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特当然应该生气。
这几天的时间里,他跑了一个又一个的行政区去宣传自己的强大,宣传他比萨宾娜更好的地方。
并且还拍摄了很多令他十分满意的個人形象宣传片,投放到电视台上。
如此高强度的工作,也就他是一个觉醒者,不然早就猝死了。
可他都这么努力了,第一次民意调查的结果,居然是压倒性的失败。
这怎么能够让他不感到生气呢?
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萨宾娜那个没用的女人拿走那个突破的资格?
“她不过是哈克的情妇!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口口声声的谈论哈克?”
苏曼特怒不可遏。
“狗屎!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会突破成功!”
“就算她成功了,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弱小的C级觉醒者,奥国将会毁在这个家伙的手里。”
“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在我们的眼前!”
“小弟”们的应和让苏曼特的心情好上不少。
此刻,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的某个奥国富商,也是凑了上来。
“苏曼特,你之所以竞争不过萨宾娜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舍得比你花钱。
你看,萨宾娜的广告已经覆盖到了整个奥国,但你的广告还只能覆盖整个奥国一半的行政区。
并且,你一点也不懂选举,选举除了要宣传自己的优势之外,也要学会宣传敌人的劣势。
你看,这个小报上面,就到处充斥着对你的诋毁与谩骂。”
苏曼特拿起富商手中的小报一看,瞬间就红了。
因为上面充斥着对他糜烂私生活的描写,对他本人虚伪性格的嘲笑。
更是拿他跟哈克做对比,告诉民众们,他绝对成不了下一个哈克。
“该死的!他们怎么能够这样的污蔑我!”
苏曼特当即把手中的报纸撕得粉碎。
富商完全没想到的是,他把这个报纸给苏曼特看的行为,可一下捅出了一个巨大的篓子。
当天晚上。
怒不可遏的苏曼特当即带着自己人,直接将相关小报的负责人全家杀光了!
他以为能够用这样的方式震慑整个奥国,让他们不敢爆自己的猛料。
但这种暴力的行为,很明显迎来了更大的反扑。
随着越来越多的报纸开始集体报道苏曼特的残暴本性,他的支持率更是降至冰点。
甚至网上已经有民众开始高呼,要将苏曼特送进监狱。
据说,当天夜里,萨宾娜兴奋的开了个无遮大会,狠狠的宠幸了一番自己养的男宠们。
并且还把照片寄给苏曼特,以表示自己的胜券在握。
苏曼特在这种彷徨的境遇之中,眼见着时机终于来到成熟的权贵们,找上门来。
“苏曼特先生,看来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我们都心知肚明,外面小报对您的报道不过是无中生有的歪曲事实。
真正的你,才是唯一能够带领奥国,再度伟大的唯一存在。”
他们在苏曼特的身上下了重注。
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苏曼特的风评猛然逆转。
执法人员在那个小报负责人的家中,搜出了大量虐童的证据。
苏曼特一夜之间,就从残暴的禽兽,变成了维护正义的英雄。
紧随其后,各种各样的配套宣传,迅速上马。
苏曼特换了个全新的造型,有了全新的宣传方向。
在权贵们为他精心打造的完美人设当中,在民众们对诬陷他的愧疚当中。
苏曼特如闪电般归来!
并且宣传瞬间覆盖整个奥国。
“正义!强大!这是我的准则,唯有达到这两点,才能真正的带领奥国重新回到巅峰!”
“某人是根本不会成功的!说实话我很看不起她,她一直在消费哈克,事实是他们根本没有多少感情。”
“选我吧,哈克是强者,我也是强者,这个逻辑就是这么简单。”
除此之外,萨宾娜的那张照片,也被传播了出去。
只是一瞬间,萨宾娜的支持率猛然大跌。
虽然她也紧急做出了一些危机公关,说照片都是合成的,来自于某个无耻竞争对手的污蔑。
但还是有一部分相信了照片上的内容,对于萨宾娜的欺骗行为分外不满。
选举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东西。
给选民们开空头支票,给竞争对手抹黑。
反正大家都是比烂,谁怕谁啊?
霎时间,双方的竞争也进入到了一种焦灼的状态。
两方人马都有权贵在实施影响,也都有富商在赞助选举费用。
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支持率也是此消彼长,分不出高下。
而在这个时候,某天夜里,总督的家中却是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汉弗莱?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佣人,以及用手帕不断擦拭着自己右手的汉弗莱。
总督咽了口口水,强做镇定。
“把血食的位置告诉我。”
汉弗莱开门见山,没有任何的遮掩。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知道的你,你这么大的年纪,根本就没有突破的可能性。
血食给你,只是一种浪费!
更何况,就算你拿到了血食又怎样呢?
你没有得到民众的允许,你是不会被他们拥护的!”
总督气急败坏的大声吼着。
“你是在等你的护卫吗?”
汉弗莱面无表情,随即勾起一抹微笑,
“你以为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干什么?不能够说服觉醒会里的绝大部分强者,我又怎么敢对你动手呢?”
“你这是无耻的政变!奥国是个皿煮的国家!你这是封建的!愚蠢的!独裁行为!
你不应该这样!你这是在开历史的倒车!”
总督终于是绷不住了。
“那又怎么样?难道要跟外面那两个傻子一样,老老实实的接受那帮愚民的选举吗?”
“难道这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
汉弗莱摇摇头:
“文明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过去,只是大家忌惮龙国、灯塔这样的存在在头顶上压着。
但现在,谁都已经知道,他们已经没空管任何人了,每个国家都是一地鸡毛!
我不是第一个政变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把血食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