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浑元宗山门,孤子峰上,早已被点缀的花红柳绿,到处可见娇艳红花,一派喜庆之景。
钟文远早早就派人守在来往的路途上,得知宋贤一行即将到来,立马带着人手下山等候。
欢迎的仪式自然是十分热闹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伴着龙凤呈祥的烟花和乐声。
招待落云宗客人、安排寿宴之事自有钟文远负责,用不着宋贤操心,面对众弟子的恭贺,他只是微笑寒暄回应了一阵儿,便领着苏芷柔进了府宅。
两人方入屋内,宋贤便将门锁上,随后便将她一把拥进怀里,吻了上去。
苏芷柔只发出一声娇柔的惊喊,便被他堵住了唇。
良久,宋贤唇齿才和怀中美人儿微微分开。
苏芷柔大口吐着气儿,眉眼间说不出的娇媚,受不了宋贤那太炙热欲望的目光,她眼神微微闪躲,未免他又轻薄上来,低下了头,细声道:“外面还有人,别这样。”
“想死我了,本以为当日提了亲就能把你接来,没想你那姑母还要选什么黄道吉日。”
“才十几天而已。”苏芷柔声音轻柔,充满甜蜜气息。
“才十几天?”宋贤提高声调:“你想折磨死我啊!”
“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笑话。”苏芷柔连忙低声娇嗔。
“听见就听见,又怎么了,咱们都成亲了,谁还能笑话着。你都不知道,我这十几天怎么过的,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着。”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这两天精神都好得很。”
“终于把你接过来了,我能不好吗?你这些天在干嘛?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苏芷柔自不肯承认。
“你怎么这么绝情,我都想你想的睡不着,你一点都不想我。”
两人拥在一起打情骂俏,宋贤话音方落,外间响起脚步声,苏芷柔就像受惊了兔子,立刻挣扎了起来,低声道:“快放开,有人来了。”
宋贤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想我,我就放开。”
“想你。”苏芷柔目如秋水,声如细纹。
宋贤这才放开怀中美人儿,打开了房门,外间是陆元。
“陆师兄,什么事儿?”
“钟师兄准备了几个喜庆活动,邀请掌教和夫人参加。”
宋贤心中有些烦闷,一路上他都没机会和心上儿多说一会话,现在巴不得能单独在一起,偏偏准备什么破节目。他面上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
喜庆的活动无非是歌舞助兴,也有弟子施展才艺,还有就是猜谜这类互动性的娱乐。
两人到来后,有不少弟子目光都偷偷望向苏芷柔,这里面除了好奇,也少不了男人的本色,这让宋贤有些吃醋。
苏芷柔似乎敏感的察觉到了他那小心思,两人入座后,被他握着的手掌偷偷张开五指,和他五指紧紧相扣。
宋贤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仍低着头,若无其事一样。
而他却被这撩泼的心里火热,全身如蚂蚁再爬,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他心中暗道。
随着时间推移,各种表演结束,入夜,两人举行了成亲仪式,拜过天地后,苏芷柔便被萧灵等人送到府宅新房中去了,留下宋贤和一众弟子喝酒庆贺。
今日乃宗门大喜,所有弟子都参加了宴席,包括一向不理事务,只在水帘洞埋头修炼的林子祥,也大老远回来了。
宋贤心里巴不得早点结束,奈何作为主人翁,不可擅自离去,只能陪着庆贺。
直到深夜,酒宴方散,他也喝的有些迷醉,被人拥着回到府中。
新房之内,红销暖账,四面贴着喜色,画着鸳鸯。
艳丽的红色透明帘幕之内,苏芷柔坐在床沿,像小媳妇儿般的等候着。
见他推门而入,眼神秋波流转的望向他,神色又是羞涩又是欢喜,人比花娇。
宋贤入了房内,反手便将门给锁上,眼见珠圆玉润的心上人儿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修长的玉腿笔直闭着,饱满的酥胸将红色新娘服高高撑起,纤细的腰身仿佛不堪一握,肤如玉脂的脖颈如天鹅般雪白,明眸皓齿,眉目含情。
他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血气翻涌,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如同猛虎扑向绵羊。
“等等。”苏芷柔见他扑来,一声娇呼,便被他扑倒在床上,压在了身下。
宋贤吻向她雪白的脖颈。
“我有话说。”苏芷柔吐气如兰,不断喘着气儿,想要制止他的野蛮行径。
宋贤现在哪还听得进去,一边贪婪的吻着她雪白脖颈,一边解她身上衣服,口中模糊不清的嘟囔:“以后再说。”
“先等一下,等一下。”苏芷柔不停娇呼,但宋贤却不管不顾,随着身上衣物被一件件蜕下,很快便已被剥的如羔羊一般。
宋贤望着她白净如雪,光滑如玉,丰满诱人的身子,口中喘着粗气,如同一只野兽扑了上去。
……………
房间里,男人粗矿的喘气和嘶吼越发狂野,如同野兽,女人的低吟越来越高昂,渐渐转为如泣如诉。
良久,云雨终歇,房间内只剩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气和耳鬓厮磨不为人知的低语。
没一会儿,随着一声娇羞的惊呼,男人和女人声音混杂的美妙乐章再度响起。
………
落云宗,灯火通明的厅室内,清源宗新任掌教汪乾正焦急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身影走入,他立马起身迎了上去。
见到来人是罗锦,他心中有些失望,但面上却仍挂着讨好般的笑容,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晚辈拜见罗前辈,有扰罗前辈清修,还望勿怪。”
罗锦径至主位落座:“听说你有要事见本宗掌教?你有什么事?”
“托贵宗洪福,敝宗解了被散修势力围困之危,得以为贵宗效力。但散修联盟亡我之心不死,此事已过,他们很可能又重新集结人员,再度围困敝宗。晚辈斗胆,想请贵宗调和,无论什么要求,晚辈都能答应。贵宗若愿为敝宗解此危,敝宗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罗锦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们在此战中出了不少力,宗门倾巢而出相助,这也是我来见你的原因。”
“不过这件事,本宗不便插手,你们有出力,边下镇散修势力也有出力。帮了你们,他们恐怕就有意见了。”
“边下镇不是本宗的地盘,而且那里又有一个天山派,这天山派和御兽宗杨金璋道友之间关系你想必知晓一点。”
“你来了也有几次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本宗插手边下镇的事务,杨金璋道友恐怕会有想法,他可能会想本宗是不是要在那里扶植一个势力,取代天山派,以便将来有机会接管两边贸易的管辖权。”
“这种事很敏感,又说不清楚,但本宗必须得考虑进去。”
“你知道,杨道友和本宗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是首要维护的关系。”
“所以本宗的原则是不插手边下镇的事务,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今天我把话和你说开了,你以后就不必再来了。我最后给你指条明路,你也别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求人了。”
“想要解决,直接去找杨道友,边下镇的事情只有他点头才有用,只有他能插手。”
“你来找本宗,或者去找孔家亦或其他势力,那都是白忙活。”
………
风清云朗,屋外天色明亮,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室内,落下点点光斑。
已是日晒三竿的时辰,红销暖帐帖着大喜字的房间内,鸳鸯红被之下,宋贤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轻啄着她的唇。
两人的衣物凌乱散落在床边两侧。
昨夜闹腾了整整一夜都没歇息,宋贤也不知怎么的,好似无限精力,欲罢不能,一直折腾到天光泛白,在怀中美人儿不断哀求声中才停止,可把给怀中美人儿累坏了,因此已是将近午时却还沉沉睡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苏芷柔才渐渐转醒,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目,察觉到两人一丝不挂难的身子此刻正紧紧的贴着一起。
她一声娇呼,面现娇羞之色,就要挣扎着起身。
“到哪去。”宋贤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抱着她身子,紧紧和她贴在一起,不让她动弹。
“穿衣服。”苏芷柔羞涩的细声道,神态模样一点不像给人做小妾,久为人妇女子,反而和初为人妇的小媳妇一样。
“干嘛穿衣,又没别人。”宋贤吻了上去,一只手在她身体抚摸游走。
苏芷柔眼神迷离,扭着身子,哀求着道:“你别,别要了。”
越是这柔弱小绵羊模样,越是激起宋贤狂野的兽性。
让他心下更是荡漾:“昨夜就跟你说过了,不许再称你,要叫夫君。”
“啊!”苏芷柔吃痛的惊呼了一声。
“快叫夫君。不然还打你。”
“夫君。”苏芷柔在他淫威之下,不得不妥协,软绵绵喊了一声。
见她这可怜兮兮摸样,宋贤觉得身体就要爆炸了一般,恨不得把她撕碎,揉进自己身子里。
“咱们今天试试别的。”
“干嘛?”苏芷柔不解。
“这你都不知道?”宋贤附带她耳边将这姿势详细说了一遍。
苏芷柔脸色瞬间红了:“不要脸,那么羞人,我才不做。”
宋贤纳闷了,她怎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昨夜也是,两人亲热时表现十分青涩,要她换个姿势,她也是懵懵懂懂的,不解其意,跟她说了,她又扭手扭脚,不肯从。
原本宋贤还以为她是害羞,现在看来,是真不懂啊!
回想起两人当时第一次接吻时,她也是呆若木鸡一般,好像傻住了。
不应该啊!都跟董建昌那么多年了,也不是完璧之身,怎么这些基本的东西都不明白。
“董建昌就没提过这些要求啊!那老色鬼,那么多妻妾,不可能没试过吧!”宋贤好奇了。
苏芷柔原本微红的面色瞬间变得通红,连耳根子都彻底红的像个苹果。
宋贤也感觉到她身体好似一下僵硬了,知晓此事对她来说是一个秘密,于是哄着说道:“有什么关系,他都死了。你就说说吧!你平时跟他怎么相处的。”
苏芷柔只是不语。
宋贤又花言巧语,软磨硬泡,苏芷柔才开口,脑袋伏他怀里,声如细蚊:“他有好几十个女人,我比其他人不过多个名分。”
“好几十?”宋贤这下真的震惊了,几十个女人,忙的过来吗?
“他怎么那么多女人?”
“他为了突破金丹境,修炼了一门双修采阴补阳功法,每年需要采一名完璧之身女修元阴之气。”
“这么说,你们就只同了一次房?”
苏芷柔轻轻嗯了一声。
宋贤满脸不可思议,这老东西,真是暴殄天物,占着那么茅坑不拉屎,活该他死啊!
难怪自己怀中心肝宝既不是完璧之身,却感觉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敢情还真是个纯情‘小姑娘’。
估计两人唯一同房那次也不怎么愉快,董建昌是为了修炼所需,哪有那么多风情月意。
“嘤。”苏芷柔突然一声娇媚的呻吟,宋贤脑海想着事情,手上可没停。
这一声娇吟让宋贤瞬间燥热,让她耳朵轻语。
“咱们来试试。”
“别弄了,疼。”苏芷柔轻扭着身子,小声道。
宋贤吻着她脸蛋:“装摸做样。咱们就试一次,不好以后就不试了。”
“那里疼。”苏芷柔声音仿佛鼻腔中发出的哼唧。
“不会吧!我看一下。”宋贤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盖的鸳鸯红被,钻下去查看。
苏芷柔脸色通红,连忙抱着他,娇声道:“别看,别看,羞死人了。”
她越是如此娇羞,宋贤就越是老是来劲,挣脱她的手。
苏芷柔羞的面色潮红,无地自容,只好把好掩着自己的面。
“别欺负人。”苏芷柔话语已带了哭腔。
宋贤见她急了,这才罢了,将她抱进怀里:“干嘛这么害羞,又不是别人,你要吃亏,大不了我也让你看就是。”
“我才不要看。”苏芷柔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