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忍不住赞道:“我还以为你被她控制了心智,没想到是装的。”
“真是太厉害了。”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有无数男人死在了她的诱惑之下。”
徐至简得意的一笑:“SO-EASY啦,我遇到过太多比它厉害的恶灵。”
“这点小伎俩,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凯蒂好奇心大涨:“你刚才说遇到过一个变成录像带杀人的女孩,是真的吗?”
“当然了,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吗?”
“那她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变成录像带呢??”
“唉,说起来挺可怜的。”
他将贞子-萨姆拉的身世简单说了一遍。
凯蒂听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己的遭遇。
情绪明显有些失落。
就这样或聊天或沉默的前进,不出一个小时,顺利探索了五成的领域了。
毕竟凯蒂已经在船上存在了六十多年,可以说对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了。
所以效率极高。
很快来到了-1层最重要的位置:仓库。
嘎吱……
徐至简用力推开生锈的铁门,一个无比旷阔的大厅出现在眼前。
脏乱差,地面已经有了一层浅浅的海水。
所有铁制品都生锈成了黄色。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铁锈味道。
曾经顾客携带的各种行李,商品等在这里摆放着,坏的坏烂的烂。
除了日用百货等,还摆放着几辆老式汽车。
58年产的捷豹X150。
福特雷鸟。
雪佛兰科迈罗。
等等。
都是经典款老爷车,可惜也全绣的不成样子了。
徐至简对这些没兴趣,而是直径走向了大厅尽头的另一扇门前。
这后面才藏着最关键的东西。
他用力拽了拽门把手,发现拉不动,检查了一下看到是有把锁锁着。
砰——咣当!
于是对着开了两枪将锁打断,接着用力把门拉开了。
一个相对小,大概十多平米的储藏室出现。
这里面放的全是各类邮件,文件等小物品了。
因为环境的因素,纸张和信封都已经发黄发烂。
凯蒂此时道:“那个东西就在这些信的下面箱子里。”
“OK。”
徐至简点点头将纸张和袋子弄走,果然看到下方垒着三个长方形的木箱。
长约1.5米,宽半米,高半米左右。
凯蒂诚恳的提醒:“千万不要触碰!更不要对里面的东西动心,千万不要。”
他嗯了一声:“谢谢,我知道,现在就是来确定位置和是否存在。”
“这个地方正好适合隐藏偷袭,NICE。”
凯蒂好奇问道:“你准备怎么做呢?”
“呵呵,这是秘密,抱歉现在不能说。”
“那好吧……”
“走吧,继续带我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吧。”
“可以。”
徐至简走出去把门重新关好。
就在此时,身后一个悬挂的巨大吊钩突然毫无征兆的动起来了。
然后迅速向他的后背勾过去!
凯蒂立刻惊呼道:“小心!”
他听到叫声和风声,知道情况不妙,也没机会转过身先看看到底怎么了。
而是本能而闪电般的迅速跳开。
咣当!
只是0.5秒左右,吊钩直接重重砸到铁门,发出震耳的巨响。
胳膊一样粗的钩子,但凡挨一下头骨都要被砸裂。
徐至简阴着脸四下环顾。
大厅里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影子,但吊钩又不可能会自己动起来。
说明一定有东西故意藏着下黑手。
但在哪里呢?
凯蒂也同样在寻找邪恶的“同类”,很快率先感应到了。
她一指斜对面:“在那里!”
徐至简几乎是同时跟着指令向那个方向开了两枪,同步率极高。
不去环太平洋开机甲可惜了。
打完之后他问道:“怎么样?我打中了吗?”
凯蒂仔细感受了几秒,点点头:“嗯嗯,那种感觉消失了,你真厉害。”
徐至简笑了笑:“小意思,这周围还有别的恶灵吗?”
“应该是没有了,暂时无法发现。”
“OK,那走吧。”
一人一鬼结伴离开仓库返回1层,继续去未探索的区域查看。
接下来的路很顺利,没有再遇到意外。
不知道那些恶灵是害怕躲着不敢动,还是酝酿别的阴谋诡计。
不多时,走出船舱来到了外面的甲板上。
今天的夜色很不好,乌云遮月,几乎没有自然光照明。
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周围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大海,听到哗哗的海浪声。
这感觉,好像掉进了一个深渊似的。
很恐怖。
有时候一些恶劣的自然环境,比鬼怪还要吓人。
徐至简用手电照看宽阔的甲板,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幽灵船》开头的经典一幕。
上百人被控制的铁丝割成碎尸,残肢和鲜血染满了整个地面。
正常情况一根铁丝根本造不成这种效果。
甚至连深一点的伤口都切不出来。
之所以能那么夸张,是为了表现恶鬼的能力和控制。
一旁的凯蒂显然也回忆起了那痛苦的经历,脸色变得非常恐惧和难受。
当时她正和船长一起跳舞,多亏了个子矮,才躲过了那致命的切割。
所以此片也可以叫《比郭X明高的都得死》
徐至简看了一眼凯蒂,想安慰吧,又不是该说什么好。
虽然她躲过了被切成碎尸。
但一个孩子目睹着满地的残肢碎尸,那种对精神的冲击力,可能更狠。
更别说后面还遭到了令人发指的凌辱。
相比之下,痛快的死了反而更好。
凯蒂有些虚弱道:“抱歉,我不能在现实停留很久,要先回去了。”
他追问道:“这样吗?好,那你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凯蒂摇摇头:“具体时间我也无法推断,休息好了自然就可以了。”
“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呼喊我的名字。”
徐至简点点头:“OK,快回去吧,好好休息,再见。”
“拜。”
凯蒂摆了摆手然后凭空消失不见。
他收回目光继续打量甲板,还小心走到船边向下看了几眼。
黑。
深不见底的黑。
如果不是有海浪声做证明,真和无底深渊没区别了。
就在海浪和海风夹杂的弹奏乐曲时,一双无形的手突然慢慢伸向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