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案5
2022年9月12日上午10:54天气:晴
09
“很好,公安部对这个案子很重视,就是因为不了解它的特性,这不是一般的人体自燃现象。你们应该这个有所感觉,不然上级也不会请这么多人来看。”姚局说道。
“我们现在依然还不能放松。我们需要加快调查,你们都准备一下,我们晚上让省海清市的省厅传另一部分档案过来。估计今天晚上我们会通宵查看另一部分档案。”詹教通知他们今天晚上的任务。
“我们明白。其实我们都已经做好今天晚上通宵的准备。不过我感觉没必要把这些人都叫过去通宵,太多人了。而且第二天还要接着调查,所以我觉得就不要让他们来了吧。”许芷若其实还是比较担心他们这些人的身体,这样做太累了,所以便提议让他们去休息。
“可以。其实我也一直有这个想法。”
商讨结束后,詹教就拨打了海清市市局的电话,电话从那头传来一个比较严肃的声音:“你们需要过来才能有权限查看,毕竟你们也知道当初为了怕引起社会恐慌,这个档案是已经封存可,我们根本没有权限发给你们。既然你刚才说要查80年代的案子,难道说又发生了同样类似的案件吗?真是这样的话,那社会又会陷入一阵动荡,当时就是这样的。而且我们最近对于这个案子也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说不定对你们的案子有帮助。”
“那就真的是再高不过了。”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们三个小组又再去询问了三名受害者,第一个受害者文征雯还是挺配合的,就是有些不耐烦第二个受害者高硒,他还是比较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过当问起具体情况的时候,他就会躲避警方的眼神第三个受害者许可,他就比较倔强了,始终不配合警方的工作,所以他们也是比较无奈的。
不过经黄鸣和尚冉冉讲述,许可这些天一直待在医院里,反正病房里洗手间都有,除了吃饭的时候有黄鸣陪他一起吃饭,所以也不存在什么逃跑。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凶手,如果他是凶手的话应该会想方设法地逃跑才对。
“你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吧。可是那完全是我们的推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比如说他是如何让人体自燃的,虽然是有白磷,可是是祝紫凝的脚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你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黄鸣哑口无言。他的确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芷的话,因为他们现在本身就没有太多证据,一切都是推测而已。
因为祝紫凝脚上沾有白磷的话,首先燃烧的应该就是祝紫凝的脚,她的脚不可能如此干净。所黄鸣的判断是有错误的。
而且高硒通过这次事件,他的精神有些异常,半夜会突然做噩梦,护士都会被他的惨叫声惊醒,等护士赶到他的房间,就听见他的嘴巴一直在嘟囔着,有鬼,然后那个人突然就着火了!不过第二天问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这会说的吓死人。有时候做梦的东西,第二天睡醒起来是会不记得,这和人类的意识有很大的关系,可是我比较好奇的是他梦里的内容。”
根据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有些最近经历过的事情,比如说让自己印象比较深刻的,这种事情会在大脑皮层形成一种潜意识,然后通过做梦的方式把这种潜意识释放出去,其实这就是人的梦境。
其实也有一部分学者认为做梦是人有意识的自主行为,他们主张觉得人做梦凭着忍自己的意识是可以控制的,这部分学者是以奥尔波特为代表。当然咯,也有一部分学者认为他们是不对的,这就以弗洛伊德和荣格为代表。
弗洛伊德提出梦是无意识思想与愿望的窗口,我们清醒时产生的想法可以在梦中得以展现。自此之后,我们逐渐了解了该如何研究梦境,甚至能判断一个睡着的人何时可能在做梦。但关于梦的起因、象征意义、以及对我们现实生活的反映。
梦是一种意识状态,一种睡着后产生的体验。当你做梦时,这段经历在很多方面和清醒后的体验十分相似。你能产生听见和视觉,能感觉到情绪,梦中的体验十分逼真,虽然仅存于你的想象之中,但这种体验却是真真切切的。
当睡着的人处于快速眼动期时,便可以判定他在做梦。在睡眠研究中,高频率脑电活动便是做梦的信号。但研究显示,非快速眼动期也会出现类似的脑电活动。科学家尚未完全理解这一现象,科学家团队希望能对此展开更多研究。他们在研究中发现,当受访者在快速眼动期和非快速眼动期均有做梦时,大脑后皮质区的低频活动有所下降。该区域位于大脑后部,与空间推理和注意力有关。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指出,梦只是我们在清醒时产生的愿望。虽然这种理论被广泛批评为“还原主义”,但数十年后的今天,做梦的原因仍令科学家争执不休。
有时人们能生动地回忆起梦境的细节,有时你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却想不起梦见了什么,还有些时候,你根本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做梦。西克拉里称,她最近在研究中触及到了这一问题。有人发现,要想记住梦的内容,大脑中的另一区域必须处于活跃状态,否则就想不起梦见了什么。
“梦其实也是心理学的一部分,它其实也有一门专业的学科,叫梦学。因此我们梦的文化也是博大精深,他能反映一个人的白天时候的心理状态,而且梦有很多种,不同的梦反映的心理状态。”
现在他们要全力调查在被害者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当时祝紫凝死者是脚部最先接触到雾气的,他的全身大面积烧伤应该不会单单脚部完好无损的,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脚部肯定有什么线索。
2022年9月12日下午5:00天气:晴
10
下午,他们四人詹教、许芷若、李放民和王晓早早地就来到了机场,准备坐飞机赶往海清市调查当年案件的详细情况,如果能找到更确切的共同点,那么对这两起案件并案侦查的突破将会是一个质的飞跃。
从市赶往省的海清市坐飞机可能都需要明天早上才能到,不是因为在飞机上坐的比较久,是因为这两地的距离相隔比较远,而且海清市又在高原地带,需要先坐飞机到省,然后再从省坐高铁到省海清市,再转大巴到海清市公安局。这一趟下来后,到海清市公安局至少要到明天早上到了,具体几点到公安局这个还真不好说。
“大不了我们就在车上睡一觉吧。”许芷若无所谓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飞机几点开始起飞?”
“六点四十五开始起飞,六点钟就需要登机了。我们先去买一点肯德吃,虽然飞机上有餐食,但肯定都不好吃。”
其实大家没一个人有食欲的,就算这次大老远跑去海清市为了查看档案调查资料,可是没人能够保证这次一定会有收获的,所以大家都没有食欲。万一没有调查到有用的线索,那他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了。
另一边,邓恺带人走访祝紫凝的家属,不过走访的结果却令他们惊呆了,原来祝紫凝居然是孤儿,童年的时候就被放在孤儿院寄养,一直等她到八岁的时候,她被一名教授领养了,而这名教授正是这次案件的另一名被害者李展鹏。
“怪不得这么久了,还没有人前来认尸,原来祝紫凝是个孤儿,不过现在要去寻找她的家属还是比较困难的,认不认她都是不知道一回事。”邓恺徘徊在办公室里,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询问一下祝紫凝的朋友会比较好。”傅靖提议道。
“我觉得这个方法可以。毕竟她的朋友目前是最熟悉祝紫凝的人了。你们觉得派谁最合适呢?”邓恺突然发问道。
“我认为尚冉冉和巫向露这两个最合适,毕竟她们两个是女生,和女生交流起来一点也不困难,而且也能摸透女生的心思,所以她们问的信息可能是最多的。”
“那问问她们两个是否同意吗。”邓恺正在寻求她们俩的意见。
“我没问题。”巫向露答复。
尚冉冉也点头头,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看人的话我已经让其他人去了,巫向露和尚冉冉你们只要帮忙调查祝紫凝的朋友,傅靖和游浩宇调查教授李展鹏的朋友,主要是调查平时他们有没有和谁有过争执,这点对我们来说也是比较关键的。言季东和黄鸿哲寻找其它的监控设备,包括把前面一个月左右的监控录像都需要仔细过滤一遍,以防漏掉什么线索。汪新华,我们两个就继续对这三名受害者询问,特别是许可,我们先去他家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撬开他的嘴巴。”邓恺布置自己的计划安排。
这个部署安排不得不说还是比较全面的,果然黑鹰组还是最能够锻炼人的地方。
与此同时,詹教他们已经登上了飞机,不过他们已经在飞机上睡着了。他们到达省还要4个小时,而且后面还有七八个小时坐高铁,还没这么早,所以能睡一会儿是一会。
……
第二天上午八点,他们终于抵达了海清市,海清市公安局还派人特意来接他们,他们坐在警车上,公安局的人就问他们:“我听过你们的事迹,我认为你们真的好厉害,我挺佩服你们。你们来这里是不是特别累?花了特别久的时间?”
“是哦。昨天六点多就开始坐飞机,然后十点多到了省坐高铁就花七个小时,到到了省市再到海清市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赶到你们这。”王晓在和那名警员唠家常。
“我们其实也没有办法。公安部封存的档案资料不让发出去,而且当时的案子在网上根本搜不到,已经完全被屏蔽了。进入档案室还需要进行多重识别,要有门卡,需要通过眼睛的虹膜认证才可以进入,不然你想进都进不去。”
“原来这么麻烦。”
“你们现在是去酒店还是先去公安局呢?”警员问道。
“我们能不能先去问一下当时被毒雾烧伤的受害者家里?”李放民没有回答警员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
“可以。”
他们和警员吃过早饭后,就和海清市刘科长一起开着吉普车到因为毒雾事件被烧伤的藏族牧民家。他们最后了解到原来80年代被毒雾烧伤的人是一个藏族牧民。
刘科长对牧民吉多大叔介绍他们的来意,老人看上去有60多岁,是当时毒雾事件唯一的一位幸存者。
老人虽然有60多岁,不过朱颜鹤发,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但老人依然身子骨还是很硬朗。
王晓说:“老人家,我们是公安部门的,想和了解一点关于毒雾的事情呀。”
吉多大叔转脸看着王晓,这时他们才完全看清吉多大叔的面貌,之前老人一直是都是侧脸的,现在才露出正脸。
吉多大叔老人家的右侧的耳朵竟然没有,是被火烧伤的那种呀,感觉很诡异。他们寒毛卓竖,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吉多大叔摸了摸自己烧伤的脸,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得长相,他自吹道:“是不是觉得特别丑?”
众人话也不说。
吉多大叔自问自答:“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乐,所以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大家听见吉多大叔这么回答,从心底佩服吉多大叔这种乐观的态度。这种佩服事发自肺腑。
下面他们正式开始询问吉多大叔。
你不是一个足够优秀的人也没关系啊,你那极高的眼光会让你越走越远,直到能和那个你喜欢的优秀的人并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