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 出洋相(1 / 1)快出栏的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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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捷这边刚腾出手来,不会给两人喘息的机会,搂草打兔子一起来。

“亚朋,小路,这桌上就我们仨男演员,一起敬一下张导吧!”

路宽眯着眼佯装避战:“不行不行,歇会儿,刚刚一气儿喝得狠了,扛不住。”

李亚朋酒意汹涌难以自抑,本来也想找个话头岔过去,见路宽似有若无的醉意,料想这小年轻应该是强弩之末了。

“小路,我们俩带着你一起敬,琴琴,快给他倒上酒,男人哪能说不行呢!”

江琴琴秀眉一扬:“你们这是要灌醉他啊?来,我替他喝!”

山城妹子豪爽大气,可见一斑。

“诶,我自己来!”路宽这是为了引蛇出洞,不然李亚朋那个怂样不会再和他喝快酒,哪能让不知情的江姐姐坏了事。

他眯着惺忪醉眼站起身:“两位哥哥,我们自己喝着玩儿用三两的杯子,敬大领导还能不加深一下吗?”

说罢走到两人旁边,倒掉玻璃杯的茶水,足足有5、6两的容量,全部斟满白酒。

“好!”鞠觉亮拍掌赞叹,这桌上就他这个香江人酒量最差,只要不和他喝,谁喝他都起哄架秧子。

酒过三巡,全场都躁动起来,见有热闹看,纷纷围上来。

李亚朋再愚笨也能看出这小子在扮猪吃老虎,那闪烁其词的眼神挑衅地看着自己,这杯酒是难躲了。

“呵呵,感谢三位,预祝《射雕》大爆!”

张继中很给面子地也满上5两的杯子,他地位超然,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动嘴。

四人仰脖一饮而尽,李亚朋摇摇晃晃地勉力支撑着,他头脑清醒得很,只是胃里翻江倒海好不难受!

有量没爆发力就是如此。

他慌张地拿过周讯的茶杯呷了口热茶,又填了两块肥肉到胃里,刚想揶揄几句路宽回应他的挑衅。

只见小道士好整以暇地走回座位,路过周讯和李亚朋时站住了脚,有意无意地搭上周讯的肩膀。

“诶,讯哥儿,我送你的这挂坠都戴上了啊,真漂亮啊,是吧江姐姐?”

众人都一齐向周讯看去,她今天穿着件咖啡色的高领毛衣,心形的吊坠不偏不倚地卡在双峰之间,灯光映照下甚是耀眼。

“你还邀起功来了,是不是也想让我敬你一杯呀?”

被这么多人盯着,饶是她再大方洒脱的性格也带上一番羞意,却不知已经着了路老板的道。

一旁的李亚朋还在强自压制胃里的酒意上涌,短时间内一斤酒下肚,刚刚腿伤转好的他有些扛不住。

这时候见自己女朋友杏面桃腮地和路宽打趣,酒桌上众人都善意地起着哄。

谁也不会把周讯这样的当红花旦和一文不名的路宽联系在一起,圈内地位差距太大。

只有感觉自己绿帽当头的靖哥哥看着俏黄蓉的含娇细语妒火大盛。

他担心绿人者人恒绿之的结局在自己身上应验,看着眼前酷似被寝取的场面再难自抑,酒意汹涌就想怒斥着拍开小道士的手。

“你。。。。哇。。。。呕。。。。”

黄白之物喷薄而出,沾染地周讯下身到处都是,一旁的始作俑者路宽也避之不及,皮鞋上白花花地一片令人作呕。

尼玛的,喝酒吃这么多花生米干什么!

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随后就听到路宽充满善意的救场声:“快!帮忙扶一下,亚朋哥不胜酒力,别再伤着腿了!”

剧组工作人员一拥而上,个个都憋着笑,存着看戏的心思上前帮忙。

拿纸巾的拿纸巾,给他灌水漱嘴的灌水。。。。

李亚朋心如死灰地闭着眼装醉,心知这时候还是不要清醒地好,随你们摆弄吧。

张继中开口缓解尴尬:“哈哈,没事,亚朋最近压力大,这是释放了。”

“大家互相照顾下,晚上都注意安全!”

说罢端着茶杯离席,老神在在地和鞠觉亮、孟繁耀踱步到门外上车。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导演一阵狂笑,听得屋内众人都尴尬不已,差点没忍住。

“这小子,太坏了!”这是张继中这顿饭吃完给路宽最后的评价。

“你怎么这么坏啊!”

江琴琴扶着脚步虚浮的路宽进了房间,嗔笑着捶了一记小道士。

月光倾洒,夜深人静,酒店又在太湖风景区里,不虞有人打搅。

“这叫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路宽在卫生间漱了漱嘴:“没看周捷也盯着我吗,不主动出击今晚就要被他们围攻了。”

“你做了十几年的道士,哪里学来这么多歪点子啊?”

江琴琴真想把他的脑壳剖开看看,除了关键时刻那些灵光乍现的预测占卜,其他场合也都表现地太游刃有余了。

“梦里梦到的。”

“切,不说算了。”

江琴琴将纸巾递给她擦擦嘴,又担心道:“不过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得罪人,你刚入行,能结交的还是要结交。”

旋即想起什么似的,柳眉倒竖:“还有你投的地下电影那100万,赶紧要回来!”

路宽心里暗叹,江姐姐这是完全把他当做小情人来嘱托了,但妾有情,郎却无意啊。。。

重生2001年,他的世界观和当代人有着极大差异,就拿投资《盲井》来说,一个理性人是干不出来这事儿的。

他本想着和江姐姐就是一段剧组的露水情缘,没想到。。。。

你能想象一个公关公司的老板,知晓无数大染缸丑闻秘辛的人去触碰娱乐圈的感情吗?

他只是一个奉行三不原则的乐子人罢了。

面对江姐姐的温柔小意,此时也只有狠下心来:“江姐姐,以后你我要保持距离,免得影响你的事业。”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眼神飘向静谧的窗外,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震耳欲聋的沉默。

江琴琴既羞且愤,她知道以路宽的聪慧不可能领会不到自己的偏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有表达些什么,你就急着撇清关系吗?你一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小道士凭什么?

再是打直球、再是泼辣的山城妹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江琴琴愤而扔掉手里尚有余温的纸团,冷漠到极点的眼神睥睨着路宽。

“没人会误会,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女人的自尊心触发防御机制,她恨声甩下一句话,只给小道士留下一个窈窕而落寞的背影。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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