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整个四合院慢慢的苏醒，而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厕所，等公共厕所上完之后，大家开始回来慢条斯理的做起了饭。

现在外面基本上已经没有卖早餐的了，只有一些国有的饭店还在做早餐的生意，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对工作热情都不高，全部都在磨洋工，那些售卖的早餐味道真的太差。

大家都不愿意去那些国有饭店吃早餐，又贵又难吃态度还贼差，不如在家里煮...!

所以现在大家都是自己做早餐，何雨柱家也是这样的，秦晓雅，秦母...早早的起来做早饭，早饭也很简单，就是小米粥，馒头，还有何雨柱腌制的咸菜。

不过，就在大家起床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何雨柱家的门外来了一些人，这里请大家放心，不是棒梗的人，是一群苦命人，都是一些练摊的手艺人。

什么是练摊的手艺人，其实就是旧货商人，找一个地方，铺一张地布，跟着买点老旧物品，这样可以以贴补家用、临时救急什么的。

南方话叫摆摊头。

广义上的地摊儿并不非得放地上，端着盒子路边卖烟的，挑着担子卖水仙花儿的，推车摊煎饼和鸡蛋灌饼的，甚至路边上打开汽车后备厢卖衣服、卖毛绒玩具的，街头画像、代写书信对联的……只要能随时“搬家”的都算地摊。

为了吸引买家，练摊的还需要吆喝，吸引买客关注，相声里的《卖布头儿》、《卖估衣》中对吆喝的模拟，都是源于过去的生活，只是稍微有所夸张和艺术加工。卖布头儿的都是零七八碎的布块，十尺给你七尺就不错了。估衣是旧衣服，多是从当铺里来的。

大凡骆驼祥子那个阶层的人，大多是从估衣摊儿买衣服穿，有的人不论四季只称一件像样的衣服，换季时穿着去估衣摊，脱下来挑一件应季的穿走，买卖都这家。

现在看来不卫生，可为了生存顾不了许多。

鞋子也有旧鞋摊儿，叫“一杆儿挑”。摊主坐着不动地方，您指着要哪双，他拿一根杆儿把鞋挑过来，试试觉得挺好，没准回家穿两天就开绽...十有八九都是旧鞋翻新的。

没有起风的时候，摆摊儿的地方有临时的有长期的，临时的就是庙会。

四九城有隆福寺、护国寺等众多明代大庙。隆福寺庙会时农历初一、初二、九日、十日，直至1930年时改为公历。每当庙会的日子，人们扶老携幼，全家出动来庙里上香，接着便是采购和娱乐，相当于乡下人赶大集。

人们吃小吃看杂耍，买点旧书家什，一律尽有。

从山门门口卖菜的，到寺庙里大殿之间的空场上，全是地摊儿。

在瓷器摊可以给您配个茶碗托儿或茶壶盖，在电器摊搞电工的可以买零件拆装拼接。而除了庙会以外，天桥、厂甸、霞公府、东单、甚至各个城门附近，城墙根儿，都有地摊儿。

长期的就是自己找个地方，比如过去在很多店铺门口的马路边上，都有人摆地摊儿。

这种地摊儿不交税，由坐商来管理的。

比如一家饭馆的门前有个切面摊儿、有个剃头棚，那么往往饭馆伙计煮切面或剃头不要钱，而摊主每年给饭馆送点礼物就行了，如果饭馆回礼回得很重，比如回了一只烧鸡，意思就不大欢迎摊主继续在这里摆摊儿了。

这是靠着民间习俗自发地管理，

大家都是苦命人，挣一口苦命饭吃，虽然有一点坑蒙拐骗在里面，但是大家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今天大约有四五个练摊的摊主来到了何雨柱家前面，一见到何雨柱之后，这四五个练摊的摊主连忙躬身行礼。

何雨柱连忙摆手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跟着看向自己认识的一位练摊摊主道：“老汪，到底有什么事情，有事说事，看看我能不能帮？”

老汪向前一步对着何雨柱抱歉道：“柱子...但凡有一点活下去的可能，咱们这几个人也不会来找您，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此话一出，何雨柱连忙惊骇的对着老汪打眼色骂道：“老汪...瞎说什么，你嘴上有没有把门的。”

“哦...哦...。”老汪这个时候也是感觉自己的后背一凉，好在现在周围的人都是自己人，这才让老汪缓了一口气道：“柱子...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都不能练摊了，没有门面，再买就要被抓了，很多练摊的老伙计都已经找其他的活计了。

只是我们这几个人，家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病恹恹的家人，我老婆有病，这个孩子有病，他也是孩子有病...我们余粮也没有，练摊是真的不敢做了，昨天有偷偷去做的，直接抓了七八个，判了一年多。

咱们上有老下有小，顶不住了呀...所以只能来柱子你这里，求您赏口饭吃，别人工资三十，咱不要，你给十五就可以了，只要不让咱们一家饿死，能撑着活下去，咱们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一群人就于鏊作势下跪，何雨柱连忙喊道：“你们可别害人，你们和我都是同志，千万不要做过激的动作，这样...先进屋，我们家正在吃饭，想来你们也没有吃，一起吃点。”

说着，何雨柱就招呼大家进屋，这要是在外面一跪，被人看到了，直接去街道举报，那自己就完蛋了，现在什么情况，风可是越来越大了。

等大家进了家门之后，孩子们已经吃好离开了，秦晓雅看到这么多人进来，连忙和自己的爹娘一起给大家盛粥，大家一开始都不太好意思，可是等闻到小米粥和大白馒头的香味之后，肚子都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要知道这小米粥和白馒头，他们是很久都没有吃到过了，你们要知道何雨柱家看似一般的小米粥和白馒头，确实很多四九城人吃不起的存在。

现在他们家家基本都是吃白薯，早上就是高粱米煮白薯，再加上咸菜，当然了，他们家的咸菜可和何雨柱自己制作的咸菜不能比，他们制作咸菜很简单，通常只需将萝卜切成条状，然后加入大量食盐进行腌制。这种咸菜口味简单，但耐储存，能增加食欲，据说一块咸菜能够搭配一碗饭。

这些东西吃长了，营养肯定是跟不上的，甚至还会出现浮肿的病情。

此时的老汪看着手中被秦晓雅递过来的白馒头有些期待的问道：“这个我可以带回去给孩子们吃吗...这些小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过白面的馒头的。”

“哎...我家也是，都是吃玉米面的，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吃口白面馒头。”老汪身边的一个汉子有些拘谨的道。

何雨柱这个时候笑着道：“都可以带...不过，你们手中的自己吃了，我让家里再蒸一点，等一下一人两斤小米，五个馒头，先带回去。”

此话一出，老汪的眼泪就直接的下来了，他看着何雨柱感激的道：“柱子...你叫我们说什么好，大家来求你帮忙，什么力都没有出，你就又给吃又给拿，咱们知道你也不容易，已经帮了很多人，咱们来了，你是一定为难的，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凡要是还有有口饭吃，也不敢直接来给你为难呀。”

说完，老汪就呜咽的哭了起来，那哭声真的是太凄惨了，老汪这么一哭，其他人也是呜咽了起来，那是真的哭呀...此时的日子他们也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以前本来活着就难，本来还能靠着练摊弄点养家糊口的钱，可是现在谁能想到，直接断了他们的生路。

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何雨柱安慰了一会，跟着就让大家喝粥吃饭，他则是带着家人给他们准备馒头去了，而就在何雨柱忙乎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四合院里面响起了大量脚步的声音。

跟着就听到了棒梗带着一群十三四的少年们一身绿色卫士装冲进了院子一指何雨柱家道：“就是这家...傻柱就是有钱人，他们家有电视机，录影机，收音机，电冰箱，电风扇...都是一样的工人家庭，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不就是赚得我们的钱，今天我们就要拿回我们自己的钱，大家一起炒了这里，将我们工人的钱给夺回来...！”

说完，棒梗立即带头冲向了何雨柱的家，其他的少年也是一起向前，但是这个时候，何雨柱却从厨房中出来，直接来到了棒梗的面前，对着棒梗的脑袋就是狠狠地一拳。

这一拳很重，一拳下去直接将棒梗给砸得倒地跟着还拖行了一两米，等棒梗缓过劲想要起身的时候，棒梗发现自己的牙齿被何雨柱给捶掉了三四颗。

跟着棒梗又因为一阵头晕，跌坐在了地上，不过，这个时候棒梗还不忘大声的喊道：“傻柱打人了，傻柱打人了...！”

“打人？”何雨柱一个冷笑的看着冲进四合院院子里面的少年们骂道：“一群小杂碎，你们以为穿着卫士装，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卫士，我告诉你们...卫士也不私闯民宅，今天，你们敢私闯民宅，明天你们就敢犯罪。

大家都出来...！”

何雨柱一声喊，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直接走出来了四五十的青壮，这棒梗也就带了二十多的少年过来，面对这么多的青壮，少年们也是慌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贾张氏，秦淮茹跑了出来，只听贾张氏不要脸的喊道：“傻柱...这些都是我们的未来，你敢对未来动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少年们这样一听，再次将自己的小腰板给挺了起来，秦淮茹也是连忙道：“柱子...你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你看看这四合院，哪一家有你家过的好，我们吃玉米面窝窝头，你们家白面馒头，我们吃咸菜，你们家吃肉，我们大冬天下水洗衣，你们家却有洗衣机，还有电视机，收音机...你们家太有钱，你们的钱来的不正呀。”

“你们是有钱人。”一位少年愤慨的喊了一声，跟着所有的少年激动的喊了起来：“你们是有钱人。”

何雨柱看着出来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淡淡的道：“哦...今天的这件事情，看样子是你们贾家给整出来的，真的是够厉害呀...你贾张氏好吃懒做，在四合院里面小偷小摸，上一次还去了黑市搞东西，还有你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和厂里的男青年不清不楚，你们自己的这些狗事情，你们自己怎么不说？”

“蛤...还有这种事情？”领头的少年连忙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棒梗，棒梗一时无话可说。

何雨柱则是笑着问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一指周围的四合院众人道：“你可以问问这些叔叔大爷，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去你吗的，我们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贾张氏嘴巴开始喷粪。

只是何雨柱却一点都没有惯着贾张氏，就在贾张氏说完之后，何雨柱直接对着贾张氏就狠狠的抽了一耳光骂道：“老东西，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哎呦....。”何雨柱的耳光抽得响亮，贾张氏立即捂住脸颊喊道：“大家都快来看呀，傻柱打人，傻柱打人了？”

“柱子...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毕竟我婆婆是老人，你怎么能打老人呢？”秦淮茹连忙开始道德指责。

只是何雨柱却冷笑一声：“秦淮茹看看你下贱的样子，我打老人？

是你婆婆太贱了，你们一家都下贱，你偷男人，你婆婆小偷小摸，你儿子是个杂碎，对于你们这一家，只要敢挑衅，就一定要还击。”

“你...你...！”秦淮茹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表情十分的委屈。

何雨柱却冷哼一声看向带头的少年道：“小子...你们这些蠢货被棒梗耍了，你们想要来冲我家...谁给你们的胆子。”说完，何雨柱对着秦晓雅道：“将那位给的信拿过来。”

何雨柱不怕这些人，原来是前段时间何雨柱的搬家公司的事情出了之后，上面的那个人给何雨柱写了一封信，信中赞扬了何雨柱为孩子们做的事情，而且表示何雨柱是国家需要的好人。

等这一封信出来，那些少年直接都快吓傻了，腿都开始抖了，但是现在想要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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