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那教训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像温柔吗?还男人就喜欢她那样子的,这得是有多自信啊。
“咳咳咳!”倾铃有些尴尬,好像说得有点那啥了。
不过,心里的怒气都是降下不少,眼前的不过是个任性被家里宠坏的公主罢了。
轩辕婉儿之所以没再说什么,是因为她是非常惧怕她的七哥,而眼前这个女人铁板钉钉的是自己未来的七嫂,要是得罪过了,貌似对自己不太好。
“九哥咱们走吧。”轩辕婉儿扭头看向轩辕旭,轩辕旭见她明显的不想和倾铃作对,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等等!他是你九哥,也就是说他是九皇子。”倾铃这才把思绪捋顺了,刚才她这么对一个皇家皇子,会不会被砍头什么的,貌似古代都是这样子,得罪了一个大人物,然后什么满门抄斩的。
轩辕旭此刻终于松了口气,自己今天真的是太他妈憋屈了。
知道轩辕旭是九皇子,倾铃也没再阻拦他们,让他们走了。
留下沉思的倾铃,和在旁边吃点心不亦乐乎的倾尽天。
那边轩辕旭和轩辕婉儿回到自己的雅房,轩辕澈冷着脸坐在那里,显然对他们离开这么久非常不满意。
轩辕旭和轩辕婉儿苦逼的对视一眼。
两人脑子飞快搜索,见到倾铃的事千万不能让轩辕澈知道。
轩辕旭之所以不想让轩辕澈知道的原因是他知道了一个大秘密,想说,但又不敢说,说吧!七哥必然会发怒,而可怜的还是站在对面的他,迁怒是必然,最后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不说。
轩辕婉儿不希望七哥因为倾铃而对自己生气,虽然不会做什么,但是那副表情真的很吓人。
轩辕澈用那冰彻寒骨的声音还是开口了:“说吧!去了这么久你们都去哪儿了?”
“我们去方便了。”
“我们去方便了。”
一男一女声音,异口同声,默契的不得了。
轩辕澈用那修长的指尖敲了敲桌子,这两个一副心虚,干了坏事的样子,可是看他们如此默契,这次就放过他们。
子夜,七皇子府里。
“师兄,上官练明日在齐天拍卖行拍卖白露丸。”慕容逸表情凝重。
轩辕澈皱了皱就英气的眉头:“这是好消息,你这个表情是?”
“这个消息不止我知道,这个上官练,不知道按的什么心这条消息居然在五国内全公布了,如今,各国有权势的人都想争夺这颗可解天下百毒的白露丸,这等好东西自然是争相恐之,师兄你的财力在东陵自然我是知道有把握,可是如今五国有财势的人可都来了,怕是几率渺茫。”得到这个消息慕容逸气得不得了,这鬼医是有病吧!如今分散了,消息的确是对他有好处,难道他就不怕到时候没有拍得的人一时气氛,要了他的命,真是愚蠢。
“这五国之内能和比拟财产的人,数来数去,绝不会超过第四个人。”轩辕澈倒是很自信。
“到时候不出什么乱子,白露丸若在本王手里是必然的。”当然这话,是不出乱子的前提下。
“西楚荣恒,南朝太子,漠北摄政王,除了这三个人是没有人有实力在我东陵拿到白露丸的。”轩辕澈很明了当下的局势,这三个人可是可以撼动天下的大人物。
“师兄,听你这么说,哎,我的轻松多了。”慕容逸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之前,为此可是大大的着急了,如今听师兄分析这些局势倒是放心了不少。
南朝太子君若白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
漠北的摄政王到时候狠角色,为人极其暴力,杀人不眨眼。
西楚荣恒这次到时没来,他那个姐姐到是来了,美其名曰来联姻。
“艾对了师兄,听说那个西楚国的长公主看上你了,可是倾铃会容得下你有别的女人吗?”倾铃这个女人她是早早就见识过了,凶悍的不像话。
荣嘉倾铃
绝对有好戏,为难的是师兄,这边是未婚妻,那边是未未婚妻,很难为呀!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说罢。
轩辕澈只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潇洒离去。
“我我!”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了,何止师兄难为,自己也很难为好吗?凤舞那个女人一天到晚的缠着自己,非要自己亲口对她说喜欢她才乐意。
女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体。
郊外一个树林里,树叶繁密,
女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体。
郊外一个树林里,树叶繁密,树叶挨着树叶,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站在暗夜里,显得格外寂寥。
第一个身影落地,单膝跪地,面露尊敬:“主子,事情已办妥,明日齐天拍卖行,那几位必会到场。”风很是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如此做,这么做的方式很险,白露丸可解天下百毒,好是好,但只有一颗,若是没有得到的那些人必然会找主人麻烦。
上官练一身黑衣,戴着黑斗篷,完全看不出长相,只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
“恩,风,你是不是挺好奇我这么做?”上官练冰冷的声音里夹带一丝诡异。
“属下,确实好奇。”风老实的点点头,默默等待答案。
“明日你就知道了。”上官练一个飞身也不见踪影。
风“……”
既然主子不告诉他为毛还要问他,弄得他刚才紧张不已。
“王,前方是临涯谷,离东陵京城只有两里路。”一辆华丽的马车外,侍卫恭敬而立,听候命令。
“前进”马车里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出,这声音十分有磁性,不高,却足以动人心魄。
“是。”侍卫恭恭敬敬地应着,暗自呼了一口气,众然跟随王多年,面对王惊人的气场,依然感觉透不过气来。
王在漠北,百姓臣服,无人敢违抗,无人敢不从。
这日倾尽天突发奇想,想看一下闻名天下的摄政王,据说此人杀人不眨眼,为人暴戾,于是很想见识一番,所以对倾铃死缠烂打,想倾铃带着他去见识一番。
“可是摄政王今天才到临涯谷。”倾铃其实也想去见识一下的,说害怕那当然不是。
“娘亲娘亲!就是因为没到京城才好见识,我们必须比所有人提前见识,那才有面子,我们比所有人都有胆量。”倾尽天拍着小胸脯道。
倾铃汗颜!这个坏毛病其实是她教的,
如今。
貌似好像…………
“走儿子,咱们去见识一下漠北的摄政王,让别人都知道咱们这么有胆量。”
某个山坡上,倾尽天一颗小心脏怦怦地跳,“娘亲,你看那辆马车那么华丽,一定就是摄政王坐的马车。”倾尽天小声的说道。
“恩,应该是吧!可是我们这么远的看着有点不带劲儿啊。”倾铃这么感慨一句。
倾尽天马上激动的说:“娘亲,我们去会会他吧。”
“会会?”
“就是交个朋友,嘿嘿!”
“儿子,你确定?”倾铃有些好奇,这小脑袋瓜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于是。
“王,前方有两个人昏倒了。”侍卫恭敬道。
“不必理会。”冷酷的声音毫不留情。
“可是挡了我们的路?”
“杀了!”暴力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是!”
两个侍卫连忙上前举刀,正准备砍下去,突然一个娇羞的声音响起。
“爷,救救奴家我吧!我和我家弟弟路经此处奈何遇上了歹人,歹人一下,看中了奴家的倾城之貌,于是要奴家跟他回去当山寨夫人,人家不愿意,然后,他们就把我和弟弟打昏了。”倾铃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很是柔弱的样子,可怜的不得了。
倾铃是第一次扮演这么个角色,柔弱,真的是好柔弱啊
那个侍卫长冰冷的脸上有是龟裂,东陵的女子都是这般柔弱吗?他们漠北的女子哪个不是能上战场打猎的?不过这柔弱的娘们看起来还真是更有味道。
于是冷硬的心肠,有一丝丝同情。
走到马车旁,低声道:“王,那个女子很是柔弱,要不……”
马车里的摄政王,紧闭的双眸忽地睁开,有时不可思议。
他的侍卫长欧阳一向是心肠冷硬,今天居然为了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子求情,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倒是要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女子。
“让她们进来。”摄政王难得的网开一面。
“姑娘,你跟在下来,我们主子让你上马车。”欧阳那张冰山脸莫名的有些发红。
倾铃对倾尽天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脸。
倾尽天很是郁闷的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娘亲为什么和他以姐弟相称,要是他们知道他们是母子,估计是上不了马车的,因为那大叔的心心眼直盯上娘亲身上的目光真的好渗人。
倾尽天很是郁闷的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娘亲为什么和他以姐弟相称,要是他们知道他们是母子,估计是上不了马车的,因为那大叔的心心眼直盯上娘亲身上的目光真的好渗人。
倾铃和倾尽天被请上马车,只是看到马车上的男子微微一呆,那鬼斧神工一般的容颜,真的是为人暴力,阴狠的漠北摄政王吗?看起来完全不像,这个人没有草原人一般的狂野,也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反而给人一种阳光光明的感觉。
摄政王姓百里名溪,是漠北王百里祈的弟弟,两人素来不和,也对一个威名赫赫的臣子是如何也得不到君王的认可的。
百里溪仔细打量着倾铃和倾尽天,这个小孩,以上马车东张西望,一副好奇的模样不足以为奇。
倒是这个欧阳口里柔弱的女人,看起来倒不像这么回事儿。
啪的一声,马车的左臂上方一个暗格弹出。
一个小型的桌子出现的马车里,倾铃,倾尽天皆是吓了一跳。
“二位可尽情享用。”百里溪手微抬,示意他们两个可以吃桌子上那可口的小点心。
倾铃二话不说,一手拿两个桃花稣,一个塞进嘴里,一个塞进倾尽天的嘴里,奈何倾尽天的嘴巴太小,以至于容不下巴掌大的桃花稣,于是干咳了几声,才没被噎着,有些小心的偷瞧了一眼摄政王。
见他表情无异,这才低头狂啃。
百里溪表情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内心却狂起波澜,这个女人,也太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虽然是请他们吃,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就不能稍微的含蓄一点。
他们漠北的女子虽然不讲什么礼数,但是在不认识的面前,一丝丝的防备之心还是要有的。
东陵的女子果真如此蠢?
若倾铃知道百里溪心中所想,一定会张口大骂:不是你让我们尽情享用的吗?我们东陵不是蠢,是以诚待人,不像你们漠北人如此滑稽。
若倾铃知道百里溪心中所想,一定会张口大骂:不是你让我们尽情享用的吗?我们东陵不是蠢,是以诚待人,不像你们漠北人如此滑稽。
“姑娘是东陵人?”百里溪随口一说,肆意的声线显得张狂不羁。
“咳咳咳……我。”倾铃差点噎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题,脸上的笑容可掬。
“那个,我其实是漠北人,家里是做大生意的,我和弟弟来东陵见识一番,没想到这天杀的东陵人,居然打劫我们,之后我们被劫一空,然后就饿晕倒在这里。”倾铃也不知道百里溪会不会信,但是可信度非常高的。
倾尽天在听到那句“天杀的东陵人”时就傻了,娘亲为啥要骂自己国家。
倾尽天分分钟被自己娘亲说成漠北人了……
马车外的欧阳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其他不说,这娘们压根儿不像他们漠北女子,柔弱的不禁风吹就倒的。
百里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尝命的表情:“哦!真是可怜,在下恰巧也是经商的,不知姑娘家中是做的是何等大生意?或许”却半句不提同为漠北人的话。
倾铃“…………”
什么大生意,她怎么知道,想想…………
“我家是放羊的。”倾铃一脸的骄傲之色,其实心里暗自抹汗,想着漠北人都是放羊的,应该没错的。
“家中是开牧场的?”百里溪笑得更加肆意妄为。
“恰巧在下也是做牧场生意。”
“这个真是恰巧翘……”倾铃现在非常确定这货绝逼知道了她在胡扯,就是不点明。
萌妻在此:总裁,独家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