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犯罪学的研究
“犯罪学是一门以犯罪现象为研究对象的专业,但这属于狭隘的定义,同时也有广义上的定义广义上把犯罪学的定义增添了一些,包括专门寻找犯罪行为出现的实际原因,以提供一个方法减轻犯罪行为对社会的影响,所以我们经常说犯罪学属于行为科学,特别着重于社会学和心理学层面上的研究。除此之外,犯罪学也与其它专业有着紧密的联系,例如刑侦学、心理学、社会学和法学”这是一位年轻的女教授在作关于犯罪学的演讲中所提及到的,这位女教授是目前世界上研究犯罪学最年轻的一位教授,她今年只有仅仅26岁。
等讲座结束后,这位女教授就匆匆离开了讲堂,不知道因为啥原因走的那么匆忙。但从她走时的动作来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的记者还抱怨着:“我还想在演讲结束后采访她。唉!现在看来没有希望了。”
有些犯罪学研究生刚起身想去问教授问题,就发现教授已经不在了,完全看不见教授的身影了。随后有记者询问教授的秘书,才知道是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具体什么事情教授的秘书也没有说。但教授还是稍微透露一点,是市公安厅厅长请求她过去协助,请她务必一定要去!
原来在教授演讲的时间途中市发生了一起案件,据说和五年前市发生的一起灭门案有关,手法极其相似。根据当时警方的资料了解,当年这起灭门案是发生在市某区偏僻小巷里的一幢民房内,被杀害的总共有六名死者,分别是两个小孩姐姐和弟弟、两位老人爷爷和奶奶以及两小孩的父母,当时姐姐只有4岁,弟弟连一岁都不到只有十个月刚刚学会爬爷爷当年79岁还有几个月就到80岁,奶奶也有70多岁,本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现在却遭横祸。案发现场是一片狼藉,屋内院内墙上到处都是血,房间内也是被翻得一塌糊涂,乍看一下像是抢劫杀人,但其实并不尽然。
从屋内一进大门便是民房的院子,姐姐的尸体就俯卧在院内大门处,整个尸体头是朝着大门向外的,脚是朝着屋内的。尸体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米妮粉色睡衣,下面是一条米妮白色睡裤,睡衣睡裤都是完好的没有被脱下,所以没有被凶手侵犯的痕迹,只是尸体的睡衣睡裤都被血液染红,成了“红色”睡衣。
陈法医一边对尸体进行尸表检查,一边说:“死者头部被砍了一刀,正前方被砍了四刀,后背砍了两刀,总共有七处刀伤,刀刀都是致命伤,而且伤口的深度较深,可见凶手的残忍程度,连一个四岁的小女孩都能下那么重的手。姐姐死前手臂是向前伸展的,手指是呈现弯曲状,像是姐姐在死前想要拼命抓住什么东西似的。姐姐的头是稍稍向上抬起的状态,被杀时姐姐的眼睛是睁开的,眼睛是朝着前方的,但是眼球的方向却是看着地面呈45⪚的夹角,同时面部表情也是显得非常狰狞的,可能是在死前遭受过什么恐惧的事情。脸部肌肉几乎是一种扭曲的状态,上颚、下颚肌肉与眼部肌肉皱在一起,很难辨别是谁,我们经过仔细分辨才确认是姐姐。姐姐的嘴巴是完全张开的,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门院的左侧是次卧,右侧是主卧,正中间稍偏右是卫生间,偏左依次是是厨房、饭厅和客厅。次卧一般都是爷爷奶奶睡的,发现尸体的时候爷爷和奶奶都是直接躺在床上被杀害,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刑侦大队刑事科学技术的陈法医给出了初步的尸表报告,报告内容是这么写的:爷爷和奶奶尸体的创口都在前面,每人平均都有七八处伤口,而且也都是致命伤,被杀时眼睛都是闭起来,不知道外界发生了啥事就被凶手残忍地杀害了。凶手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都没有放过,显然凶手要不是疯子,要不是就是和这家有着深仇大恨,不然谁会下这么狠的毒手。在爷爷奶奶床头旁边摆放着一架摇篮,而摇篮里躺着的是正是弟弟的尸体,只有十个月却被人杀害。
勘查现场的公安民警说:“估计当时弟弟还在熟睡中,没有哭的痕迹,眼角没有泪痕,很平静,也很安静。”
陈法医顺势把话接了过来:“弟弟总共只有两处刀伤,而且这两处刀伤都为致命伤,都在正胸前,刀口深,但是相比于姐姐的刀口深度浅了许多。还有一点很奇怪的是,当时我们发现尸体时,有人注意到弟弟的面部盖上了一块面巾,我们并不知道这块面巾是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凶手给弟弟盖上面巾的原因所在,所以干脆直接把面巾带回物证鉴定所进行痕迹化验。”
走出次卧,对门便是主卧,中间则是院子。爸爸的尸体被发现在死于院中,当时整个尸体的姿势呈现着与姐姐一样的姿势俯卧状态,头部是朝向大门,脚部朝向客厅。
有一点让所有民警都好奇的爸爸死前动作与姐姐死前动作有点类似,相同的是爸爸与姐姐两只手臂伸向前方,朝向大门,两只手手指呈弯曲状,仿佛也是在死前想要拼命抓住什么东西,感觉抓得很紧。有趣的是爸爸的嘴巴也是张开的,似乎也是想大喊什么,脸部表情显得更为狰狞,更加恐怖。
唯一一点不同的是爸爸全身上下的伤口多达十几处,这还是至少的,仿佛凶手不是在杀人而是完全是为了泄愤,发泄自己内心的仇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从而获得内心里的满足感和快乐,许芷若觉得这才是凶手的目的所在。
每处伤口都是致命伤,伤口深其见骨,胸前有八处伤口,背部有六处创口,头部有两处,除此之外,死者胸前还有几脚踢痕,而且爸爸死前肯定与凶手搏斗过,在尸体的手臂上还发现有抵抗伤,这说明可能凶手在用刀砍死者时,死者曾经用手臂抵挡过。
如果疯子所为,有几点可以排除:第一点作为一个疯子没有如此好的逻辑性,杀人的顺序疯子是不清楚的第二点疯子作案是很强的随机性第三点通俗来讲疯子杀人是乱砍一通,不可能都会是致命伤,通过以上三点我们就可以排除疯子作案,但是也可能是凶手为了嫁祸给疯子才故意做的。
妈妈尸体被发现是死在洗手间内,死之前还被凶手性侵犯过,会阴部存在明显的撕裂伤和挫伤,全身没有穿着衣服,但在死者的阴部内并没有发现某些液体。死者体位形态是跪着的,在口腔的牙齿缝隙间还有几根毛发,不知道是谁的毛发,只好拿去鉴定中心去鉴定。
在死者指甲缝里有几根衣服纤维,不知道是死者衣服上还是凶手衣服上的?死者双手的手腕有约束伤,因为在手腕上有被某样条状东西绑过,凶手很有可能是想为了控制死者,然后对死者进行侵犯。妈妈尸体身上一共有十几处伤口,胸前、背后、大腿各有五处伤口。后脑勺还有一处伤口像是被凶手连续敲击墙壁所形成的伤口。
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有一处是流柱状血迹,是从某一点流下来,可能那一处就是被凶手敲击后脑勺形成的伤口。但是有一点在整个现场都没有发现死者的睡衣,难道说死者死之前在上卫生间时根本没有穿睡衣,睡衣还在卧室里?还是说穿了睡衣被凶手脱下来又带走了?想了想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在整个杀人过程中,凶手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再加上五年前的刑事技术也没有现如今的发达,所以很难找到一些关键的线索,同时这也让许多警察感觉到束手无措。
这时,大队长并没有感觉到沮丧失望,而是一脸平静地宣布:“我带给大家一个好消息,这是我市市刚从全国犯罪心理学专家请来的一位最年轻的女教授,据资料她天生有着对犯罪的敏感与天赋,同样还是位最年轻的心理剖析专家,根据市局的安排今天正式聘请她来刑侦大队担任我们的犯罪顾问。”
大队长站在现场的大门那,身旁站着一位非常成熟知性的女性,高高瘦瘦,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刚好与肩膀同宽,戴着一副黑黑的圆框眼镜,一身的职业范,西装白衬衫加套裙,很有气质和内涵。在现场的所有民警任谁打破头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位精明干练又富有气质的美女会是我们大队的犯罪顾问。
此时,有的警察发问:“队长,你别跟我们开玩笑了,这家伙再怎么一看也不会是我们的犯罪顾问吧?何况还不知道她的确切实力,我怎么感觉她没有那么厉害嘞?会不会是这家伙还没有我们一些新民警经验丰富吧,那我们还需要她来干什么!”
“就是这么说,队长我猜这肯定不会是真的!”话还没说完,大队长立马变脸,随后大声吼道:“你们统统都给我闭嘴!你们这属于性别歧视,我跟你们说,这是上头给我们安排的人,具体怎样的实力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同部门的说她很厉害,属于超厉害的那一类。”
其实大队长心里面还有那么不服的,所以还是挺排斥她,但是毕竟上面派来的人不好明说,只能转身笑着对教授解释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些家伙都没见过世面,所以根本不知道你的那些事。”
但大队长完全没料到女教授居然会毫不在乎,脸上依然无任何表情,表现出的还是一副冷酷、傲慢、无所谓的态度,毫不在乎地说:“大队长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不就是碍于我是上面派来的人不好说嘛,我都知道,但这都不是事,你们不信我不要紧,我就让你们跪下来唱征服,会让你们一个个输得心服口服。行了队长废话不多说了,开始做正事吧!”
这句话让在场警察都很不喜欢听,包括大队长都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又不好出言反驳,心想:她这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准确来说这已经自负到极点了。
队长目前只能打打圆场:“开始做事吧,大家各干各的。教授,你看你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了。我现在只想一个安静地在现场周围转悠着,两个小时后我会回到到原点,我再告诉你我需要什么。现在是5月16日下午两点,正好到下午四点。”说完教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原点开始在周围转悠,大队长想讲也不知道怎么讲,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没把大队长当回事。
下午四点,教授很准时地回到之前所站的位置,然后对队长说:“我现在需要六位死者的尸检报告、现场调查笔录、物证鉴定报告、现场照片以及询问笔录。”
说完后,教授退回一旁去思考她之前所思考的问题,吵闹的环境完全影响不了她的思绪。一小时后,教授迫切地问大队长:“材料还有多久送来?”
“这个我不知道,只能催促他们尽快鉴定,然后才能给你送来。”
“没事。但我现在必须去一个地方,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需要两三个小时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回来,到时我会直接去你们的刑侦大队,那时你再把我需要的材料交给我就行。”
教授本想走,刚转身便停止了步伐,随后说,“忘了跟你们说,其实你们的队长是个心思比较细腻的人,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性格比较较为犹豫,有时候摇摆不定,心特别容易软,做警察这样可不行!你曾经因为当特警,腿部中弹,但这件事没有爆出来只有内部知道,所以你的腿有时候会隐隐作痛。再说另一个刚才说我的那个警察,你结婚才不久,据我看应该是前三个月。你的钱包不要放在裤子后面,很容易被人看到,一顺手就被偷了。你的制服很平整,想必应该是你老婆给你熨的,你应该不会做什么家务,而且还不会做饭。说完了,该走了!”
现场只剩下一脸懵的大队长和刚才那位警察,呆呆地站在大门口,心里想着却是同一件事:这也太神奇了,明明素未谋面,却知道的这么多。但是她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新闻?还是上级?都不可能!也许结婚可能问问就知道,但是其它的一些小细节她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她的来历如此神秘,说的话又那么意味深长,她是谁?大队长心中充满了疑问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