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五官和双手,林威摇了摇头,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说完,他站直了身子,看着夕秋月说道,“要解开衣服看一下。”
“啊?”夕秋月愣了一下,随即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虽然现在自己不再那具身体内,但是想到在一个男人面前解开衣服,还是觉得很尴尬,不过,为了能让自己进入身体,夕秋月还是咬了咬牙,红着脸说道:“你解吧。”
林威点了点头,虽然是解开夕秋月的身体,但是他面色十分虔诚,没有一丝亵渎的意思。
林威先检查了一下夕秋月衣服口袋,看里面有没有藏纸符之类的东西,发现没有之后,才慢慢地解开夕秋月胸前的纽扣,当解开第三个纽扣的时候,林威停止了动作。
在夕秋月胸前有一个铜钱大小的朱砂符印。
“找到了。就是它让你进不了自己的身体。”林威指着那个朱砂符印说道。
朱砂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大师,请您帮我洗掉这个朱砂印吧,我必须马上回到自己的身体。”夕秋月说道。
“暂时还不要洗掉这个朱砂印。”林威说道。
“为什么?”夕秋月着急地问道。
“现在你爸爸的生魂还没有找到,我担心如果这颗朱砂印洗掉了,会被对方感知,那样的话,他对你父亲生魂下手,那样的话就是阎王爷来也救不了你的父亲了。”
一听到对自己的父亲有危险,夕秋月不敢再叫林威帮自己回到身体了。
“走吧,再去看一下你爸爸,看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有这个朱砂印。”林威用手机把夕秋月胸前的朱砂印拍了下来,然后将夕秋月身体的衣服扣好,除了病房。
夕秋月父亲的病房就在隔壁,林威检查之后,果然和夕秋月的一样,在胸前有一颗同样的朱砂印。
现在还不能让夕秋月回到她的身体,林威带着夕秋月回到了燕京师大。他找到曲静,把夕秋月的事情给曲静说了一遍。
听到夕秋月的遭遇,曲静也很吃惊,对夕秋月的丈夫更是痛恨,这也许就是女人的通病吧,女人对渣男有着天然的仇恨。
“你不能查处这个朱砂符印是出自哪个门派的?”林威取出手机,将朱砂符印的照片翻给了曲靖看。
曲静看了看,也摇了摇头头,不过,她让林威将照片发给了自己,然后又传给了自己的爸爸,让自己的爸爸帮着查一下。
将照片发给曲静之后,林威又给刘绮丽拨了一个电话。
看到林威的电话,刘绮丽有些意外。
“稀客呀,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大学生活怎么样?”刘绮丽打趣道。
“绮丽姐,想请你帮个忙。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京城文博地产公司的副总展飞的背景资料?尤其是这两年与哪些人有过接触,特别是有没有和一个姓江的天师接触。”林威说道。
“京城的?那不是我们管辖的范围啊。”刘绮丽有些为难。
“我知道,这不是请你帮忙吗。”林威说道。
刘绮丽想了想,说道:“好吧,你把他的详细资料发给我,我找我京城的同学问一下。”
“谢谢绮丽姐。来了京城我请你吃饭。”林威很高兴,挂了电话,又给夏云珊拨了电话。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夏云珊在电话中小女人般的撒着娇。
“云珊姐,你知不知道京城的文博地产公司?”林威问道。
“文博地产?知道,他们的业务比较大,在地产业算是比较有名的。”夏云珊说道。
“那您能帮我查到文博地产这几年在京城由他们副总展飞亲自经手的工程么?”林威问道。
“这个应该不难,在京城我也有一些朋友,怎么?他是不是找你麻烦了?”夏云珊关心地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朋友有些麻烦。”林威说道。
“那好,过两天有了结果我就告诉你。”夏云珊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曲静的爸爸就回了信息,查出了那个朱砂符印出自天水宗,天水宗是道家的一个小分支,在天师界并不是很出名。
三天后,刘绮丽也来了信息,这几年与展飞频繁接触的人比较多,但是姓江的天师只有一个,名叫江易,而且刘绮丽也查到了那个人的住址,她把江易的住址发给了林威。
江易住在和平街十七号,是一个装修比较考究的易学馆。
里面的生意十分跑火,来这里预测的人特别多,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医院,有人拿号,有人坐诊预测,坐诊预测的人都被一个个屏风隔开,保留了一定的私有空间,让前来预测的人能够放下心里的芥蒂,预测师前是一张现代化的办公桌,每张桌上都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这让林威和曲静很意外,现在连传统的易学预测都用上现代化手段,实行互联操作了。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位职业装的女子上前询问。
“我想找江大师。”林威说道。
“找江大师?”女子狐疑地看了看林威和曲静,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林威摇了摇头。
“对不起,没有预约江大师不会接见。”女子说道。
“那如何才能预约到他?”林威问道。
“您有介绍人吗?”女子问道。
“介绍人?”林威和曲静有些意外。
看到林威和曲静的反应,女子脸上微微露出不屑的笑意,“江大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预约的。不过,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这里的预测师,他们都得到了江大师的真传,一定为您答疑解惑。”
“不用了。”林威的目的是找到那个江易,既然见不到,自然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待着了。
林威和曲静出了易学馆
“没见到那个江易,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曲静问道。
“不急,这次来只是想探个虚实,没有找到夕文博的生魂,就算与江易见了面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林威回头看了易学馆的匾额,那是一块金丝楠木的匾额,黝黑的包浆,估计已经有好几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