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铭往窗外看去,外面夜色茫茫,早就已经失去了司徒灏的身影。
回过头来看着彻底陷入昏迷的武熏怡,林铭脸色凝重,道:“不能等明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轩辕家。”
“嗯。”看着如同死人一般的武熏怡,轩辕冰凌泪水都差点要掉下来,连忙的点头答应。
这时候林铭道:“轩辕冰凌,我们必须尽快赶去轩辕家,而且要赶在司徒灏的前面。”
轩辕冰凌有些不解。
林铭道:“你从雷川口中了解到了我的医术之后,能猜出来有半卷医神术在我手中,而司徒灏看见我施展了九龙神针,保住了熏怡的性命,他自然也能猜出来,万一他先一步回到司徒家,到时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呃……”轩辕冰凌忽然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铭倒是一笑,道:“其实你不用,我也知道你已经将我要去轩辕家这事,告诉了你的家人。”
轩辕冰凌满脸的歉意,“林铭,对不起,我不知道司徒灏这么卑鄙无耻,不知道他居然学了半卷医神术上面的毒术,更没想到他居然对熏怡姐姐下毒。”
顿了顿,轩辕冰凌道:“不过,林铭你放心,我一定会服爷爷将半卷医神术交给你,因为熏怡姐姐中的既然是医神术中记载的毒,上面就一定有解毒的办法。”
话之间,林铭抱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武熏怡出了别墅,上了车。
轩辕冰凌坐在武熏怡旁边,照顾着武熏怡,林铭立刻发动了车子。
然后,林铭分别给白慕雨和陈敏然去了一电话,和武熏怡有事离开海州市几,公司里面的事情,就全交给两人。
与此同时。
司徒灏回到了屋中,噗的一声,又是喷出来一口鲜血。
“少爷,你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惊愕和担忧之色的看着司徒灏,赶紧扶住司徒灏,在沙发坐下。
“咳咳……”司徒灏咳嗽了两声,眼里满是怨毒和仇恨之色的,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我和林铭的仇恨不共戴,他抢走我的女人在先,又伤我在后,我恨不得立刻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头。”
“林铭?”这中年男子也想起了什么来,“少爷,你的林铭难道就是那个闯进雷家打伤雷川、雷风云,和杀死雷鸣远的林铭?”
“没错,就是他。”司徒灏哼哼一声,“我们司徒家可不是区区一个雷家能比的,司徒家高手无数,想杀林铭,一句话的事情。”
“少爷,这个林铭简直胆大包。”这中年男子眼里也是闪出杀气来,道:“我立刻通知家中的高手,让他们过来。”
司徒灏道:“不必了,估计这会儿林铭已经带着他那个必死无疑的未婚妻赶去轩辕家了,我们也要赶回去,而且必须赶在他的前头,去到轩辕家。”
这中年男子似乎恍然过来司徒灏的意思,道:“没错,我们要赶在林铭到轩辕家之前回去,然后我们联合轩辕家,到时候,就算这林铭再厉害,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必死无疑。”
司徒灏眼里忽然闪出一丝贪婪之色,问道:“平叔,你还记得九龙神针?”
“当然记得,”这叫平叔的中年男子眼里也是有着一丝贪婪之色,道:“这九龙神针是张果的传家宝,据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司徒灏点点头,然后道:“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这套九龙神针落在了林铭手中,而且,我亲眼看见他用九龙神针保住了他的未婚妻武熏怡的性命,要知道,我用的毒可是出自医神术上面的记载。”
“什么?”这平叔听了这话也不由得一声惊呼,“医神术上面的毒术可是无药可解的,难道……”
忽然想到什么,这平叔一副更加激动的样子,声音都有些发抖了,道:“难道另外那半卷医神术就在这林铭手中?”
“肯定是这样。”司徒灏点头,道:“要不然的话,林铭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是从哪里学来一手如此神奇的医术,又怎么可能保得住武熏怡的性命。”
顿了顿,司徒灏也是显得有些激动,“现在九龙神针和半卷医神术都在他身上,只要我们将他杀死,到时候,九龙神针和半卷医神术就都会落到我们手中。”
“没错。”这平叔也是道:“到时候,我们再得到轩辕家手中的另一半医神术,我们一定能参悟到里面长生不老的秘密。”
没错,轩辕家得到那半卷医神术之后,就和司徒家一起研究,研究来研究去,最后得到一个惊人的发现,其中藏着长生不老的秘密。
但是可惜的是,一直以来都是半卷医神术,另外半卷毫无踪迹,现在突然得知另外半卷医神术,就在林铭身上,司徒灏和这平叔,如何不激动。
“我们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出发。”司徒灏道。
随后,司徒灏便和这平叔上了车,在暗夜中,车子呼啸而去。
三个多时之后。
“我们已经进入滨海市了。”林铭道。
“林铭,你来照顾熏怡姐姐,让我来开车,大概再有半个时,我们就能去到轩辕家。”
着,轩辕冰凌坐在了驾驶座位上,而林铭坐到了武熏怡身边。
九根银针还封住武熏怡体内的气血,而武熏怡面色没有丝毫的好转,看起来极其的骇人。
林铭手指伸出,搭在武熏怡手腕的脉搏上,一会儿后,他眉头皱的更深。
然后,林铭对轩辕冰凌道:“开快点。”
轩辕冰凌没有多什么,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呼啸而去。
过了十几分钟,一直陷入昏迷的武熏怡,突然发出来一声细微的叫声,然后嘴巴张开,哇的一声,喷出来了一口黑色的鲜血。
林铭一试脉搏,此时脉搏变得更弱了,似有似无,似乎随时会停止一样。
与此同时。
一辆轿车停在了一处大庄园的大门口前。
“少爷,我们到轩辕家了。”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下了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