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沉闷安静的图书馆,他们不由得放低了声音。
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正坐在前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强力药剂》?”她疑惑地复述着,从赫敏的手里接过纸条,然后举起,对着光线仔细审查,仿佛在鉴定其真伪。
终于,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高耸的书架间昂首走过。
几分钟后,她拿着一本看似发霉的厚重书籍回来了。
赫敏小心翼翼地接过书,放入书包,同时刻意保持平稳的步伐,以免显得心虚。
仅仅五分钟后,他们再次躲进了那个破旧的盥洗室,里面居住着常年哭泣的桃金娘。
尽管罗恩对此表示不满,但赫敏坚称,正常人都不会愿意来此,这样他们就能确保行动的秘密性。
哭泣的桃金娘在单间里放声大哭,却并未打扰到他们,双方互不干扰。
赫敏慎重地翻开《强力药剂》,三人紧密地围在一起,凝视着那些水印斑驳的页面。
他们很快就明白了为何这本书会被归入禁书区。
其中的一些药剂效果令人毛骨悚然,书中还有一些令人不适的插图:一个人仿佛被彻底翻转,还有一位女巫的头顶竟然长出了数双手臂。
“看这里!”赫敏激动地喊道,她找到了复方汤剂的页面。
上面描绘着几個人正在变身成为其他人。
哈利真诚地希望,那些人脸上极度痛苦的神情是画家凭空想象出来的。
“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复杂药剂。”赫敏浏览着配方时感叹道,“草蛉虫、蚂蟥、流液草和两耳草,”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用手指逐一指着配料,“这些在学生储藏柜里都能找到,我们可以轻松取得。”
“哦,等等,这里还需要研成粉末的双角兽的角——这个有点难找……还有非洲树蛇的蛇皮碎片——那也很难弄到。当然,还要有我们想变的那个人身上的一点儿东西。”
“等等,”罗恩急切地打断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我们想变的那个人身上的一点儿东西?如果里面有克拉布的脚趾甲,我绝对不喝……”
但赫敏似乎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解释说:“这个我们稍后再考虑,那部分材料是最后才加入的……”
罗恩无言以对地转向哈利,而哈利则表达了自己的另一个担忧。
“你意识到我们需要偷多少东西了吗,赫敏?非洲树蛇的蛇皮碎片,那种东西学生的储藏柜里可没有。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去闯斯内普的私人储藏室?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赫敏猛地合上书本。
“好吧,如果你们害怕了,想退缩,那也没关系。”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比平时更明亮的光芒,“你们知道,我并不想违反校规。但在我看来,威胁麻瓜出身的学生远比调制复杂的药剂更为恶劣。然而,如果你们不想追查这是否是马尔福所为,那我现在就去找平斯夫人还书……”
“真没想到,有一天会看到你劝我们违反校规。”罗恩感叹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干吧。但千万别用脚趾甲,行吗?”
“制作这药水需要多长时间?”哈利询问,此时赫敏的情绪已经平复,并重新打开了书本。
“嗯,流液草需要在满月时采摘,草蛉虫需要熬制二十天……我想,如果能收集到所有材料,大约一个月就能完成。”
“一个月?”罗恩惊呼,“到那时,马尔福可能已经把学校里一半的麻瓜学生都欺负了!”看到赫敏的眼神逐渐凌厉,他赶紧补充道:“不过,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佳方案了,我们开始行动吧。”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盥洗室,赫敏前去探查周围情况时,罗恩偷偷对哈利说:“如果你明天能把马尔福从他的飞天扫帚上撞下来,那我们就能省去很多麻烦了。”
...
翌日。
晴空万里。
阳光明媚,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金色的光芒洒满。天空呈现出深邃的蓝色,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挡,使得太阳的光芒可以肆无忌惮地洒向大地。
清晨的微风轻轻吹过,带着些许清新的草木气息,使人感觉精神一振,随着太阳的升高,温暖的光芒逐渐驱散了清晨的凉意,大地开始变得温暖起来。
在这样的好天气里,魁地奇比赛开始了。
今天的魁地奇比赛总共分为两场,上午赫奇帕奇对决拉文克劳、下午格兰芬多对决斯莱特林。
当肖恩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柠檬红茶走上看台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
肖恩坐在看台上,轻轻啜饮着热气腾腾的蜂蜜柠檬红茶,目光紧紧追随着场地中的比赛。
金色飞贼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从场地中央疾飞而去,激起一片惊呼。
秋张,作为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双眼紧紧盯着金色飞贼消失的方向。
她骑在飞天扫帚上,身姿轻盈而敏捷,仿佛与风合为一体。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使她看起来如同战场上的女武神。
真漂亮。
肖恩由衷地赞叹道,他觉得光是看着秋张吃饭...也许他就能吃下两盘英国特产的草莓馅的饺子。(事实上,他昨晚吃了一个就吐了)
风在秋张的耳边呼啸而过,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扬,与飞天扫帚的尾流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她仿佛与风合为一体,随着风的节奏在空中舞动,每一次转向、每一次俯冲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流畅。
在肖恩目不转睛地注视之下,时间过得很快,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各队的击球手和追球手在空中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肖恩认为,相比于下午即将要展开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他认为小鹰和小獾们的行为文明多了。
他们的身体对抗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两方队员都在飞天扫帚上,他们真的会在对抗之前给对方鞠一躬。
不过秋张却没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对于找球手这个位置来说,比赛的进程和他们之间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此时她的眼中只有那个金光闪闪的飞贼。
她灵活地操纵着飞天扫帚,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试图截住那个关键的金色飞贼。
每当秋张接近金色飞贼时,观众的欢呼声就会此起彼伏。
然而,抓住金色飞贼并非易事,它仿佛有灵性一般,总是在关键时刻从秋张的指尖溜走。
但秋张并未放弃,她凭借着对风的敏锐感知和精湛的飞行技巧,一次次地向金色飞贼发起冲击。
而相比于秋张,赫奇帕奇的那名找球手就相差太多了。
如果肖恩没有记错的话,他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看到了塞德里克正骑在飞条扫帚下跟在秋张的后面追逐着金色飞贼,肖恩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击球手吗?
什么时候变成找球手了?
不行!这是肖恩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一想到原著里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肖恩就一阵恶寒。
他可不想看到塞德里克和秋张两个人同是找球手,而产生惺惺相惜,然后快进到暗生情愫的地步。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虽然塞德里克是个好孩子,对他也很尊敬。
但是防患于未然,准没错。
于是肖恩从口袋里拿出了小黑本,写道:
跟斯普劳特教授提建议,塞德里克是个天生的击球手,在找球手的位置只会浪费他在魁地奇方面的天赋,强烈建议他继续回到击球手的位置为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发光发热。
在写完这些后,肖恩为了防止自己忘记这件事情,特意在页脚折了一个大大的折痕。
他为了让自己看到这个折痕于是将本子罕见的装进了裤子的口袋里——这样他走路的时候能感受到下方沉甸甸的重量。
他还做了一道双重保险。
将“生死簿”三个字用随身携带的钢笔写在了他左手的掌心中。
对,没错。
生死簿就是他私下用来称呼那个本子的指代词。
不过...他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斯普劳特教授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此一举,于是,他轻轻拍了拍斯普劳特教授的肩膀。
在对方疑惑地扭过头之际,露出了自己认为最和蔼,最灿烂的笑容,诚恳地说道,“教授,我认为塞德里克...”
而在肖恩和斯普劳特教授交谈的时候。
比赛也逐渐接近了尾声。
经过肖恩特训的秋张飞行技术和速度要远远优于塞德里克。
肖恩认为,这与系统“辅导”和昨天他送给秋张的那把“光轮2001”无关,完全是靠他和秋张共同的努力。
终于,在比赛的最后关头,秋张凭借着一次完美的俯冲和精准的抓捕,成功地将金色飞贼握在了手中。
这一刻,整个赛场仿佛都静止了,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秋张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高举着金色飞贼,向观众席挥手致意。
肖恩也放下了不知何时早已喝完的红茶,与斯普劳特教师一同站了起来,为秋张的胜利而鼓掌。
秋张的视线在教职工席上紧张而焦急地来回搜寻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与渴望,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有她的寻找在继续。
终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那个人就在教职工席的一角,静静地站着。
秋张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喜悦的光芒。
她终于看到了想看到的人,这一刻,她的脸颊上不禁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夕阳下的晚霞,又像是初绽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