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包小包的,买了些什么啊?”
出来后,陈锋先到了程国富家。
见他手里提满了东西,陈国富开口到。
“先几天出去,跑大姐那让她请我吃大闸蟹。回来后顺便给带了点回来。”
“去会儿那里了?你小子不早说,不然带着我和你婶一起去啊。”
陈国富假装不满到。
“那不行,要是带你一起去,那谁给我翻地呢。”
“大伯,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一直在翻地?”
陈锋询问道。
“我可没那么努力,你走的第三天我就休息了一天。”
“要不是那天下雨,你舍得休息?”
代蓉在一边插话到。
“就你话多。”
陈国富不满到。
“是是是,我话多,有本事你明儿别叫我做饭。”
老两口怼了起来。
“大伯,伯娘,这个你们拿去喝。”
“这玩意~~。”
见老两口要开始吵起来,陈锋连忙把口服液给拿了出来,接着给两老一番解释。
最后两人当着陈锋的面给喝下了一瓶,都觉得味道挺不错的。
“对了大伯,这一份半呢,是给大姐一家准备的。”
“也不是让你俩给他们带过去。”
“等过年回来的时候,你们再给他们就行。”
“主要是我怕给他们快递过去,他们就当普通的保健品给放着。或者直接给扔了。”
大堂姐的那份口服液,陈锋肯定是准备的。
起先呢,他还想着直接给发快递,把东西给她发过去,自己在电话里给说说就行。
不过一想,现在的年轻人,对于啥保健品之类的,完全不感冒。
许多对于别人送的一些不认识的保健品,可能直接放家里不动,更或者过两天就当垃圾给扔了。
所以,他觉得还是给先给大伯。
毕竟等大伯两口子把自己那份稍微喝一段时间,到时候就知道这玩意的好处了。
那到时候,都不用陈锋去多说什么,陈国富和代蓉都会非常积极的和认真的,把口服液交给大堂姐一家。
并且还会监督他们喝下去。
“小锋啊,你最近还忙不忙?”
收下大闸蟹和口服液过后一小会,陈国富开口询问到。
“怎么了大伯?”
“最近气温下来了,我和您三叔四叔商量了一下,看最近找个时间,咱们在进一趟山里。”
“上次咱们找的那一块,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一個方向,也同样有一片大片林子。”
“咱们这次进去,带上工具,多找两天在出来,把能找到的都给挖出来。”
陈国富说的林子,肯定不是说的什么果树或者松树林,而是说的沉香树形成的树林。
至于去那边干嘛,那肯定是挖掘沉香了。
上次就那么一趟,让三兄弟每人至少都挣了两百万。
这几个月以来,几人一直都期盼着第二次进去。
毕竟要是在这么来一次,那这一辈子只要不心血来潮,去搞投资,做生意。
或者赌博,大手大脚乱花钱。
那这一辈子,全家人的生活,过得比一般白领家庭都要好的多得多。
“我呢,年纪也大了,这次进去后,以后就不打算在进去了。”
陈国富又说了一句。
“嗯,你这个决定我支持,毕竟你也上了年纪了,那石壁也危险。”
“行,大伯,那最近咱们在进去一次。”
“不过稍微等一段时间。”
“月初把,等十一月咱们在进去,这段时间有点忙,得把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在说。”
要是以前,对于这种挣大钱的事,陈锋肯定是非常非常的积极。
就算陈国富说明后天去,他都支持。
不过现在嘛,虽然也对挖沉香挣大钱同样也有很大的兴趣。
但是呢,这周可是个小女友商量好了的,周五下午去接她到家里来。
到时候晚上,哇哈哈哈哈。
这不比挣钱更有意思?
毕竟陈锋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挣钱?
挣钱有吃了娇滴滴的小女友重要?
吃饱了休息两天再去挣钱也是行得嘛。
“有事啊,行,那就十一月找个好几天都有好天气时间,咱们在进去。”
“对了,还是像上次一样,找出来的沉香,还是全部卖给你。”
“价格也按照上次的来就行。”
陈国富看着陈锋到。
“那不行。”
听了这话,陈锋立马直摇头。
“怎么就不行了,咋滴,价格有变化?”
“要是上次的价格高了,降一些也没事。”
陈国富见陈锋不同意,还以为是价格方面高了呢。
”不是的大伯,上次收你们的沉香的价格,比起卖给商人的价格就要低得多。“
”还是那个价格,你们就太吃亏了。”
陈锋解释到。
“没事,多得就当你的辛苦费了。”
陈国富摆摆手。
!!!辛苦费。
这他喵的有见给辛苦费给得比卖家还挣得多的。
上次,陈锋在收了他们三兄弟手里的货,沉水级的,一克才一千多。
结果卖的时候呢,一克直接就是四千多。
最好的沉水沉的,更是到了六千多。
这只接让他挣了三四倍的价格。
这次,随便怎么说,陈锋都不能在这样挣了。
“大伯,按照原来那个收购价,肯定是不行的了。”
“要不这样,到时候你们到的沉香我帮你们给卖掉。”
“然后呢,卖得的钱,我抽个百分之一的提成,怎么样?”
别小看百分之一。
要是去一趟,运气好,三兄弟找到用量十斤二十斤的,大块沉水沉级别的高品质沉香。
到时候这些沉香以上次交易的价格卖出去,钱都是以千万记。
百分之一,那也得十多二十万。
虽然比起收下来,要少挣几十倍,不过这毕竟是自家人。
简单的谈一谈,挣个十多二十万,这钱挣得也相当轻松不是?
“那不行,百分之一,这才多少钱?”
一听陈锋只要百分之一的提成,陈国富立马摇头。
毕竟百分之一才多少钱啊?
“大伯你还和我计较这个?我又不缺钱。”
陈锋一副无所谓到。
“你不缺钱那是你的事,咱们这相当于做生意,那就该明算账。
”这样,到时候你拿走百分之二十,这就相当于我们把钱多上了一道税。”
陈国富提议到。
“百分之二十,太多了把,要不就给个百分之五,到时候也不少了。”
陈锋真不好意思收亲大伯和两个亲叔叔这么高的手续费。
“行了,别啥百分之五百分之几的,娘们唧唧的,到时候你拿百分之二十,就这么定了。”
陈国富一口定音到。
本来陈锋还想说两句的。
不过看陈国富那眼神和表情,自己再说,说不定对方就得伸手打了人。
所以呢,也就不在多说了。
反正就算这百分之二十自己拿了,到时候找到沉香卖掉后,陈国富他们能拿到的,一克随便也得比的钱,多出两三倍的。
“行了,你伯娘马上就下来了,不说这些了哈。”
“看你这样,还得给你三叔四叔他们送东西把?”
“滚把,早点送完东西早点回去。”
“明天好早点起来,到时候和我一起翻地去。”
陈国富开口赶人了。
“这个,那个,大伯,这秋天了,好多草都黄了。”
“这个我房子周围,特别是堆的那两亩多地。”
“现在上面全部都是干枯的杂草,所以这几天,我可没空去翻地。”
陈锋结巴了一下摇头到。
“你小子就偷懒把你。”
听陈锋那么一说,陈国富嘀咕一句就不在多说了。
“走了哈大伯,伯娘。”
陈锋也没准备多待了,在代容放好东西下来后,打了个招呼就起身走人了。
接下来,陈锋分别去了陈国栋和陈国梁家。
第一送大闸蟹,一筐大闸蟹,三家平分。
至于他们是自己吃,还是送人,那就不关陈锋事儿了。
第二送口服液,和他们都认真讲解了一番。
还是同样的,让他们当面给喝下一瓶。
第三,趁着婶子去放东西,和对方简单的聊了天进山的事。
到没有说陈国富给定的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这事还是由陈国富去给他们说把。
~~
次日一早,七点过,天色还没亮多久,陈锋就吃完了早饭,穿着一身昨儿穿的旧衣服和解放鞋,肩膀上扛着一把锄头,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今儿他给自己安排了点活儿,那就是把房前屋后,除了种植着根桩,或者摆放了盆栽以外的地方。
把这些地方上已经枯萎的杂草,全部给铲了。
除了这些以外,房子后边堆土成地,却啥也没种的地里,也得铲一铲。
这些地方虽说没有浇过灵液。
可是这些地方陈锋也一直没有清理过。
趁着有空,干净把这些给搞干净。
不然这全是干枯的杂草。
要是谁从山谷路过,往地上给丢一个没灭掉的烟头。
然后着火了,火势能顺着干枯的杂草,一直烧到他家墙角去。
扛着锄头,陈锋前回家小路边上开始锄草。
这个方向的杂草比较少。
整个房子前边,以及左右两边,因为都种有根桩以及摆放了盆栽,外加陈锋长期拔草。
也就只有在这些地块的边缘,有些杂草而已。
他很轻松的就把这些地方的杂草给铲出掉。
然后花了两个小时,把三个方向,挨着山谷广阔荒地的地方,铲出一条两三米宽的隔离区。
别说,光铲这一条隔离区,就让陈锋感觉到累了。
虽说宽度只有三米。
但是长度呢,从房子厨房后门更外边十米起,朝村子方向前进十多米。
拐个弯,在前进接近三十米,然后在转弯前进十多米,来到凉亭前面栽种着根桩的边缘。
算下来,这条隔离带,起码得有五十多米。
也就是一百五十个平方,两分多地了。
最主要是这边缘的杂草,是这边常见的一种叫做牛筋草的玩意,有些叫千斤草。
这玩意长多了,长得太密了,那就很不好清理。
最快的方法就是一把火搞定。
但是这个办法不行。
而用锄头铲呢,这玩意到了秋天。一株株的起码最少二三十厘米,有些四五十厘米的长度。
一株好几天筋杆和叶子。
而且在这个季节枯萎了,都是趴地上一片。
想铲除他,只有顺着他倒地的方向铲。
而这玩意一株倒在另外株上边,把前面一株铲了,它会因为缠绕在一起被拉扯住。
所以只要稍微铲一会,脚下就得变成了一大堆。
这时,要么你用锄头一边钩着一大坨牛筋草往后退,然后在铲掉因为钩走草团子后,露出来的牛筋草。
要么呢,只有在牛筋草形成一小堆后,用手抱着拉扯几下。
把铲过的草和还没铲过的分开,然后在继续铲。
在凉亭休息了好一会,陈锋起身,没去扛锄头继续开工,而是朝着村里而去。
活儿还有不少呢,特别是那一亩多没有种菜,自然荒废的地块。
虽说运土过来的时候,佛系清理过一下里面的草根之类的。
可是总有漏网之鱼。
因此,这上面还是长了不少杂草。
刚陈锋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撒比呢,不是有割草机呢。
把这玩意拿过来,让高速旋转的铁链在地面上一打,那还不清理得干干净净?
跑去村委那边拿了一台除草机回来,菜地那边,陈锋在上午之前,就把地里干枯的杂草全部给清理了一遍。
不过还没完。
中午吃了饭,下午的陈锋,用竹子做成的耙子,开始在上午用除草机除草地地界上。
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杂草,全部给集中起来。
一点一点的耙,没话多少功夫,就在周围的地里耙了四大堆枯草堆。
这就是机械的力量。
要是人工用锄头锄,这一亩多地,陈锋觉对得花费起码两天时间,才能搞得定。
啪嗒,啪嗒,四声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没一会,地面上就升起了四堆冒着浓烟的火堆。
这些干草堆里,也不全都是干草,还有着许多新鲜的杂草。
所以这一烧,火势不大,浓烟到是挺大的。
干看着四堆火燃烧也无聊。
陈锋看了一会,转身走了几步,到已经罢市的菜地里。
接着就开始弯腰伸手拔。
一根根豇豆四季豆的根系,被陈锋从土里拔了出来。
黄瓜南瓜也没逃得掉。
也就是南瓜用锄头挖的。
大海椒,也就是青椒这边,陈锋把大的好些个先前留下来做种,此时已经焉掉红色大海椒给摘了下来。
接着把一株株大海椒,都给连根拔起,扔地上铺一片,也就不管了。
番茄也是同样的待遇。
最后两窝丝瓜也被陈锋挖断了根。
这代表着菜地里,正事罢市了。
不对,在大海椒边上,还有七八株黄辣丁。
别误会,这黄辣丁可不是水里的鱼,是一种小辣椒。
在川渝地区,这玩意都是晒干后,炒菜时拿出两三个或者三四个切成段放里边。
也有在锅里炒干,等稍微有点焦后,拿出来锤成渣,做成油辣子辣椒。
手里暂时没东西装,陈锋也没拔除这些小辣椒,等会得回家拿个簸箕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