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歌唱家的快乐,你们懂不懂啊。
体验过才知道。
谁用谁知道。
尚秀芳羞答答的一展歌喉,起初含而不发,鼻翼哼唱,渐渐低沉婉转,经久不息,最后高昂激进,气势昂昂,宛若战歌……余音犹长……
江河感慨,怪不得那些女歌手都玩的花,这真的太让人痴迷了。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女明星的嘴角都会发黑?
这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江河至今都没有答案。
他靠在床头,忍不住点了一根烟,默默抽着。目光却看向旁边,尚秀芳正满脸温柔,拿着手帕在水盆中拧了拧,然后轻柔的帮江河清理。
只是,尚秀芳偶尔抬起头皱眉,看着江河手指中的香烟,耸动下鼻子,有些嫌弃。
江河笑道:“这是男人的味道。”
尚秀芳呸了一声:“呸,臭男人。刚才你我一起沐浴,花瓣洒满了水池。怎么才一会,你就浑身臭汗。”
江河哈哈大笑:“秀芳受苦了。”
尚秀芳勾起嘴角:“早知道臭男人这么臭,刚才就不应该答应你。”
说完,她勾着江河的脖子,趴在江河胸口。
低头看去,尚秀芳脸蛋惨白无血,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脸颊上还有泪水流淌的痕迹。
她看上去很疲惫。
那双粉嫩饱满的嘴唇,嘴角带着血迹,告诉江河他刚才是何等的粗鲁。
尚秀芳听着江河跳动的心脏,玉手拉着被子,盖住二人腰肢。
她并不安分,玉足抬起,踩着小江,像是报复,要将江河踩在脚底下狠狠羞辱。
“你不是弹琴的嘛?”
“对呀,奴从小学琴。”
“你是我的夫人。”
尚秀芳顿了顿,搂着江河更紧了,语气温柔:“夫君,妾身从小学琴,习舞,多有技艺,以后给夫君展示。”
“嗯,我就是觉得你脚趾很灵活,嘶……”
腰间被掐了一下,尚秀芳耸了耸鼻子,不满的扬起俏脸对江河嘟嘴。然后又用小手,在江河腰间揉了揉。
她趴好,玉足依旧不老实,放肆的踩着江河。
她知道江河喜欢,小江不断的点头示意她加大力度。
尚秀芳柔弱的手指在江河胸膛画圈,江河只是感慨,这些女人会的技巧,怎么都是这样?难道都是无师自通吗?
他大手向下,托住尚秀芳往上托了托,尚秀芳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脑袋靠在一起:“刚才我说错了,是玉趾……”
“花言巧语。”尚秀芳抿嘴笑道,同时抬起腿来,轻松的将玉足放在江河下巴处,玉趾灵活的扭了扭:“好看吗?”
“确实如玉似得。”江河赞同的点头,得到夸奖,尚秀芳收回玉足,接着去踩。
她微微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含糊不清道:“妾身本以为,会遇到一个江湖侠客,然后相谈甚欢,互相了解,彼此心心相印,最后隐居山林,不问试试……”
江河点头:“我们也互相了解了。”
尚秀芳只感觉心累,掐了江河一下,示意江河别打断自己的温馨。
江河却趴在她耳边,嘀咕道:“相谈甚欢才能了解多少,他能有我了解的深吗?”
尚秀芳气恼:“真是粗鲁。”
江河一把搂住她:“你要适应我的粗鲁,以后我们还要相处好久呢。”
尚秀芳揉了揉眉心,江河从背后抱住她,她缩在江河怀里,认命道;“罢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是,秀芳今后,恐怕无法跟夫君讨论什么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了。”
江河微微一笑,,大手揽着纤细腰肢,落在柔软的小腹上。
江河的眼力没有错,尚秀芳果然很是富有,年纪轻轻就不堪重负。还有这纤细的腰肢,丰硕的后桃。
无论在前还是在后,都有着巨大的视觉冲击感。
忽然,江河皱了皱眉:“秀芳,随即别吃东西,容易嘴唇变黑。”
尚秀芳只是摇头,反而又吃多了一点。感觉到对方的颤抖,江河心说这女人怕是没有安全感,想要锁住自己。
于是也不多想,搂着佳人入睡。
翌日清晨。
江河早早的睁开眼睛,尚秀芳靠在怀里,披散长发,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本就水嫩的肌肤,更加娇嫩了几分。
清晨的日光洒落,透过窗户,斑驳无比,落在红润的脸蛋上。被褥半遮半掩,香肩肌肤雪白,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江河想要起身,却没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
竟然被尚秀芳锁了一夜,这女人也不知道练的什么武功,竟然有如此精妙的技巧。
无奈,江河只好等待着对方。
……
啵……
……
尚秀芳表情一僵,慌张的低头,抿着唇瓣,红着脸蛋,糯糯道:“夫君,妾身伺候夫君更衣。”
她挪动膝盖跪在床上,抓住衣服就要伺候江河。
江河坐起来:“我先去洗个澡,不洗澡不舒服。”
“夫君是为了秀芳的感受吗?其实……浑身臭汗,很有安全感的,秀芳喜欢这個味道。”
“我喜欢洗澡。”
江河白了尚秀芳一眼,尚秀芳跟着嘀咕:“妾身没有哄骗夫君,汗水味道真的很好闻。”
见江河怀疑的看着她,尚秀芳脸一红,抿着道:“其实以前秀芳也讨厌,只是昨夜给了夫君之后,忽然觉得这味道很好闻了。”
江河恍然,心说怪不得从古至今,都是重男轻女。男子才是根,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下了水池。
这水池是昨夜尚秀芳沐浴用的,江河也不嫌弃,将就着洗一洗就好。尚秀芳跪在水池边,白皙的膝盖落在木质地板上,膝盖并拢,好看又迷人。
江河只是扫了一眼那密不透风的姿态,就感慨道:“还需要多多努力啊。”
尚秀芳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江河,玉手撩起水,帮江河冲洗身体。
片刻后,清洗完毕,回到床榻。
伺候了江河更衣。
尚秀芳红着脸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将白手帕叠放整齐,放在手心,大眼睛水汪汪的观察了片刻。
然后,这才收起,放入了自己的小箱子中。
抬起头,目光如水的看着江河:“夫君,今后有何打算?”
尚秀芳沉吟:“妾身喜欢安稳,不喜欢颠沛流离。如今跟了夫君,妾身今后不再演出,免得惹人非议,让夫君蒙羞。夫君,不如我们隐居山林可好?”
不等江河回答,她就又说道:“这些年妾身也有些积蓄,我们选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不缺钱花,弄些良田,修个庄子,妾身给夫君生几个孩子……”
她目光憧憬,幻想着美好的生活。
江河一看她这一心过日子的样子,顿时精神恍惚。曾几何时,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长相漂亮,却愿意安稳过日子的女孩。
只可惜,世界越繁华,人心越复杂。
见江河发呆,尚秀芳弱弱的开口:“夫君,你不喜欢吗?”
江河回过神来:“隐居山林有什么意思,这世界很大,花花河山,五湖四海,异域风光,精彩绝伦,我打算带你去看看。”
尚秀芳心中难受,鼻子一耸扬起俏脸就要反驳。
江河却大手一挥:“这件事听我的,你别多嘴。”
尚秀芳面色一暗,低头点了点:“哦。”
江河见她不开心,就笑道:“你放心,我是为你好,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希望你成为生孩子的工具。”
尚秀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话,顿时反驳:“生儿育女,本就是妾身的本分。还有,夫君身为男子,也要传宗接代,不然百年之后,切身有什么脸面去见公婆?”
“好好好,你说的有道理。”江河敷衍的赞同:“不过,你的道理没用,以后都听我的。”
尚秀芳气急,低着头揪着手指嘀咕:“昨晚上你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河表情一僵,心说你竟然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他看去,尚秀芳正偷偷的看自己。
对视一眼,尚秀芳慌张的低头,又嘀咕道:“你说以后会陪我好好过日子,不参与什么江湖仇杀的,提上裤子不认人。”
“我娘说得对,男人的话不可信。”
“我就不该相信你,还那么殷勤的伺候你。我发现,你提上裤子之后,就变了个人似得……”
那可不。
有裤子没裤子,那就是两种状态啊,现在江河可是底气十足。
尚秀芳一想到自己达成了三通成就,又见江河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她顿时明白自己不能再闹了,也没闹的本钱了。
她的好处,都被江河拿走了。若是这臭男人扭头就走,她岂不是亏的一辈子都要以泪洗面?
尚秀芳叹息,悔不听老娘之言啊,终究是被男人骗了身子。
她深吸口气,起身温柔的帮江河整理一下衣服,满脸笑容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只是发个牢骚。夫君才是一家之主,妾身都听夫君的。”
江河满意的点头,趴在她耳边:“我在你体内放了点东西。”
尚秀芳脸一红,抿嘴羞笑,眨巴一下眼睛:“妾身会好好照顾自己,若有了孩子,妾身不会让他受苦的。”
江河也没解释,尚秀芳调整心情,发现自己听话,江河就对自己很温柔。她像是找到了如何跟江河相处的方式,变得更加温柔顺从。
想起母亲的教导,尚秀芳勾了勾嘴角。她有信心,让江河熟悉自己,适应自己,享受自己在身边的日子。
只要江河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由自己一手包办。潜移默化的,这男人就会乖乖听话。
训男人如同训狗,尚秀芳还是懂的很多的。养熟了,他就会过来舔了。
夫妻相处,总有一方占据上风。尚秀芳觉得,占据上风的一定是自己。她不需要在家中多么微风,只需要江河事事询问自己就好。
心中想着事情,尚秀芳陪着江河吃饭,小嘴温柔解释:“妾身出身风尘,功夫并不高明,因为从小习武,身段柔软。又有琴艺值得称道,可做音波功。”
说到此处,尚秀芳歪着头看着江河,声音微弱而诱惑:“夫君,妾身也学了许多伺候人的手段,妾身的功夫叫做玉香软骨功,这是娘亲传下的,威力不显,只能强身健体,却也有好处,夫君慢慢体会就好。”
江河撇嘴:“莪已经体会一晚上了。”
尚秀芳俏脸一红,有些心虚:“妾身从小颠沛流离,如今遇到夫君,生怕被夫君抛弃,因此使出了八面锁阳功,还请夫君原谅妾身。”
江河倒是没有生气,他也知道,尚秀芳那么做不仅仅是为了锁住他,更是为了展示尚秀芳自己的优势,让江河对她充满迷恋。这是女人的小心思,他如何能怪罪?
不过,该教训还是要教训,江河趴在她耳边说:“下次别这样,若是夫君尿急怎么办?”
尚秀芳听的俏脸一僵,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知……知道了。”
江河趁机讨要好处:“秀芳从小学琴,吹箫定然也有涉及,不知技艺如何,不如……”
尚秀芳心中一突,表情却满脸茫然:“夫君想听吗?妾身箫技虽然不如那石青旋,可也能拿得出手,夫君若是想听,等吃过饭,妾身就给夫君演练一二。”
江河无语的看着尚秀芳:“没心情,以后再说。”
尚秀芳低头,勾了勾嘴角,心说好处不能一次给够了,总要放着诱饵引诱着才行。男人喜欢喜新厌旧,她尚秀芳可不傻。
吃的太饱,狗子会跑。
吃过了饭,自然有下人收拾东西。
尚秀芳被江河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此次来洛阳城,也是被人邀请,前来表演。大概半个月后,就可以离去。
江河了解了尚秀芳的动向,忍不住点头:“刚好我也有事,要前往长安一趟。你先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就带你去天下到处走走看看。”
尚秀芳知道江河不会陪自己归隐了,心中叹息,表情却乖巧:“知道了夫君,只是妾身不在身边,谁来伺候夫君?”
江河笑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尚秀芳迟疑,还是摇头,娇艳欲滴:“妾身还是等着夫君回来吧,只是,妾身舍不得夫君的宠爱。”
“那离开之前,夫君再好好宠爱你一次。”
“妾身不堪重负了。”
尚秀芳慌张的摇头,江河有些失望。只是下一刻,尚秀芳忽然踢掉绣花鞋,一双玉足放在一起,眼珠子乱转的看向窗外:“夫君喜欢玉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