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以后,贾东明从房间里拿出三包大前门的香烟,分别递给秦家叔侄三人,笑着对叔侄三人说道:“这次多亏你们及时把淮茹她爸送进城,这包烟你们拿着,回去的路上抽!”
“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棒梗他大伯,这烟我们不能要!”秦家老二见到贾东明递给他们的香烟,虽然他的心里非常想要,但是还是坚决拒绝贾东明送的香烟。
贾东明听到秦家老二言不由衷的回答,将香烟分别塞在三人的怀里,这才对三人说道:“我是厂里的保卫科长,按照轧钢厂的配给,我每个月能够分配两条香烟,而我这个人,平日里也不怎么抽烟,你们就当帮我忙,帮我把这几包香烟给消灭掉!”
秦家老二不好意思接贾东明送的香烟,秦家老三却不同,他看到贾东明塞进自己怀里的香烟,非常高兴的接下香烟,开心地对贾东明说道:“棒梗他大伯!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帮你把这些香烟给消灭了。”
秦家老二,见到老三那贪财的样子,脸上顿时流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脸感激地说道:“棒梗他大伯!我们家老三就是这个德性,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伯!厨房我已经收拾好了,我现在去医院给我爹和娘送早饭。”秦淮茹提着一个网兜,从吃饭了走出来,开口对贾东明说道。
贾东明听到秦淮茹的话,从口袋里拿出自行车的钥匙,笑着对秦淮茹说道:“淮茹!这是自行车的钥匙,你赶紧把饭送去医院,然后再去厂里上班。”
秦淮茹从贾东明手中接过自行车的钥匙,转而对秦家兄弟两人说道:“二叔!三叔!我要去医院给我爹娘送饭,就不送你们了。”
秦家兄弟两人这次进城,在秦淮茹家里可是吃得好,喝的好,临走时,贾东明还分别给他们每人送了一包香烟,这种待遇对秦家兄弟两人而言,可是前所未有过的。
秦家老二听到秦淮茹的话,立刻笑着对秦淮茹说道:“淮茹!我跟你三叔又不是外人,不用你专门送我们。”
秦淮茹走了以后,贾东明帮秦家兄弟,将牛车的车架抬出四合院,等秦家老二套好牛车,这才开口对秦家兄弟两人说道:“淮茹她二叔,三叔,淮茹她大哥,我还要去上班,就不送你们了,你们路上慢点,以后有时间再来家里玩。”
秦家二叔,听到贾东明的客套话,想到贾东明对待他们的态度,一脸憨厚地对贾东明说道:“棒梗他大伯!您这次又借钱给我大哥看病,又拿出那么好的酒招待我们,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以后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一定要跟淮茹来我们村做客,让我们也尽尽地主之谊。”
面对秦家老二的邀请,贾东明知道对方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以玩笑的口吻说道:“淮茹她二叔,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肯定会来你们秦家村看看,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故意躲着我哦。”
秦家老三并没有听出贾东明说的是一句玩笑话,立刻对贾东明保证道:“棒梗他大伯!你放心好了,我们秦家人说一是一,只要你来,到时候我让我家小子,到山里去打点野味回来,咱们也像昨天晚上那样,好好喝上几杯。”
秦家老二见到自家兄弟,竟然把贾东明的玩笑话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因为有外人在,他恨不得拿东西敲开自家兄弟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浆糊。
贾东明听到秦家老三的话,转而对秦淮仁说道:“棒梗他大舅!你放心好了,你爹娘在城里,淮茹会帮你照顾好,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会安排人给你报信。”
秦淮仁听到贾东明的话,想到昨天护士介绍的情况,一脸感激地向贾东明感谢道:“亲家大伯!那我爹娘就拜托你了。”
秦家叔侄三人跟贾东明告别以后,这才架着牛车朝着同锣鼓巷的巷子口而去。
贾东明看着秦家兄弟离开以后,这才笑着对站在身旁的棒梗说道:“棒梗!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出发吧!”。
早上十点多钟,秦家叔侄三人终于是回到秦家村,三人将牛车赶到位于村部边上的牛棚里,秦家村的村长就闻讯赶到牛棚,一脸关心地对秦家叔侄三人问道:“二房的,大山得了什么病,严重吗?他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秦淮仁听到村长的询问,立刻向村长介绍道:“五叔公!我爹得了阑尾炎,城里人民医院的医生说,还好我们昨晚送的及时,如果再晚点的话,我爹就没救了。”
村长听到秦淮仁介绍的情况,得知秦大山的病,竟然会这么严重,满脸不解地对秦淮仁问道:“淮仁!你爹昨天上工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呢?”
对于秦大山的病因,秦淮茹昨天专门问过医生,秦淮仁听到村长的询问,开口对村长介绍道:“五叔公!我爹这个病,城里的医生说,属于突发疾病,当时医生帮我爹做完检查,就说要马上做手术,可是把我娘给吓的,当场就瘫坐在地上。”
“吴叔!这城里的医院可真黑,做一个手术,竟然要收费五十七块钱,当时我们几个人的身上加在一起,都凑不出十块钱来,如果不是二哥连夜去找淮茹借钱,我大哥只能在医院里等死了。”
村长听到秦家老三介绍的情况,想到村里跟秦淮茹有关的传言,眉头微微一皱,好奇地对秦家叔侄三人问道:“我听村里的婆娘们说,淮茹的那个婆婆根本就看不起咱们这些泥腿子,而且淮茹家的钱,也是她婆婆在管着,你们怎么能够从淮茹那里借到钱呢?”
秦淮仁听到村长的询问,就想起他们第一次去妹妹家借粮的经历,连忙向村长介绍道:“五叔公!我妹妹家,现在不是她婆婆当家,而是我外甥的大伯说的算,昨天我爹治病的钱,还有后续的费用,都是棒梗他大伯掏的,加在一起足足给了一百多块钱。”
村长听到秦淮仁介绍的情况,想到秦淮茹婆家的情况,满脸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奇地对秦淮仁问道:“淮仁!当初你妹妹结婚的时候,我听说她婆家,只有她男人一个孩子,怎么就突然冒出一个大哥呢?”
秦家老三听到村长问起贾东明的事情,立刻就想到贾东明是轧钢厂保卫科长,每个月工资有一百多块钱的事情,也不等秦淮仁开口回,立刻向村长介绍道:“五叔!淮茹她大伯,在很小的时候跟家里走失,后来加入我们的队伍,在晋西北那边打小日子,直到前不久才转业回来,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长,每个月的工资足足有一百多块钱。”
秦家老三介绍到这里,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贾东明给他的大前门香烟,显摆着对村长说道:“五叔!这香烟就是棒梗他大伯送给我们的,我们本来不想要,但是他说什么都要塞给我们,我们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显摆的秦家老三,话说到这,突然想到什么,满心后悔的拆开香烟,不舍的从里面抽出一根来,递给站在面前的村长。
村长看到秦家老三不舍地递过来的香烟,对秦家老三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他,连忙对秦家老二问道:“大林!大树说的是真的吗?淮茹的大伯真的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长?”
秦大林听到村长的询问,立刻点了点头,回答道:“五叔!这件事情,老三倒是没有在瞎说,贾家现在是淮茹她大伯当家,昨天晚上我去淮茹家借钱,淮茹的婆婆压根就没有露面,后来我们从医院回到淮茹婆家,淮茹他大伯还请我们喝了顿酒。”
秦大树听到二哥提起他们在秦淮茹婆家的遭遇,立刻显摆地向村长介绍道:“五叔!你知道淮茹他大伯,昨天是用什么接待我们的吗?”
“用精面做成的葱油拌面,上面还浇上了好几块牛肉,我们每人分了一大碗,另外还让淮茹炒了一大盘鸡蛋,一大盘花生米,请我们喝的酒,则是每瓶七块钱的西凤酒,还足足开了两瓶,那酒的味道,闻起来别说有多香了,喝进嘴里是一点都不辣嗓子。”
村长听到秦家兄弟两人介绍的情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欣慰地对秦淮仁说道:“淮仁!听你二叔和三叔这样说,你们家淮茹,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秦淮仁听到村长的话,想到自家妹妹现在过的日子,一脸羡慕地对村长说道:“五叔公!棒梗的大伯,得知淮茹在车间里赶着又重又累的活,直接就把淮茹调去轧钢厂后勤坐办公室,现在每个月的工资,足足有三十五块五毛钱,而且这个钱,棒梗她大伯,让淮茹自己攒着,不用上交当家用。”
村长得知秦淮茹的近况,打心眼里为秦淮茹感到高兴,笑着对秦淮仁说道:“淮仁啊!听你这么一说,棒梗的大伯绝对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以后你们家,有淮茹的帮衬,肯定能够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