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给三儿定娃娃亲是吗?”这时李莞挽这唐奇的手走进来,笑眯眯的说道,“我可是听到了啊,姐姐不会反悔吧?”
“爹爹,娘亲!”唐彦被谢晴抱着,看见李莞他们,开心得不得了,一蹦一跳的想要下来。
“……你可真会找时候来。”谢晴无语,松开唐彦,把他放到地上,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我先说好了,这以后这两人要是相互喜欢,那么最好,要是其中有一人不喜,便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不能拿娃娃亲的事情说事!”
“好好好。”李莞点点头,抱起向他们跑过来的唐彦说道,“三儿,你听懂我们说的话了吗?”
“他懂个什么啊。”一直没说话的唐奇忍不住笑了,“就你俩长不大,一直拿娃娃的事开玩笑。”
“娘亲,我懂!”小唐彦却一本正经的点头,又看向唐奇,煞有其事的说道,肉嘟嘟的小脸粉嫩嫩的,“就是以后我有一个妹妹了,我得好好照顾她!不能欺负她!”
“这影子都没有的事,你们还聊得热火朝天的。”穆怀笑着摇摇头,走到谢晴旁边,溺宠的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万一是个男孩怎么办?这么早就定下来,看来你们也是闲的。”
“夫君,我们也生一个吧,你看人李莞最小的三儿都两岁了。”谢晴仰着头看着穆怀说道,“我也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你身子骨太弱了,在疗养些时日。”穆怀摸了摸谢晴的头发,谢晴自从上次动用了内力,伤了根本,现在还没有调理好,怀孕对她和孩子都不好,“以后身子骨好一些在生,反正我们还年轻。”
李莞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她忘记谢晴的身子骨弱的事了,只想着三儿的娃娃亲。
李莞抬头看着唐奇,眉头微皱,怎么办?
让你说话多注意,这下好了?唐奇无声的拍了拍李莞的手安慰。
“哎!”谢晴注意到几人的情绪变化,连忙将自己的失落收起,抬头对着三人笑了笑,“你们这都什么表情啊,我又不是不能生了,对吧,三儿,以后婶婶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玩好吗?”
“好!”唐彦在李莞的怀里开心的拍了拍手,“弟弟妹妹一定要比我小,不然我就不能保护他们了!”
“哈哈哈哈。”几人被唐彦的童言童语逗乐了!刚刚微妙的氛围也消失了。
萧子依仔细的屋子里转了转,走进看了看墙上的那片阴影。
“这个形状应该是一把扇子!”萧子依皱眉,屋子里可能就这个原本放着扇子的地方有些古怪,“但到底是被后面来的人抢走的还是早就不见了就不得而知了。”
萧子依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除了知道墙上原本应该有一把扇子以外,什么收获也没有,原本还想找找机关什么的,却一点机会也没有,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全被破坏,连一个完好的都没有,就连床也被破坏了。
萧子依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慕容詢可能早就回来了,在不回去慕容詢该怀疑了,毕竟慕容詢不让她来这。
“有什么收获?”唐彦一见萧子依回来,连忙起身问道,他知道让萧子依独自一个人进去有失男人的风范,也不是他平时的作为,但是自从叔叔婶婶们消失后,他便不敢在跨进这间屋子,怕涌现的记忆,毕竟当时的叔叔婶婶们对自己有多好他是有记忆的。
“没有,屋子里全被破坏了。”萧子依摇摇头,似乎是察觉到唐彦的情绪变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才抬步往外走,“不过我发现一个不同点,不知道算不算收获,主卧的墙上似乎应该有一把扇子,但是现在不见了,我想着那个应该是一个突破点。”
“扇子?”唐彦跟在萧子依旁边,疑惑的问道,萧子依去的应该是叔叔婶婶的房间。
“我也不敢确定,只是因为那里的墙面的阴影与其他地方不同,仔细看了看,模样却是与扇子有几分相似。”萧子依点头,拐了个弯继续走,脚步不停,眉头轻轻皱着,以为来这里会有什么收获,现在却什么也没发现,算是白跑一趟了,“虽然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失火,但是我猜想后来来过这的人应该是来找什么东西,不过最后没找到。”
叔叔婶婶的屋子里的确有一把五脊的火画扇,上面还画着栀子花,不过他当时才两岁,只知道那个是用来装饰屋子的,很好看,后来这里失火后便也没想到这件事,毕竟从来没有注意过,如今萧子依一提,他却是想起一个人,或许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三儿!”萧子依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啊?!”唐彦回神,看向萧子依,“怎么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萧子依停下来看着唐彦,两人都在想事情,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巷子了,“我回去了,你如果有事,可以到慕容府找我。”
“好。”唐彦点点头,这次没有想着与萧子依多赖赖,他有事情想要去找狐狸问问。
“那我走了。”萧子依说道,看着唐彦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真的没什么事吗?”
“啊。”唐彦神色依旧有些恍惚,“没,没什么。”
“你不是偷跑出来的吗?昨天住在那儿?”早上被糖葫芦的事情一闹,倒是忘了问,“哪里安全吗?会不会被你家人发现?”
“没事没事,我都跑出来好几回了!”唐彦不在意的摆摆手,“绝对安全,到时候带你去看看!
萧子走后,唐彦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掉头往逍遥楼走。
”唐公子!好久没来了啊。“逍遥楼的妈妈见到身着破烂的唐彦时,脸上的笑纹顿时堆到一起。
想来是知道唐彦的真实身份。
”狐狸呢?在吗?“唐彦不着痕迹的退开几步,妈妈身上全是脂粉味,够呛!他突然想起萧子依不施粉黛的样子,嘴角一勾,熟悉的往里走,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
”阁主如今正在屋里休息呢。“妈妈一边扭着她的粗桶腰,一边在前面带路。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休息?昨夜又出去了?“唐彦啧了一声,很是熟悉穆司潇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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