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人寄钱可以没有这么方便,那个时候寄钱必须要通过邮政,不像现在,直接微信就可以转过来,易中海迈着步伐慢慢的往经常拿钱的邮政走去。
每个月易中海都要来一次,因为来一次就是十块钱,这些钱都是何大清寄给自己两个孩子的。
别看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但是何大清还有那么一点的人性,他知道给自己的两个孩子寄点生活费回来,一个月十块,如果这十块钱真的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手中,那么何家两兄妹也不至于会活得这么惨。
毕竟那个年代,十块钱是真的一笔不小的钱财了。
两个孩子一个月十块钱都不一定能花得完,只是很可惜,何雨柱和何雨水遇到了伪君子的易中海,当年这第一笔钱来的时候,邮政里的人是亲自送到了四合院,找寻何雨柱和何雨水的,那个时候,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好不在家,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将邮递员给拦了下来。
知道是何大清来的信,易中海就将信件给接了过去,本来是想着等何雨柱和何雨水回来的时候再给两人,可是谁知道信封被一只猫给撕开了,跟着里面就露出了十元钱。
这十块钱让易中海的贪念起来了,他稍微想了一下,就想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策,他首先让何雨柱在一张白纸上签了一个自己的名字,那个时候何雨柱太相信易中海了,易中海说什么就做什么,而等这个字签好之后,易中海就在何雨柱签了字的纸上面,写下了一个代领信件的同意书。
然后易中海就拿着这一张代领信件的同意书去了邮政,给了里面的人看,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又是有名的君子,并且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是他名义上抚养的人,所以邮政里面的人也没有怀疑,就直接将这些何大清寄来的信件给了易中海。
这一领就是十年之久呀...这个老东西是真的纯纯的黑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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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易中海带着微笑走进了邮政的大门,跟着就很熟练的来到了一个邮政的窗口喊了里面一位工作人员的名字。
里面的小李看到时易中海,也是立刻露出笑容道:“一大爷,来拿信了...给...!”
说着,小李就将一封信件递了过去,就在易中海将信件给拿到了手上,准备说一声谢谢的时候,何雨柱此时直接带着一群治安员从外面冲了进来喊道:“治安员同志,我爸爸每个月给我和我妹妹寄的抚养费,就是被易中海给截取了。
这是偷盗巨额财物,你们必须要抓捕这个坏人。”
“傻柱?”易中海有些发懵的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声,跟着看向了何雨柱身后的警察有些讶异的道:“怎么会有治安员,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什么都没有做?”何雨柱直接指着易中海手上的信件骂道:“那你手上为什么拿着我爸爸何大清寄给我和我妹妹雨水的抚养费。”
“蛤...!”易中海一个惊慌,直接将手中的信件给扔到了地上,何雨柱这个时候连忙将掉在地上的信件给捡了起来递到了老张的手上道:“张治安员,你看,这就是我爸给我和雨水寄的钱,不知道寄了多少年,都被这易中海偷偷的给截取了,我们小时候连馒头都吃不到,他就这么看着,将我爸给我们的抚养费自己揣兜里。
这简直就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何雨柱大声的骂着易中海,要是以前的话,这易中海会马上反击,再来治何雨柱一个大逆不道辱骂长辈的罪名,可是今天却不行了,因为易中海此时非常的害怕,他不明白自己的小谋划为什么会被抓住,这何雨柱到底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谋划,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更重要的是,此时的易中海理亏,要知道他拿的可是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活命钱,所以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没有死,但是两人没有了钱活得是真的很艰难,这是易中海他看在眼里的,所以他心中其实是有愧的,即使他再无耻,也做不到心中无愧。
“好了,老易,什么话也暂时不要说,我们一起回所了一趟,将该调查的调查清楚,你也将该说明的都说清楚,如果是误会就解开,当然了,如果不是误会,那么你也要做好准备,我们会秉公执法。”
老张的话让易中海感觉到了危机。
但是易中海又找不到拒绝的由头,就这样,易中海只能跟着老张,何雨柱一起回到了治安所,一进治安所老张就带着易中海进入了审讯室。
“老易...我们都是老交情了,我建议你将一切都给交待清楚,你在邮政里面拿到的信封是不是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抚养费?”
老张没有过多的措辞,直接点明重点问向易中海。
易中海一开始只能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他现在正在拼命的想着对策,就这么低着头,足足想了大概五分钟,终于易中海想到了一个说法,他连忙抬起头看着老张道:“老张,钱确实是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抚养费。”
“哦...那何雨柱就没有冤枉你了。”老张眼神之中带上了鄙夷继续的问道:“为什么别人父亲寄给自己孩子的抚养费,你却要偷偷的将这个钱给截取了?”
“老张,我不是截取。”易中海露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我其实是在为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孩子未来考虑,你也知道何大清早早的就走了,留下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多可怜,明明有爹,却被自己的爹给抛弃了。
虽然何大清给孩子们寄钱,但是孩子们不知道怎么存钱,如果一直大手大脚的花钱,那么钱花完了,孩子们的未来怎么办?
孩子们都还要结婚生子,以后这钱谁来出?
何大清吗...可是何大清究竟在哪里谁都不知道,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将何大清寄过来的抚养费都留下来,等何雨柱和何雨水结婚的时候,直接拿出来给孩子们置办彩礼和嫁妆。
这样一来就可以减轻两个孩子的结婚负担,只是没有想到,我的一番苦心,还是被人看歪了。”
跟着易中海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只是老张却并没有吃他的这一套,老张则是对身边的人道:“将何雨柱请进来。”
不到一分钟,何雨柱走进了审讯室,看到易中海之后,何雨柱直接呸了一声。
老张看着何雨柱道:“何雨柱...易中海说他偷偷的截取你父亲给你和你妹妹的抚养费,是为了你和你妹妹以后结婚的钱,你认可这个说法吗?”
“放屁...!”何雨柱毫不犹疑的骂了一声,跟着第一时间对着老张道:“张治安员,你是不知道我和雨水小时候过得是什么日子,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成年,雨水才上小学,我们两个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饿得在家里连淘米水都是要喝一遍,就差被饿死了,那个时候,你不想着将抚养费还给我们,居然还说要给我和雨水结婚用,这不是放屁是什么?
人都要被饿死了,你还想着以后结婚,易中海,这么畜生的借口你也编的出来,我告诉你易中海,今天不管你编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你截取我和我妹妹的抚养费是事实。
我要到邮政去调查你一共截取了多少,如果超过一千块,那就是重大的偷窃行为,你是必须要吃花生米的。”
“蛤...?”易中海一个害怕,连忙看向了身边的老张。
老张则是对着易中海点点头道:“确实...如果数额超过一千,是必须要吃花生米的,所以老易,你最好还是可以取得柱子的原谅,要不然这件事情很麻烦,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不管你的理由对不对,但是你使用非法的手段截取柱子父亲何大清给柱子兄妹的抚养费,这个是事实。
我们等下会去邮政去查询,你到底截取了多少钱,等钱数弄清楚了,那么会可以定罪了。”
说完,老张就准备离开,找人去调查,但是这个时候,易中海明显的慌张了起来,他连忙的喊道:“老张,等一下,稍微等一下。”
老张停下脚步看向易中海问道:“老易,还有什么事情?”
易中海连忙对老张道:“那个老张,我能不能和柱子两个人单独谈一会,如果我和柱子可以两个人谈清楚,那就不用麻烦你们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老张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愿意和易中海单独谈一下吗?”
“可以...我也想知道一大爷想要和我说什么,而他又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何雨柱有些玩味的看了看易中海。
就这样,审讯室里面只剩下了何雨柱和易中海,这个时候,易中海看着何雨柱道:“柱子...一大爷错了,你就放一大爷一次吧...一大爷可以将钱全部都还给你们。”
“呵...!”一声冷笑,何雨柱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易中海,你也好意思,连我和我妹妹这两个孩子的抚养费也要吞。
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老天会收拾你,别和我说你错了,也别和我说让我原谅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别人不知道,可是你却是最清楚,你最清楚我和我妹妹从小是怎么过来的。
你口口声声对外面说,你抚养了我和我妹妹,但是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抚养了我和我妹妹吗...?
我记得有一年,传统节日“中秋节”即将到来。四合院里面家家都是鞭炮齐鸣,可是我和雨水并没有过往的烟花爆竹或是丰盛的美食。
但是,尽管如此,我和雨水仍然心怀感激,因为我和雨水讨到了一点米,此刻至少有粮食可以填饱肚子。
那天,与其他四合院里面的人一样,我和雨水也是一起围坐在桌子旁,等待着晚饭的准备。
我拿出从别人那里讨到的米,小心翼翼地洗净,仿佛这每一粒都是我和雨水的命根子。
雨水用自己小小的手指沿着米粒检查着,将不合格的米粒挑出。
我则是挑选出最好的干柴,在外面生炉子,准备煮饭。当那一锅米饭贴上了锅底,飘出阵阵香气的时候,我和雨水一直咽口水,等待着美食的诞生。
晚饭时,我和雨水两个面对面坐在一起,一碗稀饭和一碟小菜就成了我们的节日盛宴。
虽然在现在眼中这或许微不足道,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这是奢侈的享受。每一口饭都是如此美味,每一碗饭都是如此珍贵,因为我们知道这背后的辛苦和困苦。
雨水不小心撒了一勺米饭在地上。
那时的雨水只是个孩子,根本就不懂得节约。可是,当她看到地上的米饭时,仿佛被人责备了一样。
匆匆捡起掉在地上的米饭,用手把每一粒都接回来,然后放回碗里。
跟着就对我说:哥哥,我知道我犯了错误,我浪费了粮食,但我不是故意的。
那委屈的话语,委屈的眼神,我一辈子都记得,你这个老畜生,本来我们不该过这样的生活的,本来我和雨水是可以有好日子生活的,可是你却让我和雨水过得生不如死。”
说着说着,何雨柱那是咬牙切齿,他的少年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苦,以至于即使重来一世,何雨柱都依旧感觉痛不欲生,前世的何雨柱太蠢了,他被秦淮茹给洗脑的太成功了,如果他有现在的何雨柱一半脑子,也绝对不会让这个易中海寿终正寝。
看着何雨柱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易中海也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打动不了何雨柱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再想继续说和的语气了,只听他本来还祈求的脸瞬间变了,直接变得阴狠的喊道:“老张...人呢,我要见我的律师,我现在就要见我的律师....!”
看着易中海的变脸,何雨柱微微一笑,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对外面喊道:“老张,易中海要见律师,而我要对他正式提起调查,我和我妹妹一定要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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