸逐渐聚起焦来。
“现在呢?”
姜河收回手,打量着这个和凤苏苏一般无二的少女,眼眸中不再有往日的狡黠,空空白白。
“别装了。”
姜河知道凤仪已经恢复正常了,不耐烦的将留影石拿出来,
“这颗留影石,记录了你今天发生了一切。等下我便将它流传到修真界的各处,以你的姿色,想必这块留影石会很受欢迎呢。往日最不屑最厌恶的那些男人,人手一份哦~说不定,开阳也会细细的观摩。还有你大晋的国民,能荣幸地见到敬爱的长公主这般姿态...”
凤仪抽着鼻子,眼眸中又有泪水流淌而出,滴落到脚尖下的那摊液体中。
娘亲,救救凤仪吧。
可是...她只能自己靠自己...
凤仪茫然无害的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凤仪听不懂...这块石头好好看啊,能给凤仪看看吗?”
她想伸出手,但双腕被牢牢捆住,无力的挣扎了下身体。
只能讨好的伸出舌头:“亲亲凤仪,给凤仪玩玩嘛~”
姜河嫌恶的看向她道道血痕的粉舌:“这么恶心的东西,谁会想亲?你真当我多想亲你啊?”
这句话,让凤仪脸上讨好的笑容都僵硬住。
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这块留影石流露出去。
姜河...
可恶!
她失落的垂下脑袋,金发像是丧失了一切光华,凌乱的披散在肩头。
姜河松开悬挂她的囚神索,凤仪的易容术传承自祖上,很是精妙。
凤仪的祖上以前可是执行朱明仙宗秘密任务的真传,易容术也是朱明仙宗最顶级的功法。
加上荡魔刀这个残缺道器,凤仪能发挥的作用很大,日后也是不小的助力。
在姜河弄清事实后,并不打算直接杀了她。
杀了她无非也只是获得练气圆满修士的精血罢了。
不过,只凭一个留影石,也很难操纵住凤仪。
她胸有大志,还想在神感教的统治下,重建大晋,自然不会被一个留影石控制。
姜河面容忽然温柔起来,他轻轻揉着凤仪被勒出红痕的手腕:
“凤仪,不哭。”
拿出一块手帕,慢慢擦着她脸上的泪水。
她低着小脸,默不作声的哭泣着,咬着嘴唇。
眼眸忽然散发些光亮:“主人,是要把石头给凤仪玩吗?”
她真以为会自己会这么轻易的把留影石还给她?
现在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别装了凤仪,留影石不会给你的。”
姜河话语冷淡起来,不过马上又温柔起来:
“不过...暂时还不会将留影石散出去哦,若是你能让我满意,之后会还给你的。”
凤仪死死攥着拳头,目光灰暗。
开什么玩笑,想用留影石操控自己?
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
爹爹,娘亲,不是女儿不想为你们报仇,不是女儿不想重建大晋...
姜河又揉着她的金发,叹了一口气:
“元夏是神感教的圣子,有她帮你的话,想必很轻易便能重建大晋吧。”
凤仪抿了抿唇,默默哭着,没有说话。
“还有,凤严已经被我杀了,这是他的储物扳指,你应该也认得吧。”
姜河将凤严的扳指在手上抛了抛,
“说起来,我也算你的恩人,灭门之仇,都为你报了。”
凤仪的目光锁在扳指之上,凤严,就这么死了...?
他还随时携带着二阶顶级阵法,怎么会被姜河杀了呢...
“你现在还有一个仇人,也便是大晋惨案的罪魁祸首,蛇尊者,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熟悉。她嗜好带着蛇纹面具,我这么一说,你可有印象了?这人,你不熟悉,可我很熟悉哦。”
姜河满不在意的将扳指收回来。
“主人...凤仪听不懂...”
凤仪像惶恐的小兔子一样,瞪着红肿的眼眶,畏畏缩缩的看着他。
“听不懂也就算了,只是,以后要听我的话...”
姜河看到凤仪提着些精神,无神的眼眸中没了死意,心中一块石头落下地来。
他生怕凤仪和他玉石俱焚,催动道器自爆。
本来他不认为凤仪会用这种手段报复,但今天对她做的事情,让姜河自己都心虚起来。
“凤仪听话。”
凤仪乖巧的点了点头,满眼都是信赖。
元夏穿的白裙,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了。
松松散散的搭在肩头,露出幼嫩的肩膀,
瘫坐在地上,小手费力的撑在地上,用以支撑虚弱的身体。
从残破的裙子中,还能看见她尚且颤抖的腿儿。
她的演技倒是很不错...
姜河微眯起眼睛,忽然问道:“凤仪,刚刚,是不是还不够啊。”
凤仪先是抿了抿唇,再又频繁的眨着眼睛。
撑着地面的小手,五指深深扎入地面。
半响,才若有若无的小声道:“主人,凤仪想尿尿...主人帮帮凤仪...”
“既然想让主人帮,那就主动一点。”
姜河坐在原地不动,抬眼看向她。
“可是,凤仪好疼...”
凤仪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
忽然双腿一软,又瘫坐在地上。
姜河冷眼看着她挣扎起身的样子,凤仪尝试了几次,始终无法站稳。
哀求的看向姜河,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星眸又有水雾凝聚。
她瘫在地上费力的吐着气,缓了一会儿,再艰难的朝着姜河爬过去。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姜河,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
费力的将娇躯挤入姜河的怀里,两只小手,逐个将姜河的手拉到自己的白腻大腿上。
“凤仪想尿尿...”强烈的羞耻,让凤仪都不敢睁开眼睛。
“转过脸来,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之前不是很想让我亲吗?奖励下你吧。”
姜河将她娇小的身体拎起来,凤仪白皙肌肤弥漫起羞涩的粉色。
“诶...”
不是说很恶心吗?
果然是假话,之前...之前明明很喜欢亲我的。
只是太过羞耻了,一边亲亲,一边...
凤仪呆了呆,乖巧的吐出舌头,主动的亲了上去。
“呜~”
又是一声如泣如诉悲鸣响起。
女孩的眼眸逐渐迷蒙起来,如同明朗纯真的星空,遭遇了一场暴雨,自暴自弃般纵容暴雨肆虐,变得凌乱不堪,肮脏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