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是许伍德的声音,就连忙回应让许伍德进了家门,要说这段时间,许伍德和这个贾张氏又搞好饿了关系,借了好几次五块钱给贾张氏。
要说这贾张氏最近爱上了玩六地儿。
六地儿是什么...应该很多人不清楚,其实这六地儿就一种耍钱的方法!
这种玩法是在一张纸上,划分六个格,每个格里画有和骰子上一样的“一”、“二”、“三”、“四”、“五”、“六”各种点。
把纸贴在一只木头盘里。
玩客将钱押在任何一格里。庄家将放有三颗骰子的铁盒摇几摇,再放下打开,只要有一颗骰子是赌客押的点,赌客就算赢了。
如果有两颗(或三颗)骰子是赌客押的点,那么就是押一个赢两个(或三个)。
实际上,庄家的三颗骰子都灌有水银(行话叫“带坠子的”),水银是活动的,庄家想让它出什么点,放时把骰子稍微向下一沉,那水银便跑到下面去了,就准能出什么点。
还有一种是在盘子里划两个格,一个格里画着“一”和“六”两种点,另一格里画着“二”、“三”、“四”、“五”四个点。
规定只要摇出格里的两个点,押者就算赢了。
押的人当然是押“二三四五”那格子因为四个总比两个赢的机会多。
其实谁知道,那三颗骰子有两颗里面有活动磁铁,而且“一”和“六”上下都是空的,而盘子下面也装有磁铁,所以那两颗骰子不是出“一”就是出“六”,完全依照庄家的意思,谁能押得着呢?
因此贾张氏输多赢少,但是却乐此不疲,一开始贾张氏输了钱想要翻本,借谁都借不到,现在大家都是苦哈哈,谁会借钱给贾张氏,没有想到的是,许伍德居然主动借了钱给贾张氏,而且不是借一次,而是借了好几次,这让贾张氏和许伍德的关系好了很多。
当然了,贾张氏不会知道,许伍德借钱给她,可不是好心好意,许伍德就是为了和家长式搞好关系,为自己的儿子打算。
“呦...你们家正在吃饭呢...太好了,我这两根香肠还有了用处。”
说完,进门的许伍德就拿出了两根已经蒸好的香肠,放到了桌子上的菜盘子里面。
“香肠...!”
看到有肉吃,这棒梗和小当立即就猴急的抢了起来,秦淮茹则是眼疾手快的连忙将香肠给端了起来道:“慢一点,我去切,我去切。”
跟着去了一边,小心的切了半根过来,剩下的一根半还是留着准备以后吃。
贾张氏心中一股腹诽,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见到切好的香肠过来,她也是不客气的抢了起来,半根香肠没几下就给吃完了,倒是秦淮茹一片都没有吃到。
“呵呵...!”
这个时候,许伍德笑了一下道:“喜欢吃,下次我再给你们家拿几根,香肠不是什么好东西,放心,有我家一口,就有你们家一口。”
“呦...真是谢谢许大哥了。”贾张氏看着许伍德嘿嘿的笑着问道:“许大哥,今天来家里就是给咱们送点香肠吃,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秦淮茹听着,有些好奇的看着许伍德,因为谁都知道,这四合院的许伍德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他一早借钱给贾张氏的时候,秦淮茹就知道这许伍德一定有他的想法,当然了,秦淮茹认为这许伍德一定是看上自己,想要和自己发生关系,只是秦淮茹不明白,为什么许伍德看上自己,却要给自己婆婆钱。
毕竟自己又不是傻子。
今天这许伍德送了香肠过来,秦淮茹相信,一定是许伍的要说出自己的要求了,但是秦淮茹绝对不会同意的,她可不想和这个老东西有关系。
“有事...还真的有事。”许伍德呵呵的笑着看向了贾张氏,跟着眼睛又笑眯眯的看向了秦淮茹道:“贾嫂子...咱们认识已经多少年了,一直以来,咱们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呀...有些话我就不瞒你了。
今天来这里确实有事,事情也很简单,这不是大茂回来了,上一次被这个傻柱给害进了大牢,三年的时间,真的是折磨人呀...好在我家大茂这个人努力的学习,所以提前出来了。”
许伍德这话说的,让秦淮茹心中一个白眼,对许伍德真的是嗤之以鼻,谁不知道这许大茂是自作做受,坐牢是活该,还好意思说是傻柱害的,而且这件事情,差点将秦淮茹都给拖下水了,好在没有被这个许家得逞,要不然自己也要坐牢。
还有就是许大茂根本就不是提前出狱,那是因为节假日,所以许大茂这才提前出来了,也根本不是什么表现好,倒是这许家一直恬不知耻的对外说,他家的大茂因为积极学习所以提前出来,真的是无耻至极。
“嗯,嗯...!”
倒是贾张氏连连点头:“大茂是个好孩子,听说现在已经有工作了?”
“有了...。”许伍德笑着点头:“去了厂里的后勤采购处,专门搞采买...以后要是多出一丝东西,也给你家留一些。”
“呦...那可不错,我就在这里多谢了。”贾张氏一个欢喜。
许伍德连说不用,跟着就看着贾张氏道:“对了...我听你上次说了,淮茹有个妹妹在农村,是不是已经年纪不小了,想要找个城里的男人,要不贾嫂子,你们看看我家大茂怎么样?”
“哦...。”贾张氏笑嘻嘻的点头,她现在是终于知道这许伍德的意思了,原来是求自己来给许大茂介绍媳妇的,也难怪,许大茂这名声早就在四合院周围臭大街了,这里有姑娘愿意嫁给许大茂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上次自己随口这么一说,这一家人就惦记上了农村的姑娘。
和贾张氏笑嘻嘻点头不一样的是,这秦淮茹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爽,原来不是许老头想要自己,这许老头给自己儿子想要和自己的堂妹有关系,乃乃的...一时之间,秦淮茹很是不爽,自己这个寡妇居然没有入许家的眼,这是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就在秦淮茹不爽失落的时候,一边的贾张氏看着许伍德问道:“不对呀...我可是听说你们家的大茂准备和娄晓娥复婚呀...现在怎么又要找了,不是你们想要用人家小姑娘来刺激娄晓娥吧!
要是这样可不行,毕竟人家农村的小姑娘是我媳妇的堂妹,我们是一家人...这样的话...费用要高一些。”
“哈哈...!”许伍德听完,看着贾张氏笑着道:“费用你们就放心好了,只要事情成了,我给五十块,就是事情没有成,只要你们将女孩给请来了,女孩的车票钱,吃喝...都是我的,我再给你们加二十块。”
“这样呀...!”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笑了笑,跟着点点头:“好说,好说...徐大哥,你看什么时候先给一点车票钱....”
一听贾张氏要钱,这边许伍德也没有磨蹭,直接掏出一张五块的钞票递到了贾张氏的手中笑道:“贾嫂子,先给五块的定钱,后面还有二十...!”
“好,好...。”拿到了钱在之后,贾张氏嘴巴都快笑歪了,这又是五块钱的进项。
跟着许伍德将事情说完之后就走了,贾张氏笑着送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就将五块钱给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这个时候,看这钱被贾张氏给截胡的秦淮茹连忙道:“妈...这五块钱你都给拿走了,我怎么去乡下找我表妹呀?”
贾张氏眉头一皱,要知道她还准备去玩摊那里回本,她可不会将已经进了自己口袋的钱给拿出来,所以想了一下道:“淮茹呀...我这么大年纪了,存点钱不容易,这五块钱我留着有点用处,你和你妹妹的车票就自己解决吧...那个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
跟着贾张氏就直接起身,饭碗一推,什么也不管的出了门了,别人不知道,她秦淮茹可是一清二楚,这个老东西现在又要去玩摊了,这五块钱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晚,想到这里,秦淮茹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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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伍德回到后院家中,许大茂看着自己的老爹问道:“爹...怎么样了?”
许伍德点点头笑道:“已经说好了,就在这几天,会将那个什么秦淮茹的堂妹带过来和你相亲,到时候你将这个秦淮茹的堂妹去带到娄家门前转一转,那个时候让娄晓娥知道知道,你是很抢手的,我想这个娄晓娥一定会后悔的。”
许大茂微微一笑:“好...就这么办,不过,爹...现在娄晓娥家已经这样了,我要是还和娄晓娥结婚了,我会不会有问题。”
许伍德看着许大茂道:“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和娄晓娥一结婚,咱们就想办法,让娄晓娥和娄家分开,直接让娄晓娥进我们,就凭我们家的情况,一定能保住娄晓娥。
这个时候,我们父子俩再用用力,将娄半城和娄母一起送到农场里面,等这两个老不死的一死,那么娄家的一切就都是我们许家的了。
那个时候...我们将娄家的东西一转移,等风头过了,我们许家就是一等一的家庭了,以后傻柱这个狗东西看到我们,就是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别看现在傻柱有点钱,但是他的钱能和娄家的钱相比吗?”
“呵呵...!”许大茂开心的笑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老爹伸出了一个大拇指道:“爹,还是你厉害呀...!”
许伍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就在许家算计娄家的时候,娄家的家中娄半城正在和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子说话,而说话的内容,让娄半城彻底的失去了希望。
“娄先生...你的事情,我已经和老人说了,这里要告诉你的是,老人已经不在四九城了,现在老人已经去了三亚休养,而且老人基本上已经不管事了,所以这次的事情,老人是没有办法帮你的。”
“这...。”娄半城身体微微一慌道:“钱秘书,老人不会有事吧?”
“这不是你要管的,现在你的事情也很麻烦,老人其实也让我给你带话,就是相信咱们...只有相信咱们,咱们一定不会让娄先生你失望的。”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只是现在我们娄家的困境。”娄半城看着钱秘书欲言又止。
只是钱秘书却看了看手表道:“娄先生...我的时间到了,我也要离开了,还是那句话,相信咱们,只要相信咱们,一切就都会有希望。”
说完,钱秘书离开,上了一辆吉普车,吉普车很快启动离开,娄半城想要出去送一送,却被守在外面的人呵斥着进了屋子。
等娄半城进了家门之后,娄晓娥和娄母也是齐齐的来到了娄半城的身边,两人都期待的看着娄半城问道:“怎么样...老人家愿意帮我们说话了吗?”
“哎...!”娄半城没有说话,先是一声叹息,而这一声叹息,其实结果就已经很明显了。
娄晓娥全身一怔的问道:“爸...老人家不愿意帮我们家?”
“不是。”娄半城摇头。
娄母一喜:“那就是老人家愿意帮我们家。”
娄半城再次摇头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苦涩和无奈:“不是...老人家虽然想要帮助我们家,可是老人家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他已经去了三亚休养。”
“流放。”娄晓娥脱口而出。
娄半城点点头:“老人家说了,让我们相信上面,只要我们相信上面,总有一天会拨开云雾见晴天的。”
“这怎么可能?”一时之间娄母的脸上浮现出很滑稽的表情:“还要相信上面,我们相信的还不够吗...每一次上面有任何的事情,我们娄家都是积极响应和配合,但是现在呢...我们娄家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将我们家的佣人给遣散了,还不给我们家食物,连花钱买菜都不让。
现在我们三个人在家里自己开火,吃的是玉米面,就是一两根鲜菜都吃不到,还让我们相信,我们怎么相信,是不是让我们死,才可以呀...!”
说完之后,娄母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心中是委屈的不行,看着自己的母亲哭了,娄晓娥的眼泪也是落了下来,而娄半城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纷纷的落泪,心中也是微微的狠了起来:“不如,我们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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