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铐在审讯桌前的陈建飞,听到王大炮跟李斌他们的对话,看到站在审讯桌前的贾东明,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语气十分嚣张地对贾东明嘲讽道:“贾东明!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帝国的勇士绝对不会向你们这群支N猪低头的。”
贾东明听到陈建飞的嘲讽,脸上同样也流露出不屑的表情来,开口对陈建飞嘲讽道:“陈建飞!我弟弟名叫贾东旭,对于这个名字,相信你应该并不陌生吧?”
“这次你们隐藏在轧钢厂的人员,已经全部被我们一窝端了,现在的我,只想为我的弟弟报仇雪恨,让你尝一尝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一些手段,至于能不能撬开你的嘴巴,从你的嘴里获得有价值的情报,我是一点都不在意。”
陈建飞听到贾东明提起贾东旭,就想起去年针对二车间的那个计划,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来,语气十分嚣张地说道:“贾东明!除了我跟小泉大佐,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我们发展的下线,你们想要从这些人的嘴里获得有价值的情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贾东明听到陈建飞的回答,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陈建飞!你在我们华夏生活的那么多年,相信你应该非常了解我们华夏的历史,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我们华夏的满清十大酷刑?”
身为一名小日子的特工,陈建飞对华夏历史自然是非常了解,当陈建飞提到满清十大酷刑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脸上流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一脸狰狞地回答道:“贾东明!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接受过反审讯的训练,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贾东明听到陈建飞的话,脸上流露出戏谑的表情来,不紧不慢地对陈建飞说道:“陈建飞!既然你那么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贾东明的话说到这里,开口对王大炮说道:“大炮!今天我要陪陈建飞好好玩玩,让他试试咱们老祖宗发明的各种酷刑,为了避免这个家伙,不经玩,待会麻烦你帮我找一位医生过来,为这个家伙延长生命。”
王大炮虽然不清楚,贾东明到底要怎么对付陈建飞,但是为了配合陈建飞的审讯,王大炮笑着回答道:“东明!医生我们分局就有,而且还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急救医生,保证能够让这个家伙想死都死不成。”
受过专业训练的陈建飞,听到贾东明的话,非但没有感到畏惧,反而是一脸不屑地嘲讽道:“贾东明!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我如果怕的话,就是你孙子养的。”
贾东明见到陈建飞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负隅顽抗,也没有太过着急,笑着对王大炮说道:“大炮!去安排人拿一些竹签进来,另外再去拿一块布进来,我倒是要看看,这位接受了武士道精神洗脑的家伙,到底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视死如归。”
王大炮听到贾东明的吩咐,立刻安排人按照贾东明的要求,去外面找了一些竹签,交给贾东明。
贾东明接过竹签,就对两名公安吩咐道:“两位公安同志,麻烦你们帮我按住这个家伙,我现在就从最简单的刑罚开始,让这个家伙尝尝咱们老祖宗发明的刑罚。”
等两名公安将陈建飞控制住以后,贾东明拿着竹签来到陈建飞的面前,故意用竹签最尖锐的位置,在陈建飞的面前晃了晃,随后把手中的布塞进陈建飞的嘴里,还不忘用布条绑紧,避免陈建飞用舌头把布从嘴巴里顶出来。
等做完这一切以后,贾东明伸手抓住陈建飞的拇指,并牢牢的控制住,将竹签最尖锐的一头,刺在陈建飞指甲盖的下方,慢慢的朝着里面刺了进去。
在竹签刺入指甲盖下方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让陈建飞的脖子上青筋直冒,死死的咬住陈建飞塞进他嘴里的布,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陈建飞的额头上往外冒,身体忍不住剧烈的挣扎起来。
贾东明见到试探摆脱两名公安控制的陈建飞,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也没有要求陈建飞招供,而是像看待一个新奇的玩物似的,轻轻搓动手中的竹签。
都说十指连心,随着竹签的搓动,一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剧痛,让陈建飞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起来,身体也随着那股疼痛在不停的抽搐。
贾东明见到这一幕,再次拿起一根竹签,在陈建飞的面前晃了晃,笑着对陈建飞说道:“陈建飞!这只是开胃菜而已,等我将你的十根指头全部插上竹签以后,我会用刀,把你的指甲盖,一个接着一个给掀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
贾东明说着,就用力捏住陈建飞的另外一根指头,将一根竹签沿着陈建飞的指甲盖下方,用力刺了进去。
那股钻心的剧痛,让陈建飞的脸部都变得扭曲了,身体不停地抽搐起来,汗水直接把陈建飞的衣服给浸湿,目光仇恨地盯着贾东明,仿佛想要将贾东明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贾东明见到自己都刺了两根竹签,陈建飞还没有开口招供,这让他不得不佩服陈建飞的忍耐能力,不紧不慢地对陈建飞说道:“陈建飞!之前听你说,你曾经受过反审讯的训练,起初我还不相信你说的话,不过现在我信了。”
“不得不说,你们小日子的反审讯的训练确实是很有一套,不过我反倒是喜欢这一点,因为这样我才能够试试,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手段,是否像书上提到的那样好用。”
贾东明说着,再次按住陈建飞的手指,将一根竹签刺入陈建飞的手指缝里,随后开始不断搅动竹签。
三根指头传来的剧痛,疼的陈建飞都想要咬断舌头,以自尽的方式来结束自己所遭受的痛苦,但是塞在他嘴里的破布,让他想自杀,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不停的挣扎着身体,试图摆脱两位公安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