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来的路上就想到了一些事情,绑架了冉秋叶,还让自己一个人去救,这种事情,只有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可以做得出来,所以来了之后,何雨柱直接诈唬了一下,没有想到一下就给诈唬了出来。
大八戒这个时候自知失言,有些气愤的看着何雨柱骂道:“何雨柱...你敢诓骗劳资!”
“草...!”
对于大八戒的一口一个劳资,何雨柱也是直接国骂了一声道:“你们这群小混混,真的是不知死活,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可以吃花生米的?
我告诉你们,那个许大茂就是在忽悠你们...你们也不想想,你们和他有多大的仇,他凭什么要帮你们,他让你们绑架了冉老师,跟着就找我要什么货源渠道,我只想和告诉你们,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货源渠道。
我确实是在卖二手自行车和二手的收音机,但是你们想想,这二手的自行车和二手的收音机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你们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我卖的二手自行车和二手收音机,一天也就两三辆。
那么多人想要买,我还要抓阄,我要是有很多的货源,我还用抓阄吗...直接拿出来卖就可以了。”
“嘶...!”何雨柱的话说完,大八戒和小八戒直接有些懵了,两人互相的看了看,小八戒看着大八戒有些气愤的道:“哥...我们两个好像被涮了。”
“什么...被涮了?”大八戒嘴角露出了狠色:“是那个许大茂吗?”
“对...我就说天下怎么会有傻子放着钱不挣,这许大茂说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怪,只是那个时候一心想要找个活计,所以没有想过弯来,现在这个何雨柱一来说,我就知道了,我们两个被那个许大茂给涮了。”小八戒恨恨的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大八戒看了看冉秋叶问道。
“这...!”说真的,这个时候小八戒也是拿不定主意。
何雨柱看到两人松动了,连忙道:“两位...我这里有一百块钱,我知道这钱不多,不过,我不愿意闹事情,我们之间没有多大的矛盾,多是一些误会,这么和你们说吧...我很快就不做二手自行车和二手收音机了,因为对方也没有货了。
如果你们要是发现,我后面还继续的做,或者扩大了二手自行车二手收音机的数量,你们直接到四合院宰了我,我要是皱个眉头,我就不算四九城的爷们。
真实就是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数量,我就是赚钱小钱,许大茂和我是一个四合院的,他当然也清楚,因为他早就问过我,主要是我和许大茂这个狗东西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恨我入骨,前些时候我将他是不会下蛋老公鸡的事情给抖落了出来。
他是憋着劲想要害我,不过,害我还能害你们,他是一石二鸟,今天的事情,我没有报,只是我担心许大茂会偷偷的报,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有快点各自离开,要是被治安员给包圆了,那你们吃花生米十有八九。”
何雨柱这么一说,跟着又见何雨柱拿出了一百块放在了地上,小八戒微微的点头对着何雨柱一个拱手道:“讲究...这次的事情,是爷们错了,给您赔个不是,钱就不要了,要了我们就更蠢了。
放人...!”
说着,小八戒就让人将冉秋叶给放开了,冉秋叶等身上的绳子一解,那是连忙冲到了何雨柱的身边,而另外一边的大八戒小八戒一伙人,也是二话不说的立即逃离了废弃的造纸厂。
很快,废弃的造纸厂就剩下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人。
“你没事吧...?”何雨柱小心的扶住了冉秋叶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来的时候,被突然吓了一跳,好在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冉秋叶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害怕的冉秋叶,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是真的很心疼,上一世的冉秋叶变成一位掏粪工,你可知道六十年代的四九城的掏粪工有多惨。
她需要推着独轮车、背着粪桶,挨家挨户地掏粪扫污。由于当时的四九城大多都是平房旱厕,粪坑浅,常常有粪便满溢出来,需要掏粪工人经常清理。
这种工作不仅脏、累,而且具有很高的健康风险,因为直接接触人类排泄物,容易感染各种疾病。
那时人们受的教育是劳动最光荣,所以人们对掏粪工人很尊敬。其中有一叫老工人还当上了劳动模范,他那句名言:“脏了我一个,干净千万家”教育了不少青少年。
那个时候的冉秋叶不过二十四五岁,可以说大概三年的掏粪工生活,直接让冉秋叶精神和身体出现了崩溃,你要知道记不清从哪年开始,院里的厕所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胡同里盖起了几个公共厕所。每个厕所辐射两旁若干个院子,院子里的居民大小二便都要集中在公厕来排泄。距离公厕近的还方便点,那远处的就不方便了。
上公厕每天早上是一景。几乎在同一时间,男女老少不约而同地从各院里出来,手里端着形状不同、色彩不同的便盆,来到公厕汇合。坑少人多,于是男女两条龙排了出来。最让人触头的是冬天上厕所。寒冬腊月,不管多冷,都要出院上公厕。昏黄的路灯下,走在窄窄的胡同里,北风一吹,房上的残雪飘进衣领灌进脖子,喝,冷得你一激灵。厕所四处漏风,蹲在里边,屁股象被小刀剌似的。老年人,蹲着不方便,自己还要拎着恭櫈来。赶上下雪路滑,您哭都不行。
如果你要拉肚子,从家到厕所距离四五十米远,刚排完回到家没过一会又有感觉了,赶紧往外跑。
跑了三次后,干脆不跑了,上完厕所就在厕所外边溜达,一有感觉转身就进去,院里一邻居问我干嘛在这溜达,只能吱吱唔唔,自己都没明白说什么。这是白天,要是夜里可惨喽!
那时的厕所没有排污通道,大小便都存在厕坑里,但每隔一天专有清洁队的掏粪工人来掏粪。
所用工具是一个象茶杯似的大木桶,胳膊从桶的大木把穿过,挎在肩背在背上,就像卫士背武器的姿势。
然后手中握着一把长勺。他们隔天准时来,把两天积存的粪便一勺一勺地掏进大木桶,然后从院里背到胡同,再把粪便到进拉粪车里。就这样一院一院地把整条胡同的粪便都要拉走。
每天早上,冉秋叶都是一根大舀勺、两个铁桶,还有一辆存粪用的脚踏三轮车……早在建立之初,这些老物件儿就是掏粪工人的“标配”。
时隔了大半个世纪之后,这种老四九城胡同特有的一景——人工掏粪方式!
一大早,冉秋叶收拾着工具,一旁的另外一个人擦着“爱车”,顺便按按轮胎、打打气。锈迹斑斑的车身上承载着岁月的印记,足见这辆“爱车”已经有年头了。
一人骑着自行车,另一人蹬着三轮儿,说话间,两人到了位于白纸坊东街上的光源里三巷胡同口。
狭长的巷子一人多宽,曲曲折折的深不见头。刚推了不到100米,冉秋叶就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把三轮车停下了。“
她们两人负责的这片就是这样,三轮车进不去,管子又不够长,只能挑着工具,一点点手工清。”
撬开一处户厕前的粪井,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袭来,而两人却不为所动。“干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戴着口罩不得劲,再说咱也没那么多讲究。”
然后两人一人端着舀勺一勺勺往铁桶里送,另一人维持着粪井周围的秩序。不一会儿,两桶粪便满了,冉秋叶挑着来到三轮车旁,快速倒进了存放的容器里。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趟,没多久,容器里很快“收集”了十几桶粪便。
舀出来,再拉到一处可机械化清掏的粪井,倒进去等着同事统一清掏……一上午,冉秋叶都在重复做着同一件事。责任区里的粪井清掏完了,两人蹬车的频率也明显慢了不少。
此时的何雨柱看着害怕的冉秋叶,关系之情也是溢于言表,随后就听何雨柱对着冉秋叶道:“我送你回去,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说了,就算是自己做了一个梦,想来以后就不会有事了。”
“嗯...我听你的。”冉秋叶微微点头。
就这样,何雨柱就送冉秋叶回了家,而冉秋叶现在住的家,则是让何雨柱感觉到了此时冉秋叶家已经受到波及了,这个小小的筒子楼房间,真的是一言难尽,而看到冉秋叶家中的一切,何雨柱只感觉心酸。
冉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今天骑车摔倒了,而何雨柱帮助了自己的女儿,送自己的女儿回来,那是对何雨柱十分的感激,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冉妈妈一定要留何雨柱在家中吃饭。
何雨柱一开始是拒绝的,不过,冉妈妈盛情难却,只能留了下来,而让何雨柱有些心疼的是,中午最好的一道菜是炒鸡蛋,冉妈妈让何雨柱不要嫌弃,鸡蛋是昨天冉秋叶买回来的,他们家现在最好的就是这个炒鸡蛋了。
说真的,何雨柱知道冉家现在很惨,但是何雨柱是没有想到,冉家居然会这么惨,这简直就太无耻了,人家好歹是为了奉献才回来的,你这做的也太绝了。
何雨柱心中有些怒意,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何雨柱一个起身道:“阿姨...你稍微的等一等,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何雨柱就直接出了冉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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