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繁,我们要不先将这个,处理一下吧。”月酌看了周立杰一眼,“周立杰你怎么了?!”周立杰长出鹿角,但是这种东西在他体内,全身奇痒难忍,“那个箱子!那个箱子!”
从里面的像针一般穿出来,开始攻击着他们,月酌用翅膀狠狠一扇过去才没事。可是周立杰还在挠着自己,脖子,手臂还有脚……
“好痒!真的好痒!啊啊啊啊———!”许一繁看着这一幕,心下后悔,“月酌,我不该来的是不是……对不起……”月酌回头看着他,“你先别乱想!”然后跑过去查看周立杰的情况,只见周立杰的脖子周围全是睁开的血眼睛!真的好恐怖!
她不敢在再靠近,因为那些血眼睛漫布了全身,周立杰的手伸了过来,但是她躲开了,手上也有。手指上的那也是个血眼睛!月酌像是想起了什么,愣了一下,“玃文!你不也是骨人吗?你为什么会蔓延全身!?”
对面玃文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我不是骨人,我的转变其实也是失败的。”许一繁急忙问,“你那个时候不是已经醒了吗?!其他的四个老师才是…………”说不下去了,月酌好似也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玃文,你是不是被黎锡而催眠过?”
玃文点点头,月酌疑惑,“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玃文流了眼泪下来,摇摇头,张开了嘴巴给他们看,月酌和许一繁惊呆了,“里面也都是眼睛,舌头已经肿的说不了话了。”
玃文对着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快点走,接着他又开始痛苦不堪的扭动着,就在他快要倒下的时候。月酌正想想办法过去,箱子便自己开了,准确的来说,里面那颗头颅用自己的头发破了出来,及时抓住并包住了玃文的身体。
婴儿一般尖锐的喊叫声令人惊悚,顿时地动山摇,地下又塌陷下去了。许一繁右手赶紧扯过月酌,月酌回头看着他,坚定的说,“一繁,我们下去。她已经看过来了,我们下去!”
他们在最后快被头发抓到的时候,跳了下去,这下面就是楼梯,就在要滚下去的时候,月酌飞了起来,鹰爪抓住了许一繁,到下面楼梯转角的位置落下,许一繁看着的自己的左手,“月牙好像都不见了……为什……”话还没说完,左手臂就不知道被谁一刀一刀的砍着。
那些本来镶着眼睛的位置,全都喷涌出血液,疼痛难忍。他的手臂也发出了奇怪的‘呲呲———’声,很尖锐的声音。月酌头顶的羽发出亮堂的光,她看着下面,“奇怪,怎么全是楼梯。”
许一繁疑惑,“你下来过?”月酌点点头,随即看着他的手,“一繁,你的手没事了?!”许一繁摇摇头,他自己也疑惑不已,“我也不清楚……月酌,你看下面!”
月酌看着下面,急速升上来的水,“这里怎么会有水!?”从下面升上来的水像龙卷风一样,卷走他们。然后就往下卷进去了,两人的惊声尖叫与这水的凶猛的吼叫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许一繁醒来的时候,看见月酌坐在旁边发呆,许一繁坐起来询问,“月酌,你怎么了?”月酌看着眼见的这棵树,眼神空洞了一会,然后看转过头着他,“一繁,这里是灵谷村。我们前面的,是一棵,被人常年用黎锡而的血液灌溉成长的满天星树。”
许一繁转头看那棵树,再看看周围,“这里怎么没有人?”月酌摇摇头嘲笑,“这里不可能会有人来,你忘记了吗?自从锡而活埋了这里的人之后,就不会有人来灵谷村生活了。”
许一繁站起来,月酌也站了起来,“我们要不要去学校看看?或许这里的时空也是不一样的。”许一繁点点头。
他做到了月酌身上,紧抓着月酌的身躯,月酌向学校的地方飞去。他们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所有的教室黑板上的字都写着2006年,3月。
月酌看着这些字,和学校的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我们这是在2006年……的夏天。”月酌站在她曾坐过的位置,上面的东西也不是她的。
许一繁听着窗外的热血,男孩子们打篮球的身影,月酌也走过去,往下看,好像哪里不对劲……?
月酌连忙拉着许一繁蹲下,许一繁疑惑,“怎么了?”月酌觉得大事不妙了,“你小声点,这里的人,看得见我们!刚刚下面有个男孩子拍照了。”
像是想起什么,问许一繁,“一繁,你记不记得学校里也是06,07年的时候传出过闹鬼事件?!”许一繁想起了一点,“有是有,你怎么知道的?06年的时候,你也不是这里的学生啊。”
月酌听到外面的声音,小声的说,“我们快走,待会再和你说。”幸好正直06年的校季运动会,不然这样可躲不过去。她探出头看着里面的三个男生,有个拿着相机给其他两个人看的男孩子出声,“奇怪!你们看,这里明明有人!”
“唉?!右边这个怎么只有个头啊?”月酌听到这里疑惑,顿时又明白了,她刚刚急忙蹲下的时候,应该是被抓拍下来了。
里面另一个男孩子也疑惑,拿过相机放大了图片一看,“诶?!你们看!这不是校长吗!?”其他两名男生也伸头过去看,“对啊!可是,校长他……在下面不是吗……”
许一繁心下一惊,难不成,06年的他自己也在这下面吗!?
三个男孩看着这张放大的照片,再看看下面坐得端正,笑得帅气的校长,不禁打了个哆嗦。
外面的月酌和许一繁听到“校长在下面”就已经溜走了,他们来到天台坐着,月酌看着许一繁,“06年的时候我在别的地方上着大学,当时这件灵异事件出来了,我们刚刚算是看到了始作俑者。”
许一繁觉得不可思议,“所以说照片上的人,其实就是我们俩……”月酌看着许一繁,“我有一个办法,反正不论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都记得我,我试试将下面那个你约出来见个面。”
许一繁点点头,“好,到时候我躲着就行。”
回到校长室的许一繁,看见纸条上的字,看见‘月酌’这俩字,他就急匆匆地将门关上,月酌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便想从窗户进去,正要进的时候便看见校长的柜子里有什么在动,“嗯??”
许一繁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见月酌,月酌看着他,“天台。”留下两个字就走了,许一繁疑惑但也过了去,上到天台的时候,天台的门后出现一个拿着斧头的人,他一回头便被砍倒了。
许一繁看着血流不止的自己,赶忙撕下另一个倒下了的自己的衣服,帮自己包扎好,月酌和许一繁到了门外,看着躺在天台上的许一繁,有点愧疚,“你暂时先在这里待会吧。”
然后将门关上,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