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0章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1 / 1)刘少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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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剧情世界的天地元气,竟如此浓郁?连这一个甲士骑兵,也是如此不凡,值5个因果点?”

白决心中微微一动,伸手抓住对面弓兵射来的长箭,反手一掷,结果了他的性命,又是5个因果点到手,相较于以前世界的普通兵士、恶仆的那1因果点,豪爽得让白决头皮发麻。

一个甲士就这样了,那来个武林高手,还不得起飞了啊?

那些残存的青壮与老弱,看到白决杀人不眨眼,早吓得不成样子,在白决愣神的功夫中逃跑,他们看样子都是一个村子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这两个甲士盯上。

不过,很快白决就不疑惑了。

十余骑奔腾而来,中间为首之人一阵叽里咕噜,旁边翻译上前叫道:“那汉人蛮子,小公子问你话,你是哪里来的?竟敢杀小公子的人。”

白决看着人群中间,那个头发编成几条小辫的“小公子”,笑着反问:“你们又是什么人?怎么平白来拦我路?”

那“小王子”听了翻译的话,呜里哇啦一通:“我爹是这里的总兵,看你样子,像是个读书识字的,可愿与我做个幕僚军师?”

听着对方哇啦哇啦的话,白决头都听大了,抓起方才捡的那把硬弓,就是几箭射去,他左臂经脉虽然有伤,但如此近的距离,却是也无所谓准头了,四箭连珠,眨眼之间,便将那小王子连同身边三名亲卫,射下马来。

众人不曾想他说动手就动手,且出手之间,快如疾风,惊恐之中,已看到小王子落于马下,顿时惊叫一片,两个骑兵下马去看小王子,剩余骑兵,却是两眼发火,杀父仇人一般,拿着弯刀、长枪杀向白决。

他们都是小王子的亲卫,平日里待遇优厚,但只要小王子身死,他们这些亲卫不问缘由,一律处死,若是自己拼死杀敌,自己家人还能命着恤金活着,可自己若是贪生,一家人都没有活路。

白决见他们俱都身穿甲士,心里大致也猜到他们身份,因此也没想着活捉一个问问情况,眼看对面数骑杀来,当即不退反进,借着对手马匹、身子遮掩,伸手抓住为首骑士手中长矛,奋起雄力,一把将这长矛夺下,反手数十矛,将那骑兵一一刺死,剩下两个甲士绝望来攻,也被他一人一矛,扎死当场。

其中有两个似乎是江湖高手,但在白决面前身穿铁甲、使沙场功夫,那是怕死得不够快。

“这些骑兵,与《鹿鼎记》世界里的清兵、《笑傲江湖》世界里的山匪截然不同,一个个筋骨强壮、俱是能以一敌众的猛士,这固然是他们天赋神力、也是这个世界元气深厚,这些人气血壮大自然吸纳元气,以致如此境地……看来这个世界有两个极端,衣食不愁者猛壮非人,饥寒交迫者气力衰弱,在这两个极端下,百姓想要反抗暴政,却是极难……”

心里想着,白决瞧见那个翻译跪在地上,抖若筛糠,走过去笑问道:“你怎么不跑?”

那翻译吓得都要哭出来了,结结巴巴道:“大侠饶……饶命!小人也是迫不得己,这才给他当翻译,小人可从来没害过自家汉人同胞。”

白决笑吟吟地听他说完,这才问道:“这里是哪,如今天下是何情况,江湖又有何种风波,你且说与我听。”

那翻译直接就哭了出来:“这里是苏州府外,至于天下大事、江湖风波,小人就是个翻译,也没人跟我说啊!”

白决直接就被逗笑了,想想也是,一个跟着富家公子四处惹事的翻译,能晓得什么天下大事、江湖风波?

随意将那翻译踢晕在旁,白决想了想,自那“小王子”怀里摸出一块金锭、几张交子银票,便向着苏州城里飞跃而去,白决想去酒馆里,了解一下当今情况,至少先把时间确定下来,看看现在是张翠山时期,还是张无忌时期。

自己的手伤,还有四五天才能痊愈,但既然遇到了这次意外,便顺势出关好了,应该也不至于遇到太大麻烦。

……

苏州城中,酒馆之内。

“要说当真是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如今屠龙刀早已被谢逊夺去,隐藏不知何方,江湖上自然是以倚天为尊,峨嵋派灭绝师太一纸书信,便邀得其余五派,各遣精锐高手,邀约天下各帮各派,去围剿明教光明顶,当真是武林盛世,绝代空前!”

一杯米酒尚未下肚,便听到旁桌这个吸引众人耳朵的消息,白决听了,不由笑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嗯,时间线定下来。

这个时间点,张无忌应当是刚刚修炼《九阳神功》大成,化名曾阿牛,腿摔断了被蛛儿拖着,与峨嵋派一同赶往光明顶,之后便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这样的顶级盛会,自己不可不参与一番。

旁边说话的汉子,早就注意到了白决,毕竟一大群糙汉子里,出现个俊俏成这样的小白脸,想不注意都难。

此时见白决听得高兴,大口喝米酒,不由笑道:“这位兄弟请了,方才见你听到‘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就高兴无比,莫非是与明教有仇的?”

白决瞧了他一眼,笑道:“故意给我扣帽子,引我心浮气躁反驳,随之便落入你的话术里?我是华山派的,你说我高兴不高兴?”

华山派之名一出,周围人登时吓了个寒颤,江湖六大派,那是顶级的势力,更何况如今的华山掌门鲜于通,面善心恶,阴险无比,比斗中动辄取人性命,在江湖上那是赫赫凶名,寻常人哪敢招惹?

此时听到白决是华山派的,周围人顿时敬而远之,不敢再行算计之事。

白决在野外住了十余天,早就住得不舒服,此时一通肥鸡米酒,吃个痛快,又开了间上房,叫了个弹曲子的姑娘,又叫了个搓澡小娘,一边给自己擦洗身上泥尘,一边听着江南小曲,甚是悠哉。

洗净擦干了身子,换了一套素锦长衣,给了赏钱,驱走了这两个依依不舍的姑娘,白决这才笑道:“哪位朋友如此沉稳,莫非是囊中羞涩,躲在房外偷听小曲的?”

“哈哈哈哈,如此悠闲随意,可不像是鲜于掌门的徒子徒孙,倒像是张真人的弟子多一些。”说话间,一个身形略矮微胖的秃顶汉子,自窗外跃入房间,见了白决也不遮掩,直接道,“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延年,家父白龟寿,不知小兄弟姓名师门?”

白延年?白龟寿?

白龟寿这个人白决知道,十余年前,殷素素得了屠龙刀,在王盘山岛举办扬刀大会,结果被金毛狮王谢逊找上门来,一通狮子吼,吼得整个岛上疯子处处,白龟寿因为事前被谢逊打晕,这才免了被震疯的下场,因为白延年可称是“江湖上唯一知道谢逊下落的人”,经常因此被人问来问去,他也一贯闭口不言当年之事,后来在蝴蝶谷中,为救彭莹玉,被丁敏君杀了,是个仗义轻生的好汉子。

白决笑道:“我叫白决,刚刚出了师门,确非如今的华山派之人,师门乃一隐世门派,便不多说了。”

白决?

白延年没听到江湖上有过这个名字,虽是怀疑白决隐瞒身份,但想到白决肆无忌惮杀了苏州总兵之子的事,心里总是涌现几分好感,笑道:“白某确实未在江湖上听过白兄名号,不过白兄白日里,连杀苏州总兵麾下十余亲兵后,竟还敢来苏州城,当真是胆大包天之人,佩服佩服!只是那苏州总兵向非良善,白兄弟若想省点麻烦,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报信的?

白决笑了,问了个疑惑许久的问题:“白兄,我素听说天鹰教的大名,据说是白眉鹰王殷天正殷教主,在那海盐总舵,如土皇帝一般,你们一个个武功如此高强,难道还怕一个官府总兵不成?”

白延年听到这个问题,终于相信白决确实是隐世门派、家庭出身,解释道:“武功再高,也是有家有业,苏州总兵我当然能杀,但杀完之后,天鹰教就要面对朝廷大军围杀了,更何况朝廷方面也有高手,我等随意出手,难免束手束脚,不似白兄爽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像武当张真人,他武功盖世,连朝廷也要封赏安抚,年青时张真人杀了不知多少鞑子,朝廷也派过几波大军、高手围杀,俱被杀退,取了统领项上人头,逼得朝廷对他视而不见,见他创下武当,反而高兴万分。”

白决听明白了,江湖高手与朝庭势力,彼此间都有点B数,若是自己武功如张三丰那样横行无忌,自然随意行事,如武当山周围,官吏都不敢盘剥百姓过甚,但若是没有张三丰的本事,还想学人家的作风,那可就要尝尝朝廷千军万马的滋味了。

事实上,无论是朝廷还是武林,只要有张三丰的本事,那真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张三丰向灭绝师太求爱,灭绝师太估计都只有害羞擦香粉的份。

想到这里,白决又问道:“听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白眉鹰王素来刚直,想必是要回光明顶的,白兄想必也是要去的,不如带上我?我对江湖上的事一窍不通,路上还想听白兄指点一二。”

白延年闻言有些意外:“我观白兄弟言行,颇似武当弟子,中正谦和,若与我一同上光明顶,到时白兄弟算六大派那边,还是算我天鹰教一边?”

“我上光明顶,只为一观天下武学,至于正派明教之争,说到底,那是光明左使杨逍德不配位,强掳峨嵋掌门候选弟子纪晓芙,惹得灭绝师太大怒,这才有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事,便是要杀,也是杀那杨逍。至于其他恩怨,那也都是汉人自家的争斗,蒙元大患在前,不宜自损根基。”

此言一出,甚合白延年心意,对白决不由好感大生。

事实上,便是天鹰教内部,也有许多声音,不想去光明顶护驾,都知道杨逍一向贪花好色,坏了许多女子名节,那纪晓芙不过是他玩腻后就忘了的无数女子之一,只是因为给他生了唯一一个女儿,这才为众人所知。

杨逍当教主,本就惹得众人不服,逼得殷天正脱离明教、自创天鹰教,此时他又色胆包天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众人俱是不喜,也不愿去助他。

殷天正也不愿帮杨逍,但此时灭绝师太不止是想杀了杨逍,还想灭了明教圣火,殷天正就忍不住了,当下力排众议、飞鸽传书,命天鹰教各处高手,不必来总坛会聚,直接向光明顶救援。

“苏州城正是玄武坛所在,我正想明日交待好坛中事务后,就赶往光明顶,不曾想竟遇到白兄弟,当真是投缘!”白延年甚是高兴,当即告辞离开,“只是那苏州总兵一向霸道,白兄弟行踪明显,还望夜里小心,实在不行,随我去玄武坛凑合一夜,我不惹他,那苏州总兵也不敢过来。”

白决摆摆手:“无妨,那你我就明日午后,苏州城西门会合!”

江湖上的秘辛大事,寻常江湖人是不知道的,白决对《倚天屠龙记》的世界不大了解,遇到白延年这么个天鹰教高手,自然是要讨教讨教的。

……

第二日,苏州城西门。

白延年交待完坛中事务,便来到此处等着,两人既然做了约定,那白延年也不多问,选择相信白决,只是守约在此,眼看午时一点点过去,心中难免焦急。

不等他去客栈,便见一阵纵马之声,转头一看,便见白决身骑一匹红马,鞍上系着两根麻绳,二三丈外的麻绳尾端,各系着一个人,白延年一瞧,登时吓了一跳,那被系着的两人中,有一个正是苏州总兵。

“这是……”白延年有个猜测,但心里却不怎么愿意相信。

“果如白兄所料,我夜里遭人偷袭,偏偏这厮还拿苏州总兵吓我,说什么我不束手就擒,他的鞑子主子,就拿苏州百姓撒气。”白决淡淡道,“我不信,便将这鞑子捉来,想问问他是不是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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