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光齐现在居然为了不去局里,居然对着他跟何雨柱下跪,这一幕还真让许大茂没想过的。
不过就算刘光齐是给自己下跪,求着自己帮他向何雨柱求情,许大茂都不怎么乐意帮他这个忙。
毕竟今天这事说到底,就是刘光齐自己贪心想敲何雨柱一笔钱,这才惹祸上身的,所以对于刘光齐会落得现在的下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而已。
而且自己以后还得去港岛那边发展呢,现在就为了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刘光齐,从而消耗自己在何雨柱这里的情分,凭什么啊。
所以许大茂直接就摆手了。
“光齐,你这事就别求我了,毕竟这是你跟柱哥的事,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所以你的事情我可不参和。”
随即,许大茂就把目光看向了一边,虽然刘光齐有些可怜,但这也是他自己造成的,这关他毛事。
刘光齐一听许大茂的这话,心里立马就恼恨了起来,感情他这是白跪了是吧。
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去抱怨许大茂了,现在重要的是躲过了这一关,所以刘光齐没就没再理会许大茂,继续向着何雨柱哀求了起来。
“柱哥,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发誓,这次放过我后,我立马就滚回太原,以后再也不出现你面前了。”
何雨柱听着刘光齐的哀求,就抬起了手看了看手表,发现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都已经快要到工厂下班的时间。
随即何雨柱就看向刘光齐,然后就开始了沉思,其实自己说把刘光齐送去局里,也只是吓唬他而已。
毕竟真把刘光齐送去局里,公安人员肯定是要询问刘光齐,让他说明对自己敲诈的理由,到时候等刘光齐对公安说了,他敲诈何雨柱的理由是乱搞男女关系,那他也是有麻烦的。
所以现在既然刘光齐都跪下认错了,而且还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他面前,再加上如果事情闹起来,自己又落不到好。
这些原因种种加起来,何雨柱就觉得,闹剧应该要结束了。
想到结束闹剧,何雨柱看着还在哀求的刘光齐,直接又踹了一脚过去,这次是往刘光齐的腰子踹的,顿时就疼得他就地翻滚。
何雨柱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刘光齐,这才说道。
“刘光齐既然你又是下跪,又是保证的,念在我们都是一个院长大的情份上,这次给你个教训就算了。”
“当然如果你不服,也可以回去后找人过来这里,来跟我找场子,不过到了那时,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何雨柱说着,伸手直接就薅着刘光齐的头发,让他把目光看向了自己,这才继续说道。
“还有,如果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那我就会把账记到你头上,别以为你到时候跑回太原了,我就没办法找到你。”
刘光齐听着何雨柱说饶了自己这一次,他也顾不得疼痛了,赶紧就点起了头。
“放.放心,嘶...柱哥,我不会乱说的。”
何雨柱见状,也懒得说什么了,直接就把手松开,让刘光齐继续躺在地上捂着腰在那里哼哼唧唧。
然后何雨柱就对着许大茂点了点头,这才往着胡同外走了。
许大茂见状,立马就推着自行车,屁颠颠的跟着何雨柱离开,至于躺在地上的刘光齐,许大茂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刘光齐见到何雨柱跟许大茂离开后,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次自己惹出来的祸,总算是躲了过去了。
但刘光齐松完一口气后,心里就涌现出一片的悲凉心情。
这算什么啊,想要敲一笔钱的目的没达到不说,现在还被何雨柱打得遍体鳞伤,真是倒了个大霉了。
随即刘光齐脑海里就浮现出,刚才他给何雨柱跟许大茂下跪的屈辱场景,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怒火,这一切都是他爸刘海中给害的。
他好好的在太原待着,要不是刘海中把他从太原骗回来四九城,现在他受的这些屈辱,压根就不会发生。
有了这个想法后,刘光齐对他爸刘海中就充满了怨恨。
也就幸好刘海中是他的亲爸,而且以前刘海中对他还十分的宠爱,如果不是有这些因素,说不定刘光齐现在都要去找刘海中报复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报复何雨柱?现在借刘光齐十个胆子也不敢了,毕竟刚才何雨柱可是把他给吓怕了。
而且何雨柱也说了,只会饶了自己的这一次,如果自己敢再次惹上何雨柱,那他就没那么好运了。
所以在他没有得到,能把何雨柱致死的把柄之前,打死刘光齐也不敢再招惹何雨柱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躺在地上的刘光齐感觉身上疼痛减轻不少后,这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随即他就感受一下身体的惨状,刘光齐都要哭了,现在这种情况,他回去后该怎么跟媳妇说啊。
何雨柱出了胡同,就向着附近一个角落走去,他得在这里等到刘光齐自己站起来离开才安心。
毕竟他刚才下脚可不轻,都是往胸口.裤裆.腰子下脚的,所以他也害怕刘光齐到时候连站都站不了,最后会出什么事。
不过当他走到了角落,就看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许大茂,又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立马就有些无语。
“大茂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还跟着我干嘛?你不是提前下班去接你儿子吗?”
昨天许大茂就跟自己说过,他们夫妻白天上班的时候,就把儿子送去了他爸妈家里,到了下班的时候才把儿子接回来。
反正他有自行车,而且还作为一个放映员,平时没有放映任务的时候,他就可以提前下班的。
所以许大茂为了能天天见儿子,压根就不怕辛苦,白天把儿子送到父母家,到了晚上又去把儿子接回来。
因此何雨柱见到他到了现在,还不赶紧去接儿子,立马就提醒一句,毕竟许叔家离这里可不近。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提醒,他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还有儿子没接呢。
不过现在就算是亲儿子的事情,也挡不住他的好奇心。
“柱哥,接我家小希望的事情不急,反正他就在我爸妈家,他又跑不到哪里去。”
许大茂说着,就贱兮兮的走了上前,小声的问起,他刚才一直出神想着的问题。
“柱哥,你就给我说说呗,刘光齐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谁?我认识吗?漂不漂亮?”
许大茂刚才听到何雨柱在四九城有相好的时候,他就很想问何雨柱这个问题了。
毕竟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谁都避免不了。
所以许大茂终究是抵挡不住,自己的那个好奇心,直接就把问题问了出来。
何雨柱听着许大茂的询问,直接就黑脸了。
虽然秦京茹的事情,跟许大茂说了也无所谓,反正谅他也不敢去娄晓娥面前告密。
但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私生活跟人分享,所以直接就冷哼了下对着许大茂就说道。
“大茂,你就没听说过。
‘好奇心害死猫’还有‘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这些俗语吗?再说了,我现在敢说你敢听?”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话吓了一跳,随即他就想到了刚才刘光齐的惨状,立马就露出了讪笑的表情。
“柱哥,我这不是好奇嘛,算了,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我这就先去接儿子了,柱哥慢走.柱哥再见。”
许大茂说完,立即就骑上自行车飞快的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蹬着自行车,都快要蹬出火星子了,就无语的摇了摇头。
其实刚才在胡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许大茂好奇的眼神了,所以何雨柱看见许大茂一直欲言又止的跟着自己,何雨柱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只是何雨柱可没兴趣跟许大茂说起秦京茹的事,毕竟他们还在四九城呢,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所以何雨柱见许大茂离开后,这才松呼了口气,然后就到了一个角落去等着刘光齐离开。
不过他这时候心里想着,也不知道秦京茹什么时候回来,之前就交代她别在乡下待太久,应该就很快回来了吧。
到时候等她回来后,看来得尽快把秦京茹带走才行,不能让她继续在内陆待着了。
就在何雨柱想着秦京茹的时候,秦京茹这边正面对着家里的三堂会审。
秦京茹坐在了炕上,秦母和她的大嫂就坐在了她的左右两边,至于秦父就跟着两个儿子在饭桌上,数着秦京茹刚才递给他们的钱。
“嘶,爸,小妹刚才拿出来的钱,一共有100块呢,这么多钱,都够起两间大土屋了。”
秦京茹听着大哥的惊讶声,得意的点了点头。
早上的时候,何雨柱就对她说了,最好把钱都留给家里,等她再回到城里的时候,只要跟着他到了何大清那边,何雨柱以后就会每个月给一笔钱让她生活的,所以让她不要吝啬。
只是秦京茹可舍不得,把何雨柱给她的两百块都上交呢,毕竟这些都是她的钱。
因此秦京茹中午回到乡下后,犹豫了很久,最终只拿了一半的钱出来,上交给了父母,说是城里有人看上她,这些钱都是彩礼。
“丫头,这年头哪里的彩礼会给那么多钱的,以前你堂姐秦淮茹嫁到城里的时候,还只是收了5块的彩礼钱呢。”
“你这比她多了那么多,你老实给妈说,你没有去做什么坏事吧,这是不是你做了坏事得来的钱?”
秦母拉着秦京茹的手,一脸担忧的问着。
秦京茹听着秦母的话,虽然有些心虚,毕竟勾搭有妇之夫,的确是做坏事。
但现在事情都已经成了,而且何雨柱还愿意对她负责,所以她的那点心虚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随即秦京茹就理直气壮的说道。
“妈,你看我是会做坏事的人吗?这些钱就是别人看上我了,想要娶我过门给的彩礼钱。”
“至于秦淮茹堂姐那边,你们就别说了,她嫁的那个贾家,真是一言难尽。”
秦京茹说着,脑海里想起了前些天贾张氏刁难她的事,立马就气愤了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贾家的情况,数落起了秦淮茹的婆婆。
到了最后秦京茹总结下。
“所以当时堂姐是被骗了,在城里娶媳妇的彩礼可不低,普通人家正常的就二三十块,一些富裕点的,像我这样直接就给100块也不少见。”
秦母跟秦京茹大嫂对于这些家长里短的,很是感兴趣,所以就开始跟秦京茹讨论起,贾家的情况。
至于秦父一开始对于秦京茹的话,虽然有些怀疑,不过听着秦京茹理直气壮的话语,而且还有桌子上的100块,他多少就有些相信了。
毕竟没人会无缘无故,给自家这个傻闺女那么多钱的。
所以他就直接伸手抢过大儿子刚刚数好的钱,也不管两个儿子那渴望的眼神,安心理得的把这100块揣到了裤裆。
秦家两儿子见到钱都被秦父揣到裤裆后,只能不甘的看了看秦父,然后两人小声的嘟嚷了两句,就没再说话了。
秦京茹的大嫂虽然正跟秦京茹这个小姑子聊天,不过她的眼神还是时不时的看向桌子上的钱。
当她见到公公把钱都拿走了,心里有些可惜,不过她很快就把可惜的心情抹去了,随后就满眼渴望的看向秦京茹。
“小姑子,你在城里的姑爷是不是很有本事?你看能不能让姑爷给你大哥帮忙操作一下,把他弄到城里当工人?”
“毕竟等你大哥到了城里当工人,那你在城里也有娘家人照看着,以后不会像你堂姐一样,被婆婆欺负了也反抗不了。”
秦家大嫂的这话一出,屋里除了秦京茹外,全部人的眼神都亮了。
“对啊京茹,你大嫂这个主意好,如果能把你哥弄到城里去当工人,以后你们在城里也能互相扶持了。”
秦母本来还兴致勃勃的听着贾家的家长里短的,现在也不想听了,毕竟这可是关乎于她儿子,能不能进城吃商品粮的大事。
至于屋里的三个男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