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追出来的季枭在男厕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萧然的身影,心底顿时紧张起来。
宝贝那样子明显是喝醉了,身边又没有旁人,他夜家小少的身份没有对外公开,若是遇见哪个心怀不轨的他又何来力量反抗?
想到这里季枭只恨不得将整个骊园给掀了!
只是季枭不知道,当他在男厕查找一番的时候,夜萧然却是摸索着从女厕走了出去,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骊园。
“萧,萧然?”
踔厉表示自己只是出来找人的,不过这人找到了但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从一个小时前他便一直心慌慌,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脑海里浮现萧然的身影,心底似乎有道急切的声音催促着他快些去找到萧然,快些去找到他!
拼不过脑海里的那抹叫嚣,踔厉又一次华丽丽的在门卫们视而不见的眼皮子底下骑着他的小电驴离开了圣思路德学院。
只是谁来告诉他,萧然前辈怎么,怎么一下这么额,开放了?
突然从人行道上窜出来的人影惊得踔厉一个急刹车,脚尖点着地面几乎都要擦出火花了,抬起头来正想责骂两句,谁知竟是熟人,还是他正心心念念出校寻找的那个人。
“诶,你,你是踔厉?”见到是认识的人,夜萧然淡笑一声上前试着拍了拍踔厉的肩膀,“哇,好多个踔厉呀,一个,两个,三个”
抬手指着踔厉数了数,却是没看清脚下的道路,当即踩到路牙上,身形不稳却是直愣愣的栽倒在了踔厉怀中,顿时吓傻了踔厉,僵直了身体双手又上又下却是不敢触碰萧然,气氛尴尬的连从旁路过的路人都不由纷纷多瞧了几眼。
近距离的接触间,却也嗅到萧然前辈身上传来的阵阵酒香,面对这性情大变的萧然大抵有了猜测。
没有踔厉的帮忙,夜萧然自然是自己双手并用的从踔厉怀里爬出来,明明是无意之举却是无形之间撩拨的踔厉脸颊通红通红,像是刚从炼钢厂里出来似的。
正慌神间,那撩拨之人似乎根本不自知,甚至凑进来看,不惜伸手戳了戳踔厉的脸颊,莞尔一笑。
“哈哈,踔厉,你长得可真可爱!”
只此一句,只此一声,踔厉觉得心底的某根弦似乎是断了。
和平日里他见过的犹如高岭之花,高不可攀傲气天成的萧然不一样,喝醉了的萧然却是更加亲和放纵,倒是多了几分人气,接了地气,不似清醒时那般遥不可及。
“你也是逃课出来的吧,嘿嘿,既然都逃课出来了,不如我们去玩玩?”
上一世和这一世的记忆混杂在了一起,不等踔厉回应,夜萧然便带着踔厉拦了个车去了京都最为著名的一家酒吧会所。
“都说这里的舞王不仅舞技无双甚至艳压群芳,我老早就想来看看了。”看看到底是那舞王的舞蹈更引人注目还是她的舞蹈!
踔厉懵懵懂懂的听着这些,他虽然是圣思路德的学生,但也只是一个普通部的学生,家里没钱还要靠着圣思路德的奖学金帮忙为继,这种地方只是听同学们说过哪儿真来过,此时被萧然带来只觉得格格不入,惊恐的避开那些个自他们入门就若有若无落在他们俩身上探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