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意料之外
鸡仔今晚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叶枫对自己的信任感觉有些飘了,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所有的弟兄召集在一起,先是豪言壮语,接着就是就让所有人要明白一个道理,现在我鸡仔是你们的大哥。这话其实是鸡仔说给阿熊听的,他要让阿熊明白,别在我背地里找事,免得我对你不客气。同时也让其他弟兄明白,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阿熊虽然为粗人,但这点话外之音不可能听不出来,他看着鸡仔在自己面前吐沫横飞、趾高气昂的样子真想上去抽他两巴掌。阿熊突然明白,自己是不是被鸡仔耍了。当初他极力让自己跟华哥逼宫,是不是另有企图?但令阿熊疑惑的是,那天去华哥那里逼宫,鸡仔可是很积极的。如果说他贪生怕死,绝不会这么做。阿熊想不明白,难道说自己的真的被华哥放弃了?阿熊这么想有道理的,一开始,华哥把统管赌场的大权给了叶枫,现在连大哥的地位都要让给鸡仔了,这说明华哥对阿熊越来越不信任。但阿熊觉得这些事一定是叶枫在捣鬼。想想以前,华哥对自己是多么的信任,可是就从这段时间开始,华哥似乎看上叶枫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迷魂药让华哥对其十分信任。阿熊现在把自己得失都算在了叶枫头上。
夜,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辆黑色的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华哥阴着脸坐在汽车后排,他手里拿着一个箱子。
货虽然没有丢,但这对华哥来说是一次及其的侮辱。华哥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华哥极其的愤怒,愤怒之余却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华哥知道,组织内一定出了内鬼。华哥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嫌疑。可越是这样,华哥越是觉得心慌。下属提醒华哥,这件事是不是巧合。华哥也希望这是一场巧合,要不然这个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组织内部,随时可以爆炸。
出了事情,得要有人负责,华哥要亲自像老伯赔礼道歉。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停在一间别墅门口,司机停好车,打开车门,华哥并没有急着出来。许久,华哥深呼一口气,领着箱子走了出来。
别墅内,几十个黑衣保镖散落在各个角落,他们神情严肃,全神贯注的警戒着。
一个黑衣人对华哥说:“华哥,不好意思。”
华哥点点头。华哥放下手中的箱子,由着黑衣人检查。
检查完毕后,黑衣人带着华哥走向别墅内。
华哥跟在黑衣人后面,他瞥了一眼别墅区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别墅内
一个慈祥的老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保镖站在他身边。
黑衣人带着华哥走到老者面前。
黑人说:“华哥来了。”
老者抬头看到华哥。
老者微微一笑道,“阿华,你来了。”
华哥微笑道,“老伯,我好久没来了。”
老者说:“是啊,有段日子了。”话间,老者挥挥手,几个黑衣保镖走出去。
老者说:“坐,阿华。”
华哥坐了下来,但是华哥的坐姿很端正,就像一个小孩站在老师面前。
老者咳嗽两声,华哥拿起桌上的茶杯递给老者,老者喝上一口放下。
老者说:“小鬼的事情都摆平没有。”
华哥说:“老伯,这件事全是我的责任,我愿负责到底。”
老者点点头道,“阿华,这几年你做的不错,我跟老板提过,等我退下来,我推荐你做我的位置。”
阿华说:“老伯,我阿华能有今天,都是您一手提拔。出了这件事,我自愧不如。如今,内鬼还没有查到,这是最担心的。”
老伯眉头一皱道,“这件事出的蹊跷。我们在城风光了几十年,没有人敢难为我们。可这件事让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股强大的力量在跟我作对。”
阿华说:“老伯,要不要我们的生意暂时缓一缓。”
老伯呵呵一笑道,“阿华,这话不像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华哥觉得,内鬼已经藏在组织内有段时间了,而且隐藏的极深。
阿华说:“老伯,我想在组织内来一次大调查。”
老伯说:“罢了,事情搞大了对谁都不好。”
阿华没有接话,他知道,有些事情老伯说了算。
老伯说:“阿华,给我放松放松。”
阿华说:“是,老伯。”
老伯躺在沙发上,微闭着眼睛。阿华走到老伯头前,从巷子里拿出几根针灸。
阿华说:“老伯,我开始了。”
老伯微微点头。
阿华褪去老伯上衣至胸口,然后把两根针慢慢插入右胸边。老伯的脸上呈现出放松的感觉。
差不多半个小时,针灸结束。
阿华说:“老伯,今天感觉怎么样?”
老伯说:“感觉是不错,只是觉得胸口有时候会一阵刺痛。”
阿华说:“这是正常现象,我想再经过一段时间的针灸,您的胸痛的毛病就会全部消失。”
老伯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上一口水。
老伯说:“我听说叶枫把赌场经营的不错。”
老伯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阿华明白,这个老头对自己从来没有放松过。同时,阿华也更加确定,在赌场不知有多少老伯的眼线。
阿华说:“叶枫表现十分强劲,管理赌场一个月,赌场的盈利盈利已经超过前两个月的总和。”
老伯哈哈大笑起来。
老伯说:“跟他父亲很像。”
阿华无话,因为阿华也无从接话。
老伯说:“阿华,叶枫你好好提携。”
阿华说:“是,老伯。”
老伯说:“上次给我的“战国云纹龙形玉佩”,我很喜欢。”
阿华说:“我那里还有几个老物件,下次给您带过来。”
老伯笑笑,无话,喝上一口茶。
老伯挥挥手,阿华站起来慢慢退出去。
别墅外,一个黑衣人把华哥带到别墅外面。
阿华出了别墅,并没有急着回到车子上,而是对着别墅看了一会儿才钻进车内。
汽车行驶在路上,阿华眯着眼睛,想着刚刚为老伯针灸,老伯心痛的样子。阿华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