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软榻上,沐浴之后的王熙凤,斜躺着,满脸的孤独寂寞。
月光从窗户投递下来,照耀在婀娜的身段上,那白玉似得肌肤闪闪发光,伴随着肥肉晃动,宛若水波荡漾。
“哎,也不知平儿如何了。”王熙凤目光羡慕的抬起头看向窗外的圆月,平儿虽然才走了七天,但是对于王熙凤来说,就像是离开了自己七年似得。
从小到大,她都跟平儿形影不离,两人名为主仆,其实关系亲密,感情深厚。
有道是养一条狗,时间长了都会有感情,更别说是一个人?
更重要的是,人的习惯的问题。她早已经习惯了平儿在身边,如今平儿离去,王熙凤就感觉自己不完整,缺少了点什么。
尤其是,正是晚上的时间。
这让王熙凤忍不住多想了。
自己的夫君贾琏,晚上又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让自己独守空房。
“平儿大概是不会独守空房的,。”
王熙凤目光哀怨,一想到平儿有江河疼爱,再想到江河那硬气的重器,王熙凤心中岂能安稳?平儿有的吃,她却只能饿着肚子,心中顿时不平衡起来。
“也不知道那臭男人欺负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王熙凤语气哀怨的嘀咕着,顿时感觉浑身难受,一双擎天玉柱似得雪白长腿压在一起,小腿笔直,胖乎乎的玉足脚趾头都根根翘起来了。
她躺在榻上,目光迷离,脑海中想着如今的局面。
平儿已经送出去,她对于平儿,是充满了期待的。若是平儿有良心,肯定会为她安排,让她去吃点残羹冷炙,聊以慰藉内心的空虚。
可她王熙凤从小到大,性格强势,又岂能甘心吃别人剩下的泔水?
更不愿意偷偷摸摸的,总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可偏偏贾琏是明媒正娶的,王熙凤即使内心不甘心,也不敢多做举动,只能内心多想一些罢了。
她本以为自己恪守妇道,可见了江河之后,王熙凤才觉得,自己还是向往放荡不羁的自由。若能陪在江河身边,哪怕是这正妻的位置不要,王熙凤也感觉开心。
她宁愿在江河身边做个小丫鬟,也比做这正妻来的快活。
虽然接触不多,王熙凤却也看得出,江河是一個修路的好手。道法精深,王熙凤也想入道求法。
哗啦啦。
她拿起床头枕头边放着的通灵宝玉,上面镶嵌的金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皙的玉指抚摸通灵宝玉,王熙凤目光好奇的打量着:“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伴随宝玉而生,摸着温润,像是流水一般让人舒服。”
“那臭男人蛊惑我拿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盘算。”
“哎,我算是为他做了坏事,只希望以后对我好一点。”
王熙凤不傻,经过这段时间的复盘,她怀疑江河是在利用自己。可偏偏,她明知道利用,却也心甘情愿的去做。只因为江河的重器诱人,她有些贪吃罢了。
现在只等找个时间,将这东西送给江河。
希望那没良心的,不要再作践自己,痛痛快快的,让自己畅快一把好了。
想到此处,王熙凤的脚趾头再次颤抖起来,俏脸一红,目光如水,羞答答的将通灵宝玉放好,一拉被子盖住白玉似得身段。她正要入睡,忽然看到窗外黑影一闪,同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王熙凤一愣,心中一紧:“有贼。”
她顿时呼吸急促,内心惊恐起来。
可身边没有平儿,也没有贾琏,无依无靠的王熙凤害怕的颤抖着身子。
然后又一咬牙,泼辣的性格发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小贼。”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一道缝隙往外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只看到贾琏弯着腰,踮着脚,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先打开了门。
然后,贾琏又回来,扛起梯子往外走。
王熙凤目光闪烁,心中惊讶:“这狗东西想干什么?通灵宝玉不是已经到手了吗?”
想到此处,迟疑了片刻,王熙凤蹑手蹑脚的来到外间,却见丫鬟已经呼呼大睡。她顿时想到了贾琏手中的迷药,一时间又气又急。
回头穿上衣服,王熙凤往外走去,一路蹑手蹑脚的跟随,却见贾琏将梯子靠在贾宝玉院墙上,翻身进了院子。
“好啊,我倒是以为你这段时间诚心悔过,我还心中纠结,打算送你个丫鬟让你开心。”王熙凤脑子一转,顿时知道贾琏来贾宝玉的院子,不是干什么好事,咬牙切齿的嘀咕:“原来你心里,还想着这些龌蹉事情呢。”
王熙凤想起,上次偷通灵宝玉,贾琏回来之后,身上的奇怪的味道。
她虽然怀疑,当时却没怎么确定。
如今再仔细一想,那味道熟悉无比,可不就是袭人身上的味道吗?
这贾琏上一次定然是对袭人做了恶心事,如今竟然还上头了,迫不及待的接着来。
王熙凤心中恼怒,一扭头转身离去:“狗东西,你敢对不起我,那就别怪我也对不起你了。”
回到住处,关上门,王熙凤内心的煎熬,一下子荡然无存。
前面邀请江河吃饭,被江河占了便宜。王熙凤一直心中不安,觉得愧对贾琏。偏偏,又想着为江河守身如玉,不得已打算送给贾琏个丫鬟,让贾琏开心开心。
如今,这些想法都没有了。
是,我王熙凤确实是对不起你贾琏,做了不守妇道的事情。
但是,你贾琏就干净吗?
你做的,我王熙凤就做不得?
贾琏啊贾琏,你可别怪我王熙凤对不起你,都是你先干的。
而且,我王熙凤只是卖弄口舌,说到底没有真的丢了清白。而你贾琏,确确实实是干了坏事,无法辩解的。
想到此处,王熙凤越想,越有底气。只感觉自己才是受害人,而贾琏才是罪大恶极那个。自己讨好江河,本也是没什么错误,都怪贾琏对不起自己。
走回自己的小院,王熙凤正恼怒的想着,要不要关门,把贾琏关在外面呢。
忽然看到一道道黑影飞起,往天上飞去。
王熙凤表情一僵,惊恐的浑身冰冷,仰起头看向四周。却见一个个小巧的黑影飞起,飞上天空,离开了荣国府。王熙凤僵硬的脖子扭头,这才发现,就连宁国府上空,都有黑影飞起。
刹那间,王熙凤想起了江河说的话,这贾家有脏东西。
她本来还怀疑这件事情,自以为是江河骗自己偷通灵宝玉。如今再看着一个个黑影在空中飞着,王熙凤顿时一股冷气在脚底涌泉穴升起,直冲天顶盖。
她感觉惊恐无比,也顾不得关门了,一双腿吓得有气无力的软绵绵,脚底板像是踩着棉花似得,慌张的跑回了房间。直到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王熙凤这才感觉有了安全感。
“那狗……呸呸,妹夫没有骗我,贾家真的有脏东西。”
王熙凤心中惶恐,内心想起江河,这才发现,唯有想到江河的时候,自己才有安全感似得。忍不住的,对江河更多了依赖。
随即又想到贾琏:“狗东西就会偷鸡摸狗,也不知道回来哄我。若是江河在,肯定会保护好我的。”
天空中。
一道道黑影无声无息的飞起,从高空往下看,就能发现,这些黑影,从一个个大户人家出现,然后遁入高空,最后排着队的化作黑色流光,落入一个院子中。
院子内。
精舍的房门打开。
江河盘膝而坐,看着从房门被精神力控制,飞进来的一个个锦盒、草药等摆放在药架之上,江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富贵之家,收藏这么多草药,也是留着吃灰。不如劫富济贫,便宜了我,炼成丹药,给颦儿她们修炼。”
虽然江河已经炼制了不少的丹药,足够林黛玉、平儿、雪雁和紫鹃修炼了。
但是,这不是还有薛宝钗,薛姨妈,王熙凤、李纨、秦可卿、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贾元春等人嘛,消耗很大的。更别说,这些人还带着丫鬟了。
如果再加上妙玉、尤氏、史湘云等人,那消耗更大。
这些女人只顾着吃喝玩乐,吟诗作对,打打闹闹的。
但是江河身为家主,思考的事情就很多了。
嘭的一声,精舍的房门关闭。
江河盘膝而坐,开始调整状态,再次闭关练功。
而荣国府。
贾宝玉的小院中。
贾琏抖了抖,然后长松了一口气,满脸惬意的歇息了起来。足足歇息了十几个呼吸,贾琏才睁开眼,赞叹的看着昏迷的宝玉说道:“宝玉啊宝玉,袭人真是不错。”
他感慨之后,转身就走。
抱着梯子离开,回到自己和王熙凤的院子,贾琏蹑手蹑脚的走向了书房。他却没有看到,窗户上,王熙凤正恼火的盯着她的背影。
自从上次偷通灵宝玉,让贾琏尝到了甜头之后,贾琏就念念不忘。
本来说好的,宝玉到手之后,王熙凤就要学着温柔,小心小意的伺候他贾琏。
但是,因为袭人,贾琏忽然发现,自己对王熙凤的想法变少了。王熙凤就算是变得温柔可爱,小心小意的讨好自己,贾琏觉得也没什么韵味了。
倒是袭人,因为这是别人家的丫鬟,贾琏反而感觉更有味道了起来。
以至于,他这段时间,经常茶饭不思,睡不着觉。
尤其是,想到偷偷摸摸的,别人家的,贾琏无论如何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想法。因此,压制了内心七八天之后,贾琏还是一咬牙,抱着梯子,再次进入了贾宝玉的小院。
去的时候满脸期待。
做的时候紧张刺激。
可提上了裤子,回到了书房,躺在了床上,贾琏瞪着一双索然无味的眼睛,啪叽一下嘴巴,又后悔不迭:“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他总感觉自己兴冲冲的去干坏事,有点亏得慌。
就跟以前经常去吃花酒,吃完了之后到了付钱的时候,那种吃亏的感觉一模一样。
“其实,袭人也就那样吧。”
贾琏嘀咕着:“下次不去了,我贾琏不是那种人,我可是宝玉的哥哥啊。”
“这两次,就当是照顾宝玉了,毕竟宝玉还小,什么都不懂。”
“我这个当哥哥的,必须挺身而出,帮他一把,让丫鬟开道。”
贾琏这么一想,心中舒坦了起来,翻身直接睡觉。
第二天清晨,贾琏虚弱的起身,目光清明,索然无味,整个人宛若翩翩君子,知书达理。看到家中的姑娘,眼神也清明的可怕,像是看破了红尘。
这样子,让王熙凤的表情古怪。
贾琏也很满意自己,白天遇到袭人的时候,也不感觉怎么惊艳了,只是觉得能看罢了。
就这么过了三天……
贾琏的身体恢复了过来,晚上再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于是一拍大腿,爬起来,坚定的说道:“最后一次……”
他慌慌张张的扛着梯子,一路蹑手蹑脚,再次来到了贾宝玉的小院。
身后黑暗里,王熙凤目光闪烁,咬牙切齿,觉得自己绿油油的,她冷哼一声:“咱走着瞧。”
……
咔嚓。
一声脆响传来。
正在练剑的林黛玉娇躯一僵,呆立原地。
清晨的日光照耀在肌肤上,林黛玉只感觉肌肤滚烫,白皙如玉的玉手手背,刹那间变得通红。
她感觉到肌肤像是活过来一般,不断的跳动,万千毛孔洞开,像是连接了天地,一丝丝奇怪的气流,被毛孔吸收。
林黛玉心中一喜,接着持剑舞动,脚尖一点,拔地而起,竟然一跃越过了墙头那般高。神乎其技的弹跳,让旁边的平儿、紫鹃和雪雁,都停下了习武的动作,惊叹的看着林黛玉。
啪啪啪……
林黛玉的肌肤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肌肤也越来越红,她忽然感觉到,整个人肌肤收紧了,身段也得到了调整似得。脚尖一点,双腿的力量猛然间增加。
这力量不知道从何而来,像是凭空出现,刹那间覆盖全身。
她终身一跃,轻轻松松上了高大的屋顶。接着一个空翻落地,狂喜的看着手臂。
撸起袖子,却见那绯红的手臂,一点点消散了颜色,肌肤变得更加雪白如玉起来。
林黛玉狂喜,一扭头往屋子里跑去:“夫君,我可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