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要跑的,公司这是怎么了呀?”
看着一脸担心的那札,白良就有些好奇了:“你是你们公司股东吗?”
“不是啊”
“那你烦心这些干嘛?回头你要是也想跑,我给你出出主意。”
白良这话一说,自己就感觉不太对劲,好像有点坑人家蔡姐的意思。
然后摇摇头,“咳咳,你可以问我,但我不能主动给你出主意,或者蛊惑你当叛忍。”
那札眨了眨眼睛,“有什么区别嘛?”
“大丈夫做人的道理,你这个小女生不需要懂的喽。”
“听上去好厉害啊,大丈夫”那札笑成了一朵花,虽然她真的没太懂,但就很愿意跟白良聊这些。
其实大部分时候她没那么笨的,只不过在白良这,她不是很喜欢动脑子。
这样得来的快乐与喜悦,仿佛更加纯粹些。
可惜的是,开心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没一会儿芒果台的工作人员就通知她们继续录节目了。
去之前,韩栋君佩服地看着白良,“大仙,还是你牛掰啊!”
“我还以为你会说都是我惹的祸呢。”
这话让韩栋君瞬间死机,因为他觉得很有道理。
踏马的不就是因为白良这小子,才搞出来这些风波的嘛。
本来唐仁多和谐啊,跟个“大家庭”似的。
就是在他混进来之后,搞得人心浮动。
一姐想谈恋爱,二姐想跟一姐抢男人,三姐.三姐暂定陈摇吧,她倒是比较安静,是最乖的那个,不过总感觉也憋着事儿呢。
幽怨地看了白良一眼,韩栋君觉得自己道心破了。
这家伙确实是“罪魁祸首”,但偏偏又有那种让别人不忍心责怪他的本事。
最终,只能在录完节目吃饭的时候选择多灌白良几杯了。
节目好在还是“有惊无险”地录完了,甚至金橙和那札之后也没看出来有啥矛盾冲突的。
这就给大家好奇坏了呀!
怎么做到的?
这两姑娘就差当众撕逼了,居然也能莫名其妙地平静下去。
然而这事儿实在没法摆在台面上来讲,哪怕是韩栋君偷偷问金橙到底怎么回事儿,对方也只是嘿嘿一笑:“我做小的不就好啦。”
“噗!”
一口酒喷出,实在绷不住。
“你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假的,你脑子呢?”
没能解惑,还被鄙夷了一波智商,韩栋君最后只能苦酒入喉心作痛,咕噜咕噜一顿喝。
没给白良灌趴下,却给自己整迷瞪了。
“可怜的家伙,被坏女人骗的团团转啊!”白良有些感慨道。
“你说谁坏女人呢?”金橙凑到他身边,身上有着些许酒气,但主要却又香喷喷的。
“你呀”
白良说话的同时,有些好奇地看了眼那札,结果看过去之后,对方居然冲他笑了下。
哎?
奇了怪了。
再扭头看了看金橙,白良心里头突然冒出个很那什么的想法。
那就是.金橙这小娘们到底在第几层啊?
一波操作下来,想要给其他公司同事们表达的内容成功了,这事儿指定会传到蔡亦浓耳朵里去。
同时,因为之后的解释,她还在那札那边做好了一波形象。
就现在这动作,几乎已经挨着白良了,但之前一句话就能被点爆的那札,却完全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似乎还以为.金橙仍然在“戏里”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白良“倒吸一口凉气”,影后竟在我身边?
这顿酒喝到一半的时候,那札就无奈地起身告辞了,她要赶紧回酒店卸妆休息。
因为明儿个还得一大早去赶一个通告,估摸着四点多就得起床。
再不回去休息,她估计只能睡一两个小时了。
“对不起啊,约你提前过来,结果我自己还得先走。”
“没关系啊,工作重要,你多赚点钱。”白良在这方面相当的能理解人家姑娘,赚钱多重要啊!
“哎?为什么你总是鼓励我多赚钱呢?你呢?”
那札终于发现了盲点,好奇地问道。
白良也很实诚,“我钱花完了呀以后指不定就靠你了,加油。”
他第一部分片酬到账后,直接就把定制房车的尾款给付了,剩下的钱也基本上给了燕子。
之后再想有收入,差不多应该是等《微微拍完,接广告代言的时候了。
不过就算赚到钱,以白良的消费习惯估摸着也捂不了太久。
三更穷五更富,只求灿烂不求永恒,这就是他的生活写照。
准确来说,是永恒的灿烂。
“这么经典的吃软饭的话你都说的出来啊?”
金橙似乎是喝多了些,吃吃地搁那笑,靠在白良肩膀上调侃道。
这时候那札已经闪人了,似乎让她更加肆无忌惮了些。
“有何高见呐?”
白良倒是没有像之前那么“嫌弃”她,反而将肩膀往下沉了些,好让她靠的更加舒服。
“你说,我以后要是也赚很多钱”
话说一半,就有些听不清楚了,这话似乎也不是对白良说的,而是她自言自语。
不过金橙似乎也没醉的太厉害,白良到现在为止都没在她身上闻到太多酒味儿。
只是脖子那出了些细汗,反倒有股子奇特的香味儿。
也不知道是什么化妆品或者保养品腌入味了。
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花心思的姑娘,丢到古代去,十个有八个都是香香公主。
“小白哥,能帮帮忙吗?太重了”
酒局散场的时候,韩栋君的助理向白良发出了求助。
人家小姑娘哪儿搬得动他这个一米八二的大汉啊,好在这时候白良还没走。
“行,我来弄他,你去把车子叫来在门口等着。”
“太谢谢了!辛苦小白哥。”
“咱们住的酒店都是同一家,顺手的事这家伙怎么喝那么多?”
“我也来帮帮忙。”金橙站起身道。
“你没喝醉啊?”
“有一点,不过现在还挺清醒的,回去后估计顶不住了,我明天要睡到中午!”
金橙晃悠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状态还行,就过去辅助白良给韩栋君弄起来。
喝醉酒的人很麻烦的,一般一个人还真搞不定,因为他们不受力,身体就跟面条一样往下滑。
好在白良力气足够,轻轻松松给这货弄到车上,都没出多少汗。
而金橙说是帮忙,但其实搁那好奇地用手指头戳白良的手臂,“肌肉很发达嘛”
“你个女流氓。”
“你个男魅魔!”
这一刻,金橙的脑回路似乎隔空和李依桐对上频率了。
白良懒得跟她哔哔,给韩栋君送回房间,让他助理看着点后,也准备回去洗个澡睡觉。
不过刚出韩栋君的房门,没走两步呢,突然旁边房间里就窜出来个大黑耗子。
宛如当初跟金橙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一下子就撞到他怀里来了。
“搞什么鬼呀?”白良托住对方,防止她摔倒。
“检查一下,有没有用我送你的皮带”
“用着呢,毕竟没有第二个冤大头送我这么贵的玩意,不过奢侈品都不太耐用,哪天要是用坏了”
“那我再送你一条呗。”
“一言为定。”
对话到此为止,金橙低头勾着白良的皮带,似乎想要检查一下奢侈品皮带的质量是不是真的不行。
磨叽了几秒钟后,她抬头看了眼走廊外的月亮。
声音突然特别小地来了句:“下次再见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都在沪上,想见面约个饭不就行了?”
对方摇摇头,没说话。
缘分本就稀薄寡淡,多时轻尘浊水,后会无期。
此时她只是用力,似乎想要把白良拉去什么地方。
她身后只有一扇开着的房门。
门后当然是一个房间,有床有卫生间,可以洗个澡美美地睡一觉。
白良最终还是往前迈了一步。
而金橙似乎也恢复了正常,熟悉的虎狼之词脱口而出:“你上次不是说,要用这皮带抽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