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医院的病房里。
雪戈坐在病床上,手中拿着一本笔记本。他的表情相当认真,手里拿着一支笔时不时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和大蛇丸从早到晚沉迷科学研究一样,雪戈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研究和忍术有关的东西,开发新的忍术应用模式或者战术。他的身上一直都带着一些打草稿用的笔记本,专门用来进行推演或者记录一些灵感。
当然,因为前世当过老师的原因,雪戈还经常会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忍术拆解看看能不能模块化方便其他人学习——毕竟他自己还带着一个学生夏。
只不过因为常年出外派任务的关系,夏跟着鸢尾月学习的时间似乎还更多一点。
雪戈正在思考着如何开发一套适合日向体质的无印忍术学习方式。
而在病床边,沐子坐在椅子上低头打毛衣,时不时地把手里打了一半的毛衣举起来和雪戈的身形对照一下。
卡卡西半侧着身体仰躺在病床边缘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被包裹住封面的小说。他慢悠悠地看着小说,时不时地还打一个哈欠。
病房里就这么三個人都默不作声。
大概到了中午,打着毛衣的沐子看了眼时间后放下手头的活站起身问道:“你们午餐都吃些什么?”
“随便。”卡卡西和雪戈异口同声道。
沐子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后推门离开病房。
卡卡西见沐子离开,放下手头的书看向雪戈:“……身体状况,应该还可以吧?”
“没什么问题。”雪戈扯了扯缠着全身的绷带。
“……”卡卡西翻了个身趴在长椅上,“我说,明天你真的要去比赛吗?”
“嗯。”雪戈点了点头,视线没有离开过笔记本。
“好吧……”卡卡西耸了耸肩,“那……需不需要我稍微让你一点?”
雪戈抬头看了卡卡西一眼,又低下头去:“不用。”
“喂喂,你这样我不好和止水交差。”卡卡西从椅子上坐起来,看着雪戈挠了挠头:“明天我要是真的和你一点都不让的话,止水回头一定要找我麻烦的。”
“我没问题。”雪戈转着手中的笔说道。
也是别人不了解雪戈的身体。像是大蛇丸对雪戈就放心得很,确认没死之后就正常治疗了。
雪戈自己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他现在再生能力虽然没有安禄山那么夸张,但是四五天的时间营养充足的情况下恢复个七七八八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卡卡西无奈地说道,“你觉得止水会怎么觉得?”
雪戈总算是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摸了摸下巴。
“这样……”雪戈思索了片刻后,“那……明天比赛,开始就全力?”
“缩短比赛时间直接全力以赴吗?可以。”卡卡西点点头。
其实说实话这对两人整体战斗也没有太大影响。毕竟水门班的三个人平时切磋都不知道多少次,对对方的战斗方式和战斗风格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没什么试探拉扯的必要。
如果雪戈身体恢复的还可以的话,短时间内高强度战斗应该还是能撑住的。这样既不会影响战斗结果,也可以照顾到雪戈的伤势。
嗯……虽然看着雪戈的精神头,他也不像是重伤了的样子。
卡卡西打了个哈欠,沐子就又推门走入病房中,手里提着三个便当盒。
“我在医疗部拿的,呐。”沐子一边说着,一边分发便当。
然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御守递给雪戈。
“这是?”
“我刚才在楼下遇到带土了。”
沐子坐到椅子上和雪戈解释道:“带土听说你受伤了,特地给你求了个御守,让我拿给你。”
“带土啊……”雪戈收下御守,“他没上来吗?”
“他现在估计是没那个时间。”卡卡西一边拆便当盒一边说道,“班上已经提前毕业五个人了,带土现在可是急着也想提前毕业,现在是争分夺秒地修行。”
“你回头问问止水就知道……哦对,你貌似可以直接进宇智波族地,那你回头直接去带土家里看看就知道了。”
卡卡西拿起便当盒边配的筷子:“我开动了。”
雪戈听完,点头的同时心里又添上了一笔。
嗯,自己认识的人里,还有带土、琳、夕日红、红豆没有提前毕业……看看能不能拆一些忍术体系给他们教一下吧。
唔,夕日红貌似擅长幻术啊,这个好像就没法教了……他自己都不擅长幻术。
琳那边应该会更需要医疗忍术,这体系里雪戈就会一个查克拉手术刀。不过好在提前毕业更注重战斗力,查克拉手术刀应该是少数具有战斗能力的医疗忍术之一。
红豆和带土估计都更需要忍术吧?嗯……带土是可以学风遁的,红豆的查克拉属性和自己貌似不太一样。要不试着教一些无印忍术?
说起来红豆和带土的状况有点类似夏,这三个人的能不能混用一套教案?
雪戈一边吃饭一边想着。
简单一顿饭吃完,三人又开始干各自的事情。
卡卡西看着沐子拿着手里的毛衣往雪戈的身上对照,忽然开口问道:“沐子,这个毛衣是给雪戈准备的?”
“是啊。”沐子很自然地说道。
“呃……”见到沐子这么随意地承认,卡卡西愣了一下。
“我的衣服里有一半是沐子织的。”雪戈在一边头也没抬地补了一句。
“……”
“你要吗卡卡西?也可以给你织哦。”沐子看向卡卡西笑道。
卡卡西连忙摇头:“这就没必要了。”
沐子歪着脑袋点了点头,继续埋头织毛衣。
卡卡西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
嗯……这种既视感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
沉默许久后,卡卡西问道::“喂,雪戈,沐子,你们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朋友啊。”两人异口同声道。
“……”
怎么看都不像啊。
卡卡西看着两个人,感觉这两人都不太像是语气作伪的样子。
这俩人是都没有自觉还是真是这样想的?
感觉像是两个性格迥然不同但都比较没自觉的人巧合之下遇到一起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