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倒了八辈子血霉的cp特工送归大自然之后,甩掉锯齿上残留的身体组织。斯卡布兰德便带着菲洛前往汪齐那里。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斯卡布兰德不好直接带着人飞,于是老老实实走在身前带路。
自从得到恶魔果实,他很少老老实实在地上走。相对比之下,阿玆丽尔这个天生长翅膀的做走路的次数反而比他这个吃了果实的要多。
带着菲洛回到了汪齐家,阿玆丽尔正拿着恶魔果实图鉴对着两颗恶魔果实的发呆。
斯卡布兰德看着阿玆丽尔范傻的模样,心里有些疑惑。不就是两颗恶魔果实吗?有什么好愣神的,我们手上不是还有一颗幻兽种吗?
于是上前询问:“这两颗是什么果实?”
阿玆丽尔听到斯卡布兰德的疑问转头呆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将恶魔果实图鉴递了过去。
接过恶魔果实图鉴,看着已经翻好了的那一页,苹果外形,蓝色外皮。嗯…这是动物系-龙龙果实-古代种-鲨齿龙形态。
斯卡布兰德朝阿玆丽尔露出疑惑的表情。古代种…虽然罕见,也不至于一副傻了的表情吧?
不过,确实是挺贵重的礼物了。
斯卡布兰德摸了摸头上手感越来越好的角,在心里盘算,这颗果实要分给谁,碎骨、断牙、还是东?
阿玆丽尔暂时不考虑,她如果想吃恶魔果实的话,他们手上还有一颗幻兽种的恶魔果实。
等等,另一颗是什么果实?
斯卡布兰德沿着阿玆丽尔翻阅过的痕迹翻了过去。
这个外表…好像是自然系?
对着恶魔果实图鉴,仔细观察手里的果实。没错了,是自然系-云云果实。
斯卡布兰德此刻也陷入了迷惑。沃尔夫这么大方?自然系都送出来了?汪齐弟子人数不少啊。应该不会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礼物吧?
还是说这样他们两个有这样的待遇?
屋子里的另一侧的汪齐正与菲洛正聊起关于沃尔夫的事情。
主要是菲洛在讲,汪齐端着茶在听。
汪齐听菲洛讲完之后也是感慨万分:“是吗?这些年他经历了这么多。他最终还是向那些人妥协了吗?”
菲洛没有回答汪齐这个问题,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于是两人完全尬住了。
斯卡布兰德见二人不说话于是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菲洛,沃尔夫师兄对所有师兄弟都是这么大方的?”
说完,斯卡布兰德还抛了抛手里的云云果实。
菲洛闻言在脑子里搜索相关的记忆,随即开口回答:“也不全是,在父亲的观念中父母家人师傅>关系好的师兄弟、其他家族的同类>部下>其他。”
“但是也有不少师兄弟是完全唾弃父亲的,他们并不接受父亲的任何礼物。当然父亲也没多重视他们就是了”
“像你这样好说话的反而是少数。”
阿玆丽尔闻言表示:??
阿玆丽尔回想生活中关于斯卡布兰德的部分,这人好说话?哎…好像确实,他不砍人的时候还蛮有礼貌的。
斯卡布兰德听后想到,许多师兄弟不待见沃尔夫?应该是不喜欢天龙人吧?
他感觉事实应该就是这样了。这挺正常的,天龙人干的初生事不少,讨人喜欢才不正常。
不过斯卡布兰德对此毫不介意,因为天龙人的刀子还没捅到他身上,他只知道天龙人很初生,但是奈何没有直接冲突,他很难有实感。
甚至还有他自己就不是啥好人。大家都半斤八两的人,没接触过很难有什么看法。
但是这个师兄给的实在太多,给斯卡布兰德的初始好感刷的颇高,下一步的看法还要看以后接触。
不过,斯卡布兰德倒是想知道阿玆丽尔这个露娜莉亚族是如何看待天龙人的
“阿玆丽尔,你是怎样看待天龙人的?”
阿玆丽尔听后思考了一会后朝着斯卡布兰德回应:“不知道,没见过天龙人。只是听菲娜奶奶说过他们很讨厌。”
斯卡布兰德闻言愣了一下,继续询问道:“你不是露娜莉亚族吗?天龙人不是跟你们有仇吗?”
这回轮到阿玆丽尔懵了。
“还有这种事情?我爷爷和父亲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们跟什么人有仇。只知道他们是为了躲避什么人而躲上了空岛。”
想了一下又追问:“具体是什么仇恨?”
斯卡布兰德:…
汪齐闻言长叹了一口气,开始给阿玆丽尔讲起露娜莉亚族在红土大陆上和世界政府“相爱相杀”的故事。
今天刚来的菲洛见此情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天龙人真是罪大恶极,刚刚离开玛丽乔亚就碰见了一个天龙人世仇。
不过…她刚刚进来就发现了阿玆丽尔那显眼的外貌。
不过与她记忆中的露娜莉亚族有些差别,只有一个背后火焰对的上。其他发色、肤色,还有翅膀颜色都对不上。
开始菲洛以为阿玆丽尔是幻兽种恶魔果实能力者,没想到她还真的是露娜莉亚族。
一旁,汪齐给阿玆丽尔讲完了关于露娜莉亚族的故事。
听完故事阿玆丽尔的表情变化不大,除了一点惊讶之外,斯卡布兰德没有看出别的东西。
注意到斯卡布兰德的眼神,阿玆丽尔好气的说:“你那什么眼神?老头子他们没给我讲这个,估计就是让我不要在意这些往事。只要按照自己的意志活下去就行了。几百年那么多露娜莉亚族都没有成功复仇,他们应该是认为我一个人做不了什么。”
随后她又小声补充道:“况且,只是听着这个故事我知道没什么实感。酝酿不出什么别的情绪。”
斯卡布兰德闻言表示正常,没经历社会熏陶,光道听途说很难对往事产生实质性的情感。
汪齐看着眼前两人满不在乎的表情,心里产生一些担忧,斯卡布兰德和阿玆丽尔这俩人情感是不是过于淡漠了。
喜欢收集强者颅骨没问题,想要血流成河也没问题,可是同理心薄弱到这个程度就有点恐怖了。自己以前教学计划是不是忘了这些方面。
教徒无数的汪齐头一次对自己的教育能力感到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