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他的嘴?”怎么堵?你有皇太女君高又壮?
孙墨也是一脸的疑问。
“”柳金蟾垂眼,复又叹了口气,同时默默地用指尖压了压自己的唇。
孙墨:“”
风中凌乱!
“宫宫人?”孙墨还想再欺骗下自己。
柳金蟾“噗嗤”一声,讽刺地瞅着孙墨苦笑了:“明知故问!”宫人能轻易把她送出东宫那块地儿?
“”那个人的名讳,孙墨是实在怕得问不出口。
“皇”孙墨挣扎着吐出令她胆颤的字。
“恩!”不待孙墨问出后面几个,柳金蟾已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你”孙墨真想问柳金蟾“你真就不怕死”,更可怕的是那皇太女君也是着魔了吗?他与柳金蟾这事,一旦东窗事发,死的可不就仅仅是柳府合族,甚至他父母
当然,他最多眼下也就一人获罪赐死,有皇太后保着他娘家!
不过
于北堂家,也是半失半得皇太女君一死,皇甫氏为求自保,必会对东宫有异心,皇太后年轻时就是个极富手段的男人,他为保自己娘家,难保不会改扶持怀王,又或者父亲出身卑微的恭王为储
“你打算打算怎么办?”
墨儿一时也吓得没了主意。
柳金蟾仰头枕栏杆,捂脸抓发:“怎么办?能怎么办?我要是有办法,又何须如此烦恼?”良家妇男,就是她柳金蟾的死穴。
“那大哥知道吗?”
短暂的无措后,孙墨立刻想到了可能会有办法的人。
“应该是知道了!”柳金蟾脑袋直接撞在柱子上,“不过我一个字都没说。”
“为什么不说?”孙墨急圆了眼,一把揪住柳金蟾的衣领,“这么大事儿!你想死啊?自己相公都信不过,你还能信谁?”
“傻了你的!”柳金蟾也急了,一巴掌拍在孙墨的木鱼脑袋上,回吼道,“这种事就是让你大哥拿在当场,都得打死不承认,真的,都要说误会,然后死皮赖脸跪求解释
你还要我去坦白?你大哥那心病你不知道?”
“你以为你这么藏着掖着,大哥就能不知道了?”孙墨自知失,但也绝不低头示弱。
“知道,咱也不能说,你懂不懂?”柳金蟾白了傻不愣登的孙墨一眼,理衣领,“我告诉你,我刚和你说的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知道不知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是干什么?敢做还不敢当了?”孙墨愤懑地撇开脸,气恼柳金蟾自进京后,胆子越来色胆倒是越来越大。
“我不敢当,我还需要烦恼吗?”柳金蟾真想再给脑袋上加一锤子,“但这是我能负责、能承认的事啊?还是你来告诉我,你要我怎么来负责?我就是尚未婚娶,也断不能抱着项上人头去求娶吧?”
“”孙墨撇开脸,嘀咕,“强词夺理!”
“你说啊!”柳金蟾咬唇歪头,斜瞅孙墨这副理直气壮,正义凛然的模样。
“你!”孙墨歪头向天,“你是负责不起,但但大哥那里,你就该实话实说,敢做就敢当,圣人云”
“滚滚滚!给我趁早滚”柳金蟾一听孙墨这句“圣人云”,立刻炸了,“滚你的圣人云,那圣人有没有告诉你她们是怎么喜新厌旧恩将仇报,弃糟糠之夫还倒打人一耙的?
少给我提那些个嘴上至善至贤大道理,背地里八十老太还压十八小伙的禽兽之语!”
“我我就是就是告诉你你这事对不起大哥!”孙墨突然被柳金蟾这气势吓得有些势弱。
“我知道错了啊,可知道错了,就不能一错再错不是?”柳金蟾这犯错的人竟还格外嚣张,“难道你要我,明知你大哥心里难受,还要我回去,对他坦白说
说我说我亲了别的男人还亲得天雷勾地火?呃”
柳金蟾激动的话,倏地,戛然而止。
卧槽,这尼玛尴尬了!柳金蟾想抽自己诚实的嘴两耳刮子。
“”孙墨这次是真吓怔了:
天雷勾地火?
天雷勾地火,是什么意思?
干柴烈火了?
“咳咳咳!”好半日,柳金蟾拍拍也不知是气红,还尴尬涨红的脸,撇开眼,不敢正视孙墨诚实脸的两眸,清了清嗓子:
“这事,不能让你大哥知道!”
“”孙墨心里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羡慕?嫉妒?还是担心反正挺莫名。
“可大哥知道了呢?”孙墨也不自觉地跟着柳金蟾一起清了清嗓子,有些沙哑地问。
柳金蟾以手捂了捂自己不小心失过的嘴:
“墨儿啊,有些事是不能说实话的,就是明知你大哥什么都知道了,也不能说怎么说呢?”
柳金蟾烦恼地挠挠头:“就是就是,有些事,夫妻之间吧,尤其是这种事,男人那怕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更希望你骗他
你想啊,我要真和他说了真话,他他以后还要怎么面对我?和我和离吗?”
孙墨拧眉:“”
柳金蟾扶额:“当然,他要和离,我也什么话都不会说毕竟是我错在先,甚至我也无权埋怨他什么!
可,如果他不离你说,我们一个屋檐下,是不是总会隔着一个人影?”
孙墨低头:“”
“当然,我也知道我和你大哥也许是不可能共白首的,毕竟门不当户不对,他那么”柳金蟾还要继续说,孙墨眼尖,忽然就瞥见远处似有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过,吓得立马去拽柳金蟾的衣袖。
柳金蟾先是一愣,接着也不知是不是突然脑子进了水,竟在愣神片刻后,看着孙墨明显对她使劲瞪大的眼皮下,异乎寻常地又平静道:
“我和你柳姐夫注定是要分的。”
孙墨只觉得自己魂飞出了三四缕。
“柳柳柳柳姐姐!”头一遭,孙墨眼死盯着某处某人,心抖索,感觉自己舌头不在使唤中,“你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