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说完,许家人都是纷纷点头,表示很是认同他的安排。
何雨柱见状,就知道事情已经都解决了,然后他就看了看时间,发现都要到晚饭时间了,所以他就直接留了许家的人在小院里吃饭。
吃饭期间,免不了喝酒.聊天,所以等饭饱酒足后,许家人告辞何雨柱离开了小院的时候,他们这才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下来了。
许伍德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招娣,然后他直接就开口了。
“招娣,这样吧现在天色也黑了,你婆家那边也挺远的,而且我跟大茂又喝了些酒,不方便骑车送你回去。”
“所以要不这样吧,今晚我们一家就别回去了,直接回四合院住一晚就算了,反正那边也住得下。”
许招娣看了看天色,犹豫了下后,就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
毕竟她娘家人过段时间就要离开了,她也想趁着还有些时间,跟自己爸妈和大哥大嫂多相处一会。
见到许招娣点头后,许伍德就看向了许大茂,见他也没意见后,许家一伙人这才往着四合院方向走去。
等他们到了四合院,就发现闫埠贵正准备关院里的大门呢,所以许伍德赶紧就喊了喊。
“老闫,门先别关,我们还没进来呢。”
闫埠贵听到有人喊他别关门,他立马就停下了关门的动作,这时候他才发现正有五六个人,推着两辆自行车正向着四合院这边走来。
等人走近了,闫埠贵才看清刚才喊他的竟然是许伍德,而且他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发现这一幕后,闫埠贵顿时就好奇了。
“老许,咱们好久没见了,今个儿你们一家这是去喝酒了?”
“嘿,这不是一家人好久没聚了,就找了个地吃了顿饭,吃完饭才发现天色都黑了,这不就干脆回来四合院住上一晚。”
许伍德说着,就递了根烟给闫埠贵,然后让家人先进院,他留在这里跟闫埠贵唠唠嗑。
闫埠贵听到许伍德一家人到外面的饭馆吃饭.喝酒,他顿时就羡慕坏了。
不过他也清楚,自家跟许家可比不了,毕竟许伍德跟许大茂都是放映员,再加上胡芳这个儿媳妇也是个工人,这他们家一个月单靠工资就有上百块了。
更别说许家父子身为放映员,他们还可以经常下乡,去农村弄一些吃食回来补贴家里,这样许家一个月的收入,又额外多了一笔。
至于自己家现在虽然也是有三个人上班,但有工作的大儿子两口子,早就跟他们分家了。
所以闫解成夫妻每个月只是给家里二十块生活费而已,剩下的钱他们夫妻压根就不上交,自己想要他们的那些钱,也就只能依靠算计。
想到这里,闫埠贵说话的语气都是酸溜溜的。
“哎,老许你家这生活还真是让人羡慕啊,不像我家,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分花了。”
许伍德笑了笑,没接闫埠贵的话茬。
闫埠贵见许没说话,然后眼神转了转,立马就问道。
“对了老许,你以前在电影院上班的时候,不是一直有收徒弟的习惯吗?”
“我家解放到现在都还没有工作呢,你看能不能也让我家解放拜你为师,让他学一门手艺?”
闫埠贵说到让闫解放拜许伍德学放映技术的时候,两眼都冒光了。
自己给解放找了个可以学放映技术的门道,那以后等解放学成了,去工厂上班后,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算计他的工资了。
再加上许家能过得那么好,不就是他们父子是放映员嘛。
一旦他们家解放也成了放映员,那他们家就能多一个人上班赚钱了,而且时不时还能下乡淘弄吃食呢。
许伍德听到闫埠贵的话,他立马就酒醒了不少,然后就无语的看着闫埠贵。
不说自己有没有收徒的意思,就单说自己一家都准备离开了,哪还有时间去教徒弟。
再加上他这几年虽然没在四合院住,但他对于四合院的人可是了解的很。
就闫家人的性子,如果今天自己收了闫解放做徒弟,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遭闫家人的算计呢。
所以他现在都有点后悔,明知道闫埠贵喜欢占便宜,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找闫埠贵聊天,这不就给了他算计的机会嘛,所以许伍德直接就拒绝了。
“老闫,我是不会收解放做徒弟的,毕竟我的放映技术,还要传给自家的子孙呢。”
许伍德拒绝了闫埠贵后,见他还要张嘴,许伍德立马就找了个借口,堵住了闫埠贵的嘴。
“老闫,我也不瞒你,之前我在电影院工作收徒弟,那是在找人给我打下手的,至于放映技术,我压根就没有教出去。”
“所以如果你也想你儿子跟了我几年,一点技术都没学到的话,那我就无所谓了。”
许伍德说完这话后,就直接转身向着后院走了。
闫埠贵看着许伍德离开的背影,心里暗骂了句。
“真是抠门,就教点放映技术而已,这都推三阻四的。”
随即闫埠贵看了看大院的门,心里恼恨,早知道刚才就早点把门关上了,直接让许家留在院外。
许伍德路过中院的时候,就看了看易中海家,发现他家居然那么早就关灯睡觉,弄得他一阵的无趣。
本来他今天想回来四合院住,也有着想看看易中海落魄模样的想法。
毕竟今天许大茂去找他的时候,可是把易中海要去三线,还有他的绝户的事情,都说了给自己知道的。
许伍德可没有忘记,前几年易中海捉到自己在外面找女人的把柄,逼着自己搬离四合院的事情呢。
所以他就想着回来好好奚落一下易中海的,只是很可惜,现在易中海都已经关灯睡觉了,自己也不好这个点去上门奚落他了。
随即许伍德就摇了摇头,径直就回到后院。
等许伍德进了屋后,他就发现许母正在里屋哄着两孩子在睡觉,而许大茂就趁着酒意,坐在饭桌旁,就对着许招娣吹嘘着他之前去了港岛的见闻。
许伍德见状,一时也是来了兴趣,他直接就坐到了一旁安静的听着。
毕竟再过些日子,他们一家都要去港岛了,现在他多了解一分,等到了港岛后,他也不至于丢什么洋相。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着,来到了深夜。
等许大茂说到,他跟何雨柱离开了港岛,回到四九城的时候,现在的时间都已经快到午夜十二点了。
随即许伍德看了看已经在打哈欠的胡芳还有许母后,直接就说道。
“事情也说完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去睡觉了。”
屋里的众人都是齐齐的点了点头,而这时候许大茂的酒意早就没了,所以他想了想就说道。
“我先去上趟厕所,刚才一直说话,口干喝水喝多了”
说着,许大茂直接就站了起来,往着屋外走去。
许伍德见状,他就赶紧安排众人睡觉的地方。
突然,刚出门没多久的许大茂就兴冲冲的跑回进屋,然后就压低了声音,对着许伍德说道。
“爸.爸,快跟我出来,我刚才路过地窖的时候,听到地窖里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那男的声音好像是易中海。”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贾家屋里,秦淮茹躺在床上,确定了贾张氏已经睡着后,立马就偷偷摸摸的出了屋,来到了易中海家窗边,低着身子就‘喵喵’叫了两声。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有喵叫声后,他的心立马就开始狂跳,同时小易中海忍不住就抬起了头。
随即他就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易大妈,然后突然咳嗽了一下。
屋外的秦淮茹听到咳嗽声后,立马就露出了笑容,然后秦淮茹又‘喵’了一声后,就赶紧向着地窖走去。
屋里的易中海见到自己咳嗽完,躺在旁边的易大妈还是没有反应,他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直接就离开了屋里向着地窖走去。
等易中海进了地窖后,就听到有道声音抱怨着他。
“易大爷,你怎么那么久才来。”
易中海没有回秦淮茹的话,而是直接就回过头,在地窖门口往外外观察了一会,的确没人跟了上来后,这才反锁了地窖门。
然后他径直就走到了秦淮茹身边,伸手揽过了秦淮茹,立马就开始动起了手脚。
易中海这次可是憋了好几个月,再加上他感觉今天喝了药后,小易中海总是躁动不安,所以他早就按捺不住了,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跟秦淮茹说废话。
秦淮茹被易中海伸手揽了过去,她立马就不干了。
在一些话没有说清楚之前,她才不会让易中海碰呢,所以秦淮茹直接就推开了易中海。
“易大爷,你先别动,我这次叫你来,是有事情要找你说的。”
易中海被秦淮茹推开,他的眼里都开始冒起了火星。
“秦淮茹,有什么说的,就不能完事后再说?”
说到这里,易中海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就伸手进了裤兜,拿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五块钱出来。
“哦,我知道了,要钱是吧,那这钱给你。”
易中海说着,拿着钱就向前走了两步,放到秦淮茹手里后,又开始动起了手脚。
秦淮茹依靠着地窖里昏暗的光线,发现了易中海放到她手里的钱,只是一张五块钱而已,她立马撇了撇嘴。
她虽然是要钱,但五块钱可满足不了她。
而且一旦她现在要钱了,那就是属于买卖,结束后易中海丝毫不会感谢她的。
但是,如果等自己说了可以让易中海不去三线的办法后,自己再对着易中海哭诉一场。
控诉一下这几个月她们家虽然是跟易中海闹翻了,但她们贾家还是一直关心着易中海的。
等说到易中海有了悔意后,自己再顺势献上身子,那等完事后,她只要再哭诉一下生活的不容易,那她将会得到的更多。
所以秦淮茹又一次推开易中海了,而且还把手上的钱扔到了易中海身边。
“易大爷,我是真有事找你,而且还是关于可以让你不去三线的。”
本来易中海都准备发火了,毕竟喊了自己来地窖,但一直又不让自己上马,这是在耍他玩吗?
但等听到秦淮茹的话后,他顿时就愣住了,秦淮茹说的可以让自己不去三线,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见易中海愣住后,她也怕夜长梦多,所以赶紧就把贾张氏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一边说着,秦淮茹还一边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只要等他露出兴奋或者高兴的表情后,自己就立马转过头来对着他控诉。
只是易中海的表现让秦淮茹失望了,因为她发现等自己把办法说完后,易中海压根就没什么反应。
这样的情况出乎秦淮茹的预料,难道易中海对于这个办法不看好?
其实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刚才当她说出这办法的时候,易中海立马就知道,这办法是可行。
所以易中海当时就已经心动了,但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现在他养老人背叛了自己,所以他已经没有养老人了。
而且自己一旦留在四九城,那就只能继续跟易大妈过日子,而且还得养活这聋老太这个累赘,易中海一想到这里,立马就不愿意了。
再加上这次他要去三线,还是被娄半城这样的大人物给安排的。
万一因为自己又一次反抗,没让娄半城出气,那说不定会彻底惹怒娄半城,到时候他直接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己,那他能抗得住吗。
所以有着这些情况,易中海觉得还不如直接去三线呢,毕竟他都已经计划好了。
自己去了三线后,只要易大妈能按照计划行动,那他往后就能天高任鸟飞了,到时候自己不但可以娶个年轻媳妇,而且说不定还能有个亲生孩子呢。
因此去了三线后,他有着这些好处,那自己又何必要拘束在四九城。
想到了这些,易中海顿时就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这时候他的上头劲已经消散了很多,所以他现在已经在思考着,秦淮茹跟他说这个办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过来了,毕竟前几天贾家的人在自己面前献殷勤,想着跟自己重新拉好关系的事情,可没有过去多久。
所以易中海立马就知道,这贾家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了,随即他就不屑的笑了笑,然后想了一会就直接问道。
“秦淮茹,既然你有事跟我说了,那我也有件事要问问你。”
易中海说着,就依靠着地窖哪昏暗的灯光,直视着秦淮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这几年是不是做了什么避孕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