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快半个月。
又到了周日,李木成去找了刘静,天气太热了,两人去了图书馆待了半天,培养了一下感情。
一段时间没见,他表示很是想念。
下午回来后,他正在看书的时候,傻柱找了过来。
“兄弟还看书呢,这么热的天,你也看的下去。”
李木成起身给他倒了杯凉开水。
“你怎么来了,好久都没见着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也不是特别忙,只是最近厂里有人在传,说食堂的小灶师傅要退休了,我正努力练技术呢,想着能不能把这个岗位拿下来,到时候还能多挣点,毕竟咱也是要养家的人了。”
说到养家,傻柱有些莫名的责任感。
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难道以前跟他妹子两个人的时候,那不叫养家?
“那是好事,我就提前祝你拿下岗位了。”
李木成端起茶杯虚敬了一下。
“嘿嘿,借你吉言,借你吉言,对了,你…你晚上有空没,好久没喝酒了,晚上去我那儿喝点怎么样?”
傻柱试探着说道。
“又喝?上次喝完才多久啊又喝?”
李木成看着傻柱有些躲闪的眼神,心想着傻柱是有事啊,小样儿,还打埋伏。
“什么事,直接说吧。”
“额,就是…就是,我媳妇说请你过去给出个主意。”
傻柱被他直接说穿,有些尴尬。
“出什么主意?我又不是你的军师,能有什么主意?不去。”
李木成也不好奇是什么事,不过猜也能猜到,肯定不是啥好事,直接给拒绝了。
傻柱是个要面子的人,不管在谁面前都是,原本就是自己求别人帮忙,见他拒绝,就讪笑着走了。
“那行,兄弟,我先走了。”
李木成看着傻柱的背影,暗自摇头,之前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帮他出了个主意,娶上了媳妇,现在貌似还赖上了。
晚饭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吃的,因为堂哥是醉醺醺的回来的。
“你去哪儿喝这么多酒?”他有些好奇。
“柱子兄弟家啊,诶,对了,你怎么没去啊?”
李丰年喝得有点多,不过还保持了最后的一点理性。
“嗯,我不想喝,就没过去。”
他有些无语,这傻柱先找自己,再找堂哥,而且估计是直接在四合院门口就把他给请过去了,这是要干啥?
“对了,你们喝酒的时候,聊了什么啊?”
李木成想了想,还是问一下的好,堂哥不太了解这院里人的秉性,万一吃了亏可不好。
在堂哥住这里的这段时间,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院里人的一些名字职业什么的,叮嘱了他平时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忽悠了。
他了解的很多都是从前世电视剧中而来,这些剧情还有六七年才开始,他不可能把未来的事情提前预测出来吧。
“没啥特别的,就是柱子说最近有个后院老太太,经常在白天的时候找他媳妇唠家常,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让我分析分析,可我哪会这个啊,我连那个老太太是谁都不知道呢。”
“哦,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赶紧去洗漱一下,早点睡吧。”
李木成明白了,估计是聋老太出手了,可是她为什么这会儿有了动作呢?之前不是低调得很,没啥动静嘛?
他有些想不明白,后面直接就不想了,聋老太又没来烦自己。
…
周一下午,李木成正帮着刘松入库粮食的时候,见着傻柱在仓库大门外张望,不过一会儿就走了,他也没有在意。
不过第二天下午,傻柱又来了。
“你还挺执着啊,我都说了,我不想知道什么事,也没能力管。”
“哎,兄弟,别这么说啊,我是知道你的能耐的,你就帮帮我吧,不然今天回家我得打地铺了。”
傻柱双手告饶的说道。
“我真不知道怎么帮你,你回去工作吧,我还看书呢。”
说完,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看书。
傻柱见他不说话,没办法,只能回食堂去了。
不过接下来几天,傻柱每天都到仓库来,跟踏马上班打卡似的,每天准时准点来,每次都会说两句求帮忙的话,他拒绝后,就离开。
把刘松看的劲儿劲儿的,这天连刘松都忍不住了,等傻柱离开之后,也开口问了起来。
“我说小李,这傻柱天天过来找你,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李木成之前并没有把院里的事拿出来聊,所以刘松对四合院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会很是好奇。
“也没啥,就是院里的一点小事,我不想帮忙而已。”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说?”
看来他最近是真闲了,连这种小八卦也打听,之前可是只八卦八卦厂里的事和附近的大事的。
李木成见他真的想知道,只得开口。
“先声明啊,很多事情都是我听说的。”
“知道,知道,你才住进去多久啊,肯定是听说的嘛,你快接着说。”
刘松饶有兴致的催促道。
没办法,整天待在这里,无聊的要死,之前还经常出去晃荡,现在天热了,不想出去,可不得找点乐子嘛。
“傻柱家和我住一个大杂院,他是…”
李木成简单的把何家的事情说了说,连带着介绍了一下院里一些人的性格和做事方式,听的刘松啧啧称奇。
“哇塞,你们院儿里这么热闹啊,没想到傻柱和那个许大茂这么多戏呢,还有,你们院儿里关系也太复杂了,不过这傻柱也真是傻。”
“热闹?要不你和我换个房子住?让你整天看戏如何?”
李木成戏谑的看着刘松。
“别了,你偶尔给我说说就可以了,直接住进去看,我可不想整天应付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刘松连连摆手,他好奇不假,可没有好奇到把自己都搭进去,成为其中一员。
“照你刚才说的,这何家兄妹其实挺可怜的啊,从小没爹没娘的,还生活在这么一个环境中。”
刘松也有些感叹。
“可怜是可怜,但他那张嘴也是很可恨的,经常得罪人,我估计这也是造成他们境遇的原因之一吧。”
李木成稍微客观一点,不能只把自己代入傻柱的身上。
世上那么多坏人,要是你代入其中,都会觉得自己是从身不由己开始的,不是天生的坏。
“这倒是,我之前都听人说过好多次了,傻柱那张嘴,常常往人心窝子桶,不过据说现在有些改变了,没之前那么狠了。”
傻柱的事迹流传有多广,可见一斑。
“估计是成了家,有媳妇儿看着吧,谁知道呢。”
“那你为什么不想帮忙?不想惹麻烦上身?”
刘松猜测道。
李木成点头后,他就不再问了。
二人又随便聊了会儿其他,就准备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