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至真对几位领导举起酒杯,敬了一杯酒后,朱至真说道:“再次感谢几位领导对小儿的关照,刚才说到消防和治安的事情,想来特区初创,必然有捉襟见肘之难,而小弟不才,家中尚算宽裕,所以小弟准备向特区捐赠两辆消防车和几辆警车,若小弟能有为这特区百姓服务之幸,当足以欣慰。不知几位领导可否能让小弟有此荣幸啊?”
这桌上的几位领导听了朱至真的话,顿时都愣住了,现在就大陆地区,任何车辆可都不便宜。
更何况专业的消防车更是贵的不讲道理,一辆进口的普通消防车都是要几十万往上的。
而现在大陆用的消防车绝大部分都不能算是专业的消防车,只能说是一个货车背了个水柜,然后加了个水泵接上几根水管子就完事了,连个水炮都少见
而专业消防车的功能可就多了,除了水管、水炮之外,还有干粉或泡沫灭火的,还有高空作业云梯带水炮的,剩下的一些破拆工具消防员单兵工具组件什么都不算了。
如果这朱先生说要捐赠两台消防车,那花的钱都够建一座工厂了。
省领导这时对朱至真说道:“朱先生,那消防车太过贵重了,这怎么敢当呢。”
这省领导听到朱至真要捐这么贵的东西,从心里来说还是非常感激的,可是东西太贵重他也不好直接就认了不是。
这时朱至真笑道:“领导多虑了。”
朱至真话还没说完,省领导就给打断了,说道:“唉,这朱小友都叫我伯伯了,你我之间就不要太生分了,我比贤弟痴长几岁,你就叫我一声王兄,我就叫你一声老弟可好?”
那刘领导和袁耕听了老领导的话,两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到脸有点热,心里都是嘀咕着:这老领导真狠啊。
朱至真听了省领导的话,也就顺着应承了下来,说道:“那小弟就不客气了,王兄也不用替小弟担心,其实小弟在德国也有些关系,通过那边的朋友找找关系也能拿到点折扣,想来怎么也能比市面上的价格便宜一些。
些许浮财能够用到正途,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省领导这时对朱至真抱拳道:“那我就替这特区百姓感谢老弟的大义了,来我借花献佛,先敬老弟一杯。”
两人一杯酒下去之后,酒桌上的气氛就又活跃了起来,谁也没去问朱至真要捐赠的消防车什么时候能到,也没问后面的警车是什么情况,这桌上就没这么低智商的人。
可是当下午消防队和警察局的主管领导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却都跟个坐不住板凳的孩子似的,全都跑来政府询问详细的情况来了。
午宴过后朱至真带队把领导们都送上了车,看着车队远去,朱耀灵莫名的对父亲说了一句“生意成了”
朱至真点了点头,说道:“凡事无绝对,八成吧。”
这时坐在车上的省领导,却对同车的刘领导和袁耕说了一句“这位朱先生,厉害啊,出手就是大炸弹,有魄力。”
边上的两位还有点没想明白,不过省领导也不再说话了,他们也不好再去追问,那样不就显得自己很笨吗。
下午朱至真和朱耀灵一起给两个厂子的负责人还有高层管理开了一个会,管理服装厂的负责人姓何,本是港岛老厂的副厂长。
管理电子厂的负责人姓张,是港岛电子厂的大厂长。
朱至真和朱耀灵都非常看中这里,就把他们两个给调了过来,这也是给他们的未来在铺路。
之所以调这两个人,主要还是因为他们都很年轻,全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能力还挺强,正是可以做开路先锋的时候。
而港岛服装厂的大厂长就是因为年纪偏大了,所以才让他在家坐镇,而没有让他过来。
会议上只是强调了一下安全问题和在这里工作生活所要主意的问题,尤其是不要触犯大陆的法律,不然谁也救不了他们。
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请假回港岛去解决,尤其是他们手下这么多女工,想攀高枝的人多了去了,真要是没把持住,都是麻烦,这里可不比港岛。
虽然知道有时候,一些问题说了也是白说,可是还是得说一遍才是。
下午朱耀灵一家也都坐船回港岛去了,现在码头上已经完全可以停靠三千吨级的货船,这样朱耀灵想要过来也就不用再坐什么小客轮,自家的百吨级游艇完全可以在这里靠岸了。
回到港岛老大老二和三姐都在码头就各自去了自己的公司,虽然已经下午快四点了,可是他们还是要过去看一看的。这一趟他们就是来观礼的,所以全程都是在当小透明。
朱耀灵和父母回到家后,朱母先回房去洗漱休息去了,朱父对柯鱼东说道:“东仔,你也累了一天了,也回房休息去吧。”
柯鱼东回道:“老爷,我不累,我先去外边看看。”
朱父点头说道:“也好,那你去忙吧”
柯鱼东回道:“好的老爷,孩儿出去了。”
如果柯连山不在家的时候,整个朱家的安全工作就是由柯鱼东来全权负责了。
书房里,朱耀灵先给朱父倒上了一盏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上一盏。
朱父先喝了一口茶,然后闭目养了一下神,随即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的时候,对方就接起了电话,一股浓重的德国柏林口音传了出来“你好,我是米迦勒.科赫,请问你找谁?”
“米迦勒我的老朋友,我是朱至真,你还真是勤奋啊,这么早就到办公室了。”
显然这是打往德国的一个电话,可是朱至真依然说的是中文,而且还是香港话。
对面听到是朱至真的时候,大声说道:“啊哈,我的老朋友,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
让我想想你有多久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快有半年了吧。
快和我说说我的朋友,你的这个电话将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朱至真把听筒拿的离开了耳朵一段距离,米迦勒的声音就像是一头嚎叫的熊。
等到米迦勒说完,朱至真才淡淡的说道:“一个十亿人口的,巨大的,近乎空白的市场怎么样,我的朋友米迦勒先生。”
朱至真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咕咚一声,好像对面的米迦勒先生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