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朱祁镇在双喜的伺候下,穿戴整齐,他站在那里不动,双喜就会给他搞定。昨夜,他是在双喜这里就寝的,妖后说双喜这丫头思春,需要滋润。
所以,他昨夜与双喜厮杀了三次,这会儿双喜面色红润,但腰是酸的。
她伺候朱祁镇穿衣,动作很轻柔,让人感觉很舒适,眼中满是温柔和依恋,很像一个柔弱又坚忍的小妾。
朱祁镇伸手楼主了她,在其嘴上啄了一口,柔声道:“要是怀上朕的孩子,你家娘娘就是阻止,朕也为封你为妃的。。”
“嗯。”双喜微微一愣,随后美眸微动,轻轻点头。
“走,去叫你家娘娘起来了。”朱祁镇又亲了一口她,随后出门,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双喜目送他离去,眼中温柔依赖之意浓了许多。
妖后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朱祁镇来到她房间,她还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不愿起来。
“怎么还睡啊?昨夜可没有人打扰你。”朱祁镇道。
妖后瞋一眼:“你和双喜动静那么大,还折腾到下半夜,双喜那妮子,也是越来越不害臊了,叫的那么大声。吵的我根本没睡着。”
朱祁镇嘴角含笑,那时他故意的,就是要刺激妖后。
“那你再继续睡会儿,我上午正好要去一趟会同馆,完了之后,在回来找你。”朱祁镇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道。
妖后呢喃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伸手把他拉了下来,直接吻上。拥吻了好一会儿,妖后推开他,然后调整了一下睡姿,又钻入了被窝里。
“你去吧。”她打着哈欠道,“我要美美的睡会儿。”
“双喜正在给你准备吃的。”朱祁镇看着缩进被窝里的妖后,伸手拍了拍她。
妖后脑袋从被窝里探了出来,美目注视着他,过了片刻之后,才缓缓问:“双喜是不是比我体贴人?她会那么多,我都不会。”
说完,柔软的小手探出被窝,捏了捏朱祁镇的手,美目饱含柔情蜜意。
“你连你侍女的醋都吃?”朱祁镇笑容玩味。
“你走吧走吧,别打扰我睡觉。”妖后瞪一眼,挥手。
朱祁镇嘴角含笑,在她白皙的额头亲了下,转身出了门。
……
会同馆。
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朱祁镇和其其格从马车上下来。锦衣卫指挥使石彪迎上来,一拜:“陛下,都安排好了。”
会同馆,一般是外宾来大明住的地方。如今,也先也住在其中一个院子,朱祁镇今天带其其格,就是来见见也先的。
也先虽然不是囚犯,但被锦衣卫看守。朱祁镇牵着其其格,来到一个院子前,原本站在那的锦衣卫,都退了下去。
“推门啊,朕带你来见你父汗了。”朱祁镇道。
其其格站在院子门口,呆了一会儿,这才推开大门。抬眼就看到也先站在廊下,遥望着漠北的方向。
“父汗。”其其格喊了一声。
也先这才回过神,看到其其格的刹那,他明显一抖,可他立马控制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朱祁镇也在。
朱祁镇牵着其其格的手,走了进去,一笑:“也先,新年了,朕来看看你。”
也先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牵着,咬了咬牙,一拜:“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朱祁镇进了大厅,“到了你这里,不招待我们一下?”
也先这里没有仆人,他自己去倒了两杯茶,其其格想去帮忙的,被朱祁镇拉住了。朱祁镇缓缓喝一口茶后,道:“朕去隔壁房间坐会儿,你们父女谈谈。”
他真的起身去了隔壁房间,也先都有些意外。大厅里只剩下父女两人,几个月前,他们还是草原的大汗和王女,现在都是阶下囚。
“其其格,你过的怎么样?”也先开口问。
“父汗,我和阿伦娜都在后宫别院,一切都好。”其其格抿了抿嘴道,“父汗,你要活着,我和阿伦娜想办法,找机会回草原。”
也先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问:“你……那皇帝对你……”
其其格眼眸垂落,低声道:“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阿伦娜也是。”
也先猛地握紧了拳头,双目喷火。其其格连忙道:“父汗,事已至此,我只能得到皇帝的宠信,才能回到草原。他说……说如果我怀上他的孩子,他会扶持我的孩子为草原的王。”
“这……”也先眼中神色复杂。
其其格眼中泪花闪烁:“父汗,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他要利用我,再利用你在草原的威望,来彻底控制草原。”
“其其格,委屈你了。”也先道。
“父汗,我不委屈。”其其格道,“父汗,你要振作起来,也要隐忍,一定要活下去。”
也先重重点了点头。
“你准备点简单的吃食。”其其格起身,“我……起隔壁伺候他一下。”
也先紧紧握着拳头,低下了头。
其其格去了隔壁,没一会儿,就传来男女的声音。也先双手抓着桌面,抓出了深深的裂痕。
此刻,朱祁镇正握着其其格的小蛮腰,其其格趴在桌子上。
“说服你父汗了吧?”朱祁镇问。
“嗯。”其其格紧咬着唇,忍着不叫出声,白皙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
嘎吱嘎吱……
桌子在剧烈摇晃。
……
从会同馆出来,朱祁镇没有和其其格回后宫别院,而是来到了会馆。会馆也放假了,只有柔嘉一个人在。
她看到朱祁镇来,万分高兴,热情的迎他到一个雅间,媚笑:“朱公子,好久没来了,奴家分外想念。”
“我是来问问宁大家的消息。”朱祁镇淡淡道,“她最近的信拿过来给我看看。”
柔嘉急急去取了信,递给朱祁镇。她自己则是跪坐在朱祁镇身旁,身前的温软时不时蹭了蹭他的大腿。
朱祁镇专心看着信。
宁荣荣在信中交代柔嘉要配合朝小天的大明贸易公司,她相信跟着大明贸易公司,她们自己的商队将来也会得到大利。
有了宁荣荣的帮助,大明贸易公司在南洋发展迅猛。朱祁镇虽然对宁荣荣有些不满,但是他知道宁荣荣暂时不会背叛自己。
“我还真很想宁大家。”他放下信道。
宁荣荣给他的密奏中说,她明年就会与岛津氏开战,然后彻底占据九州。再以九州为基础,逐步蚕食东瀛。东瀛的那些大名们,都在抢地盘,目前也没人顾得上九州的岛津氏。
“公子,奴家明白,奴家也很想公子,夜夜都想。”柔嘉媚眼如丝。
朱祁镇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尖,似笑非笑:“好,本公子满足你的愿望。”
他站了起来,手放在柔嘉的头上,柔嘉仰起美丽的脸,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
“本公子对你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是你巧舌如簧,本公子还是有体会的。”
“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荣幸。”
“对嘛,这就乖了,来,跪好了。你虽然没有你家小姐的美丽和智慧,不过也有自己的长处。主持一个会馆,还是不错的,本公子对你寄予厚望……嗯……不错。”
朱祁镇半眯着眼睛。
柔嘉确实不错,宁荣荣应该给她培训过,专门用来对付男人的,成熟无比的技巧,令人浑身发颤。
好一会后。
窗外的冷风吹进来,朱祁镇哆嗦了一下。
柔嘉站了起来,干呕了两声,咬牙吞了吞,脸上依旧挂着媚笑。
“宁大家还需要银子吗?”朱祁镇在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嘴角带着一抹满意的笑。
“不用,小姐已经在东瀛已经挣钱了。”柔嘉擦拭了一下嘴角,又跪坐在他的身旁。
“今年你们的钱,省着点,本公子可能要用。”他伸手捏住柔嘉的下巴,扬起她那张成熟妩媚的脸,大拇指在其嘴角轻轻的拂过,感受着嘴唇的温润,“今年本公子花销会很大很大。”
他先打个招呼,把会馆的钱当个后备。今年挥师西北,肯定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
“嗯。”柔嘉抿了抿嘴唇,十分听话的样子。
朱祁镇在她肩膀上拍了下,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起码也得留几个丫鬟吧?”
“她们过几日就来了。”柔嘉起身,身前沉甸甸的。
她把朱祁镇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去,眼眸垂落,心中幽幽一叹:“这样,我怀不上龙种啊,该怎么办呢?”
……
回家的路上,碰巧遇到了一个卖橙子的,朱祁镇买了一袋子,还剥开一个,把橙子的味道往身上擦了擦,遮盖住身上的脂粉香。
今天够忙了,先是其其格,又是柔嘉,他身上都是她们的脂粉香,用橙子气味遮盖一下,免得到时候被妖后问东问西。到了小院门口,敲了没两下门,双喜便是开门了。
“给你和娘娘的。”朱祁镇把袋子递给双喜。
双喜接过来,朱祁镇大步走了进去,来到客厅,看到妖后正倚在软垫上,慵懒妩媚中带着一股百无聊赖。他走上前,就要去捏她的脸。
妖后闻到了他身上那刺鼻的味道,细而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清冷的眸子打量了一下:“这都过了中午了,你才回来?还想去庙会呢。”
“去见了也先,聊了下漠北的情况。”朱祁镇道,“我这个皇帝,过年都在忙。”
听他是去干正事,妖后绝美的脸浮现一抹笑:“还没吃吧?双喜熬了粥,味道不错,我吃两碗呢。”
没吃,被吃了一回。
这会儿的确需要补补,可粥也太平淡了吧?
朱祁镇心中吐槽,不过脸上却是露出一抹笑意:“没吃啊,我当然回来陪你吃,你却不等我了。”
“我……睡醒后,是等你的,可你迟迟不回,我饿了嘛。”
妖后站了起来,身上穿着白色长裙,腰肢被一根细带束缚着,腰肢纤细,弧度优美,风姿绰约。
朱祁镇大剌剌的坐下,挥手:“那你去给我端粥过来。”
“是,相公。”妖后媚笑一声,摇曳而去。
朱祁镇欣赏她曼妙的身姿,像个大老爷似的躺下,待会儿还得要她喂。
很快,妖后端着粥进来了,眉眼如画的一笑:“起来啊,趁热吃。”
“不,我要你喂。”朱祁镇半躺着。
“把自己当孩子了?”妖后瞪眼。
但是,她还是来到他面前,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勺子,秀美的脸满是柔情,道:“好了,乖,张嘴。”
朱祁镇一边吃,一边手放在她身上作怪,妖后美目凶巴巴:“老实点,待会倒你身上了。快点吃完,我们再出去逛一逛。”
“索性再晚些出去,逛夜市。”朱祁镇道,“只是会冷,你穿多点。”
妖后点了点头,继续喂。朱祁镇其实在外已经吃了,连续吃了几口后就摇头表示吃饱了。伸手搂着妖后,两人时不时亲下,在那腻歪。
……
逛完夜市回来,夜已深。
“我要沐浴,你去双喜房间沐浴去,别想来偷看。”妖后娇嗔的推开朱祁镇。
朱祁镇其实也想沐浴,虽然是冬天,可穿着厚厚的泡在,在夜市上溜达一圈,里面已经出汗。他麻溜的去双喜房间沐浴去了,双喜还未睡,伺候着他沐浴。
双喜把他按摩舒服了,他才慢悠悠的洗完,一边的双喜给他递上一件浴袍,他套在了身上。
“双喜,要不过去一起?大被同眠?”朱祁镇捏了捏双喜脸颊。
“陛下,能不能正经点儿。”双喜脸颊绯红。
朱祁镇没有继续逗双喜,推门而出,快步来到妖后的房间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心中暗笑,这娘们还是知道给老子留门的。
房间里只亮着一根蜡烛,昏暗朦胧,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幽香。妖后正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擦拭着发丝,身上穿着一件薄纱亵衣,难掩傲人的身姿,笔直白皙的大长腿盘曲着,身前白皙滑腻的雪山若隐若现。
“帮我擦头发啊。”妖后举了举浴巾。
朱祁镇走到她身后,接过浴巾开始给她擦头发,想起前世也这样帮过女朋友,那时候还得用吹风机帮她吹。妖后比前世的女友成熟有气质,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
“若是你每天都能这般陪着我,就好了。”妖后通过面前的铜镜看着身后的朱祁镇,俏脸上带着些伤感和遗憾,语气是弱弱的,双手握拳放在玉腿间,像是个委屈的小娇妻。
她坐了几年的皇后,又做了好多年的太后,可她只是个女子,心中依旧期盼着爱情,期盼着一份陪伴。但她又是矛盾的,因为背负了许多。
“矫情了不是?我不一直陪着你么?”朱祁镇一边擦头发一边道。
“这种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你告诉我。”妖后微微仰起脸,有些失神的看着他。
好多时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才发现对朱祁镇了解的太少,不知道他的过去,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像是没有过去。
来自未来?那他也从未跟自己讲过未来的事,一切都很神秘。
“你要想,都可以过一辈子。”朱祁镇一笑。
他对妖后之所以一直这么有耐心,除了因为她美,还有就是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牵挂,再有就是他想征服她,去击破她的心房,拨开她内心的防御。
让她身和心都臣服自己。
妖后听了,愣了一会,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又在骗我,算了,骗就骗吧,我就当还有这个希望。”
朱祁镇手掌滑落,放在她圆润的香肩上,靠在她的耳边,绣着发丝间的清香,温柔道:“你不也骗我?我们之间骗着骗着,都这么几年了。”
妖后往后一仰,看着他,美目温柔,情意似要溢出。
朱祁镇把她搂起来,相拥着来到了软塌的位置,顺势滚了上去。
被窝里,他紧紧的贴在妖后光滑如凝脂般的玉背,双臂搂着她的腰肢,道:“累了,今晚就这样睡,好不好?”
妖后却扭动着身姿转过来,黑暗中,美目看着他,眼中温柔和情意似乎要溢出,道:“不行,还是这样,我怕你使坏,每次你都不老实。”
“可我从未犯规啊。”朱祁镇委屈。
他话音刚落,温润的嘴唇靠了上来,妖后主动吻了他,好一会儿后,她挑挑眉:“好了,听姐姐话,乖哦,不许乱动。”
“姐姐,太折磨人了。”朱祁镇痛苦道。
妖后抿了抿红唇,瞋一眼:“好吧,姐姐再帮帮你。”
她钻入了被窝之中。
不一会儿,被窝像是湖面起了波浪,起伏不定。
……
翌日。
妖后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睁开了双眼,一旁的朱祁镇还在呼呼大睡。
她转头看着他,美眸多了几分甜美和柔意,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又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俏脸微微一红,眼眸妩媚含羞:“臭男人,弄的我脖子酸疼。”
小心翼翼的坐起来,跨过朱祁镇,下了床,一双白皙的玉足踩着毛毯上,小心翼翼的穿好衣裙,出了房间。
双喜正在准备早餐,有粥还有汤。
“娘娘,你……”她眨眨眼,嘴角勾着笑打量着妖后。
妖后连连摆手,瞪眼:“小妮子,别乱想哦,我们……只是睡觉,没干别的。”
双喜笑着点了点头:“娘娘,这样能坚持多久呢,你自己也难受吧?都……成亲过了,为什么还拒绝他?”
“唉!”妖后幽幽一叹,“我……还是走不出最后那一步,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还好,他从不强迫我。”
双喜抿了抿嘴,道:“元宵后,陛下就要准备对西北用兵了。”
妖后眼眸垂落,在一旁坐下,面色黯然,沉默了一会儿,道:“管他呢,先过好当下,今天我们去城外,双喜,一起去吧。”
“嗯,我给你们驾马车。”双喜点头。
很快,粥就好了,两人坐在餐桌前慢慢吃着。妖后吃的慢,动作优雅,她见双喜吃完了,抬眼道:“你去把他叫起来。”
“是。”双喜去了。
……
后宫别院。
阿伦娜在做她的香薰,望着眼前的园子,道:“听说皇宫的御花园,什么花都有,等春天来了,我可以做出更多种类的香薰。”
在一旁煮茶的其其格,呆呆出神,都不知道茶壶里的水已经沸了。阿伦娜无语的喊一声:“水沸了,你是要汤伤自己吗?”
其其格这才回过神,连忙把茶壶从炉子上拿下来。阿伦娜看着她的样子,道:“大汗不是没有性命之忧吗?你应该高兴。”
“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草原。”其其格轻叹。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获得皇帝的宠信了,给他生个皇子。”阿伦娜轻笑。
这时,脚步声传来。
贤妃带着一群太监和宫女走了进来,他们抬着箱子。阿伦娜和其其格上前,朝着她微微欠身:“参见贤妃娘娘。”
“不必多礼。”贤妃端庄优雅,“这些是给你们的,新年嘛,总得添置些物件。宫里的妃子都有,也给你们一份。”
“谢娘娘。”阿伦娜对贤妃显得热情,“这可是皇后才能干的活,贤妃娘娘,看来宫里传说陛下要废后,是真的。你会是下一个皇后。”
贤妃摇了摇头:“都是乱说,废后立后,那是国之大事,由陛下和太后决定,我们不该过问。”
“娘娘说的是。”阿伦娜一笑。
她请贤妃坐下,其其格奉上香飘飘的奶茶。贤妃目光落在其其格身上,含笑道:“都说王女煮的一手好茶,本宫今天也有幸能喝到了。”
“娘娘想喝,我随时给娘娘准备。”其其格道。
她语气虽然还有些清冷,但已经不像之前,带着一股凌厉,拒人千里之外。贤妃喝着茶,与她们聊了些宫中琐事。
“对了,听说你在给陛下治病?”贤妃看向阿伦娜问,“如何了?”
阿伦娜笑容古怪:“治病的法子是有了,可陛下选择谁帮他。他那病啊,需要一个妃子配合,最好是陛下最喜欢的妃子,两人相爱,那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娘娘,陛下没跟你说过么?我看陛下最宠的就是娘娘你啊。”
“哦……提过一回。”贤妃脸上闪过尴尬,“不过,你也知道,我刚刚生下皇子。”
阿伦娜连连点头:“是是是,陛下晚些会与娘娘你说的。”
贤妃眼眸垂落。
她当然知道皇帝最喜欢谁,并不是自己。
一旁的其其格欲言又止,她想提醒下贤妃,要皇帝小心太后,太后练的养生术,其实是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