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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失

下午两点,七座商务车从北安东口驶上了高速。

除了司机,乘客有五员。

除了姜宁和孔芳菲,还有县里的人员。

此去省城参加活动,可不只是农场要参加。

县里也要参加,去了四个人。

都搭姜宁的顺风车。

这些年公务用车管的紧,陆老板来了后管的就更紧了,去市里还能用车,去省城一律不让开车去,只能坐火车,来回近千公里开车那得烧多少油,还有过路费。

坐火车才四个小时,几十块钱的车费。

桃僵李代暗渡陈仓的行为更是被坚决禁止。

一旦发现主要负责人就地下课没商量。

现在也没人再敢借农场酒店的车。

开车上班的局座们少了。

骑自行车绿色出行的倒是越来越多了。

北安的风气在慢慢转变。

企业的一些隐形成本降低了许多。

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

一路无话,快七点到了省城。

先在酒店安顿下来,然后去吃饭。

吃过晚饭,各忙活各的。

姜宁则去了趟罗冰家里,给送了趟土特产。

来之前打过电话了。

罗冰给陆经纬说了,陆老板就给姜宁打了电话。

特意叮嘱,不能超过五百块钱的东西。

姜宁就带了两只兔子两只鸡,都是宰好的。

还有一大包菜,总共不到五百块。

陆航不在,学校住宿呢。

罗冰一人在家,姜宁放下东西坐了一会就走了。

黑天半夜的不能待太久。

他就只是来送东西,没别的事情。

第二天早起去开会,然后是交流经验。

下午参观一个苗木基地,现场讨论会。

晚上交流感情,带着孔芳菲一起去的。

出门时候,看到孔芳菲换了裙子,还诧异:“你不冷?”

孔芳菲说:“省城不冷!”

姜宁咂了咂嘴,不好说什么。

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却穿了身polo衫和半身裙,打扮的跟二十岁的大学生一样,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女人,明明岁数不小了,却还要装嫩。

还不到四月中旬呢,就迫不及待地光着腿。

看着就特喵的上火。

姜宁有点后悔带这女人来了。

他可没想过要潜女职工。

可这女人打扮的太撩拨心魔,时不时的跑出来作祟。

太消耗定力了。

进了电梯。

姜宁还说了句:“以后穿正经些,再不要这样穿了。”

孔芳菲就纳闷:“穿裙子怎么就不正经了?”

姜宁问她:“你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孔芳菲笑吟吟地道:“有老板在,谁敢占我的便宜。”

姜宁没好气道:“我特喵的受不了了。”

孔芳菲捂着嘴,吃吃笑。

到了一家隐秘场所,一堆中老年男人。

看着就很油腻,一股腐朽的味道。

可就是这些老梆子,掌握着大量资源。

吃饭喝酒,讲笑话。

姜宁和东风林场的老总聊了聊木材渠道的问题。

这些林场经营了几十年,手里握着大量的渠道资源。

仙灵农场的木头太多了,出的也太慢。

想要大量出货,就得找渠道。

指望县里和市里引过去的那些项目落户消化太慢了,不说那些企业能消化掉多少,光是项目建成投产,就需要时间,形成产能怎么也到下半年甚至明年了。

到了年底,农场的树又可以砍了。

想要快速出货,就得借助这些林场的渠道。

喝了顿酒,敲定了二十万方木头。

该让利的让利,几家林场也要吃个过水面。

姜宁以一敌七,喝了个昏头昏脑。

本来还指望喝醉了孔芳菲送他回去呢,结果孔芳菲也拼了,喝的一点都不比他少,大半都是给他挡酒喝的,等回到下榻酒店,姜宁已经有点头重脚轻。

孔芳菲竟然还能站的稳。

姜宁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女人真有点深不可测呐!

这酒量竟然一点都不比他差。

多少男人都得甘拜下风。

上楼到了客房门口,摸出房卡想开门。

结果对了半天,也没打开门。

孔芳菲把卡抢过去,开门将他扶进去。

一直送到床上。

姜宁躺平,用最大的毅力睁开眼睛道:“你也快回去睡吧!”

孔芳菲却不走,像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笑。

姜宁努力睁着眼睛,问:“你笑什么?”

孔芳菲傻笑道:“老板你真的一点都不帅!”

姜宁脸黑,将她手扒开:“回去睡觉。”

“我不睡。”

孔芳菲似乎挺兴奋,朦胧醉眼盯着他的脸放肆打量,一边打量一边伸手抚摸,毫无顾忌的评价道:“不过老板虽然不帅,但这张脸真的好有男人味啊,一看就是个硬汉,看的人家春心都荡漾了,好想亲一口,让我亲一口!”

说着身子一斜就倒在他身上。

两手掰着姜宁的脸,凑过去就要亲他。

“你干嘛!”

姜宁大惊失色,忙将她脑袋推开。

孔芳菲傻笑着,又扑了上来:“亲一口,就亲一口。”

姜宁脸都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娘们这么放荡。

酒后现本性吗?

不喝酒时知性大方,喝醉之后就原形毕露。

奋力拦了几下,奈何他现在睁眼睛都费劲,哪里挡的住。

很快就被孔芳菲亲在了脸上。

软软的嫩嫩的。

本来不打算挣扎了。

可孔芳菲还不满足,将他的脸掰过来……

姜宁奋起最后一点力气,将她的脑袋推开,苦口婆心的劝道:“别这样,你都结婚了有家庭,怎么能这样,要是传出去,家庭还能保得住吗?”

孔芳菲放肆的笑道:“我都不怕老板你怕什么啊,有家庭又怎么了,谁规定了只有男人能背着老婆找女人,可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有一个男人,老板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能让冯雨一个人霸占呢,就算不能够拥有,也得尝尝老板是什么味道。嘻嘻,老板知道吗,我有好几次晚上都梦到你了,你的那一身阳刚之气真是让老娘浪的合不拢腿呐!”

姜宁脑瓜子嗡嗡的,这女人疯了。

推了几次,实在推不开。

干脆放弃挣扎,今晚怕是要失身。

孔芳菲拉过他的一只手,按在胸口吃吃笑:“老板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不漂亮吗,多少男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了,你竟然对我无动于衷,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完蛋。

姜宁感觉要沦陷了。

孔芳菲卷起他衣服,趴在胸口吃吃笑:“老板真健壮啊!”

姜宁晕晕乎乎,他本就已经醉了。

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有些人酒喝的越多越是兴奋。

孔芳菲好像就属于这种类型。

姜宁喝醉酒却只想睡觉。

感觉胸口湿漉漉的,又有点痒痒的。

他也没有反应,神经早就被酒精麻醉的失去了功能。

根本控制不了肢体。

只能像个待宰羔羊一样,任由孔芳菲胡作非为。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腰带被解开了。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

怀里一团柔软,好像似乎有人。

还以来是冯雨,就摸索了一下。

好像不太对劲……

睁眼一看,顿时吓一跳。

记忆回归,瞬间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过了几秒,才轻轻抽回手臂。

孔芳菲动了下,却没有出声。

姜宁也顾不上管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

衣衫不整,裤腰带被解开了。

好在裤子没有脱掉。

结果不算太坏。

再看看孔芳菲,同样是衣衫不整。

但至少都穿在身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喝酒真特喵误事啊!

暗暗吐槽了下,想起昨晚孔芳菲干的那些事。

姜宁脸就黑了,推了下:“孔芳菲?”

“嗯。”

“还赖着干嘛,赶紧起。”

孔芳菲爬起来,背对他整理衣服。

一声不吭,显然很尴尬。

姜宁觉的好笑,问:“你昨晚那么放荡,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孔芳菲捂着脸,臊的没脸见人了。

姜宁没好气道:“你先回房间去。”

孔芳菲捂着脸下床,踏上鞋子就跑了。

姜宁啼笑皆非,昨晚上像个疯子一样。

现在却知道害臊了。

摇了摇头,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冲了个澡,把衣服也洗了下。

然后发动御水技能,很快将衣服上的水份抽干。

出来穿好衣服,脑袋还有点发疼。

想了一阵,觉的这事挺麻烦。

搂着睡了一宿,却什么都没发生。

尴尬就尴尬在这里。

要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到也好办。

该怎样就怎样。

可现在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隔着一层窗户纸。

就让人挺麻爪。

姜宁都觉的尬,孔芳菲更不用说。

要是处理不好,怕是会让人看出端倪。

想了一阵,给孔芳菲发信息:“收拾好了就过来谈谈。”

孔芳菲回了两个字:“好的。”

等了一分多钟,人来了。

姜宁坐沙发上,没起身。

孔芳菲走过来坐在床角,耷拉着脑袋。

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宁想了半天,才挑起话题:“你以前喝醉酒发疯吗?”

孔芳菲恨不得把头夹裤裆里。

一声不吭。

姜宁又问:“说啊,你以前喝醉酒也这样吗?”

孔芳菲还是不吭声。

姜宁就觉的脑壳疼,不说话几个意思?

想了一下。

换个话题:“我昨晚睡着了,你都干了些啥?”

孔芳菲‘噗’的笑出声,一下抬起头:“老板你不行啊!”

姜宁瞬间脸黑:“屁话,谁说我不行?”

孔芳菲直沟沟的看着他,似乎霍出去了。

姜宁给她看不自然,强自挽尊道:“哪个男人喝醉了还能硬的起来。”

孔芳菲嘿嘿笑:“软的跟面条一样。”

姜宁脸更黑了:“不要激我。”

孔芳菲破罐子破摔:“睡都睡过了,摸也摸过了,还能怎么办?”

姜宁揉揉额头:“你有家庭,以后再别这样。”

孔芳菲不服气:“难道只允许你们男人在外面天酒地找女人,我们女人就必须要老实本分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

姜宁好奇:“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孔芳菲竹筒倒豆子:“有啊,我怀孕的时候他就跟他们单位一个小姑娘眉来眼去,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甚至知道她和一个同事的老婆有一腿。”

姜宁那个惊讶:“怎么不离婚?”

孔芳菲问:“为什么要离婚?”

“这……”

姜宁搓了搓脸,有点不理解她的想法。

孔芳菲大概是憋的太久,干脆借这个机会直抒胸臆:“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老实巴交的男人只要有机会,都会个两百块去嫖,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谁会老老实实搂着老婆过日子,婚前的女友,婚后的风流,单位里这种事还少吗?”

姜宁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孔芳菲道:“所以说啊,对男人不能要求太多,只要顾家就行了。”

姜宁就很好奇:“照这么说,你也背着你老婆公找男人?”

孔芳菲否认道:“没有。”

姜宁把不信二字写在了脸上。

孔芳菲神经质一样的笑:“老板你别不信,我虽然不是什么乖女人,但也不想被那些一肚子草包的老男人占了便宜,我早就想睡老板了,可老板你不行啊!”

姜宁脸黑:“别说这个。”

孔芳菲起身走过来,蹲在他两腿之间,伸手去解拉链:“昨晚上喝醉了硬不起来,现在酒也醒了,我要再验证一下,看看老板到底行不行。”

姜宁将她抓住:“别这样。”

孔芳菲道:“老板,已经这样了,睡也睡了,你摸也摸了,我昨晚上还吃了,你这样还有意思吗?与其你觉的尴尬,我也不自在,不如做的彻底一些吧!”

姜宁那个无奈,只得将她放开。

孔芳菲嘿嘿笑了下,打开了门。

姜宁身子后仰,长长嘶了一声。

男人和女人之间其实就是一张窗户纸。

只要捅破,就会水乳交融。

大半个小时后。

孔芳菲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老板你真厉害。”

姜宁给了她一巴掌:“我行不行?”

孔芳菲虽然没力气,却一脸满足:“行,老板你太行了,还是年轻好啊,我老公现在坚持不到十分钟,甚至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老板太强了。”

姜宁摸着她的脸道:“我总觉的睡别人老婆不道德,以后别这样了。”

孔芳菲仰着脸,仿佛看到了稀有动物:“老板你还是个道德君子啊!”

姜宁道:“我算不上君子,但人总要有些道德底线。”

孔芳菲啧啧了两声:“睡都睡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姜宁就郁闷了:“我被你强迫的。”

“哈……”

孔芳菲笑出鸟叫声:“老板你可真有意思。”

姜宁不爽地道:“难道不是?你昨晚跟个荡妇似的。”

“呃……”

孔芳菲想起昨晚干的事,也不禁有些尴尬。

显然那并不是常态。

姜宁就很好奇:“你以前喝醉酒也是这样?”

孔芳菲道:“当然不是,我以前没喝醉过。”

“没喝醉过?”

“嗯。”

姜宁不信:“单位应酬那么多,你没有喝醉过?”

孔芳菲挺得意:“我可是女人,我要不想喝谁还能硬逼着给我灌不成?而且我的酒量可不差,最多喝半斤我就装醉,从来没喝成昨晚那样。”

姜宁问她:“你昨晚说你好几次梦到我了?“

孔芳菲吃吃笑:“是啊,梦到了三次。”

姜宁就很好奇:“你们女人也做春梦?”

孔芳菲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难道只准你们男人做春梦,不准女人做春梦?”

姜宁啧啧两声,感觉三观不太稳。

他不由的想到冯雨,不知冯雨有没有做过春梦。

只是这种禁忌话题,即使是两口子也耻于讨论。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问题。姜宁又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孔芳菲正在忙,过了一会才抬起来头,想了一下说:“我有家庭,也有孩子,今年秋上就上幼儿园了,老公虽然爱睡小姑娘,但知道顾家,对我也不错,我没想过离婚。“

姜宁点头,问:“还有吗?”

孔芳菲道:“没有了吧,我不会影响工作,就是想尝尝老板的味道,老板果然是老板,你的本钱可真大。”

姜宁也蛮得意:“那是自然。”

孔芳菲低下头,还要吃。

姜宁拍了下脸:“行了,赶紧去洗洗,一会要吃早饭了,今天还有事。”

孔芳菲舔了下嘴唇,还有点意犹未尽。

但还是听话的起身,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

吃过早饭,去了会议厅,继续座谈交流。

都是些形式大于内容的东西。

姜宁听的昏昏欲睡,最烦这种会。

开了一上午会,吃过午饭睡了一个小时。

然后起来去参观最新的研究成果,一家研究所研究出了一种新药物,可以有效的防治林林病虫害,专家介绍了半天,极力给林场老总们推荐。

姜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听着。

仙灵农场连农场都不打,哪来的病虫害。

更用不到这些东西。

转了几个小时,回到酒店歇了一会又去赴宴。

大佬要给他介绍个朋友。

姜宁不知道是什么朋友,打算看看再说。

能交就交,不能交就一顿饭的事。

坐到五点,叫上孔芳菲出门。

这女人又换了一身衣服,小背心阔腿裤,外面套个薄外套。

那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小肚皮也露在外面。

姜宁看的头疼,问:“你带了多少衣服?”

孔芳菲说:“三四套吧!”

姜宁着实无语:“出来就三四天,你带那么多衣服?”

孔芳菲道:“一天换一身不行吗?”

姜宁竖了个大拇指,无话可说。

下楼上车,跑了十几分钟到了一处商业区。

让司机去停车,两人找了半天,才在一栋大厦里找到吃饭的茶餐厅,正主早到了,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大佬介绍了下,叫王一凡,军胜控股老板。

姜宁嘴里说着久仰,其实压根没听过。

寒暄几句,大佬借口有事先撤了。

显然就是出面介绍一下。

其他事不参与。

王一凡带了个女伴,也是个漂亮女人。

四个人坐了个雅座。

王一凡问了问两人口味,点了些吃的。

酒菜上齐。

王一凡点评了一下几道菜式,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博学。

讨论了会餐饮文话,话题拐到农业上。

王一凡说:“仙灵农场了不得啊!”

姜宁也不谦虚:“树太多了卖不出去也是问题。“

王一凡顺着话头道:“军胜控股直接或间接参股控股的企业数十家,涉及金融地产智能制造农业科技等等领域,木材销售和运输也有涉猎,我们可以合作。”

姜宁就问:“怎么合作?”

王一凡道:“军胜有丰富的渠道资源和强大的资金实力,可能合作伙伴赋能,如果只是普通合作,能享受到的资源很少,所以我觉的我们可以深度合作。”

姜宁问道:“怎么个深度合作法?”

王一凡问:“你对资本运作了解多少?”

姜宁摇头:“没有兴趣,仙灵农场钱够用。”

王一凡道:“这年头靠实业能赚到几个钱,资本运作才是王道。”

姜宁点头,道:“玩资本确实来钱快,不过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还是比较喜欢踏踏实实创造出来的财富,干干净净的钱着舒服,也有成就感。”

王一凡笑了笑:“看来咱们的观念存在差异啊!”

姜宁深以为然:“看来咱们是没法合作了。”

王一凡眼睛眯了下,但没有发作。

吃吃喝喝聊了半个小时,就散了。

在路边等车时。

孔芳菲问姜宁:“老板,我怎么感觉那人是在吹牛逼。”

姜宁点头:“我也有这感觉。”

孔芳菲问:“这个军胜控股是干嘛的,我都没听说过。”

姜宁道:“我也没听过,回头打听下。”

回到酒店,孔芳菲没回她的房间。

跟着姜宁去了姜宁房间。

姜宁赶人:“你回你房间去。”

孔芳菲吃吃笑:“老板,你可真不解风情啊!”

姜宁板着脸道:“快去,我要打电话。”

孔芳菲问:“我不听能吗?”

姜宁点头。

孔芳菲就乖乖的出去了。

姜宁揉揉额头,想起网上看到的一个观点,有网友说女人比男人更好色,他以前还不以为然,现在却有点相信,女人一旦放下了矜持,还真没男人什么事。

孔芳菲就是个例子。

平时看着端庄大方,不像坏女人。

可喝醉了一次,就彻底放荡。

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事都敢干。

想了一阵,才拿手机打电话。

打了一圈电话,问了不少人,总算打听到一点信息。

有知情人士告诉他:“军胜控股了不得,虽然没什么名气,但实力不容小觑,控股参股了几十家企业,王一凡不足为虑,就一白手套,关键还是幕后老板了不得。”

姜宁就问:“幕后老板是谁?”

知情人士说了一个名字。

姜宁就沉默了,确实了不得。

打完电话想了一阵,很快放下了。

再了不得也跟他没关系,最好不要招惹他。

给冯雨打视频聊了几句,冯雪也在呢!

姐妹俩在饭后散步,这是姜妈交待的,怀孕期间不能搬重物,但也不能懒着不动,每天饭后都要出去走动,绕着别墅外围园林走一圈,将来好生产。

冯雨一个人不想走,就拉着冯雪陪她。

聊了十几分钟挂掉,又给老杨打电话。

交待了一下木材发运的事情。

刚刚结束通话,外面就有人开门。

过去把门打开,正是孔芳菲。

姜宁蹙眉:“你怎么又来了?”

孔芳菲道:“我手机忘这了,我还拿手机。”

姜宁不信:“我怎么没见你手机忘这里了?”

孔芳菲道:“真忘这了。”

姜宁没有办法,只好放她进来了。

孔芳菲进来找了下,果然在沙发缝里找到了手机。

然后就坐下不走了。

姜宁赶人:“去休息啊!”

孔芳菲笑眯眯:“我坐一会再走。”

姜宁拿他没有办法,说:“我要洗澡,你别捣乱。”

孔芳菲噗嗤笑出声。

姜宁瞪她一眼,去了洗漱间。

刚把水打开冲了没几下,就看到孔芳菲赤条条的跑了进来。

姜宁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孔芳菲道:“我那屋里水凉,我也洗个澡。”

姜宁道:“你先出去,我洗完你再洗。”

孔芳菲吃吃笑:“一个人怎么洗,都没人给搓背,我给老板搓背吧!”

姜宁无可奈何,就让他搓背。

结果搓着搓着,就从后面搓到了前面。

然后澡就没法洗了。

浴室洗了半个小时,又洗到了沙发上。

最后洗到床上。

……

第二天只有半天的活动,下午没安排。

姜宁又接到了王一凡的邀请,去应付了下。

王一凡似乎没什么耐心,开门见山道:“军胜想入股仙灵农场,你开个价吧!”

姜宁开出价码:“二十亿,给你20%的股份。”

王一凡都乐了:“不要开玩笑。”

姜宁反问:“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王一凡道:“你当然在开玩笑,军胜入股的企业还从来没有掏过一千万以上的资金。”

姜宁笑了:“你想空手套白狼?”

王一凡不装了,语重心长道:“兄弟,人在社会漂,该低头时就要低头,该撒手时就要撒手,如果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金山银山也只会给你招来横祸。”

姜宁点了点头:“我等着!”

王一凡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起身带着人先走了。

孔芳菲担心地看着姜宁:“老板,这……”

姜宁摆了摆手:“没事,别担心。”

孔芳菲不能不担心:“我听过一些事,人生有三忌,无权而有财,家贫而妻美,势弱而早慧,是不是农场被盯上了?”

姜宁嗯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个了,你好好上你的班,别想这些事。”

孔芳菲问:“真的没事?”

姜宁点头,很肯定:“没事。”

孔芳菲放心了,看了看自信的老板。

又忍不住春心荡漾。

想吃棒棒了。

自信的男人太有魅力了。

第二天是周末,县里的人不想回去。

姜宁就再等了一天,叫上放学的陆航吃晚饭。

吃过饭去洗澡,陆航不想去,被姜宁拽着去。

结果一不留神,陆航找机会就跑了。

姜宁无可奈何。

孔芳菲却啧啧称奇:“老板,带陆老板的儿子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姜宁反问:“有什么不合适,就洗个澡而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孔芳菲点着头:“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陆老板知道了会饶了你吗?”

姜宁道:“你觉的陆航会告诉他爸妈吗?”

孔芳菲想了想:“估计不会。”

姜宁道:“那不就得了。”

孔芳菲挺好奇:“老板,你和陆老板关系很好吗?”

姜宁道:“算不上很好,但也不算差,公事公办,至于私事嘛,我好像没什么私事要找他帮忙解决的,真要有私事,县里那么多人,我也不找他。”

孔芳菲有些明白了:“莫非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姜宁道:“差不多吧,回去不要乱说。”

孔芳菲点着头:“我知道。”

周日上午,一行人回北安。

刚到半路,姜宁就接到了电话。

刚刚谈好的二十万吨木材发运黄了。

借口比较蹩脚,客户那边临时不打算要了。

再问原因,就是不知道。

姜宁打听一圈,听到了一些消息。

也没放在心上。

只有孔芳菲挺可惜,二十万方木材,一个亿啊,就这么黄了,要知道那里面可是有她的一份功劳,为了合作能顺利达成,当时她可是拼上全力,第一次从里醉到外。

还被几个老男人嘴上占了不少便宜。

最后还耍了通酒疯。

眼看就要收获果实,却黄了。

如何能不可惜。

唯一比较安慰的是,把老板给睡了。

也算得偿所愿。

回到北安,把该送的人送走。

姜宁才去农场,已经下班了。

老杨没走,还在办公室等他。

通报了下情况。

老杨一声叹息,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宁反过来安慰他:“别担心,农场不会有事,二十万方木头发不出去也没什么,农场又不缺钱,大不了继续堆着,放在那里也是钱。”

老杨点头:“你小心,这种事我也帮不上忙。”

姜宁一脸轻松:“放心吧,我有数,不过这次为了从几个林场那里弄到单子,孔芳菲也付出不少,喝的神经病都快犯了,虽然单子黄了,但该奖励还是要奖励。”

老杨问道:“怎么奖?”

姜宁想了一下,道:“刚刚才凝了工资,再涨工资不合适,听说她想买辆代步车,给发二十万奖金吧,那边的单子以后要是再拿下就不发了。”

老机点头:“有功不奖是大忌,该奖。”

姜宁深以为然,有功不奖确实是大忌。

道理谁都明白。

可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

聊了一阵,老头去食堂吃饭。

姜宁回家,饭也刚出锅。

冯雨把菜端出来摆在桌子上。

姜宁看着想笑。

冯雨就问:“你干嘛,表情这么古怪。”

姜宁忍着笑道:“你至于嘛,这么小心翼翼的,才多长时间啊!”

冯雨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那些不小心磕了碰了流产的多了去了,我能不小心一点嘛!怀个孩子呢,哪有那么容易的,就你一点不上心。”

姜宁:“……”

这怎么还上纲上线了呢?

晚饭比较清淡,但样挺多。

说是为了照顾孕妇,要营养均衡。

吃过晚饭,冯雨也不帮着收拾了。

现在家里就她最大,谁都要照顾。

端个盘子还行,但刷锅绝对不行。

冯雪收拾残局。

冯雨就拉着姜宁陪她去遛弯。

其实根本没事。

都是心理作用。

连壬辰反应都没有。

说了几句体己的话。

冯雨说了个事:“哎,有个事忘了问你。”

姜宁说:“什么事?”

冯雨道:“前天舅舅家的文静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想找个班先上,一边上班复习,一边考公,让我问问你,农场有没有她能干的活。”

姜宁问:“许文静毕业了?”

冯雨道:“再两个月就毕业了,去年就在实习呢!”

姜宁就问:“她会干啥?”

冯雨懒洋洋道:“我哪里知道,学新媒体的,不知道会些啥。”

姜宁道:“那你让她过来吧,放到办公室打杂去。”

冯雨嗯了一声,说:“天热了,我们也回小区吧!”

姜宁道:“小区吵吵闹闹的,住这里多安静。”

冯雨说:“上班太远啊,而且农场太冷清了,时间长了也没意思。”

姜宁嗯嗯两声:“你想回去那就回吧!”

冯雨又想起一个事:“坟上闹鬼的事搞的爸和大伯他们也有点坐不住了,你走的第二天还专门请个道士上去做法了,说你们盖的灵房把祖宗英灵镇住了,孤魂野鬼跑了进去。”

姜宁一脸惊讶:“真的假的,还有这事?”

冯雨点着头说:“听说道士在坟院里打了镇邪桩,把邪灵镇住了。”

姜宁嘴角抽搐,这都是乱开玩笑的后遗症。

扯蛋的镇邪桩,那些神棍还真是惯会愚弄人心。

不过这个事解释不清楚。

总不能告诉家里人,那门是他插住的。

迷信就迷信吧!

不过以后这事可不能再干了。

冯雨还很好奇:“你说那门真是鬼插住的吗?”

姜宁道:“扯蛋呢,世上哪有鬼。”

冯雨问:“那门是谁从里面插住的?”

姜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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