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一来,等肉块冻好后,就可以直接装爬犁拉回家了。
又过了一会儿,不管是炖在锅里的肉,还是烤的肉,就都熟了,并且馒头也都热好了。
不用王安招呼,张舒雅就自动停止了跑动,主动凑了过来。
只见张舒雅凑过来后,非常自然的就拿起了一串烤肉,然后也不管肉有多烫,迫不及待的就把肉往嘴里送。
看的出来,张舒雅是真的饿了。
王安看着此时狼吞虎咽的张舒雅,越发感觉这娘们儿是真的不同寻常。
其实在山里的话,时刻保持体力充沛,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吃饭的话,也是没那么多讲究的,往饱了吃就行。
所以张舒雅这么做,倒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只是正常来讲,食物的主人没有发话,张舒雅作为外人,是不应该这么主动的。
毕竟在山里,食物是不可或缺,也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不过王安仨人现在的这种情况除外,因为这老多野猪,吃才能吃掉多少啊!
可如果此时,仨人是啥也没打到的情况呢?
即使这些都刨除在外,只从礼貌上来说,是不是也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当然,这些问题王安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会去在意的。
只见张舒雅也不说话,吃肉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甚至比王安仨人的速度,还要快上一点。
就那么一直往嘴里塞肉,没有丝毫的间断,整个腮帮子,都特么被肉撑的变形了。
其实因为张舒雅的到来,木雪离刚才又多切了不少肉,不管是烤肉还是炖肉,都增加了不老少。
不过看张舒雅这架势,这些肉肯定是不够吃了。
所以三个大老爷们儿,都下意识的停止了吃肉,并且不约而同的开始切肉烤肉。
然后这大山里,再次发生了极为诡异的一幕。
只见三個大老爷们儿,分工有序的切肉烤肉,而一个老娘们儿,却在专心致志的吃肉。
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大青朝那死老娘们儿逃跑时,被三个太监伺候着一样。
就在这四个人吃饭的时候。
几里地以外的禁地里,却是真真正正的乱套了。
监视王安仨人的那俩人,回去后就进了一个小一点儿的地窨子里,然后就没出来,因为受伤的人要包扎伤口。
可就在这两人包扎完伤口,又抽了一烟枪的土烟,并参加了一次“乱套”后,习惯性的去看张舒雅时。
却发现张舒雅竟然跑了,这下俩人可就彻底慌了神儿。
别的女人跑,那是没有人会在意的,哪怕是刚抓回来的女人,也没有人在意。
因为不管谁跑,那早晚都得乖乖的自己主动回来。
并且只要跑了,最后却自己主动回来的女人,都会承受一顿皮肉之苦。
除此之外,还要接受一帮男人给予的“洗礼”,这个“洗礼”,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了的。
要知道,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群牛耕地”,左一遍右一遍的耕,就问你怕不怕?
当然,即使是这样,那也不会感到痛苦,因为会有“土烟球子”预备上。
这玩意儿一抽,那整个世界就会瞬间变得美好。
从此以后,这个女人,也就相当于是被彻底的驯服了。
没有了尊严,没有了廉耻,甚至没有了思维,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存活于这片大山里。
而且以后哪怕是撵她,那她都不会走,即使把她送走了,那她都会想办法主动回来。
不得不说,人心的险恶,那是相当可怕的。
因为只有人,才是最了解人性的,而同时,人也是可以没有人性的。
但是,此时的张舒雅却是不一样的,因为张舒雅还没有被驯化。
最关键的是,张舒雅是井察,并且会功夫。
这样的人一旦逃出去,那将会给整个禁地,带来灭顶之灾。
这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所以,这俩人慌慌张张的返回,此时还在继续“乱套”的那个地窨子里。
只见没受伤的人慌乱且焦急的喊道:“老大,不好了,那娘们儿跑了,老大,醒醒啊老大。”
因为抽多了,此时正在魂游天外的老大,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从老大的眼神儿里能够看的出来,此时的老大,整个人都是傻的,是没有思维能力的。
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没受伤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受伤的人见到老大这情形,转身就跑到了地窨子外面,猫腰撅腚就捧起了一大捧雪,然后又转身回到地窨子里。
不顾上下尊卑,手里的雪,就全部拍在了老大的脸蛋子上。
只听老大就像被劁了一样,“啊......”的一声就大叫了起来。
但令人诧异的是,满地窨子里将近三十号人,竟然就像没听到喊声一般,该干啥干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土烟球子这玩意儿,不管谁抽多了,只要那股药劲儿还没过,都会变得傻吧拉基的。
其实后世的“白面粉”,就是从这玩意儿里面提炼的。
只不过不管是“土烟球子”还是“白面粉”,整多了都一个基霸味儿。
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捧雪还是很管用的。
最起码老大喊叫完,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没受伤的人见此情景,马上将张舒雅跑了的事儿,再次说了一遍。
只见老大听完,瞬间从炕上就蹦了下来,满脸的雪水都顾不得擦一下,就对受伤和没受伤的这俩人急切的吼道:
“快,快,马上把他们都整醒。”
老大说完,还没等俩人动手,自己便急不可耐的对地窨子里的老爷们儿,挨个儿扇起了大嘴巴子。
看的出来,老大是真着急了,只听那大嘴巴子扇的“啪”“啪”声响,听着都让人感觉脸上“酥酥”的。
其实这种时候,扇嘴巴子是鸡毛用都没有的,要知道“土烟球子”这玩意儿,本就有强烈止疼的作用。
所以,老大的手心都快扇肿了,却一个清醒过来的人也没有。
而监视王安他们的这俩人,也是除老大外,最清醒的两个人,却没有学老大那么做。
只见没受伤的人拎着个木水稍(挑水用的水桶),受伤的人拿着个水瓢。
这俩人跟在老大的屁股后面,对着老大扇过嘴巴子的人,每人一水瓢凉水,就不管不顾挨着个儿的泼了过去。
要知道此时的这些人,可都是光溜溜的状态,
其实人这玩意儿,在热乎乎的时候,就怕突然被泼上一身凉水,那滋味儿,可相当是个凉爽了。
不但凉爽,整个人还有一种喘不上气,憋得慌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的是,这种方法才是最简单有效,也是最迅速快捷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