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死,即使人们想上天堂,也不会为了去那里而死。但是死亡是我们每个人共同的终点。从来没有人能够逃脱它。也应该如此。因为死亡就是生命中最好的一个发明。它将旧的清除以便给新的让路。
天堂来电1
人生最可怕的事情是自己的亲属已经去世了,但是已经去世的亲属却打电话给自己,说了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这让他的家人顿时惊了一跳…
1恐怖如斯,电话铃声
在4月的一个夜晚,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一个黑影独自来到树林深处不知道他在敲打什么,只能看见他的动作,举起来后又砸下去,虽然不知道砸的是什么东西,但只听见“砰”“砰”的声音。
但又因为时间是在凌晨三、四点,附近的村民都会熟睡,根本不会跑来这里,所以也没有人听见声音…
六月晚上的村庄是十分宁静的,有时候你走在树丛或者池塘边还能听见青蛙的叫声以及虫子的鸣叫声。
6月10日深夜里,在这宁静的村庄里却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这一天的凌晨四、五点,一户村民接到一个电话,而正是这个电话让这户村民家里每天都是胆战心惊。
为什么好端端的一通电话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应,对那户村民来说甚至是噩梦,他们久久不得安宁。
在深夜四、五点打电话的正是这户女主人的表弟。但是表弟打电话来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看到是表弟打来的电话女主人应该很高兴,但是从她说话的语气来看,并不是。女主人对着电话那头叫了好几声:“你是谁?”
“你是谁啊?”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表弟?”
…但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十几秒后对方便挂断了电话,但是女主人再也睡不着了,她脑袋里始终出现的是她和她表弟一起玩耍的画面,但是最后又会出现这一则奇怪的通话,仿佛就像是一则催命电话,想要索取女主人的性命,这也让她心有余悸。
而在6月17日左右,另一边县派出所里,派出所民警程志松接到一起报警电话,报警人称在县某村有紧急火情,程志松叫醒其他同事一起赶县某村,但是什么却没有发现,就根本没有火情。
这倒是让一些派出所的侦查员们特别奇怪,本来按理来说哪里发生火灾,应该很容易就会有所发现,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派出所侦查员们开着巡逻车在县某村又转了一圈,但还是没有发现异常。
“要不我们问问县某村的居民吧?”
“别了,你没看到村里的路上都没有居民行走吗?他们肯定都在睡梦中,所以还是别打扰他们。”
“你这么说也是,所以我们接下来回派出所去吗?”
“是的,回派出所里去吧。”
程志松他们回到派出所,并不想追究这人的刑事责任,因为毕竟没有浪费多大的警力,而且也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所以这次的事情就当作是过去了。
可这个并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刑侦队那边他们都在忙之前案子的有些资料和证据还没有跟上,所以他们还在忙之前的事情,就根本没有到各个辖区。
有些时候省厅或者市局的侦查人员需要到基层去体验基层生活,这次倒是轮到了疑案组他们,他们几人都需要到县某村基层派出所去体验基层生活,他们不过都在忙案子,所以领导也是允许他们能够晚几天才去。
“程警长,不是说市刑侦队会派遣几天到我们这来,体验基层的生活嘛?他们怎么还没来呢?”有的民警问道。
“大家先别急嘛,我之前也已经问过话,他们说手中还有一些案子的卷宗资料需要补充,所以没有这么早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本来以为能问问他们这件报警是怎么一回事,还是算了吧。”
“你还是别想这个事情了吧,快去忙自己的工作吧。这个不是你该想的问题。”程志松笑着说。
“明白明白。”
6月11号的深夜,那户女主却是十分担心今天凌晨还会不会有表弟的电话造访呢?
又是在大约四、五点的时候,女主人睡得正香的时候,她的电话又再次响了,这次她没有第一次那么慌张而且害怕毕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她就显得比较镇定,从容。
女主人在接到电话后,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传来,女主人最后自己鼓起勇气,接着询问:“你是谁?”
第一句话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女主人又问了第二句:“你是谁?”
但是令女主人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第二句的询问居然有回应了。
听筒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到最后电话那头才说出一个字:“杨。”
随后女主人才把那人陆续说出的话拼凑成一句话他姓杨。女主人和表弟两个人是玩的最好的朋友,所以女主人也很清楚她的表弟的性格,他说话是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所以女主人也再次比较肯定,之前她还以为是表弟没死活回来了,但是现在她才清楚电话那头肯定就不是自己已经去世了的表弟,而是另有他人。
但是想到这点后,女主人又开始不淡定了,因为她想到比这个还害怕的事情。
女主人叫劳雨竹,她的表弟叫劳泽宇。劳泽宇在十几岁的时候因为车祸而去世了,他家里就只剩下他爸妈两人在家了。劳泽宇在世的时候,和他表姐也就是劳雨竹玩的最好,劳泽宇是劳雨竹她舅舅和舅妈所生的孩子,也就是劳雨竹的表弟。
当时劳雨竹还记得自己去送葬的时候,是她自己亲手把表弟曾经用的这部手机连同其它陪葬品一起放进表弟的墓穴里,但如今表弟的手机却突然出现在世上,这很有可能说明表弟的墓穴被人盗了…
2墓穴被盗,不翼而飞
由于想到这个原因,劳雨竹再也淡定不下来,她决一大早便先去碰一下劳泽宇的爸妈,也是劳雨竹的舅舅。
她一直呆坐在床上,她觉得突然时间过的很慢,现在她的思绪是比较混乱,她在胡思乱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盗墓出现在小说里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等到天亮了,由于村里大家都起的特别早,所以劳雨竹早早地便来到舅舅家等候。
舅舅打开大门看见劳雨竹在门外等候,便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到我家?有事吗?”
”有事,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劳雨竹把表弟劳泽宇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舅舅,舅舅一听也是吓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的电话号码会突然在半夜想起,而且拨打的就是表姐的手机。
劳雨竹把表弟打来的两次手机号码全部给舅舅察看,舅舅也确定了那就是自己儿子劳泽宇的手机号码。
舅舅决定拨打这个电话号码看看,但当舅舅拨过去的时候,表弟的手机号码却是处于停机状态。这让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劳雨竹最后还是决定把她心里想的那件可怕事情,告诉了舅舅,舅舅对着劳雨竹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去劳泽宇的墓地里看看,确定一下我们心中所想的那件事。如果真有这种事我们就必须报警了,一定要让这种人接受法律的惩罚。”
劳雨竹和舅舅开着汽车来到公路旁,他们走路来到了表弟的墓穴旁,但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们两个十分气愤,但同样也被吓了一跳。因为表弟的墓碑已经被人砸了,墓穴也被人翻开,这让舅舅和劳雨竹一时不知所措,但心中的怒火却在蹭蹭地上升,舅舅爆了句粗口:“草,真特么的是畜生!”
劳雨竹看见表弟的那部手机不见了,陪葬品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只剩下表弟劳泽宇的骨灰孤零零地躺在那,看的甚是心疼。劳雨竹想到自己的表弟生前没有怎么享受,十多岁的时候便因为意外去世,死后还要被人盗墓,甚是可怜,劳雨竹落下了眼泪。
舅舅看见自己儿子的骨灰,他跑下去把劳泽宇的骨灰抱起来,抽噎地说:“泽宇实在是对不起,你小时候就没有怎么有过童年,死后还要被人这样糟蹋,怨天不公!”
舅舅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句:“老天爷,你不公啊!”
劳雨竹走到舅舅身边安慰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不是怨天尤人,我们要做的是去派出所赶紧报警,不能盗墓者逍遥法外。”
“嗯,雨竹你说的对。”
舅舅重新振作起来,带着自己儿子的骨灰,来到县报案,称自己儿子劳泽宇的墓穴被人盗了,陪葬品手机不翼而飞了。
随后,派出所程志松警长带了四五个侦查员来到现场墓地,他们一看见墓穴被破坏的样子也是被震惊了一跳,他们也认为这个案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所以,程志松警长先教导员报告了现场的情况,顺便问道:“要不要通知刑侦队的人来呢?”
“肯定需要,这种事不通知他们可不好。你们先留在现场保护现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现场,我会派人来支援。”
“明白!”
随后,教导员先通知市刑侦队疑案组的成员赶赴现场,他又叫了几个民警一起赶往现场。
他们赶到现场后,先大致初步了解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情况,这里附近有许多墓碑。经询问才知道这是一块大墓场,周围住在县的村民都会把过世的亲人埋在这。之前是在一个垃圾场旁边,后来才搬到这里来的。
大墓场是半山腰上,往上面走一点点便是盘山公路的中段,所以很多人都可以进入到这个大墓场里面来,所以这根本不具有任何排除性。
“看来现在只能等疑案组的人过来了。”
很快,疑案组的成员赶到了现场,王晓先听取了教导员做的汇情况,听完后他们才开穿戴好一切工具进入现场。
王晓和许芷若在现场首先观察地形,许芷若首先观察现场整个概貌,她的发现和教导员的发现是一致的,整个现场处于一个半山腰的位置,来往的车辆也是十分密集,所以如果知道这里是大墓场的话,而且还知道有些家属会把一些贵重物品放进墓穴里,那么就很有可能把车停在路边。
“你的意思是说嫌疑人有可能是村里的人吗?”
“是的。因为毕竟只有村里人最清楚这种事情,但是村里有谁会无缘无故去翻别人的墓穴呢。”
“你说的这个的确是太奇怪了。”
“叶子,你有什么线索呢?”
“现场被破坏的特别严重。包括现场的那块大理石板,那块大理石板的厚度足足有两公分厚,看痕迹不是整齐而且光滑,所以这应该不是用工具切割形成的,反而是被硬物砸断的,它的痕迹太明显是因为中间断裂的痕迹太过于凹凸不平了。”
“还有没有什么发现呢?”
“没有,目前现场勘察工作还在继续中,我们在现场提取到了几枚烟头,已经放进物证袋里。”
“大理石板上有没有提取到指纹呢?”
“大理石板上不具有提取指纹的条件,所以根本就没有希望。足迹的话希望也是比较渺茫,我们只能先排除劳雨竹和她舅舅的以及我们的足迹。”
“根据现场你能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论?”王晓看向许芷若,许芷若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结论目前不敢说,只能说说自己的想法,首先就是凶手的作案手段十分粗暴,基本上是用蛮力打开劳泽宇的墓穴。现场还有一点很奇怪的地方,他抽烟的数量似乎不少,看烟头的数有七八根,所以我感觉他在这里待了许久。”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凶手喜欢这里吗?”
“喜欢这里,没这个可能性吧。”
人有时逃避了罪恶,好象天意为他和他周围的人作了安排。人们一旦醒悟过来,就会为自己幸免而感谢上帝的慈悲。因为我们知道,一个人有时无论怎样抗拒诱惑,终不免堕落;我们也知道,有时他要犯罪,而上帝却加以干涉而且把他拯救出来。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一个人究竟有多大的自由,他受环境支配的程度究竟有多大,自由意志究竟有多大作用,命运究竟有无影响这一切都是疑团,而且永远是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