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神情紧张,四处张望,显然是在搜寻游击队的踪迹。
许知南心中暗骂,这帮鬼子真是无处不在,像苍蝇一样烦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行时,一个不慎,脚下的枯枝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
这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立刻引起了鬼子巡逻兵的注意。
“谁?!”一名鬼子士兵大喝一声,端起枪来,对准了许知南的藏身之处。
许知南心中一紧,知道已经暴露,索性不再躲藏。
他猛地一跃而出,手中的匕首闪电般划向那名鬼子士兵的咽喉。
鬼子士兵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余的鬼子士兵见状,纷纷端起枪来,向许知南射击。
许知南身形矫健,如同灵猫一般,在枪林弹雨中灵活闪避。
他一边躲避子弹,一边挥动匕首,与鬼子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许知南虽然勇猛,但面对众多鬼子士兵的围攻,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衣襟,但他仍然咬紧牙关,顽强抵抗。
“他妈的,这群鬼子真是难缠!”
许知南心中暗骂,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倒下,否则就再也见不到组织的兄弟们了。
正当他陷入绝境时,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鬼子士兵们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头鼠窜。
许知南趁机挣脱了鬼子士兵的围攻,躲进了一旁的树林中。
他喘息着,擦去脸上的血迹,心中暗自庆幸。
他知道,那声爆炸一定是组织的兄弟们为了救他而制造的。
他感激地望向爆炸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力量。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行时,一个冷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跑不掉的,许知南。”
许知南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忍者服,头戴斗笠的鬼子忍者正冷冷地盯着他。
忍者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嘲讽,仿佛已经将许知南视为囊中之物。
“你是比壑忍?”
许知南警惕地问道,他知道比壑忍是鬼子中最精锐的忍者部队,每一个成员都身怀绝技,难以对付。
忍者冷笑一声:“不错,我正是比壑忍的一员。你小子倒是挺机灵,不过可惜啊,今天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刀下亡魂。”
说完,忍者猛地一蹬地,身形如同鬼魅般扑向许知南。
他的速度极快,几乎让人眼花缭乱。许知南心中一紧,连忙挥动匕首迎敌。
然而,忍者的身手实在太过狡猾,他一边与许知南缠斗,一边寻找机会下手。
许知南虽然拼尽全力,但仍然无法摆脱忍者的纠缠。
终于,在一次交锋中,忍者抓住了许知南的破绽,一刀劈向了他的肩膀。
许知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便倒在了地上。
忍者见状,冷笑一声,缓缓走向许知南。他手中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仿佛随时都要夺走许知南的生命。
“哼,区区一个游击队队员,也敢与大东洋国作对?真是自不量力!”忍者嘲讽道。
许知南咬紧牙关,强忍着肩膀上的剧痛,怒视着忍者。
“你们这些鬼子,侵略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同胞,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忍者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住口!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今天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说完,他举起刀来,准备给许知南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了:“住手!”
忍者一愣,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华丽和服,头戴高帽的鬼子军官正大步走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冷酷,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山本大人!”忍者连忙行礼,恭敬地说道。
山本大人点了点头,冷冷地看向许知南。
“你就是游击队的那个侦察兵?哼,倒是挺有骨气的。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你吗?”
许知南怒视着山本大人,没有说话。
他知道,落在这些鬼子手里,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转机出现了。
只见一名身穿黑袍,面容神秘的忍者突然出现在山本大人身旁,低声说道。
“山本大人,此人或许还有用处。不如先留他一命,或许能从他嘴里套出些情报来。”
山本大人闻言,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也好。那就先把他押回去,严加看守。记住,不要让他跑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了那名神秘的忍者和被俘的许知南。
许知南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
但他也明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向这些鬼子屈服!
忍者看着许知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你小子倒是挺走运。不过,到了我手里,你就别想再逃出去了。”
说完,他一把抓起许知南,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拎了起来。
然后身形一闪,两人消失在了树林中。
阳城之内,风云暗涌。
鬼子搜捕游击队的行动愈演愈烈,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
关石花与几名唐门异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穿梭在阳城的街头巷尾,寻找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张先生。
“哎哟,我这老毛病又犯了,疼得我死去活来的。”
于姑装模作样地呻吟着,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关石花则在一旁焦急地搀扶着她,不时地向路人打听张先生的下落。
经过一番打听,众人终于来到了张先生的医馆前。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前挂着一块斑驳的牌匾,上面刻着“张氏医馆”四个大字。
医馆内药香扑鼻,病人络绎不绝,显然张先生的医术颇受百姓信赖。
“请问,这里是张先生的医馆吗?”关石花礼貌地询问着前台的接待。
“正是,你们可是来看病的?”
接待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她热情地回应着。
“对,我家夫人病重,特来求张先生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