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带着霞一同前往独立的接待室,准备进行鼠首与兔首的交接与付款,至于莫奈的画,相信艾莉会处理好的。
房间内的陈设简单而雅致,墙上挂着几幅古典油画,增添了一丝优雅的氛围。
几名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那儿,他们的表情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林栋坐下后,平静地说道:“在付款之前,我需要验证这两件铜首的真伪。”
佳士得的一位高级经理微微皱眉,礼貌却坚定地说:“林先生,我们的每一件拍品都经过严格的鉴定,并且可以出具相应的鉴定证明,您大可放心。”
林栋笑了笑,语气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当然信任佳士得的专业性,但是这两件拍品的特殊性决定了我必须要确保它们的真伪。按照我的方法来验证,如果您不同意,我也可以立刻付款。”
经理犹豫了一下,看着林栋坚定的眼神,最终点头同意,“好的,林先生。不过,我必须强调,如果要按您的方法验证,您需要先付款。”
“没问题。”林栋答应得非常爽快。
他拿出手机,给自己发出了一条短信,其实是通过系统完成了转账。
【目前余额:40.4亿美元】
【身体掌控度:78%】
【自由属性点:7】
拍卖行确认收到款项后,带来了两件铜首与相应的成交手续。
铜鼠首和铜兔首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庄重。
林栋示意霞将他特制的喷火枪取出,这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惊愕。
霞动作沉稳,将喷火枪递给林栋,房间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我需要用这把喷火枪烧掉铜首表面的铜层,验证内部的金属成分是否一致。”林栋平静地解释道。
经理深吸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奈,“林先生,这样的验证方式...确实不太常见,但既然您已经付款,我们允许您按照您的方式进行验证。”
林栋点头,将铜首固定好,点燃了喷火枪,火焰瞬间升起,温度迅速升高。
他小心翼翼地将火焰对准铜首的底部,一丝丝烟雾升起,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金属烧灼味。
铜首表面的铜层逐渐被烧蚀,落下烧红的液态铜滴落在准备好的水池中,慢慢露出了内部的金属。
林栋斥巨资制作的铜首,如果在表面那是绝对分辨不出来真假的,要不然也不会轻易瞒天过海,只有这样的验证方式才可以,而拍卖行本身是绝对不会像林栋这么“疯狂”。
火焰跳动,明暗交错中,内部的金属显现出与表面完全不同的质地。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几分钟后,当铜首内部的合金完全暴露出来时,林栋停下了喷火枪,冷静地说:“按照记载,这些铜首应该是全铜制造的,但是你们看,现在内部的合金明显不对。”
佳士得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脸色难看。
经理强压着心中的震惊,走上前仔细查看铜首内部的合金,脸色铁青,转身对林栋说:“林先生,这件事我们需要立即处理,请您稍等片刻。”
经理迅速离开房间,不久后,一位身穿得体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之前打过交道的路易。
他脸色沉重,向林栋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林先生,我是路易。对于这次拍卖出现的状况,我们深感抱歉。我们会立即将拍卖款项全额退还给您,同时承担您租借铜首的120万欧元,另外的保险费用我们会与皮诺家族协商处理。”
林栋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
退还的2400万欧元和120万欧元的租借费用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关键是确保这两件赝品能够顺利离开。
“路易先生,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尽快解决。我是否能够保密,取决于你们的态度。”林栋冷静地说。
路易郑重地点头,“我们一定会处理好,请您放心。”
拍卖行工作人员迅速安排退款手续,整个过程中,林栋目光平静而坚定。
他看着手中的两件铜首赝品,心中暗自庆幸。
正如计划中的那样,这两件赝品是他合法带出真品的关键。
然而,当退款手续完成后,路易再次开口,“林先生,既然这些铜首是赝品,请您将它们留下。我们需要对此进行进一步调查。”
林栋面无表情地看着路易,冷冷地说:“不可能。这两件铜首我已经付款并且完成了交接手续,它们现在是我的私人财产。我没有义务把它们留下,退款不代表要归还赝品。”
路易显得有些焦急,“林先生,请理解,这对我们的声誉非常重要。如果这些赝品被公开曝光,会对我们造成巨大的损失。”
林栋冷笑一声,“你们的声誉?那又如何?整个中国的目光恐怕都盯着莪,如果我带回去两個赝品...”
路易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林先生,我们可以支付额外的费用作为补偿,请您务必配合,同时我们会让皮诺家族给您一个交代。”
林栋摇了摇头,语气坚决,“不用谈了,今天这两件铜首我是不会留下的。”
看着林栋坚定的态度,路易显得无计可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霞,让理查德进场保护拍品离开。”林栋再次在路易的心上丢下炸弹。
路易知道,以林栋目前展示的关系网,就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他叹了口气,提出一个方案。
“林先生,我知道您拍下这两个铜首的意义,只要你不要对外声张,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口头约定,佳士得仍然承认您拍下了鼠首和兔首,并且为此提供真实性担保,相信中国的那帮专家不会像您一样直接用喷火枪破坏文物,另外,一年后,佳士得还会赔偿200万欧元给您,如果大家保持约定的话。”
“现在赔付我200万欧元,一年后再赔付300万,接受的话我同意这个约定。你们这个接待室肯定有监控录像,不怕我反悔。至于你们在场的工作人员如果泄密,那不归我负责。”林栋说道。
路易现在有求必应,林栋也不算太过分。
佳士得作为一个老牌拍卖行,声望可比500万欧元值钱多了。
至于皮诺家族的说法,林栋也不需要,让佳士得和皮诺家族狗咬狗就好。
等电影播出,恐怕一时间,皮诺家族下面的奢侈品牌生意都会非常惨淡。
只要林栋不停地进行文化灌输,保持热度,这些辱华品牌绝不会像前世那样低调一阵子就能继续出来捞钱。
等这两个铜首到了国内,这两家人也不可能拿着喷火枪去国家博物馆,烧一下鼠首或者兔首验真假。
除非他们自曝卖了赝品。
林栋这是阴谋,也是阳谋,一分钱没送给皮诺家族,就把铜首带回家。
巴黎的夜晚繁星点点,街道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林栋心情愉悦地坐上了等待已久的豪华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