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3章 :欺负苏苏,衿儿隐匿(1)(1 / 1)闲着东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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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欺负我,姐姐对我很好,别找她的麻烦。”

金发少女睁着红肿的眼睛,弱弱道。

小手还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

“嗯...”

白旻心收回迈出去的脚步,若有所思道,

“夫君,那凤仪不是蠢货,看似宁死不屈的样子,实则和乔乔是两种人。她只会动动嘴上的功夫,不敢做得太过分。若把苏苏真欺负成这样,该着急的反而是她。”

没想到这天天喊打喊杀的死丫头,偶尔还有点脑子。

凤仪贪生怕死,只有到了绝境和忍无可忍的地步,才会反抗。

她之前确实处于绝境之中,可现在多了个苏苏,对她而言无疑是救命稻草。

姜河抓住凤苏苏乱动的小手,点头道:

“嗯,你这丫头,快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凤苏苏急得又想哭了,自己一直推着他的胸口。

却始终挣脱不开。

本来当众红着眼睛就已经很丢脸了。

如今又在“正宫”面前和他拉拉扯扯。

好在。

白旻心及时推开姜河,将凤苏苏护在身后,

警惕道:“夫君,不会就是你贼喊捉贼吧?其实是你欺负了苏苏?”

她神色纠结起来。

要是是师尊欺负了苏苏,她该帮谁...

这个问题本来是不需要纠结。

可以师尊好色的性子,欺负苏苏,莫不是那种欺负吧?

“我?”

姜河愕然,指了指自己。

他寻思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可望见白旻心身后的金发少女,悄悄透过来受伤的小眼神。

顿时给姜河整不会了。

他这段时间,既没说不该说的话,也没做不该做的事。

相反,还给了凤苏苏一个保证。

可金发少女黯淡的发色,时不时偷瞧他的眼神。

又好似说明了是自己的锅。

“嗯哼,果然是你!可恶,快说,你是怎么欺负苏苏。”

白旻心眼神危险起来,她不怀好意地道,

“你是怎么欺负苏苏,我就怎么欺负你,哼哼。”

“好啦,别闹了。”

姜元夏心头了然,师尊是当局者迷。

那金发小姑娘指不定喜欢师尊,而旻心又非要装成师娘...

不过,其中多半有所波折,另有内幕。

否则不会伤心到这种程度。

她貌似无意地道:“你现在,可是师娘哦,身为师娘,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徒弟面前,这么不给自己的夫君留颜面?”

“嗯...我这不是想为苏苏做主嘛。”

可恶。

师姐又拿自己的身份说事了。

白旻心缩了缩脑袋,气焰弱了大半分。

“行了,你们都别给我闹了。等下我私下问下苏苏吧,她多半是不便当众说出。”

姜河恍若大悟。

他一直只把棕发少女当成旻心,却没想到她此时故意胡闹装师娘。

得以让苏苏误会。

幸好,只是无关痛痒的误会。

姜河给黑发少女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自然知道元夏是故意提醒自己。

大徒弟,才是贴心小棉袄啊。

……

元夏有事告辞,她乃善法殿圣子,如今正值接管云溪宗的时候。

有太多事务需要她亲自处理。

至于旻心,则被他支出去修行。

这丫头纵然百般不情愿,被姜河一瞪,只得愤愤不平地跑回去修炼。

只留下...一个手足无措的金毛少女,直欲逃离。

脚丫踮起又放下,眼睛直瞅着门外。

刚刚离去的棕发少女,从快要关闭的门缝中,依稀还能望见一个背影。

“那...那我也走了?”

金发少女试探地抬起脚,脚步刚一动。

背后的衣领便被姜河拎起:

“走什么走?事情还没说清。”

“你快放开我,她还没走远呢。”

少女红肿的眼眶,浮现焦急之色。

一咬牙跺脚,顾不得姜河还拉着她的衣领。

哼哧哼哧地埋着脑袋往前冲。

“撕拉~”

那造价不凡的天蚕丝长裙,也耐不住两个修士之间的拉扯。

自背后撕裂开一道口子。

露出光滑如玉的脊背,以及绿色的肚兜带子。

隐隐约约,在下方还依稀窥得半轮丰盈弯月。

她身体纤瘦,肌肤极其白皙细腻,甚至能清楚看到细微的青色血管。

细腻的肌肤不堪裹着目光的凉风,浮现大片赤色和鸡皮疙瘩。

姜河愣住,望向手中的布料。

苏苏今天穿的是偏红色的裙子,配以她白皙娇嫩的肉体。

让姜河感觉...

他是在剥荔枝。

凤苏苏双手下意识捂着快要脱落的裙子,呆若木鸡。

等身体传来凉意,她失神的瞳孔才渐渐颤抖。

就算是那一次,也只是让姜河看见自己大腿...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暴露过。

金发少女脸上涌过一阵晕红,她深吸一口气,小嘴微张。

这特么前摇都出来了。

姜河不敢犹豫半分。

快速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她的小嘴捂住:

“别叫,真叫了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河一急,都不管这个世界有没有黄河,随口蹦出前世的俗语。

“唔唔唔唔!”

而怀中的金发少女比他更急,被他拉住的手臂不断挣扎着。

“嗯?夫君,你不会真在欺负苏苏吧?”

棕发少女本就没有走远。

房间内忽如其来的嘈杂声音,自然逃不掉她的耳中。

她狐疑地敲了敲房门。

一直挣扎的凤苏苏,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咬着姜河的手心,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姜河对这种场面,可谓是得心应手。

毕竟,更惊险的事情他都曾做过...

面不改色地道:

“你是在怀疑我?罢了,反正被我那二徒弟怀疑惯了。”

“咕!好吧...那我走了?夫君你可要快点了解完事情原委,我还想帮苏苏出气呢。”

隔着一扇门,姜河也能猜测少女撅着嘴,不满又心虚的神情。

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远。

姜河缓了口气,松开捂住凤苏苏的手,愤愤地道:

“你这丫头,今天怎么楞头楞脑的。”

“我怕被发现了...”

金发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害怕,她都无瑕顾及自己衣裳的事情。

想到刚刚只差一道门的距离,她就被正宫发现。

她就止不住的害怕。

在大晋,若敢插足别人感情,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当然,是要看谁地位更高。

可从棕发少女对姜河的态度来看,好像她是修为和地位更高的那个。

金发少女正恐慌着,忽然察觉到姜河久久没有传来声音。

入梦初醒,双手下意识地想挡住自己身体:

“你不要再看了!”

可惜无济于事。

她细嫩的手腕被姜河箍住,身上残破的衣裙再无支撑,半褪到腰间。

少女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绿色的肚兜上,有荷花开放在小山丘之上。

清亮的双眸,又急又羞,都不敢看向他,

姜河讪讪地收回目光。

怪不得这丫头刚刚拼命挣扎。

原来刚刚自己一心急,没有注意到在拉住她后,她的手便不能继续拉着残破的衣裙。

导致它顺着身体褪下。

“没事,不是还有...肚兜吗?又不是看光光了。”

姜河正色道。

“那你松开我的手,你就不怕,不怕你道侣看见了?”

少女抽着鼻子,委屈巴巴。

姜河哑然失笑。

可看到少女紧张地瞥着窗外的样子,他又想逗逗她。

实在是这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很想欺负欺负。

他咳嗽一声:

“何出此言,我怎么会怕她?”

“你就是怕她!她在见老道士的时候,故意露出了相当于筑基大修士的气势。”

少女说着说着,眼眶又凝聚水雾,

“所以你在她那受了气,不敢欺负她,就来欺负我了,你当...你当我好惹吗!快松开我的手!”

嘶。

这丫头好像还真说中他内心心思了。

不过也只是想逗逗凤苏苏...

只是这样...

姜河将她两只手腕一并抓住,举在她的头顶。

笑道:

“我要是不松手,你就怎样?我倒要看你有多不好惹。”

任凭她咬牙费力挣扎。

自然也抵不过姜河的力道。

“吸~”

少女忽然放弃挣扎,哪怕拼命抽着鼻子,也只能徒劳得任由泪水流满小脸。

金发越发黯淡,连同肌肤都苍白到没有血色。

像老化到蔓延裂缝的瓷娃娃般。

“喂,苏苏?”

姜河慌了,松开她的手腕,意识到玩到有些过火。

他知道自己内心一直残留着“老姜河”的些许遗留。

在面对徒弟之时,这些遗留起初还会偶尔作祟,可终究抵不过对她们的愧疚。

但面对苏苏之时,一是姜河不欠她甚至还有恩与她,二是她本人就很容易被欺负...

金发少女咬着唇瓣,不搭理他。

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摆出一副任由欺负的姿态。

全然不见她上一刻还在说自己有多不好惹。

结果...

这丫头就是好惹。

“好啦,丫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哦。”

姜河了解凤苏苏,故作神秘地道。

她自顾自的抽着鼻子,像是没听到他说话。

“嗯,这件事是一个秘密,旻心可是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姜河继续道。

凤苏苏双眸偷偷睁开一条缝,探出一缕眸光。

抽鼻子的动作越来越小。

让姜河心中一定。

这丫头一直都很好哄,就算没带她出去过年,回来时带点糕点给她吃,她都会心满意足。

不过今天她因为白旻心的话,对他产生的误解还是挺严重的。

其中的委屈,想必比过年那一天还要重。

“我不想知道...旻心是让你保密,你不能出卖她。”

金发少女小声道,但眼眸中藏着的希冀却出卖了她。

姜河失笑,他还不懂这丫头?

她总觉得与其他人以及自己有着隔阂,与自己也远不如她们亲密。

因此对她而言,秘密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的过程。

意味着自己愿意违背旻心的意愿,取悦于她。

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光彩...

不过这也只是她内心的小心思,她嘴上还是坚定的拒绝。

“放心,这件事是她的不对。我也未曾同意过,本来就不想帮她,只是元夏希望能如了旻心的愿。”

姜河摇头叹气,继而道,

“而且必须对你说,因为你是我的...道侣啊。”

“!”

金发少女像是死了一般,不要说啜泣,就连瞳孔都定格在那里。

哭的和荷包蛋似的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半响,才眨了下眼,细弱蚊声道,

“那她...又是谁?你不是有道侣了吗...还是,你不止有一个道侣?”

姜河心疼地摸着她红肿的眼眶。

苏苏这就相信自己了?

出乎姜河意料,他更加自责道:

“都怪我,纵容那个死丫头胡闹。让你难过了,放心,我只有你一个道侣。”

金发少女眼睛眨动的频率加快,明明刚刚才被他欺负。

可这时候心脏又忽然加快。

她突然伸出手捂住姜河的嘴:

“别说道侣道侣啦。而且,你有其他道侣我也不在意,我以为...我以为你之前是故意骗我,刚刚都还在欺负我。”

“怎么还不准我说道侣了?那我说夫人好了吧。”

姜河知道这丫头害羞,故意道。

其实内心也挺害燥的。

之前和白旻心,只是为了伪装需要。

可现在...貌似是货真价实地喊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喊夫人。

虽然他前世也才二十岁出头,可这一世,终归有四十岁。

固然对其他修士而言,一树海棠压梨花寻常可见,动辄百岁差距都存在,

对他而言,还是有种道德的谴责...

这丫头还刚成年呢。

金发少女此前注意都放在道侣二字,这时才后知后觉姜河的话:

“你说,那个死丫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旻心装的??”

“真聪明。”

姜河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夸道。

这丫头能立马想到,还真出乎他意料。

“一点也不聪明...我很蠢啦。”

金发少女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发自内心道。

姜河脸上微不可查的一变。

苏苏...什么时候这么自卑?

难道自己又养了一个元夏...

还是在与她相处之间,不知不觉pua了这丫头?

“哼,我以前说你是个蠢丫头可不是真说你蠢。”

姜河语重深长道,

“我也总说旻心蠢丫头啊,是觉得你们有时候天真可爱,取的...爱称?”

坦白而言,以前他也只是随口说蠢丫头,并没有想太多,

“...”

凤苏苏绞着手指,咬着下嘴唇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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