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影大人!”土台答应了下来,随后又开口问道:
“雷影大人,那我们对木叶的这份声明需要发表什么看法吗?”
“不必在意,也不用理会,人柱力相关的技术还是得要抓紧开发,以后该用就用,我倒要看看,木叶怎么在我手中将尾兽夺回去!”
三代雷影眉毛一挑,不在意地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既然这个漩涡家的小鬼这么优秀,我们也可以帮他扬个名,具体怎么说你来定,总之越夸张越好,能名传忍界的那种。”
土台闻言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没有再说什么,向着三代雷影躬身一拜而后便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土之国的岩隐村,类似的对话也发生在三代土影和他的儿子黄土之间,只是相对于雷之国,三代土影底气显得不是很足。
三代土影不像三代雷影,他是真正从战国时代走过来的人物,更是亲眼见过与千手柱间齐名的宇智波斑。
就是那一次相遇,宇智波斑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但就是这样强大的宇智波斑,却也殒命于千手柱间之手。
从这里也能看出千手柱间的强大之处,如今的木叶,出现了一个十岁的影级强者,更是被称为“小柱间”,还传承了千手柱间的忍术。
这如何不使得三代土影心惊,虽然他也知道,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那样的人物,千年来才出现了两个。
短时间内再出现一个的概率极低,但他作为一村之长,更不能抱有这种侥幸心理,一切都按照最坏的结果去设想,这是作为一个领导者应该有的思维方式。
但是三代土影自然也不会就这么坐视玖辰的成长,因此他也和三代雷影做出了一样的选择,那就是帮助玖辰扬名。
而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他们的想法也很简单,虽然玖辰现在已经是影级强者,但他现在毕竟只有十岁而已。
一个十岁的影级强者,在他们的设想里,内心必然也是骄傲的,再加上名扬忍界,在同伴的赞扬甚至是敌人的吹捧之中,内心不可避免地会生出骄矜之心。
而一旦产生骄矜之心,必然会沉浸在已有的实力当中,如此一来,必然能影响这位“小柱间”在实力上的进步。
同为影级强者,到了他们这个水平,再想取得进步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这点三代土影和三代雷影自然也很清楚。
只要不让玖辰达到千手柱间那样的实力水平,而是仅仅停留在影级这个水平的话,那对于他们来说威胁就要小得多。
只能说这两位不愧同样作为一村之影,连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如此相似。
虽然这项计谋也算不得高明,他们也知道必然会被木叶的三代火影识破,但那也没关系。
他们这项计谋针对的是玖辰,只要玖辰自己不识破,外人再怎么样也无法起到决定作用。
更何况,玖辰现在已经是影级强者,即便是作为一村之长的三代火影,也无法强制要求玖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这种事情他们见过很多次,现在的玖辰虽然已经达到了一般忍者永远无法达到的实力高度。
但只要能影响玖辰不再进步,木叶即便是多了一个影级强者,整体来说依然不算什么,更无法打破现在忍界的平衡。
只是这种明显是阳谋的捧杀计划,现在还未真正开始行动,因此远在木叶的玖辰并不知道,但即便是知道了,玖辰也会一笑了之。
毕竟有着原作的记忆,玖辰早就知道成为影级强者还远远达不到终点,别说影级,就连千手柱间那样的实力水平,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也不过是稍微大点的炮灰而已。
因此玖辰虽然在回到木叶的这几天没怎么锻炼,但在修行方面却没有落下。
一方面自然是水户教导的关于封印术的知识,虽然还没有开始几天,但是有着深厚的基础知识打底,他也接连学会了好几种高深的封印术。
就比如说自业咒缚之印,封火法印,契约封印等,论起难度来,这些封印术的难度都达到了B级,不过玖辰掌握速度却是很快。
等再过一段时间,将这些B级别的封印术都学会之后,就可以尝试学习针对尾兽施展的四象封印,或者是封邪法印这种难度更高的封印术了。
而比这些更高级别的S级封印术,有很多并不是单人就可以施展,而是需要多人配合才可以。
至于单人施展的S级封印术就比较少了,比如原作中最出名的尸鬼封尽,就是这个等级的封印术。
另外还有团藏在生命最后使用的里四象封印之术,虽然最后只封印了半座大桥,但是从学习难度来说,这个术确实也是S等级的封印术。
另外一个S级别的封印术,那就是之前纲手学习了几个月才勉强学习成功的阴封印,这个封印术可以将平时用不到的查克拉储存起来,可以说非常实用了。
另外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封印术,那就是漩涡一族的秘传封印术金刚封锁了,其他的一些封印术在学习条件上只是难而已,但并不是学不会。
但是金刚封锁这个封印术,虽然等级上只是A级的学习难度,但却需要漩涡一族的血脉加持才可以修炼成功。
并且水户曾经跟他说过,这个封印术曾经被漩涡一族历史上某位封印术大师封印在了漩涡一族的血脉之中。
一旦遇到某种特殊条件,血脉达标的族人便可以自动觉醒,跳过学习阶段。
当然,也并不是说一定要血脉觉醒才可以使用,一般的漩涡族人也可以提前学习相关的封印术知识,从而刺激血脉,提前觉醒也是可以的。
只是这方面的难度就比较大,可以说堪比S等级的学习难度了。
所以水户也并不建议玖辰现在就开始学习,虽然玖辰比较眼馋这个术,但既然水户这么说了,他便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