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营里,罗兰正皱着眉头,迅速翻阅着眼前的情报。
在看完之后,罗兰抬头看向眼前无比疲倦的一阶骑士,说道。
“我明白了,你下去休息吧。”
说完,罗兰站了起来,立刻吩咐道。
“动员全军,召集第三,第四军团,以及所有骑士立刻集合,轻装出发,南线需要我们的支援。”
“是。”
大营利的几名一阶骑士应了一声,立刻走出大营,将罗兰的命令传递了下去。
在他们得令离开后,罗兰也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海拉,吩咐道。
“海拉,立刻召集所有施法者,等会一起出发。”
海拉将手上的军务放了下来,点了点头,也迅速离开了营地,去召集营地里的施法者们。
而见罗兰准备派兵支援后,疲倦的一阶骑士也松了一口气,刚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脑袋一晕,整个人都倒了下来。
罗兰一个闪身,扶住了倒下的一阶骑士,在感知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确认他只是因为过于疲倦而已,只要好好休息几天,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后,罗兰才将他交给一旁的侍从。
“好好照料。”
罗兰对着侍从叮嘱道。
侍从点了点头,背着晕倒的一阶骑士,走出了大营。
罗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一张白纸,将南线的情报,以及他接下来的军事调动全部记录在上面。
随后,罗兰又拿出了几张白纸,将南线的情报记录在了上面,并下达了军事命令,要求接信人加强巡逻和对其他方向绿皮军阀的监控。
在写完并检查一遍没有错误后,罗兰便将白纸分别放进数个特制信封,火漆封缄,盖上身份烙印。
随后,罗兰便将这些信封交给了一旁等待的骑手们,吩咐道。
“亲手交给他们。”
“明白。”
骑手们接过罗兰递过来的信封,点了点头,立刻转身离开。
在离开大营后,骑手们便立刻骑上了战马,向着四面八方奔去。
与此同时,营地里的军团士兵们也全部动了起来。
以骑兵为主的第三军团和第四军团,由于罗兰轻装出发的要求,很快就完成了集结。
在骑兵的一旁,一名名施法者也集结完毕,由于施法者大多都是东纳尔本土出身,就算成为了施法者,也经常保持着对身体的锻炼,对于骑术也是相当重视的。
因此,骑着战马的施法者们大多都没什么不适,只有唯一一名从西纳尔过来的施法者,哈伯,他骑着战马,有些崩溃地苦着脸。
作为西纳尔的野法师,哈伯虽然会骑马,但,也只是会骑而已,像这种急行军什么的,他就有点不太适应了。
不过,苦着脸的他在看到罗兰的瞬间,脸色一变,变得正经严肃。
虽然跟着罗兰压力很大,而且平时待遇也一般,他只能跟着其他军团士兵一样啃大饼,睡大营,到处跑来跑去,打来打去,偶尔还要客串一下老师,教一下身后那群施法者一些基础的东西。
但,一想到罗兰提供的各种冥想法,法术知识,以及偶尔的指导,哈伯还是咬咬牙,没有跑路,一路抗到了现在。
不就是跟着罗兰打仗拼命嘛,多大点事,总比在西纳尔给学派当狗强。
罗兰起码真的会给好东西,要是西纳尔的学派,就算当几年狗,都不一定能拿到多少有用的东西。
所以,虽然苦,但,哈伯还是很珍惜这个机会的。
罗兰扫了一眼眼前的军队,没说什么多余的事情,接过一旁侍卫牵过来的战马,一个翻身骑了上去,说道。
“出发。”
随着无数声马蹄践踏声,一名又一名骑兵从营地里鱼贯而出。
罗兰带着第三军团,第四军团,以及所有施法者离开了营地,向南方狂奔而去。
而后方的营地里,以步兵为主的军团士兵和其他普通士兵则还在坐着出发的准备,除了留守营地的士兵外,剩下的士兵会在做好所有准备后,再南下支援。
罗兰从进入东纳尔至今的所作所为,已经开始影响起了东纳尔的局势。
如果罗兰没有选择加入洛克反抗军,并组织起八支军团加入这场战斗的话,洛克反抗军的局势也许会更加糟糕。
没有罗兰带着军队杀出优势,攻克一座座绿皮城镇,建立起洛克反抗军优势的话,也许洛克反抗军要面对的局势是:
洛克主力军被牵制在最深处,其他各路军队还在外围跟绿皮城镇来回拉扯。
在这种情况下,从南方涌来的另外一支绿皮军阀大军,也许就会成为压垮洛克反抗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洛克反抗军很有可能被打崩,特别是主力军,要是被两面夹击的话,就算没被全歼,也会损失惨重。
不过,现在有罗兰的加入,现在的局势还是没那么危险。
由于有罗兰带来的生力军,洛克反抗军横扫了目前对付的这家绿皮军阀几乎所有外围城镇,而且损失也相对较少。
因此,目前洛克反抗军的兵力充足,能有足够的人手监控四周,也有足够的军事力量来对抗,牵扯从南边出现的绿皮大军。
也正是因为这点,从南边涌来的绿皮大军刚北上没多久就被巡逻的小队发现了,这一支绿皮大军偷袭的想法就此破灭。
因此,在知道有这么一支绿皮大军后,在南线的奥丁一边集结部队,准备牵制,对抗绿皮大军,一边也迅速派出快马,向罗兰寻求支援。
在广袤的平原上,罗兰回想着奥丁在信件上的情报,默默回忆着上辈子的游戏剧情。
难怪罗兰上辈子没怎么听说过洛克反抗军的存在,明明洛克反抗军目前的控制区那么大,再加上洛克的存在,怎么也会有点名气,结果他就上辈子就只听说过联合军里的存在。
大概率就是因为这一场危机,被两名绿皮军阀联手打崩溃了吧。
罗兰望着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内心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感受。
他终于意识到了,不管是好是坏,他正在创造新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