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和元乔对这突发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对亚瑟的应对方式感到惊讶,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了。
“她怎么了?”元乔疑惑的看着亚瑟。
铠眯着湛蓝的眸子,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又不太确定,试探的问道:“她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亚瑟一阵叹息,看着怀里有着天使般面孔的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浑厚的声线充满了疑惑与不确定:
“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平时看起来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孩子,只是说话稍显老陈而已,偶尔又会人格分裂似的,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然后像刚刚这般自我挣扎,往往见她这么苦痛时,我都会将她击晕,醒来后她就会恢复正常,以前我从未怀疑过什么,现在看来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被什么附体了。”
铠的猜测不无道理,但亚瑟却有些难以接受。
“她每次说的都是这些话吗?你们刚刚听清楚她说什么了吗?”元乔提醒着,刚才这个安琪拉可是说了一些非常敏感的信息。
“嗯,听见了,我也是第一次听见她这么说!”
亚瑟眉头紧锁,安琪拉刚刚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这个看似天真的小女孩难道真的跟远古时期的魔种有什么联系?
“她应该是听你提到关于魔种侵蚀玉泉的信息才会被刺激。”铠对安琪拉的话也感到相当困惑,湛蓝色双眸盯着那个昏迷的女孩,瞳孔极速收缩着。
铠比谁都在意与魔种相关的事,一直以来,与那些护城军兄弟一起在漠地上消灭精魅,为的就是要证明自己,因为他根本不是什么魔种,他的子民更加不是。
所以安琪拉的话,无疑是一种讯息,让他们解开魔种谜题的讯息,或许透过她真的可以了解那些与魔种相关的真相。
良久,安琪拉才慢慢醒转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眼前的三人全盯着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晦涩的摇了摇头,像是被揭穿了什么一样,略显尴尬的苦笑着。
“呵呵,我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安琪拉的声音又显低沉,神情也的确不像一个孩子应有的模样,明显与刚才发狂的孩子判若两人。
难道这孩子真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虽然她现在恢复了平时正常的模样,但亚瑟此时却觉得她很陌生。
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一直以来跟着他的安琪拉,难道就是一个占据别人身体的恶魔吗?亚瑟眉头紧促的看着她。
“你到底是谁?与魔种有何关系?”亚瑟胸膛起伏,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以前他认为安琪拉就是这样少年老成,不过偶尔会有些人格分裂,亚瑟也知道安琪拉对自己的感情,所以不管她有多么奇怪,至少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也就没做多想。
可现在涉及到这么严重的问题,他不得不对安琪拉另眼相看,要是这个孩子不是那么简单,他又怎能放心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