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吃糖!”小当手里拿着一颗大白兔奶糖,迈着小短腿跑到棒梗的面前,奶声奶气地对棒梗说道。
棒梗见到小当递过来的奶糖,立刻感觉眼前一亮,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接,结果就看到站在面前的贾东明。
看到似笑非笑的贾东明,棒梗伸出来的手,一下子就停滞在半空中,本能的咽了咽口水,言不由衷地对小当说道:“小当!哥哥不吃,你自己吃!”
小当听到棒梗的话,硬是将手里的奶糖塞入棒梗的手中,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吃!小当这里还有。”
看着棒梗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拒绝小当递给他的奶糖,这让贾东明感到十分的滑稽,同时也对棒梗的印象有所改观。
见到小当把一颗奶糖,塞入棒梗的手中,贾东明笑着对棒梗说道:“棒梗!既然妹妹给你吃,那你就接下来,以后你有好吃的,也要记住跟妹妹一起分享。”
棒梗听到贾东明的话,这才从小当手中接过奶糖,开心地向小当感谢道:“小当!谢谢你!哥哥以后有好吃的东西,也分你吃。”
贾张氏看到棒梗跟小当之间的互动,脸上流露出自豪的表情来,开心地对棒梗夸赞道:“我的乖孙就是乖,懂得让赔.....让妹妹吃的。”
贾东明听到贾张氏差点又用赔钱货来形容棒梗,心里明白想要彻底改变贾张氏,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看着棒梗和小当开心的吃着奶糖,贾东明对贾张氏问道:“妈!当年我走丢以后,这些年来,你们是怎么过过来的?”
贾张氏听到贾东明问起当年的事情,过去已经被她给遗忘的往事,重新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让贾张氏的脸上,流露出复杂而又痛苦的表情。
“东明!自从你走丢以后,我和你爸,找你整整半了个多月,甚至还去城外的乱葬岗翻尸体。”
“后来你爸去娄氏轧钢厂招工,我们家就从院里租住的地方,搬到现在住的地方,而你爹因为你走丢的事情,一直都耿耿于怀,在五二年的时候,因为工伤去世了。”
“你爹走了以后,你弟弟东旭就接了你爹的班,到轧钢厂去当学徒工,后来拜了咱们院的易忠海为师。”
“易忠海那个老混蛋,想要让你弟弟给他养老,在教你弟弟的时候,一边故意压着你弟弟的工级,一边又时不时的给咱们家一些小恩小惠,导致你弟弟在走的时候,也只是三级钳工而已。”
“妈!既然易忠海故意不教东旭技术,那东旭为什么不另外找个师傅呢?”对于易忠海的人品,贾东明自然是一清二楚,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贾张氏对其中的弯弯绕绕,竟然是心知肚明,于是就开口对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听到贾东明的询问,想到她独自一人带着贾东旭在院里生活的日子,一脸愤恨地回答道:“东明啊!你爹走了以后,就剩下我和东旭两人,如果我们不在这个院里找一个靠山的话,我和东旭恐怕早就被人吃绝户了。”
“另外易忠海除了是院里的一大爷,更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就算东旭想另外再找一位师傅,轧钢厂里也没有人敢收东旭。”
贾张氏介绍到这里,脸上流露出狰狞的表情,语气阴冷地说道:“所以我就想啊,既然易忠海想要算计东旭给他养老,那我也反过来算计易忠海这个绝户。”
“易忠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的收入是99块钱,在院里又有两间房,将来等易忠海老了,我就想办法把易忠海的钱和房子都骗到手,然后再把他给赶出去。”
贾张氏介绍到这里,脸上的表情终于是有所缓和,一脸激动地对贾东明说道:“东明!自从东旭走了以后,我们这一门双寡,带着三个孩子在这里生活,我一直都非常担心,哪天又被人给吃绝户。”
“所以我就变成一位恶婆婆,每天对秦淮茹不是非打即骂,谁如果敢占我们贾家的便宜,我就去谁家撒泼打滚,就算没理也给他闹出三分理来。”
“现在好了!你回来了,从今天开始,妈再也不用担心,被院里的人绝户了,妈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院里闹事,不给你丢脸。”
在四合院里的剧情里,傻柱明明对贾家掏心掏肺,结果最终却落了个冻死天桥下的下场。
当时贾东明还在心底纳闷,棒梗为什么会成为白眼狼,完全无视傻柱对他的好,现在听到贾张氏的心里话,贾东明总算是明白,这根还是在贾张氏的身上。
正当贾张氏向贾东明介绍过去发生的事情时,三大爷阎埠贵骑着他的那辆二手的自行车,终于回到四合院。
站在四合院门口的三大妈,见到三大爷回来,立刻快步迎上前,一脸神秘兮兮的对三大爷说道:“当家的!今天咱们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话,看到三大妈那一脸神神秘秘的表情,好奇地对三大妈问道:“媳妇!咱们院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询问,看到阎埠贵那一脸好奇的表情,连忙向阎埠贵介绍道:“当家的!咱们院原来薛工程师住的那座别院,今天分出去了,搬进来的人,是轧钢厂新来的保卫科长!”
“什么!别院分出去了,而且还分给了轧钢厂的保卫科长?要知道贾家盯着别院的房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贾张氏知道别院住进新用户,难道就不闹吗?看来今天晚上咱们院里,恐怕是要有好戏看了。”阎埠贵得知别院分出去的消息,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脱口向三大妈确认这个消息。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话,想到贾东明的身份,等阎埠贵把自行车停好以后,就拉着阎埠贵回到屋里,一脸亢奋地对阎埠贵说道:“当家的!这回你可猜错了,贾张氏非但没有闹事,反而是非常的高兴。”
阎埠贵听到三大妈的回答,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疑惑地回答道:“这怎么可能呢?贾张氏是那种无理都要闹出三分理的人,怎么可能会不闹呢?”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的回答,笑着对阎埠贵说道:“因为新搬来的贾科长,是贾张氏失散多年的大儿子,现在整座别院都是贾家的,贾张氏怎么可能会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