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9章 许志飞的通风报信和标会(1 / 1)顺风又顺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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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前面等我...!”何雨柱自己的两个小徒弟嘀咕了一句。

两个小家伙连忙点头,慢慢的往前面走了过去,这个时候,何雨柱趁个空挡,慢慢的走到了轧钢厂前面的偏僻的拐角处。

何雨柱先过去的,不到五分钟,许志飞来了,开口就道:“五车间的赵杰可能要对付你。”

何雨柱眉头一皱:“怎么对付我?”

“诬陷你的五香萝卜条有问题,造成腹泻...他们已经纠结了十多个人,他们想要将这件事情给弄成全体性事情,让上面责罚你...。”

“谢谢了,小许。”何雨柱感谢不已,跟着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五块钱递了过去道:“请兄弟们抽支烟。”

许志飞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将何雨柱给的钱拿到了手中说了一声:“谢谢...!”

跟着就听许志飞继续道:“何师傅,上一次的事情都怪我太年轻了,听信了自己的发小的话,一心想要立功,这才被猪油蒙了心,做了别人的刀。

谢谢何师傅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份情谊,志飞一定铭记于心,以后有用得着志飞的时候,您一句话,我保证不会皱下眉头。”

何雨柱听完则是露出笑容:“以前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我知道是谁想要动我,你以前可是卫士,我怎么可能会怪你,以后我们两个多走动走动,那个时候,谁好谁坏,就都清楚了,这次还是谢谢小许了,那我就先走了。”

“嗯...何师傅走好。”许志飞说完,率先的离开。

等许志飞离开之后,何雨柱这才悄悄的从后面绕了一下,跟着离开去和自己的徒弟们汇合。

这边等许志飞回去之后,就去和自己的科长周利民见面了,看到许志飞回来,周利民笑着问道:“和何师傅说了!”

许志飞点点头,跟着将五块钱拿了出来道:“何师傅给大家的烟钱。”

“嗯...放进咱们科的标会里面吧...!”周利民微微一笑。

标会很多人可能没有听过,其实就在六十年代的时候,物资匮乏,经济萧条时,大家的钱基本上都不够养家糊口,可是那个人家也会有急要钱的事情,比如生老病死、红白好事,特别是红事,那是要很多钱的,当时的四十八条腿,三转一响,没钱可不行。

这个时候亲戚朋友工作伙伴互相得帮衬呀,一个人两个人的力量少,干脆多几个,想个法子把钱集聚起来,于是标会就出现了。

那时的会很小,最大的会,总会额是100元,小的20元会、30元会、50元会不等,一般都是11个人组成,会家1个,会员10个。

有为造房子的,有为娶亲的,有为置嫁妆的,甚至有姑娘小媳妇为买一件衣服用私房钱做小会的。

这种会是纯互助性质的,靠的就是互相间无私的支助,得会则完全靠运气,骰子掷的点数大就是谁的了。

四合院以前也会做会。

标会的那天可热闹了,大人几十个,小孩也几十个,大家都很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四方饭桌上已摆着一口蓝花的粗瓷碗,碗里放着两颗骰子。还没开始,小孩都爬到桌面上,抢着掷骰子,大人则在后面看热闹。

棒梗也抢着去掷,把把都掷得很高,大人说棒梗的手气好。

结果,正式开始的时候,当时贾家里刚准备买缝纫机,等着钱急用,贾家一心想把这只会摇到手,让棒梗掷,结果却没有掷出大点,那个会被三大爷家给得去了。

贾张氏最后是花了五元钱向三大爷买了这只会。

“买会”,一般都是对方不急用,急用的人可以出一些钱向对方买。

但是后来四合院就没有标会了,为什么...因为贾张氏她将会给买了之后,就根本没有再出过会钱,她说她没有钱,这标会的钱是要一直出才可以,他吗的贾家标中了会之后,就不出会钱,耍无赖,这易中海还偏袒这一家,你说谁还会做会,难道专门给贾家骗钱。

真是晦气。

这种标会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九十年代后期,那个时候就不是一百,两百的会了,而是了十万元的会。

这个时候,就开始滋生了某些不劳而获者的发财美梦,做会开始变了风向。

标会基本上会家连会员11人左右,如果是五万元会,每会每人的会额就是五千元。

因为还带有互助性质,因此会家得首会,每个会员支付给会家5000元,会家净得应是5万元(除本人的会额)。

从第二会开始,会员每次都要根据自己的情况对会钱进行暗标,标得最高者得此会。总会额减去暗标金额,就是此次得会的净会额。

如此会我标得最高,暗标金额为1000元,那么其余会员就支付给我的会钱是4000元,我得净会额应是4000X9(除去本人会钱)=3600+5000(会家支付的)=41000元。

那么此次的会金额是41000元。

已标得会钱的会员此后都不再参与标会,每次按每会的全额付会钱,直到标会结束。一般一年标两次,11只会五年半时间才结束。

所以标会标出了不同的利息差,有些“会”便宜,有些“会”贵。

这中间就产生了一些“聪明”的人想利用利息差,吃点小便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一些人盯牢人们贪小的心理,专做“会”生意。

这些人大肆做会,大大小小的会,把会标的很贵,使得想赚利息差的人,得小会应大会,得便宜的会应贵的会,到后来发展疯狂的时候,应“日日会”,天天提着个皮包去应会。

一度时期大街小巷充斥着夹着皮包应会的人,连机关、学校、医院等单位里面也有不少的人卷入日日会的战场。

那些专业会头,利用会员们贪会息的小思想,大肆鲸吞会员们的血汗钱。

像金字塔,钞票集聚到少数会家手里,他们拿着大部分人的钱挥霍,到最后没有办法支付会息的时候,然后卷钱逃跑。会员们为赚取小小的利息差,把本钱全部搭牢进去,社会一片哗然。

有个会主做到最后他自己都害怕起来,房间里到处是钱,一捆捆,一沓沓,他对那些送钱过来的人说不要了不做了,可是当时先富起来的人找不到投资的渠道,还是有人一定要送到他这里来,想赚取高额的会息。

到最后他面对整屋的钞票,惶然而逃,案发后,多少人的钱血本无归。

其他地方的标会,二道会主在地方上得了小会,都是亲戚朋友邻居的,拿着这些钱去应总会家的大会,最后会家一逃,二道会主两手空空,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抵不过天天有人上门讨会钱,只好举家外逃,多少人倾家荡产。

每个时期都有坏人,这是毋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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