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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敲打阎埠贵

何雨柱送完许大茂然后乐滋滋地回到了轧钢厂。

“柱子,今个儿怎么这么高兴啊?”刘岚笑着问道。

“你哪里看出我高兴了,我这是苦中做乐,谁让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踏上了西去的火车呢,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了。”何雨柱摇头晃脑地说道。

“德行。”刘岚看着何雨柱的样,不由得白了何雨柱一眼。

“我就让你看看我什么德行。”何雨柱说完,便把刘岚拉到办公室,让刘岚使用咬字诀,玩起了钻办公桌底的游戏。

“光吃这个可吃不饱,晚上买点肉吃。”何雨柱说完,拿出五斤肉票和十块钱塞在刘岚的两座粮仓高地之间。

“德行。”刘岚再次白了何雨柱一眼,毫不客气地把钱和票收了起来,然后一甩头发,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则是拿出从李怀德那里得来的内部特供烟,美美地抽了一根,别说,内部特供跟市面上的就是不一样。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摸鱼摸到了下班,何雨柱并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五婶那里跟她们结帐,许大茂一家都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传许大茂的谣言了。

“柱子,以后有这类的活一定要找婶子啊,婶子就是拼了命也给你把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胡婶笑着说道。

这五位婶子没想到不用干活了,何雨柱还能按照约定给钱,不由得心里乐开了,纷纷拍着胸脯说好话。

“恩,贾张氏快出来了,如果她还像以前那样闹腾,到时候还得麻烦五位婶子出面收拾她。”何雨柱想了想后说道。

“得嘞,这事您就交给我们几个就行,我们一定把贾张氏那老虔婆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胡婶等人一致表示道。

何雨柱挥挥手离开了五婶所在的院子回到了四合院,一进四合院的门,何雨柱便看到了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阎埠贵。

何雨柱也不搭理阎埠贵,径自往自己家走去。

“爸,你什么时候去找张媒婆啊?”阎解成小心翼翼地问道。

“找张媒婆干吗?”阎埠贵眼珠子一翻,说道。

“当然是打听那姑娘的底啊,你可是答应我了,要让那姑娘嫁给我的。”阎解成急声说道。

“解成啊,你死了那份心吧。你别瞪眼,你没想过这件事情的后果吗?许大茂仅仅是在那姑娘面前说了何雨柱的几句坏话,他们一家四口就被何雨柱发配至大三线。”

“你也想让咱们一家老小都去大三线?再说,那姑娘一看就是眼高气傲的主儿,你年龄又小,你们俩不合适,你啊,这事就别想了。”阎埠贵没好气地说道。

阎解成听到阎埠贵的话,再一想到许大茂一家的状况,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

许大茂是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平时牛比的不得了,许富贵也是老放映员了,这爷俩可以说是技术工种,还是比较稀少的那种,何雨柱让他们去大三线,他们就去了。

这何雨柱得有多大的能耐啊,细思极恐啊。

胆小的阎解成当即熄灭了自己的小心思,不再提这事。

“爸,一个小小的食堂副主任权力那么大?说收拾许大茂就能这么轻松地收拾许大茂了?”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当了领导跟咱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要不然,人们都想当领导呢,刘海中为了当领导都快疯了,不惜去大三线也要当领导。”

“解成,你记住,最近先别惹何雨柱。”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我明白了。”阎解成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柱来到中院后发现秦淮茹又在那里撅着大腚洗衣服,何雨柱很是无奈:“这表演给谁看呢。”

“柱子,你回来了啊?”秦淮茹显然听到了何雨柱的脚步声,回眸一笑说道。

何雨柱没有搭理秦淮茹,直接回家了,然后“砰”地一声把门给关死了。

秦淮茹脸色阴晴不定地看向何雨柱,见何雨柱的房门久久不开,便低头继续洗衣服。

这几天,秦淮茹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冰火九重天。

秦淮茹在得知许大茂是绝户的消息后,顿时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秦淮茹当即就想把主意打到许大茂身上,让许大茂给自己家拉帮套。

可惜,秦淮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许大茂一大家子便被何雨柱给发配去了大三线,这让秦淮茹的心里多少也有些惊恐。

秦淮茹仔细一盘算,不由得细思极恐。

易中海吃了生米嘎了;

聋老太太去了养老院,生不如死;

刘海中一家四口被发配到了大三线;

阎埠贵一家虽然没有去大三线,但是,阎埠贵被一撸到底成为学校里打扫厕所的,家里更是闹的分崩离析;

许大茂仅仅是因为在何雨柱的相亲对象面前说了几句坏话,不但被爆出是绝户,一家四口还被发配至大三线……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便没敢再去纠缠何雨柱,生怕把何雨柱给惹急了,把自己一家四口也发配至大三线。

在这里是苦点,但是,大三线更苦,听说那里的黄沙漫天,水里都是沙子。

秦淮茹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去挑拨何雨柱了,默默地洗着衣服。

正在这时,何雨柱家的屋门开了,何雨柱和何雨水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柱子,雨水,你们出去啊。”秦淮茹本能地问道。

“恩,我们去便宜坊吃烤鸭,全聚德的烤鸭太贵了,我们吃不起。”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则是没有说话,锁上房门后就往外走。

秦淮茹脸色一黑,别说全聚德了,就是便宜坊的烤鸭她也没吃过。

“柱子,能不能给姐带点汤回来啊?”秦淮茹本能地又要占便宜。

“嘻嘻。”何雨柱狡黠地露出一道声。

这声嘻嘻把秦淮茹给整不会了,你嘻嘻个你大爷,带不带给句话啊?

就在秦淮茹愣神之中,何雨柱和何雨水离开了中院来到前院。

这次,阎家人难得地没有守门。

“真轻松啊,没有人守门沾便宜真好。”何雨水说道。

“你很烦阎家人?”何雨柱问道。

“那是,每次进门,但凡只要手里有东西,就跟过关卡似的受到盘问,说是邻里间的客套,但是,在我看来就是盘问,让人心里难受。”

“每次见到阎埠贵,我心里就紧张,烦死了。”何雨水说道。

“成,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今天晚上,咱们回来稍微晚点,如果阎埠贵还在守门,还向咱们要东西,那哥就把阎埠贵也送去大三线。”何雨柱说道。

有分配物资的能力就是好啊,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何雨水说道。“哥这是为了他好啊,阎埠贵现在都在学校里找厕所了,一个月才多少钱,去了大三线,肯定是老师,而且还是普通话极其标准的老师,工资肯定比这里高,他会感谢哥的。”

“再说,咱这不是给他机会了嘛,如果他敢张口向咱们要,咱们就敢把他送走。雨水,记住,咱们可以主动给,但是,他不能主动要。虽然结果一样,但是,性质不一样。”何雨柱说道。

“恩。”何雨水点了点头,然后俩人快快乐乐地去了便宜坊,快快乐乐地吃起了烤鸭。

何雨水经过这段时间何雨柱的投喂,原本焦黄的头发也开始慢慢变黑,单薄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充盈了起来,尤其是眼神也变得灵动起来,充满了光。

“多吃点,可劲地吃,不用给哥留面子,也不用给哥省钱,哥现在有的是钱,不完,根本不完。”何雨柱壕无人性地说道。

何雨水知道何雨柱在易中海那里弄了不少钱,不缺钱;又抱上了李怀德的大腿,不缺票。何雨水自然不会客气,可着劲地吃。

两人就吃了两只鸭子,主要是何雨柱也挺能吃的。

临走之前,何雨柱又打包带走一只烤鸭,让何雨水明天吃,两只鸭架用来椒盐吃掉,另外一只鸭架用来煲汤。

两人吃完饭,慢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走到大门口时,发现阎埠贵坐着马札守在门口。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时,眼睛不由得一亮。

确切地说是看到何雨水手里的烤鸭和鸭架时,眼睛一亮。

在这黑暗的黑夜里,何雨柱居然在阎埠贵眼中看到一丝亮光,何雨柱也是无语了。

阎埠贵刚想开口沾便宜,便看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多年的生存经验使得何雨柱心中大惊。

“柱子,雨水,回来了啊。”阎埠贵以极大的毅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站起身来,拿着马札侧身让开一个身位,让何雨柱兄妹俩过去。

四合院的大门很大,即使阎埠贵不动弹,何雨柱和何雨水也能过去。

这个态度让何雨柱很满意。

“阎叔,想不想要?”何雨柱晃了晃手中用油纸包着的鸭架问道。

“想要,但是我不能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阎埠贵强压心中的激动,尽可能使自己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哈,阎叔,你这个取之有道,应该是取之有盗吧,强盗的盗。”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要取笑,我怎么说也是个老师。”阎埠贵涨红着脸说道,颇有些孔已己的架势。

“行了,雨水,别逗你阎叔了。阎叔,明着告诉你吧,你天天守门沾便宜,在雨水心里已经形成阴影了,你可以说是这是邻里间的客套,相互帮助,但在雨水眼里就是设卡盘问。”

“这样很不好!如果你今天晚上还要开口沾便宜,我就把你送往大三线,好在,你没有开口。记住,我可以主动开口给,但你不能要,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不能要,明白吗?”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说的很平静,但在阎埠贵心里却是起了惊涛骇浪。

阎埠贵丝毫不怀疑何雨柱的能力,何雨柱既然能把许大茂一家四口都能发配至大三线,那肯定也能把自己发配至大三线。

要知道,许富贵的工作单位在电影院,跟轧钢厂不是一个体系,何雨柱都能把许富贵给发配了,更何况阎埠贵?

阎埠贵所在的红星小学,严格说起来是轧钢厂子弟小学,何雨柱做起这件事情来更是易如反掌。

一想到这,阎埠贵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多谢柱子手下留情。”阎埠贵哆哆嗦嗦地说道。

“知道就好,以后可别做这种事情了,最好是连大门也别守了,省得出事。这个你拿着,虽然没有了肉,但椒盐鸭架的大名估计你也听过,回去尝尝。”何雨柱说完,把一包椒盐鸭架塞入阎埠贵的手中。

这是典型的大棒加胡萝卜战术,虽然很常用,但有用就好。

良久,阎埠贵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椒盐鸭架,没有了往日的市侩和得意,一脸苦涩地回到家里。

阎埠贵不是易中海、刘海中和许大茂之流,如果何雨柱用这种方法对待他们,迎接何雨柱的绝对是他们猛烈的反击。

他们想压服何雨柱,根本不会吃这套;偏偏阎埠贵吃这一套,因为,阎埠贵胆小。

“老阎,这是?”三大妈双眼紧紧地盯着阎埠贵手里的油纸包,那香味早就透过油纸包传了出来。

阎解成等阎家兄妹也紧紧地盯着阎埠贵手中的油纸包,恨不得眼珠子瞪出来。

阎埠贵颓然地把油纸包递给三大妈,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说一句话。

三大妈等人根本没有发现阎埠贵的异样,所有人都围在一起看着三大妈把油纸包拆开。

“呀!椒盐鸭架!妈,快分一分。”阎解成忍不住地开口说道。

阎家兄妹纷纷嚷着分鸭架。

三大妈赶紧看向阎埠贵,以前,这种事情都是阎埠贵来做。这个时候,三大妈才发现阎埠贵的异样。

“老阎,你怎么了?”三大妈担心地问道,生怕阎埠贵出事,要知道,现在整个阎家还得靠阎埠贵养着。

“没事,刚才碰到了何雨柱,这是何雨柱给的,你们给我记住,以后千万不能惹他,否则,咱们一家老小就跟许大茂一家一样,都去大三线吃沙子去吧。”阎埠贵正色地说道。

“老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大妈紧张地问道。

阎埠贵先是让阎解成把门关死,又让阎解娣坐在靠窗户的床上盯着外面,以防有人偷听,然后,阎埠贵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小声地说了出来。

“嘶这么说起来,许大茂一家四口还真是被傻柱送走的。”三大妈低声说道。

“以后千万别再叫他傻柱了,哪怕在家里也不行。”阎埠贵沉声说道。

“爸,妈,咱们没必要这么怕他,何雨柱还不是上赶着给咱们送礼了?”阎解成指着鸭架不服气地说道。

“我打死你这个小王八蛋!他能把许大茂一家四口都收拾了,还不能收拾你?你还敢大言不惭,我打死你,省得连累家里。”阎埠贵说完抽出腰带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猛抽。

奈何,阎埠贵抠惯了,腰间的皮带根本不是皮的,也不如刘海中的七匹狼结实,抽了没两下,皮带直接断成了两截。

阎埠贵心疼的眼珠子都红了,也更加愤恨阎解成了,阎埠贵在屋里寻摸了半天,然后拿起鸡毛掸子对着阎解成一阵猛抽。

鸡毛掸子是阎埠贵用鸡毛和竹子自己做的,没钱,抽坏了也不是很心疼。

阎埠贵抽了阎解成半天,直到阎解成连连求饶后才停了下来。

“记住,以后千万别得罪何雨柱。”阎埠贵说完,才开始分椒盐鸭架。

如果不是现在天热,东西放不住,这份椒盐鸭架容易放坏,阎埠贵非得吃上一星期。

“爸,我怎么少分了两块?”阎解成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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